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鳳表姐
要下雨了。那個年齡較大的人感受到空氣中的異樣,提醒着,五月的天氣也是說變就變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來說,還是早點收拾一下麥子吧。人們擡頭望了望天,有人懷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隨着站起來,這個時候,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
田地裏又忙碌起來,只不過是在把麥子垛成垛,剛纔晴朗的天氣已經被烏雲遮蓋了半個天空,空氣遽然變得涼爽起來,看來的確是要下雨了。
白鳳已經把飯送到了地頭,但看看地裏遍佈的麥捆,用早已準備好的叉子往上垛。
詩詩來來回回地抱着麥個子,文龍則負責把麥子壘成堆。
雲越來越綢,已經有零星的雨點落下來,田野裏忙得更是一鍋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膠膜筘上去,龐大的雨點砸下來,落在身上都有點疼。
三人把雨布頂在頭上,聽着啪噠啪噠的雨點聲,挑上挑子就往家裏跑。
風頭迅速地刮過,跑馬雲帶動着斗大的雨點劈里啪啦地響遍了耳邊,表姐和詩詩在兩邊裹緊了雨布,但還是從後面被掀起來,瞬間溼了個精光,就這樣狼狽地走到家裏時,風和雨卻突然停止了。
擰擰溼漉漉的衣服,擦乾了頭髮,望着依然佈滿烏雲的天空,心裏感到輕鬆了許多。
簡單地吃了點飯,才感覺屋子裏的沉悶,搬了個板凳坐到院子裏,享受着那雨後僅有的一點涼氣。
白鳳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裏,彎腰往欄裏添加着,母牛哞地長叫一聲,低下頭在欄裏拱着喫食。
那隻半大的牛犢圍着母牛親暱的拱着,有時在牛欄裏,有時又鑽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頭拱着兩個奶子,母牛一邊喫着草,一邊用眼角斜視着牛犢,不時地擡起蹄子,來回轉一下身子。
去,不喫別搗亂。白鳳扒拉一下欄裏的草,爲了讓母牛喫個新鮮。
牛犢受到了干擾,跑到了母牛的後面,調皮地用嘴拱起母親的尾巴,母牛一動不動尾巴摔起來輕輕地抽打着小牛犢,也許這是動物之間的一種親情溝通。
牛犢撒着歡,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個碩大的盆一樣的東西。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來。
尖尖的舌頭舔過去,上下滑動着,不知聞到什麼氣息,仰起頭,鼻子向上掘了一會,又在那深深的溝裏舔弄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還是一種抗議,母牛叫了一聲,便安靜起來,只是四體不安地交替動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這個場面,好久沒有這種機會了,白鳳添完了草,站起身溫柔地看着文龍時,卻見他直直地看過去,莫名其妙地順着他的眼光。
臉騰地紅了,那牛犢子仰頭正舔着母牛的屄,母牛的嘴離開了牛欄,咀嚼着口裏的食物,眼裏露出溫和慈祥的目光。
臉如紅布似地,白鳳羞澀地看了文龍一眼,那一眼使他心顫顫的。
文龍看看詩詩已去了村外的河邊,悄悄地走過去,攬住了表姐的胳膊。
弟――
很享受的。他衝着母牛的表情說了一句,回頭看着表姐如水的目光。
白鳳不說話。
連動物都知道這樣。他攬進了她的胳膊。
動物也要生孩子的。白鳳輕輕地說。
可它們是母子。
你還是表弟呢。眼光看着兩畜生的所爲,白鳳心動意動地說。
表弟又沒對你怎樣。
白鳳緊靠着他,神情裏露出無限的依戀。
那犢子舔了一會,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來,又躍試了幾下。肚皮地下那一條碩長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睜得圓球似的,下意識地將表姐摟在懷裏,喉嚨裏不知不覺地咕嚕了一聲。
真大!自言自語地脫口而出。
你――白鳳一時間也是驚得站在那裏,不好意思地看着,聽得他的驚歎,嬌羞地看了他一眼,真壞!
