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惠姨

作者:wtw1974
愛是誰的娘,就是誰的娘,跟我沒關係。你既然讓她做你的酒店經理,那你乾脆認她做乾媽算了,別叫什麼舅媽了!白鳳氣呼呼的嗔怪道。

  姐姐姐,是我錯了,好了吧,我好心當成驢肝肺。來來來,我問問你。文龍將白鳳拉到一邊,我本來想勸舅媽回去照顧舅舅的,可是舅媽生氣的說了一句,什麼一見啞狐狸精就來氣,這個啞狐狸精是誰啊?

  什麼啞狐狸精?人家是啞嬸,自己一個寡婦帶着女兒含香長大,人家孤兒寡母的,我爸可憐人家,就讓我們姐妹給人家幫了幾回忙,她就喫醋了,非罵人家啞嬸是什麼啞狐狸精,還罵我爸早就看上人家了,反正什麼難聽她罵什麼,她自己不乾不淨,就以爲天底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樣騷,愛勾搭男人,離開男人活不了。哼!她就是看人家啞嬸比她年輕好看有氣質,心裏嫉妒罷了!白鳳生氣的罵着自己的媽媽劉嘉麗。

  哦,是這樣啊!看來舅媽劉嘉麗沒少喫這個啞嬸的乾醋,文龍恍然大悟。

  醫生查房的時候,問了一些情況,又量了量體溫,對着他說,沒什麼大問題,出院吧。回家靜養,遵醫囑定期複查。這之前白潔表姐早已跟一個醫生打了招呼給與關照,否則還要住一階段的。現在的醫院就是這樣,大事小事都會讓你住一階段,只要不出院天天給你打吊針,幾瓶幾瓶的,都是醫藥提成,唯有熟人好辦事。

  出來下來辦手續時,惠姨跟在背後望了他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他知道她肯定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那是女兒詩詩參加比賽的日子,在醫院裏陪了一宿的她,還不知道女兒已經提前一天回來了。

  拿好了。醫生看他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囑咐他,他接過出院單子,回頭拽過惠姨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說實話,自己的腳步也變得輕盈似的,渾身神清氣爽,換其他人,一晚上好幾炮,肯定受不了,早趴下了,幸好他練得是玄陽神功,又有幽冥玉佩信息素護體,單憑玄陽神功的電波都足以讓詩詩這個小蘿莉死去活來。

  思剛的事怎麼樣了?惠姨問。

  嗨!沒什麼事了。經歷了一夜,岑叔那點破事早已煙消雲散,忘到爪哇國裏了。

  那鄰居家不會來鬧了吧?惠姨小心翼翼地問。

  他拿着大把的單據急匆匆地,也沒什麼大事,鄰居嚼舌頭根子,哪能就當真。

  可人家都找上門了。惠姨還有點芥蒂。

  可我問過岑叔了,他沒幹什麼,放心吧,岑叔現在智力退化,生理也退化,老實着呢。

  嗯,老實着好。惠姨的口氣有點放開,你昨晚――

  文龍回頭瞧瞧惠姨,昨夜的情景幾乎就是――可他不能說,也不可能說。

  今晚詩詩就回來了。惠姨討好地說。

  別說了,表姐夫他們等着呢。他沒提鳳表姐,爲的是心理的齷齪。

  出院的手續辦得很順利,這社會就這樣,熟人好辦事,表姐夫孔偉表姐白鳳都很高興,大表姐白潔專門開車過來接他們回家,他們回家,雖然孔偉還不能動,可是老爹好歹有白鳳照顧,她也能解放出來,回家休息一下了。白鳳臨走的時候曾經拉着文龍的衣角,淌眼抹淚地看着他,他支吾着半天,只是勸解她,告訴她他會去看她的,她得到了這樣的承諾,心情較爲好點。站在醫院裏看着他們一家離去,心裏多少也有點酸澀,車遠遠地開走了時,二表姐白鳳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文龍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見到他,可那天爲什麼到半路又終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飯也懶得喫,爬上牀就睡着了,文龍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來的時候,惠姨正坐在牀頭上看着他,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內已是掌燈時分,昏黃的燈光下,聽見詩詩岑叔正在外面說着話。

  出來喫飯吧。惠姨擡起身子,招呼着他。

  掀起毛巾下牀,桌子上已是熱氣騰騰的一桌菜,相當豐盛,文龍知道這是惠姨專爲他做的,一是爲鳳表姐表姐夫的事熬了幾夜,另一個是今夜詩詩比賽成功回來了,補充體力也是應該的。

  文龍心裏存着感激,就覺得氣順心清,詩詩哄着她爸岑思剛也有說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纔想起天倫之樂比什麼都重要。

