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胡淑儀(13)
叫
我是啊嗯我是騷貨我啊下賤我喜歡啊嗯被你操胡淑儀大聲的叫喊了出來,這不同於剛纔爲了喚醒孫利勇而說出的話,現在的她,是真的充滿了被男人征服的感覺,這些話彷彿是被他火熱的陰莖從肚子裏所壓迫出來的一樣。隨着叫聲,胡淑儀開始不斷的挺動自己的豐臀,配合男人的抽弄,兩人的交合處淫汁飛舞,溼潤了他們的毛髮也沾染了潔白的牀單。
哈哈你果然是個婊子,他媽的,我以前還把你當個寶貝一樣的供着,結果你是這麼下賤的女人,喜歡男人幹你嗎?
啊嗯喜喜歡
那我乾的你爽不爽?
哦啊爽嗯好爽啊用力
母狗
啊是哦我是母狗啊嗯我是你哦的用力啊母狗幹我操你哦的小母狗
胡淑儀的配合讓孫利勇很滿意,心裏的暴虐感也減輕了一些,他抽出自己的肉棒,胡淑儀疑惑的看着他。
既然是母狗,那就要有個母狗的樣子。孫利勇大笑着用力在胡淑儀的豐臀上拍了拍。畢竟是成熟的婦人,胡淑儀嬌媚的擡起了身,先是不捨的看了看那還帶着兩人汁液泛着淫光的肉棒,她衝着男人一笑,伸手握住它,俯身先是用舌頭在上面輕柔的舔了舔,然後才努力的張開小嘴將它含了進去。
喔胡淑儀的動作引得孫利勇舒爽的喘了口氣,忍不住的將手放在了女人的後腦上,下身微微的在女人溫暖的小嘴裏挺動。胡淑儀一邊吞吐服侍着帶給她久違歡樂的肉棒,一邊用另一隻小手騷弄摸捏男人兩顆碩大的蛋丸。就連和鞏強最爲貼心的日子裏,她也沒有這樣盡心的服侍過他。一想到鞏強,胡淑儀的內心也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畢竟她現在還沒有和鞏強正式離婚,在法律上,她還是鞏強的老婆,別人的妻子。
忽然探入心頭的想法像魔鬼一般拉扯着胡淑儀的心,讓她彷彿獲得了一種墮落般的快感。身爲人妻卻討好的舔弄着丈夫之外男人的陽具,桑雨晨你也是這麼做的吧。在心頭默默向那位問了一句,胡淑儀吐出了口中的物事,轉過身,把一個肥美的大屁股高高的翹向男人的身前。完美的弧度暴露出婦人身下所有的祕密,騷水漣漣,淫光閃現,那兩瓣白丘中深色的溝壑刺痛着男人火熱的雙眼。
我親愛的老婆,你是否也如同眼前的女人一樣對着別的男人甚至還是個學生的大男孩翹起過你的屁股,像狗一樣讓他深深的進入你,玩弄你?孫利勇憤怒的低吼一聲,扶着堅挺的肉棍猛然由後闖入了那已經被他操弄的翻開的肉脣。胡淑儀整個身子都被這猛烈的進入搗的向前一挺,由內而外的痠軟讓她忍不住的將上半身完全的貼合到了牀單上,卻把屁股翹的更高,她費力的扭過頭,深情的注視着耕耘着她的男人,他是那麼的有力,那麼的霸道。剛猛的動作完全的徹底的征服着她的一切。
這一晚,春風幾度,孫利勇和胡淑儀沒有顧忌的做着,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竭,在孫利勇不知道第幾次在胡淑儀的身體裏灑下自己滾燙的熱液之後,他們再也支持不住的一起倒下,相擁而眠。睡夢中,孫利勇低低的叫着妻子的名字,胡淑儀沒有生氣,只是緊緊的將他的頭攬到自己溫暖的胸脯上,像是一位母親在撫慰自己迷途的孩子。
頭好痛,張亮終於醒了過來,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手腳都被牢牢的捆住,嘴裏塞了條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意,已經被自己的口水弄成溼溼的一團讓他難受極了。冷靜,張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雖然不知道現在這樣是個什麼情況,但他卻知道襲擊他的人是誰。
是文龍,他以和自己談談鄭露萍的事情約見了自己,然後襲擊了他。張亮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文龍會襲擊他,不過或許是因爲知道妻子鄭露萍與文龍的不倫關係,對於妻子鄭露萍的愧疚讓他放鬆了警惕。何況張亮本來也不是文龍的對手,在文龍和自己說話的時候,文龍只是擡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脖頸上砍了一掌,自己就被打暈了,而自己只來得及閉眼前看到文龍嘴角那抹邪惡的笑容。
張叔叔,你不是喜歡聽露萍阿姨講她和我的關係嗎?這次我就讓你親眼看着我和露萍阿姨發生關係!文龍邪惡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張亮暈厥過去的那一瞬間。
