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白穎明白老大和鄔珺梅(95)
或許是感覺嘴巴麻了,珺梅口交了20分鐘,也說了20分鐘的淫詞浪語,此時珺梅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爲情動,還是因爲第一次說淫蕩的話語而害羞,總之她的面色潮紅,似乎已經飢渴難耐了。可是她看了看父親沒有一丁點勃起跡象的陰莖,她失望了,她擡頭看了看時鐘,時間已經過了12點,也就是說,爸爸的最後一晚已經過去了,而父親卻沒有甦醒過來
你敢騙我?你不是最愛我麼?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麼?我現在都答應你了,你爲什麼還要睡?你個大騙子,天下第一大騙子嗚嗚妻子珺梅用手鬆開了父親白老大的陰莖,開始使勁搖晃着父親,開始嚎啕大哭,聲音充滿了絕望和心碎,白穎明也開始哭泣起來,他用手捂着嘴巴,不讓自己的哭聲傳出,父親還是沒醒過來。
你敢裝死你要是敢裝死騙我我就恨你一百遍,不,我恨你一輩子你起來啊嗚妻子珺梅一直沒有放棄,一直搖晃着父親的身體,哭成了淚人,她頭髮散開,完全不再顧及自己的形象。
你想死那就死吧,你死的好,你早該死了,我本來看着你就討厭,特別的討厭。嗚你欺負我,卻又愛我,護我,嗚你死得好,死了就不會有人再欺負我了。
你死了也好,你死了以後,我心裏就會平靜了,嗚嗚你死了,但是我的心不會死,我以後每個月都會去你的墓地看你,爲你掃墓,陪你說話。嗚整天想着你欺負我的那個夜晚,想着和你的點點滴滴,一直想念你一生,如果人生有輪迴和來世,我下輩子再讓你欺負一回我下輩子再讓你欺負一回我下輩子再讓你欺負一回我下輩子再讓你欺負一回我下輩子再讓你欺負一回
妻子珺梅的最後一句話不停的在這個空曠的病房裏面迴盪着,珺梅似乎絕望了,趴在父親的胸膛上大聲哭泣,白穎明也掩面哭泣着,甚至沒有再去感受珺梅的話語
咳咳咳呃咳咳咳只是這個時候,房間裏突然出現了第三個聲音,除了白穎明和妻子珺梅的哭聲外,又有了一個男人的咳嗽聲,是誰?白穎明和珺梅幾乎同時停止了哭泣難道是,白穎明和珺梅的目光同時注視向了父親,不知道是因爲剛剛被珺梅搖晃的沒有喘過氣來,還是因爲被珺梅哭泣壓着胸膛有些窒息,還是因爲
此時的父親白老大開始劇烈的咳嗽,而且沒有被珺梅壓住的左手正在試圖往上擡起,貌似想去堵住自己的嘴巴,迎合自己的咳嗽,看着想捂嘴咳嗽卻一直擡不起手的父親,雖然他的眼睛還沒有睜開,但是卻足以讓此時的白穎明和珺梅傻了眼,一明一暗保持着呆滯的姿勢一動不動
白穎明和珺梅的目光一直盯着父親,還以爲出現了幻覺,或許他倆都不相信父親已經活了過來。只見父親咳嗽了幾聲過後,就安靜了下來,沒有再睜開眼睛,彷彿剛剛的一切真的是幻覺。
還是珺梅最先反應了過來,她慌忙的起身,之後轉身跑向門口,這個時候白穎明也反應了過來,他條件反射一般想衝出去,只是腳剛剛邁動步伐,他就停住了。冷靜,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如果他衝出去,怎麼面對珺梅?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激動的心情
珺梅跑到門口後,彷彿想起了什麼,只見她轉身又回到父親身邊,用顫抖的手拿紙巾,將父親陰莖上下的口水擦拭乾淨,這個時候白穎明不得不佩服妻子珺梅的理智。如果陰莖莖身上下尤其是龜頭上面溼淋淋的,一會被醫生和護士看見了,還以爲是導尿管出現問題了呢,珺梅該怎麼解釋呢?