  初秋的夜晚已經不是很熱,但蚊蟲仍然還出來廝鬧,喫過了飯,岑思剛自覺地進屋去看動畫片,詩詩按照慣例仍幫助她媽媽洗刷,文龍知道這時候在家也沒意思,就獨自一人出來遛達。

  想想這些天自己的作爲,就覺得象禽獸似的,先前聽了人家的亂倫還覺得噁心,可臨到自己頭上怎麼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見亂倫這東西儘管怎麼禁止,怎麼唾罵,一旦沾染上了,就難以自拔。對於詩詩惠姨母女,他知道最初的原因歸於惠姨的縱容,可對鳳表姐的呢?他不是照樣還念念不忘嗎?鳳表姐的訴說讓他內心深處的慾望躍躍欲試,要不是和詩詩在熱乎頭上,他還能等到現在嗎?白鳳最後那一眼幾乎挑起了他所有的慾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縱容,那是對他這做表弟的最赤裸裸的邀請,文龍知道如果他藉着這機會送他倆人回去,那麼今夜在牀上的必定是他們姐弟倆人,因爲表姐夫孔偉還沒有完全好實落,他還不能自己下牀。

  其實每個男人都會對自己的表姐、表妹、嫂子、弟媳、大姨姐、小姨子、姨媽、舅媽、岳母、兒媳、女兒甚至媽媽有慾望,只是多年來的傳統道德束縛了人的觀念和行爲而不敢衝破罷了。文龍想着想着雞巴高高地翹着,每一走路都覺得礙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翹起的雞巴,循着麥田的地畦往惠姨家裏走。

  惠姨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嘩啦地攉水聲,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頭那處浴室隱現着一股霧氣,文龍知道惠姨幾天沒洗澡了,肯定在那裏弄了個木盆。

  他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

  啊呀――惠姨驚嚇的渾身哆嗦着,看到是他,大口喘着氣,罵了他一句,該死的,這麼作弄人,嚇死我了。

  嚇什麼?文龍站在惠姨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體,看的惠姨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麼歪點子?嚇過了之後,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過。

  文龍想想之前和詩詩在這裏調情,一時間又癢癢起來,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脣。

  要死!你當是詩詩呀。惠姨嬌笑着,說的他心一動。

  詩詩哪有你會呀。和惠姨同一高度,藉着水溼摸了進去。

  惠姨不說話,看樣子挺動情的。沒摸夠呀。

  插進深處一用力,惠姨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來時,充滿愛意地看着他。

  肏一下吧。文龍扶起她,想像着昨晚的詩詩,也是在這裏,和他一步一步地進入了角色。

  留點力氣吧,待會和她。惠姨小聲地說。

  滑溜的身子裹在懷裏,一對奶子軟軟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詩詩,可也別具一番風情。兩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惠姨的屄肥大空洞,兩條肉脣軟而肥碩,從底下扣進去能塞進整個巴掌,不象閨女兩根手指已經讓她感受到擠夾了。

  文龍坐起來,把惠姨抱到腿上,扶起雞巴往裏頂,頂得惠姨有點氣喘,她的陰道畢竟乾澀。不弄吧。她有點哀求了。雞巴進去了一半,夾的龜頭有點疼。

  怎麼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開她,惠姨顯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幹。

  一下子插到底,感覺到包皮完全翻擄到下端,自然沒有詩詩那裏的緊窄和滑順,只覺得像是插在別的物體上,連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來,還夾雜着隱隱的痛感。惠姨可能也有這種感覺,她試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別勉強了,待會給閨女吧。

  閨女是閨女,好長時間沒肏你了,就是想再來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藉着水溼不會有什麼障礙,畢竟是多天沒日的人。

  啊――啊――惠姨有點勉強,但還是配合着。看到他一直不暢意,歉意地說,沒弄疼你吧?

  他欠起身,讓她側着身子,這個姿勢讓惠姨那裏得到充分地開張。玉米秸被風一吹嘩啦嘩啦地響,大起大拉地在泥地裏聳動着好久沒有過的情份。

  別弄出來。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責任。

  你個屄。文龍衝動地罵着,以尋求刺激。

  你閨女個吧。她嘻嘻地還以一笑。

  我肏你,肏你個屄。已經有點滑膩了,感覺上比較順暢。

  待會肏我閨女吧。惠姨的話讓文龍腦門一陣電感。

  直插到底,好長時間沒這種感覺了,也許摻雜着閨女在裏面,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陣猛抽猛插,連脊柱都感到那種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覺出快控制不住時。惠姨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他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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