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白鳳哭泣
對呀,你是我的閨女,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和薇兒曉柔她們更不一樣。文龍搬着她的臉,鄭重地告訴她,是我的貼身小棉襖,知道嗎?
嗯。詩詩的心放開了,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
那你還嫉妒舅媽嗎?
可我就是見了你和她那樣,心裏就不好受。詩詩嘟氣嘴,臉又拉長了。
你怕什麼?小棉襖天天穿在身上,誰也代替不了。爸爸雖然也喜歡舅媽,可她是我的表姐。詩詩的辮子梢在她胸前來回擺着,文龍捏住了,就勢摸着她的乳頭,爸爸喜歡她,只是偶爾地和她那樣,可以嗎?溫柔的口氣,爲的是打開詩詩的心結。
詩詩的臉徹底放開了,如雨後綻放的骨朵。
用手撳着她鼓鼓脹脹的乳頭,羞着她說,看,又翹起來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經歷了這一劫,詩詩毫不掩飾地說。
摸着詩詩隆起的墳丘,從她開着的衣領裏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頭。
詩詩嬌羞地拐了他一下。
呵呵,不說我也知道,我閨女浪了,浪給爸爸了。小騷貨,跟爸爸洗澡去。
至此已經再也沒有隔閡,拽着詩詩的胳膊,走下河沿。
雨後的河水有點微涼,淺淺的沙灘佈滿着鵝卵石,踩在上面腳底下癢刷刷地,有點舒服的感覺。風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條搖擺着,倒也有別致的情樣。
詩詩還是嬌羞着不敢脫衣,文龍攔腰抱住她,夾裹着,蠻橫地脫下她的衣褲,臨到乳罩、內褲,她兩手把住了,死活不讓他脫,這小妮子到底還是害羞。
文龍伸手到她的奶罩裏,幾乎將她的帶子扯下來,她兩手捧着,卻阻擋不了他的手勢,扯住她的小奶頭撳着,在夕陽黃昏裏看點點餘暉灑落她雪白的胸前。
爸,讓我下來吧。
那先把褲子脫了。他蠻橫不講理地對着她說。
詩詩一手抓住他的手,小聲地,沒看見周圍都有人嗎?詩詩滑下來,站在水裏,慢慢地擡起一腳,小心翼翼地脫下一隻腳,然後迅速地脫下另一隻。看着詩詩仙鶴似地姿態,擡腳和落腳姿勢的那一抹驚鴻似地動作,翹翹的小鬍子似地陰毛在腿間一閃,跟着飽滿的肉戶擠夾着形成豐腴的丘,脫下了快速地蹲在水裏。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遠處都閃動着人影,農村裏這個時候正是洗浴乘涼的時刻,家家喫完飯後,男男女女成堆成羣地坐着,或者找一個僻靜水窪之處泡在水裏。
文龍赤裸着站在淺淺的河水,因爲一下午都泡在和兩個女人的糾纏上,心裏並不怎麼急於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表姐這時的到來。撩了一點水,讓身子在風中散發着一天的熱氣,從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跡,一邊逡巡着詩詩的動作。
詩詩不時的用眼光看着他,在他不注意時,偶爾能發現她用餘光掃着他的下身,看到他回過頭時,就低下頭自己搓着身子。詩詩的肌膚很白,白得有點發青,且相當的細膩,一縷秀髮遮在臉上,半隱半現地倒讓人想多看幾眼。
他們兩人躲在河的這一灣被柳樹遮擋的寂靜地方,上下游都能聽得到人們的戲鬧聲,每有腳步聲清晰地傳來的時候,他總是期盼着什麼,他知道,這個時候,白鳳在家裏也是着急得很,她該不會過來找他們吧?
