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莽漢狠嬌妻與強xX冷淡
許彪一把拽下她礙事的褻衣和肚兜,兩手托起她仍舊富有彈性的臀肉。十指揉捏着,光滑Q彈的肉瓣在他的指縫中翻滾,他惡劣地彈動着他粗長的龍莖,即觸即離。
林氏美目迷離,幾縷鬢髮鬆鬆垮落香肩。她忍不住用花芯緊貼住這隻前後跳動、引得她蜜穴瘙癢難耐的長槍,晶瑩的欲液流滿了整朵花瓣,只待採擷。
許彪戎馬一生,他是最優秀的將軍,兩軍對壘時最不缺耐心,哪怕是脹得快要爆裂的分身叫囂着趕緊提槍入巷,他也仍舊按捺着。
“死樣兒,還不快點進來,人家餓死了。”林氏托起飽滿的蜜桃,用敏感的尖尖不停地在男人隆起的胸肌前磨蹭。下身那條可惡的長龍猙獰着雞蛋大小的頭,偏偏就只在蜜穴門口上下滑動。
她慾火焚身,雙腿用力勾緊男人的腰。終於夾住龍頭了,她猛地向下坐去,祭出殺手鐗:“好哥哥,求你~快插了奴奴喃~~求求你了嘛~~~奴奴快死了~昂~~~”
許彪被她叫得把持不住,雙手一軟,讓她得了逞,紫龍被她吸進一半。溫暖緊緻的甬道絞住了它,真是爽極,陣陣的酥麻順着他的天靈蓋一直延綿至尾骨。
這如何了得?他趕緊雙手掐住這小妖精乳底兩肋。將惡狠狠地將她擡起,一口含住櫻桃小珠和乳面上的大片暈紅。“唔~~哈啊~唔~~”女人的嬌嚶聲聲響起,她長腿不依不饒,試圖用大腿內側的滑嫩肌膚摩擦男人的側腰。
她花蕊緊緊縮起,堪堪止住那無情抽離的熱棒。那雙盪漾着春水情潮的雙眼,眼尾發紅,媚態如絲地盯着男人的長龍。
林氏嫩白的椒乳被吸的又癢又麻,尤其是那條粗野的舌頭,一直打着卷撓着她的櫻桃尖尖,還伴隨着陣陣有節奏的吸力。
她只覺得魂都快沒了一半,全身騷癢。她一手努力觸碰那紫黑的龍身,泫然欲泣地哀求:“小乖乖不要走呀,奴奴癢死了,快點進來喫蜜啊~好哥哥,嗚嗚~求你了,快點肏死奴奴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許彪輕輕地啃住她另一隻乳尖,故意將兩片長滿短短鬍渣的脣抿住那片愈發紅潤的乳暈。他見小妖精神志已然迷離,突然猛地將女人一摜,長龍直搗花芯深處,引來她仰頭長吟,“啊~~哈~~~~~”
“你壞死了,壞死了……”林氏沁出幾滴淚珠,雙手軟綿綿地撐在許彪隆起的胸肌上。深褐粗獷的皮膚與她象牙般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
許彪握緊女人微微有肉的飽滿腰肢,巨龍開始在緊緊的蜜道里上上下下研磨起來。時而快速抽離,時而緩若月輪升空。
女人的嬌喘與男人低低的嗓音交織律動,聽得書房門口的大管家安平和林氏最爲倚重的王嬤嬤一陣面紅耳赤。兩人對視一眼,讀懂了對方的想法:今晚我們也來一發。
這番動靜估計還得持續好一陣,日頭挺高了,兩人一個想着“國公爺可真是寶刀未老”,爲主子準備熱水,一個暗暗讚歎“我家的小姐可真性福”往廚房走去安排午膳。
兩位大家長戰火如荼,烈火亨油,一個姿勢完畢又換下一個。
許彪這會兒將花穴顫動不已,高潮兩次後的林氏平鋪到軟榻上,他粗魯地將她兩腿分開,架在寬厚的肩膀上,攏住腿根。
女人身上深淺不一的吻痕斑斑駁駁,大腿上也被掐出好幾道青痕。明亮的光束從窗邊灑到一雙被狠狠蹂躪的蜜桃上,乳暈和櫻豆通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嗯~~好哥哥……我好癢,裏面就像千百隻螞蟻在爬。你……你快點救我呀……”她香舌吐露,試圖用津液滋潤乾燥飽滿的紅脣,眼神綿綿地勾着他。
許彪眼神一暗,理智之弦崩斷。他操起粗大的分身,對準那被迫夾緊的、靡靡緋緋的殘落花穴,狠狠地插進底端。“啊~~~~~~嗚~”引來女人長長短短的吟哦,跟着長槍的律動而伴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巨龍尺寸又長又大,在林氏愈發收緊的巷道里穿梭,它抵住那幾個微微凸起的肉芽,將她帶入翻滾的慾海深淵共同沉淪起伏。
男人的汗水從額上和脖子上滴落在女人的下身。他感覺精關將要鬆動。不行,還沒到時候。儘管他渾身的骨頭好似被蟻獸啃噬得酥麻,但是還可以咬牙堅持。
