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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坠楼事件

作者:崔走召
眼镜女见我們十多個人都画的差不多了,就挨桌一個一個的看,看完后就告诉他们每個人的心理状态是什么样的,应该怎么去完善自己的心理。听到那些恐龙女在听完眼镜女的解释后都把嘴张成了O型,然后捂着脸說太准啦的样子,我不寒而栗。大姐们你们都长成啥样了還装可爱? 眼镜女来到了我的桌子旁,看着被我涂的乱糟糟的纸。半天沒說话,她看着我在树上画的上吊绳后轻声的问我:“這是秋千么?” 我望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笑着說:“是秋千,不過有些时候也用来上吊。” 她楞了,但是還是指着白纸上的屋子轻轻的跟我說:“這個屋子是人们成长的场所,它能投射你内心的安全感,這個人是投射你的自我形象和人格完整性,你把人画在屋子裡,外面全是毒蛇。表示你对外面的世界感到害怕,让你沒有安全感。害怕被伤害。” 卧槽,這么准?我确实很吃惊,她又指着那颗树說:“树象征感情,投射人们对环境的体验,你应该在感情方面受到過伤害,而且·····,你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想不开,可以来我办公室找我谈谈,不要把自己放到一個狭小的空间裡。” 而且啥啊,你還沒告诉我呢。這话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不是吊人胃口么?我刚想问她,這时下课了,她沒给我机会就走了。大教室裡的人很快走光了,留下我一個人還坐在凳子上望着這张纸发呆。 這裡說到的‘屋树人’游戏到多年后我才知道,是個非常著名的心理测试,是通過人的潜意识画出的图像来测试出這個人的心理状态的游戏,而且准确率相当之高。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尝试一下。很有趣。可惜的是当时的我由于面子問題一直沒有找那位女老师谈,结果大二的时候她就转走了。 眨眼又到了周末,星期六的晚上我接到了一個电话,是我高中的一個女同学打来的,她叫董珊珊。高中的时候是画室裡的一個還算是外向的女孩儿,我一直不知道她也在哈尔滨上学。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新手机号的?她跟我說老同学都快半年沒见了,周末让我去她学校玩。我一想也是,半年沒见了,我這一天也沒啥事儿,就答应了她。 星期天早上我就坐着公交车去了她的学校。她在哈尔滨江北的一间学校念书。顾名思义,江北就是在松花江的北边,挺偏僻的地方,但是那边的大学很多,号称哈尔滨的大学城。這时已经是冬天了,公交车的车窗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模模糊糊的能看到外面。三三两两的大学情侣们手挎着手逛街,我不禁暗骂道:這帮狗男女。 现在想想,那是我真是颇有些吃不到葡萄就想上去踩一脚的心理。半個小时以后,我到了,下车一看,卧槽,你看人家這大学多大。十多栋楼,要啥有啥,我想起了我那只有两栋楼的可怜XX美术基地。唉,這都是命啊。 我给董珊珊打了個电话,告诉她我到了,让她下楼接我,不大一会,就我看到了一個挺熟悉的身影像校门口走来,打眼一望,别說,要說高中和大学真是两個层次的。這丫头漂亮了。不对,应该說是会打扮了。她走到校门口,好像沒发现我,从我身边走過去了還,這丫头真是近视。离這么近都沒发现我。 不管怎么說,见到了老同学后我心情還是不错的,于是我就朝她打了個口哨,按我高中时的习惯对她說:“嘿小妞,沒看见大爷啊,给大爷笑一個嗨。” 她回头吃惊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认不出来了一样,她走到我面前,吃惊的說道:“崔作非,你现在咋這样了呢,我都沒敢认。” 的确,哥们儿我现在的造型,一头蓬乱的蓝头发,有些邋遢的羽绒服,右手小指指甲长的吓人。和那些混社会的小瘪三差不多。和高中时的我简直天差地别。典型的人模狗样。這要认出来了才怪了。 我只能苦笑着对她說:“一看你就老外了不是?這可是2006年度最新最潮的装扮。混搭,懂么?” 她听我還是一前高中时的口气,哈哈笑了:“行了吧你,是不是遇到啥烦心事儿了?走,姐姐先带你吃饭去。” 說完她也不避嫌,直接挎着我的胳膊往她学校的小饭店走去。路上的行人都对我俩投来异样的眼神。大概是把我俩当成情侣了吧,但是我看出来了,那不是羡慕的眼神。而是那种看到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的眼神。 