又不是我。文龍說出口的一瞬間,感覺不妥,眼角溜了一下表姐。
你的也――?表姐只說了半句就趕緊止住了,支起耳朵想聽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表姐想像着那裏。
弟――越說越不像話了,姐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還是表露出表姐對自己的否認。
牛犢子在母牛身邊蹭了蹭,或許積攢着力量,或許在觀察着母親的態度。那根粗得有點嚇人的長長的黑屌,直直地伸出來。母牛溫馴地掉過頭來,用舌頭舔着犢子的身體。小牛激奮了,一躍而起,爬上母親的脊背,兩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碩大的東西從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樣的牛屄間噴吐了幾下,一貫而入。
哞――母牛一聲長吼,那從自己裏面出來的又再次進入,即使動物也覺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隨即安靜地享受着犢子那一陣陣的衝擊。
弟――
姐――
文龍看得熱血沸騰,手直接摸在了表姐的屁股上。白鳳的臉上飛起一朵紅霞,直紅到脖子根。犢子的初次交配讓它不得要領,在母親的那裏橫衝直撞,一根火棍一樣的牛屌在屄裏前衝後突。母牛那似乎包容萬物的器物開張着,容納着那來自思剛的撞擊。
姐。
嗯。
文龍再次提出那個話題,那麼大。乜斜着眼看錶姐的表情。
白鳳顯得渾身發軟,水汪汪的眼睛盪漾着一層波,兩腿似乎站立不住。
臉上訕訕地,那牛的怎麼就那麼大?
小牛大唄。不知道表姐說的是小牛的那個大,還是小牛出生的時候大,但這時容不得他再次追問了。
人爲什麼就――他支吾着想往下說。
白鳳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麼大?
真想在這時候就對着親表姐說,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話到嘴邊又沒有勇氣,只得說,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彈性大。表姐隨口說道。
那麼小,就生出那麼大的孩子,真奇怪。文龍心思上已不在那騎跨在母牛背上反覆衝擊的牛犢身上。
有什麼奇怪,你又不是沒見過?白鳳說這話,聽得出有點酸溜溜的,也許她耿耿於懷的是文龍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屬了。
只是――文龍結結巴巴地想說。
只是什麼?表姐低下聲反問着。
大着膽子,緊緊地拽着表姐的身子,只是沒見過表姐的。
半晌沒說話,他的心一沉,也許聽了這話,從此表姐就不理他了,畢竟他們是表姐弟。
你稀罕見呢?表姐聲音抑鬱地含着埋怨,心底裏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見一絲陽光。
文龍低下頭,下巴擱在表姐的肩頭上,表弟怕你已經身有所屬。
那你是不是嫌棄了?表姐有點嗚咽、悲慼。
不,表弟喜歡、期待。文龍揉着表姐的肩頭,已經在脖莖上輕觸。白鳳也是一點一點地偏過頭,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兩人站在那裏如戀人一樣相依相偎。
那犢子又是一陣猛烈地折騰,母牛的姿勢僵硬着,不得不移動着身子,四蹄交錯着,小牛爬扯了一陣,屌子抽出來,騰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穩了,看着母牛的屄孔溼溼的外張着,屌子如鑽一樣伸進去,一抽一插地動作起來。
弟――白鳳已經喘着粗氣,猛地轉過身來。
扳住表姐的肩頭,看着她的眼睛,姐,讓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沒有那麼大?
不!表姐搖了搖頭。
怕我看嗎?是不是也和牛一樣了?文龍腦子裏出現那牛花瓣四開,溼淋淋的淫猥模樣。
啊呀,你真壞!她靠在他的懷裏,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
讓弟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嬌地在文龍懷裏亂拱着,一時間他的心裏亂哄哄的,望着只一牆之隔的屋內,手猛地往下摸去。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攤軟和,卻已是淫水四溢。文龍心裏就想直接插進去,摸一摸表姐的屄。就在他彎腰順着白鳳的內褲往下夠時,躺在牀上的表姐夫孔偉聽到了牛棚裏那踢踢踏踏的聲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還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擋了視線。
白鳳,沒看看牛怎麼了?
文龍驚悚地在那裏住了手,白鳳趕緊答應着,兩個牛在打架呢。
那別管它,表弟呢。表姐夫孔偉害怕白鳳這時候遭到牛的攻擊,緊張地囑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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