他繼續將巨龍抽插入女人花芯深處的那張小魚嘴。“啊哈~~好哥哥~~太、太深了,我,我受不了,你快出去,我好疼啊~~”
許彪哪裏聽得進去?他無情的長槍狠狠地擠穿了最深處的小嘴,只見她緊緊的小腹壁上竟然顯出微微的鼓起,滑動在肚臍和稀稀拉拉的草叢邊緣。
“嗚嗚嗚~~,好疼,好癢,好難受~~”林氏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滑到腦後,她低低地說完那些話,就爽得昏闕,失去了神志。此時她腦海裏綻放着大朵大朵的煙火,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許彪終於發出三疊虎嘯,奔瀉的精元填滿了林氏的宮胞。
他饜足地吸了一把女人的紅脣,慢條斯理地抽出佈滿歡愛淫液的分身,捏住尚未疲軟的它,將殘留的精元和蜜汁抹在女人紅嫩飽滿的乳肉上。
然後,他猿臂一撈,將仍在輕輕顫抖的女人抱進恭房,放入安平準備好的溫水浴桶裏。人們常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也得好好保持,以免不能滿足這勾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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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老爺老夫人兩人蜜裏調油,而長子許元林那邊卻是另一番光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大奶奶陳氏回到嘉樂堂,就聽見許元林吩咐所有人退下。
丫鬟們覺察到大爺的情緒不對,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主子們眼前纔好呢。他們馬上退出去,並且關好了房門。
陳氏心下有點緊張,她下意識捏住帕子,望着容顏俊美的丈夫,眼神充滿疑惑。
“過來。”許元林漆黑的眼眸盯住她,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情慾。她小小地嚥了咽口水,蓮步輕移,突然被男人一把拉扯,跌入男人寬闊的懷抱中。
陳氏身體僵硬了一下,強迫自己放鬆。男人身上散發的淺淺汗味混着雪松的清香霸道地將她籠住。她感覺自己好像被蜘蛛網纏住的飛蟲,無力反抗。
她清淺的眉淺淺地蹙起,彎彎的眼睛垂下。許元林腦海裏又出現早先那小寡婦鮮明生動的神態,比跟這冷淡的妻子形成強烈對比。
許元林壓下心口的怒火,猛地把陳氏的團花小襖撕扯開。以往他處處小意哄着她獻出身體,百般遷就。可是兩人在性事上總是不合拍,整個過程他就像在姦屍。
今日他慾火難消,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他犀利的目光注視着陳氏驚恐的表情。粗魯的動作讓她的臉色煞白。
“大爺……”陳氏尚未出口的話被他恨恨地堵在嘴裏。他研磨着她嬌嫩的脣,想要撬開她緊咬的牙關。
見她不配合,許元林一手捏住女人嬌小的酥乳,掐住了她的命脈。靈巧的長舌伸進她的檀口,直搗喉嚨深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出所料,陳氏的身體又開始作出嘔吐的反應。她淚流滿面,嗚嗚咽咽。許元林就是不鬆口,打定主意進行到底。
他暴力地撕扯開她身上的褻衣褻褲,顫顫巍巍的軀體裸露在外,抖動得好像一株寒風中的悽草。卻也是勾起了許元林心底隱隱的殘暴。
他鬆開嘴,帶出一道銀絲。繼而將陳氏按在扶手上,禁錮她兩條不停推扯的手臂,放到頭頂。俯身吞吐起妻子兩粒小小的乳尖。
許元林腦海裏浮現小寡婦那飽脹的蜜瓜型巨乳。口感一定比現在好。他一定要想辦法佔有它,併吞喫入骨。
陳氏還在無聲流淚。她偶爾發出一聲小小的吶喊。以前許元林從不會對她如此粗暴,哪怕知道她房事冷淡,對做愛很牴觸,也是會溫柔小意。