唉!看來文龍一定發現了什麼,要不然不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張亮默默的想着,同時祈禱他不要傷害鄭露萍。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開門的聲音讓張亮睜開了閉着的雙眼,接着是一縷刺目的白光。張亮略微眯着眼適應了一下這突然的光亮,眼前多了一個縫隙,從這個縫隙中他能清楚的看到房中多了兩個人,這一瞬間,張亮的眼睛猛然睜大,因爲這兩個人他都認識。
露萍阿姨,我想死你了,張叔叔回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
我,嗯!工作上有些忙,沒時間。
女人略帶猶豫的聲音制止了張亮正在拼命蠕動想要提醒她的身體,他知道妻子鄭露萍與文龍有不倫關係,而且自己還是心知肚明,甚至是默許的。張亮原本堅定的想要救護妻子的信念動搖了,他不知道自己深愛的妻子背後還隱藏着什麼,不過看來現在離真相已經不遠了。因爲在他略一猶豫的瞬間,那個小壞蛋大男孩動了,文龍就這樣當着他的面摟住了鄭露萍風韻動人的身子,接着就傳來了讓張亮心碎卻又感覺刺激的接吻的聲音。
張亮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用力的錘打了一下,讓他無所適從,只能茫然的看着眼前讓他難以置信的一幕。妻子鄭露萍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掙扎和呼救,能看出她一開始也有些猶豫,但很快便伸出雙手擁抱住了大男孩,細密而情熱的脣舌交纏,美婦低低的喘息不斷的刺激着張亮,他的手握緊又無力的鬆開。
我該出去阻止他們,可爲什麼我的身體卻動不了,不是因爲繩索,是身體的麻木。因爲我不知道如何去阻止這一幕,這本來我就心知肚明甚至默許渴望的一幕。
男女的交纏仍在繼續,張亮甚至清晰的看到文龍在親吻的閒暇還向自己投來簡短的一瞥,雖然時間很短,但張亮依然能夠敏銳的抓住其中所蘊含的東西。
是諷刺,是嘲笑,是憤怒,還有張亮最不願意面對的憐憫。他在可憐我什麼,可憐我不知道以什麼樣的身份出去嗎?是啊,什麼樣的身份,我是鄭露萍的丈夫,可是此時此刻,我彷彿只是一個卑鄙的第三者,而文龍好像是鄭露萍的丈夫一樣,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一樣,而自己好像成了無恥破壞別人家庭,妨礙人家夫妻親熱的第三者。
呵呵,自己反倒成了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男人。張亮在心裏無聲的笑了,他笑的是自己。但雖然如此,張亮依然覺得內心痛不可遏,畢竟,對於妻子鄭露萍,他是真心疼愛的,除了不能在生理上滿足之外,而且恰恰因爲生理上不能滿足妻子,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默許甚至鼓動妻子鄭露萍出軌,心甘情願的給自己戴綠帽子。
文龍一邊繼續品味着美婦小嘴裏的美好,一邊伸手在她豐滿的身軀上游走。他不知道張亮現在是什麼滋味,但他卻充滿了復仇般的愉悅。對,是復仇,爲了看破鄭露萍張亮夫妻合謀出軌使他有種被捉弄的感覺,也爲了張亮心甘情願被戴綠帽子的變態心理,居然拿他來當替身。他用力的揉捏着美婦豐隆高翹的臀肉,迫使她發出一聲聲痛苦卻又明顯帶着愉悅的呻吟,而這呻吟聲對於張亮來說無疑像是一條條的皮鞭在不斷的抽打着他的心房。
騷貨,就是欠操。鄭露萍羞辱的被文龍按倒在了牀上,從張亮的方向,他只能看到妻子那一雙被文龍高高捧起的黑絲美腿。
文龍用手細細的在美婦的大腿內側摩挲,感受着高級絲襪所帶來的美好觸感,同時時不時的刺激一下成熟美婦被掀起的裙襬下聳立凸起的肥美下陰。鄭露萍成熟美好的身體在他的玩弄下輕輕的顫抖着,偶爾會突然傳來一兩聲高亢的淫叫。
張亮麻木的注視着文龍在妻子腿間熟練的動作,鄭露萍熟悉的叫聲讓他很清楚她已經動情了,也分泌好了潤滑的汁液,現在只是迫切的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去填充她。丈夫張亮出差回來,自己昨晚才做過對丈夫的補償,可惜張亮痼疾依舊,只能靠手和嘴讓她稍微滿足一點。
果然,鄭露萍不堪文龍的挑逗,一雙美腿時而蜷起,時而伸展,文龍看她那個騷樣,輕啐一聲,突然用力的撕開了絲襪的襠部。鄭露萍用腿使勁的夾住男孩藏在她胯下的頭顱,現在的她覺得是那麼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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