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馬車中的短兵相接
這條道算是很寬敞的一條官道。
“爺,我們這是去何處?”
“相國寺。離這裏還有半個時辰。”
相國寺是本朝香火最旺盛、歷史最悠久的一座古剎,而且離京城很近。
原身從小就想來看看,奈何一直沒有機會。
“真的呀,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裏。”楊柳依笑的眉眼彎彎,她摟住許元林,踮起身來親了他一口:“爺你真好。依依好開心。”
她巧笑倩兮,美目流波,好像林中的小鹿,乾淨又純粹。叫許元林一下子就升起了慾火,想要把她玷污。
楊柳依何曾想一個親吻就讓這男人動了念,真是大失策。
一個錯眼,她被他斜摟放倒。
繫腰扯鬆,衣衽大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剛想掙扎拒絕,就被他用眼神示意“白山和白芽在外面”威脅她。
她只好死死咬住嘴脣,臉也漲得通紅。
男人嗤嗤低笑,鳳眼越發狹長。
他一邊欣賞她驚慌羞怯的表情,一邊又逗弄她,在他的注視下,不得不變成飢渴淫蕩的模樣。
他修長的手指揪開她的胸衣木扣,兩隻鼓脹的雪乳瞬間彈出。
乳肉左右被衣襟擠壓,緊貼在一起,中間的深溝愈發壯觀。
這就是讓他淪陷的險壑。
他湊近粉嫩的乳尖,並不急於品嚐。反而擡眼觀看她的表情。
他呼吸時的熱氣一縷縷地挑動着忽然被冷熱交替激得傲然挺立的櫻珠。
楊柳依受不了這種曖昧,有點想要被喫,又不能出聲求他。
白山和白芽跟他們只隔着一層簾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更氣人的是,他還對着它們吹了一口氣。
熱意頓時上涌到大腦。
“唔……”她努力壓低聲音,紅着眼睛哀求地看着他,小聲地催促:“爺~”
他終於伸出舌頭。
明明可以一口吸住她的乳尖和乳暈,他偏偏只肯用舌尖去撩撥。
她又癢又空虛,難耐地想要更多,忍不住扭動被他抓緊的身體。
可是他實在像座山,難以撼動。
她只好伸出手臂,抱住他頭,一挺胸腰,急切地把蜜瓜送到他口中。
他看着她急切又委屈的神情,大發慈悲似的吸住左邊一下,又跑到右邊吮一小口。
可是她只想要他一直吸,用脣舌一直撓,這樣根本不夠。
她努力擡頭湊到他耳邊,含住他的耳垂,小小嬌嬌的聲音動情地求他:“爺,依依……好漲了……快喫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正好馬車一個小顛簸,她被嗆出好不容易忍住的呻吟:“啊……”
心下惶惶,也不知外面的人是不是聽見了。
白山白芽皆是習武之人,肯定能聽清車內那些不同尋常的響動啦。
兩人擠眉弄眼地瞭然對視:“少主又開葷了。”
不過好下屬當然要假裝不知,且爲主子創造更好的條件,分憂解難。
白山特意出聲:“爺,前方路面不太平坦,您二位可要當心。”說完就放慢了行進速度。”
時間太快少主喫不盡興那還怎麼成人之美。
白山覺得自己真是個再慰帖不過的屬下。
許元林在楊柳依求他的時候就已猛然加快對紅櫻珠的征討。
現在,那誘人蜜瓜裏的乳汁在他的舔舐和撥弄下汩汩往外流淌。
他一邊吸食,一邊用手揉捏它們,好讓那甜美的汁水加快產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聽到白山的稟報,他竟還能不動聲色的迴應:“無妨”。
許元林吸食這對奶團多次,早就熟悉它們產乳的習慣和頻率。
前段汁水流淌一陣後,他只要稍加用力,馬上就會迎來一波噴涌的奶潮。
奶潮來臨時,她下身也會跟着噴出一陣熱流。
果然。
楊柳依被他舔吸得全身顫抖,小腹深處泛起陣陣瘙癢,褻褲都溼了一片。
“嗚嗚嗚……”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敢弄出大的響動。
害怕緊張的心理加上下身的飢渴讓她難耐得想要打滾。
她喘息急促,胸脯高高低低,乳花顛得亂顫,汁水不禁四下流泄。
鼻頭紅紅,眼淚都出來了。
他快喫完一隻,就用手擠捏另一隻做準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次他僅僅手上用了些許力道,六道乳汁就直接噴灑出來,射進他在上方大張的口中。
許元林漸漸品出馬車交歡這種刺激之事的妙處來。
狹小的空間,顛簸起伏的路面,偶爾出現的人聲,還有擔心被人窺見做什麼見不得光之事,那種偷摸僥倖的感覺。
兩人心緒紛飛,慾火焚身。
時間不多,他要抓緊。
於是掀開兩人衣裾下襬,拉下褻褲,放出紫龍。
已經吐汁的花穴大口大口地吞吐起勇猛滾燙的龍身。
衣物縛在兩人身上,頗爲不便,卻有種掙脫不得的快感。
馬車時不時顛一下,給這場交戰增添許多意料之外的變數。
那長槍在快退出巷道的時候卻又突然被慣性拱回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時而又隨着緊緻、不停律動的穴道騰空而起,猛然頂擦到內裏那片極敏感的肉芽羣。
可比他單單的使勁省力多了。
雙方在狹窄又緊迫的時空中拼搏廝殺,馬車的顛簸爲他們激烈的交媾掩蓋行跡。
終於,她忍不住高潮陣陣,全身痙攣,臉龐和裸露的肌膚紅得像只熟透的蝦子。
而他那勇猛的肉龍最終也在她的絞殺下繳械投降。
楊柳依覺得自己的體質確實提升了不少。
至少這次做完愛以後並沒有暈過去。
還能給男人和自己倒杯水解渴。
真是能耐了。她暗自感慨。
女子鬢髮散亂,臉頰緋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全身出汗,衣襟被奶水和汗水打溼。
下身的裙子也粘黏了兩人的淫汁欲液,斑斑團團。
別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經歷了什麼。
她瞪一眼只需要撫平下襬褶皺處,正在品茗的男人。
盈盈秋水瞳,脈脈語未休。
春光乍泄處,齒痕印雪球。
好一副風吹梨花,雨打海棠後的女子承歡圖,無端引人想入非非。
許元林眼神暗了暗,走到車門處,讓白芽把裝着備用衣裳的包袱從簾縫處遞進來。
“快一些更衣,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他一邊欣賞她變得急切的動作,連不得不在他眼前敞露嬌軀的羞怯都顧不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偏生他還要搗亂,親吻她尚未來遮蓋住的雪肌。
脖子,柳腰,翹臀,白腿……連親帶揉。
許元林本以爲自己對欲龍的掌控愈發熟練,時間把握已隨心所欲。
然而依舊輕輕易易被她挑起慾火。
甜蜜的負擔又增加了。
他無恥地想。
相對駛來的馬車紛紛避讓刻着鎮國公府家徽的馬車。
恰好在楊柳依將將整理完畢的時候停了下來。
相國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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