可是現在,男人卻像只兇狠的豺狼,讓她越來越害怕。越害怕,她就越牴觸。她緊緊閉上眼睛。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噁心。
許元林知道她難受和對性事的牴觸。兩人結婚兩年來,早就多次請過御醫。但得到的結論都是心裏問題,過不去那道坎。
他就不信了。既然軟着來不行,今天就強硬着試試。
他兩隻手指揉捏陳氏的花穴尖突,只換來女人一退再退的求饒:“大爺,不要好不好,我,我真的受不了。”
“今日你做也得做,不做更得做。我不會停的。”許元林嘶啞的聲音惡魔般地穿入陳氏的腦海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呆滯地看着俊美卻陰狠的男人的臉,淚水認命地流到嘴裏,又苦又澀。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有這種毛病。如此好的男人,竟然無福消受。
許元林揉弄了好一陣別的女人都超級敏感的花蒂,甚至吸了好一陣她的雙乳。可是她的花穴始終乾乾澀澀。
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從桌子暗格裏拿出御醫調製的歡好油,倒了一小灘在她細長的手上,咬牙道:“給我好好地塗抹!”
陳氏雙手冰涼,小心地握住那根又粗又黑的肉棒。棒身還有青筋隆起。她害怕極了,可是又不敢閉上眼睛,好不容易將歡好油塗抹開,卻被許元林嫌慢,抓起她兩隻手緊緊地握住那可怕的陽物。
還一跳一跳的。這麼粗大的、醜陋的東西進入她的體內,每次都把她疼得死去活來。
“啊~”她發出驚呼,發現許元林已經將她抱到了牀尾的銅鏡面前。
“你,大爺,你要做什……”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掐住後腰,將她上半身推倒靠上銅鏡。她將將扶住鏡子邊緣,就感覺那滾燙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肏進了自己下身緊澀的小嘴裏。
在歡好油的滋潤下,女人的甬道並沒有被撐破。只是仍舊乾澀,最初的幾分鐘讓許元林也有點痛苦。
好在他的巨物探查到了密穴裏的凸起。他用龍頭和龍身對準那處抽動摩擦。然而陳氏竟還是毫無反應,只覺疼痛難耐。她一直在嗚咽。搞得許元林的興趣驟減。
但他這次不準備放過她。所以仍舊深深淺淺地抽動。他把她兩腿合攏,雙手捏緊她的臀瓣,很遺憾,陳氏本就生得單薄,屁股上的肉也不夠多,反而把許元林咯得有點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下,他越是想要將那小寡婦搶來,讓她對他予取予求,狠狠拆喫入腹纔好。
許元林草草將濁液釋放完畢。拉起陳氏直立。他雙手揉捏女人的雙乳,逼迫她看向鏡子裏的自己:“看看你的樣子,雖然總是噁心不要,但是也很淫蕩了。”
“你看看這發紅的乳尖,我一揉它就挺立。再看看你自己的小穴。”他把女人用把尿的姿勢掰開兩腿抱起,花心大敞,裏面的精液滲出滴答到地上。“你被我的陽物肏得都含不住它們了。”
陳氏羞憤難當。她捂住臉,哀求道:“大爺,你能不能放過我?我自請下堂也好,你另娶平妻也行,或者找多幾個美妾,我都依你。”
她掙扎着落下,跪地,摟住男人的大腿,哭得可憐兮兮:“大爺,我真的無法忍受性事,我感覺好惡心,噁心得我想死。”
“求你了。嗚嗚嗚~~~”
“你不會後悔?”許元林拉起陳氏,語氣幽幽:“不要忘記你今日說過的話。”他那雙飛揚的鳳眼裏滿是嘲諷:“下堂是不可能的。你仍舊能當你的世子夫人。但是從此以後,你不會再有寵愛。”
許元林說完,穿好褻衣,自去洗漱。留下陳氏呆呆地,半晌,她才機械地穿上褻衣。
終於解脫了。她低低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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