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兩日沒見面,她分外難耐(劇情買)
每天早上她起來以後,只有自己乳尖水紅瀲灩,雪團鬆散,昭示他吸過奶汁的事實。
可是。這狼一般的男人竟然能轉性不要她?
不可能。她直覺不對。
他如果沒有要過她,爲何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仍會覺得全身痠軟無力?
而且花穴和宮胞的深處總有那種歡愛過後的慵懶滿足感。
但要過她,她身上又不見那些吻痕,腿間也沒流出來他殘留的精水?
楊柳依不知道,這狡猾的男人早就是慣犯。
每次偷偷要過她都會把痕跡處理乾淨。
還樂此不疲呢。
她一直以爲是自己這具身體對愛慾的需求太強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旦沒有男人,那隻狼犬就會入夢。
消失了很久的它連着兩日在夢中把她肏得舒爽無比,高潮不斷。
天哪!
才兩日沒跟他交合,她就飢渴至此嗎?
楊柳依徹底蒙圈了。
她坐臥難安。
只覺得這事千萬不能讓大爺知道。
今晚說啥也不能睡那麼早,要……等他回來。
兩日沒見他,還怪想念的。
尤其是擠奶的時候,慾望尤爲強烈。
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許元林晚間回來的時候,發現小心肝的寢室竟還點着燈。
其實他回來的時辰並不晚,都是她睡着之後兩盞茶左右。
就見她半躺在牀上,雪白的皓腕支着小巧的下巴。
圓圓的鹿眼半含水光,柔柔地望着他。
好似幽怨,好似委屈,好似期盼,欲語還休。
一瞬間他心跳如擂。
快步走到她身邊坐下,俯身親吻她的額。
“這麼晚了,怎地還未就寢?”
他看起來風塵僕僕。
衣衫有不少褶皺,總是一絲不苟束起的發冠也鬆了,更多的鬢髮散在臉側。
見到她還沒睡,臉上的驚訝沖淡了疲倦,狹長的鳳眼比平時大了些,但喜悅明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人家想爺了。”她語調軟軟,噘着嘴小聲嘟囔:“爺好幾日沒跟依依說話了。”
他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放大,又聽見她哀怨地說:“自從那日起,爺就厭煩了依依是不是。”
說罷整個人平躺,自暴自棄一般。
不得了,她眼圈紅紅,又要掉淚了。
許元林喊冤的話語脫口而出:“爺何時厭煩你了?爺不是……”
他頓住,差點說出“每天晚上都會肏你”這句話來。
她擡起單純的大眼,滿是懷疑:“不是什麼?爺都兩日沒理我了。”
“用完就扔,哼。”見他不吱聲,轉身背過他去嘆氣:“男人都是一個樣。喜新厭舊。”
他覺得她耍小性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鮮活又有趣。
他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每天晚上趁她熟睡的時候要過她。
那日小黑屋裏的情愛過於激烈,事後又沒能好好安撫她,她惱他也是正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聽見他湊近的低笑聲:“都怪爺最近太忙,冷落了我的小心肝。”
灼熱的氣息噴得她耳廓癢癢,被他咬住的耳垂像糖果被他在嘴裏嚼弄,一下子就把她的心挑得蠢蠢欲動。
她忍不住小聲嗯哼了一下。
“小寶貝,那日小黑屋,爺爽死了。你難道不覺得所有的感覺都變得更強烈,更加慾火焚身嗎?”
他把她整個人連着被子扒過來,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爺怕你覺得太羞恥,所以想等你緩緩再繼續。”
楊柳依面紅耳赤,順着他的話,想起當日的種種,連同那種求而不得,直衝雲霄的快感。
“你那日的模樣實在太美妙,爺好喜歡你那樣。”
她剛想鑽到被子裏,嘴就被他狠狠親住。
這個吻又深又激烈。
兩人兩日未曾當面親熱,脣齒緊貼,追吸纏吮,嘖嘖水聲不斷,舌尖勾連,飢渴地吞喫着對方熟悉又香甜的口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喘息急促,周圍的溫度都彷彿夏天來臨。
他黑眸幽暗,只見小鹿精媚眼朦朧,戀戀不捨,紅櫻脣上水色慾滴。
真是該死的勾人。
只匆匆丟下一句:“爺先去沐浴再來喫你。”
很快,淨房就結束了響動。
長夜漫漫。
精壯的身軀與妖嬈的蒲草纏綿糾交,深重的喘息伴隨婉轉的呻吟,時不時還夾雜滋滋的水聲和求饒哭泣。
穩重的拔步牀都受不住兩人的酣戰,羅紗帳子微微顫動。
守在遠處的白山和白芽兩人一退再退,到了院子最遠的門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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