嗎的,不就是哥们儿我三天沒洗头头型有点儿乱么?不就是哥们儿两個星期沒洗裤子,裤子有点儿脏么?至于你们這么看么?要不是董珊珊挽着我的手,我真想上去抽丫的。 在饭店裡点好了菜,董珊珊知道我爱喝酒,就又要了两瓶啤酒陪我喝。她用手托着腮帮子。又从新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笑着问我:“你怎么混成這样了呢?看的我這個老同学都为你心疼。” 我一口气干了杯中酒,叹了口气,对着她苦笑着說:“一言难尽啊。” 我把从补报大学开始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事跟她讲了,她刚开始還听的有滋有味的,可是听着听着她也就笑不出来了。 讲完后,我又要了两瓶啤酒。发现董珊珊整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望着我,就好像她女性的安慰本能正要发作一样。弄的我毛毛的。她叹了口气,說:“也真是难为你了。你俩都是我的好朋友,只是這事儿谁也不能怪,感情這玩意儿不就這回事儿么?” 我当然知道是這回事儿,要不我還能咋的,找杜非玉报仇么?别闹了。我边到倒酒边苦笑着說:“這都是我自找的,谁也不怪,這是命啊。” 等会儿,我刚才說什么?這是命?這难道真的是命?我猛然想到了九叔跟我說過的话,修道之人命犯‘五弊三缺’。难道已经在我身上灵验了么?不对啊,照理来說,老而无妻为鳏,老而无夫为寡,老而无子为独,幼而无父为孤,身病而不全为残。而三缺‘钱、命、权’又沒有符合我情况的啊? 這裡要說一句,人如果遇到了什么戏剧化的常理不能解释的事情,往往都会推给鬼神命运之說,但是我现在這套基本上清晰的命运裡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這怎能不让我感到无奈。 其实我挺感谢董珊珊的,因为這是我上大学以来第一次把心事跟别人說,真的感觉轻松不少。 索性不想了,用东北话来說,爱咋咋地吧。饭后,董珊珊带我去参观她们的校园。左逛又逛,我发现了前面一栋正在施工的楼房。看上去挺旧的,估计是准备要拆了。董珊珊告诉我,這是要把以前的旧校舍拆掉,改建游泳馆。 本来挺小個事儿,我也沒往心裡去,可是正当转身准备继续逛的时候忽然身后“啊!!”的一声,我和董珊珊回头望去,只见一個民工从那栋旧楼的七楼摔了下来。当时我俩就傻眼了。因为我俩亲眼目睹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你看见過死人么?写到這裡又想问大家一句,我看见過。說实话,第一次看见死人的时候一点也不害怕,那也是在我高中时。由于冬天的时候天亮的很晚,在高二的时候我是骑着自行车上学,在上学的路上要从一座立交桥下经過。清晰的记得,那是早上五点多,我急着要去学校旁的粥铺给杜非玉买热豆浆,经過立交桥的时候,我就发现桥上有一個黑影,好像是人,正在那打秋千。要說我那时候也傻,大早上天沒亮哪能有人在立交桥上打秋千。我也沒细看,就去上学了。等到放学回家吃饭的时候,才听我爸讲的,早上发现有個女人在立交桥上上吊死了。 卧槽,我想起了打秋千的那位。我才感觉到后怕。脖颈子裡凉风嗖嗖的。 话题切换回当时,我和董珊珊正在那傻眼呢,已经有不少学生和工人围了上去,要說到有事儿看热闹可是我們伟大的光荣传统。那個工人大概沒救了,因为卸玻璃时失足掉了下来。趴在地上基本血肉模糊,不少女学生看了一眼后都跑开吐了,其中就包括董珊珊。 我连忙上去拍拍她的后背,這也难怪,一般的女性眼中都承受不了如此血腥的画面,特别是我俩刚刚酒足饭饱搓了個肚圆。 過了一会儿,她沒什么事了,站起身告诉我:“你說這是什么事儿啊,半個月摔死俩人,這以后谁還敢晚上走這條路了?” 半個月摔死俩?我问她咋回事儿,她告诉我,這旧楼半個月之前拆的,当天就摔死一個人。也是在七楼掉下来的,当时就弄的学校人心惶惶的。這两天刚好点儿,這又摔死一個,你說這多邪门儿。 我心裡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因为我第一眼注意到這楼的时候就有种說不出来的感觉,董珊珊還在那裡嘀咕,我沒听,而是回头向七楼望去。我感觉到七楼左边数第二個窗户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又不清楚。可能是我学過《三清书的关系吧,直觉告诉我,這件事绝对沒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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