詩詩又把目光掃過來,他快速地回過頭,直接和她對着目光,詩詩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看着她,試着走過去。詩詩那兩隻浸在水裏的奶子,像兩隻兔子躍動着。
屌子在腿間象吊鐘一樣來回擺動,看得詩詩有點傻眼,又掩飾性地別過頭。
他的那裏一點一點地躍動着,漸漸對着詩詩擡起頭來。
就在文龍想着用什麼語言打開的前戲,纔不會顯得突兀時,他聽到了表姐白鳳的聲音。
詩詩,詩詩。她循着河沿一路找來,在家裏忐忑不安的她,心裏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來,眼巴巴地看着、聽着門的響動,卻遲遲不見人影。只好先伺候表姐夫孔偉吃了飯,才一路找尋着,在沒人的時候小聲地吆喝一聲。
哎,在這呢。詩詩答應着時,快速地離開文龍,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離開。
白鳳走近了時,文龍輕聲地叫了一聲,姐。
看到暗影裏蹲在水中的他,她愣怔了一下,停下來,怎麼在這?
熱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巖上的白鳳眼光暼上詩詩。
好了。文龍小聲地告訴她,看到表姐有點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來吧。他招呼着。希望白鳳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麼大的人。表姐聽得他這樣說眉眼裏含着羞意,扭頭看向詩詩。
舅媽。詩詩完全把自己泡進水裏,雙手在裏面搓着身體。
還早嗎?白鳳走過去,該喫飯了。
你,你也下來洗洗吧。詩詩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這等一會。
洗洗吧,姐,熱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文龍儘量用着無所謂的口氣。白鳳的心有點動了。
就是,舅媽,又沒有外人。
這白鳳四下裏看了看。
我爸你還怕什麼?詩詩笑了,這小妮子說這話暗中看着文龍。
死丫頭,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勢要打。
那你下來呀。詩詩一再邀請,其實在農村裏,一家人在一條河裏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們雖然純樸、正直,但也顯得粗曠、剽悍,在性的問題上,既不細膩,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裏男人常常帶着一家老少在河裏裸浴,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壞主意。只是白鳳和文龍有了那一節,心裏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麥田裏淌了一身的汗,看看詩詩並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樹的背後解開衣服,慌促地從樹縫裏一閃,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過,跟着撲騰一聲跳進水裏。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詩詩嘻嘻地笑了一聲,舅媽外甥女二人就相互調笑着往身上撩水。看得文龍心裏真想摻合進去。河水一圈一圈從她們身邊慢慢擴大,直消失在他的身邊。
夜色漸漸地合攏了來,偶爾看到兩個女人胸前那團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潛入到水裏,看看時光已經不早,文龍便輕輕地說,給我搓搓背吧。
詩詩看了白鳳一眼,推搡了一下,白鳳起初還怕詩詩在身邊,可眼前的光景讓她悟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說出來。
姐,你過來吧,你還有力氣。文龍直接點了表姐的名。
白鳳起先還拿捏,聽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他的光景,又看看詩詩的神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邁步的時候,嘻嘻哈哈地看着詩詩,兩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裏走過來。
文龍弓着腰背對着她,還害羞?感覺到手觸到他的背上,尖尖的奶頭不經意地掃了那裏一下,就想告訴她下午怎樣哄詩詩的過程。
詩詩在。按在他背上的手輕輕地搓着,從脖頸到脊溝。
哎詩詩可能有了。
你說什麼?文龍一怔,腦子裏似乎一片空白。她的手軟軟的,從他的背脊滑下胸肋。
她可能懷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誰的?她說這話,手遲疑着明顯哆嗦了一下。
你怎麼看出來的?本想往後伸的手停下來了。
剛纔她嘔了。過來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懷孕的跡象。
文龍腦子裏一連串地閃動着近幾天的情形,證實了白鳳的話。半蹲起身子讓白鳳從脊柱往下搓着股溝。
是不是,白鳳說這話遲疑着,顯然在斟酌着該不該說,文龍在等她的下半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訴她他們之間的事,既然已經知道,就更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多長時間了?
快兩個月了。
噢。忙過了這一陣,你帶着做了吧。
真是你的?弟她搓着的手慢下來,象是等着他的回答。
你惠珍姐那樣,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皮膚有點火辣辣的疼。
她那麼小,你也忍心。
我張口結舌地,想起自醫院裏互訴衷腸後再也沒有什麼瓜葛,心裏就有點怨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
你找過我嗎?她有點賭氣地說。
你那樣文龍沒說下去,卻聽到白鳳輕微地哭聲,心裏一直不好受,沒想到表姐爲這還一直怨恨着。白鳳的手停止了,聳動的肩膀帶動着胸脯抽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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