珺梅貌似還沒有在緊張的情緒中徹底安靜下來,由於手的顫抖,擦拭龜頭的時候,扯到了導尿管。插過導尿管的朋友都知道,導尿管在膀胱裏面是有個充水小球的,插入之後注水膨脹,防止導尿管自己滑出,而拔取之前要先抽空小球裏面的水,然後才能拔出導尿管,所以在小球仍然膨脹的時候,導尿管被無意扯動是很疼的,那種疼痛一般人很難忍。珺梅一手扶着導尿管,一手專注的擦拭着父親的龜頭,此時她的注意力全在龜頭上,由於她着急,力度掌握不好,還是無意之中扯動了導尿管,躲在窗簾後的白穎明,發現這個過程中父親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頭,眉頭微皺,似乎經歷了很大的痛苦,只是父親一直沒有吭聲,一直閉着眼睛。
好不容易擦拭完了龜頭,珺梅趕緊給父親蓋好被子,轉身跑到門口打開門,之後跑了出去,這個時候時間緊迫,必須趕緊報告值班醫生和護士。等珺梅的腳步聲快速跑遠後,白穎明挪着已經麻木的腳掌,走出了窗簾,這個時候他的腿也已經麻木了。他看了一眼還在閉目的父親身上,輕手輕腳,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跑去,有珺梅高跟鞋腳步聲的掩蓋,他的腳步也很輕,相信就算父親醒着也聽不到的。他要抓緊時間離開這裏,趁着妻子珺梅不在。
由於醫生的值班室和出口樓梯在相反的方向,白穎明悄悄的跑到了出口樓梯裏,這個時候整個樓道是安靜的。跑出住院樓後,他找個花壇坐了下去,他儘量讓自己的腳和大腿輕鬆一些。他努力平復着自己的心情,同時也有些擔心起來,醫生趕到父親的病房了麼?父親有沒有徹底醒過來平復了一會後,白穎明發現自己的口袋裏傳出了微弱的燈光,這絲燈光雖然很微弱,但是在這個安靜的夜色中,顯得特別的明亮。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口袋裏面是他的手機,由於他把手機調整成了靜音,所以手機來電,聽不到鈴聲,但是屏幕亮起的燈光從口袋裏傳了出來。
白穎明拿出了手機,看到了來電,是妻子珺梅的。他平復了下剛剛緊張和奔跑帶來的粗重呼吸,之後接起了電話:老公,爸爸有意識了,對外界的刺激有意識了,醫生說父親快要醒過來了,主治醫師馬上就要到了剛剛接起電話,就響起了妻子珺梅激動的語無倫次的聲音,由於太過激動,她說話都開始磕磕巴巴。
是嗎?好的,我也馬上趕過去白穎明停頓幾秒,之後裝作激動的心情給珺梅回覆着,說完這個句話後他就趕緊掛斷了電話。通話太長,免得露出破綻。由於公司到醫院的時間,大約有小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去平復心情和調整情緒。
大約過了20多分鐘後,白穎明跑着往父親的病房跑去,這個時候的焦急他可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着急,這個時候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出現在父親的病房裏了。當他趕到父親病房的時候,妻子珺梅正激動的站在父親的病牀邊,看的出來,經過了這麼久的平復,她的內心依然非常激動。值班護士和醫生正在觀測着父親旁邊的儀器,等待着主治醫師的到來,畢竟這個時候主治醫師早已經下班了,需要從家裏趕過來。
怎麼回事?呼呼白穎明累的滿頭大汗的問着妻子珺梅,這個時候的疲勞可不是裝出來的。
我你今晚沒在,我照顧着父親,在大約40分鐘之前,父親突然就咳嗽起來,手還微微的動着,我就趕緊報告了醫生和護士,值班醫生也報告了主治醫生,他正在趕過來,主治醫生在電話中說父親可能要醒過來了,於是我就打電話告訴你了。妻子珺梅剛回答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一絲不自然,只是轉眼間就掩蓋了過去,只是她說話的語氣出賣了她,按理來說,珺梅說話不會這麼繁瑣和語無倫次,當然,這可以用由於父親醒過來太過激動解釋過去。
大姐白素貞、二姐白淑貞還有文龍也聞訊趕來了,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緊張等待着主治醫生的到來。又過了20多分鐘,主治醫生感到了,他和值班醫生、護士開始給父親做着檢查,最後告訴他們父親已經有了意識,大約凌晨到中午這段時間就會醒過來了。白素貞白淑貞白穎明鄔珺梅和文龍都非常激動,白素貞白淑貞姐妹倆相擁着喜極而泣,鄔珺梅趴在白穎明的懷裏哭泣了起來,對於他們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消息了
文龍暫時迴歸平靜而又幸福的生活中,但在這平靜的表面上,他卻感覺有一層陰雲在慢慢地向頭頂移來。這趟任務之旅他和翁儷虹假扮夫妻情侶雖然有很多香豔迷人的軼事,但其中卻也經歷了好幾次生死關頭的考驗,但幸運的是他們都有驚無險地過來了。
雖然並不是有心爲之,不過他們的三雅之旅卻不得已招惹了一個新的對手,而且這個對手無論從經濟實力還是狡詐程度上,都比那個章志和還要更高出一籌,這給他們甜蜜的二人世界鋪了一層烏雲。雖然不知什麼緣故,厲偉民並沒有派人來追捕他們,但文龍並不認爲他會甘心接受失敗,接下來他和翁儷虹要應對的東西更多了。
只不過,此行他們除了性愛和意外,也收穫了不少有價值的東西,尤其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聽到了章志和與厲偉民的對話,對於當前局勢變化有了一定了解,特別是章志和提到許茹卿時候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一切都被他搞定了,爲何他之前一點跡象都沒有看出來呢,他到底是不是在虛言恐嚇,不過看起來又不像。
這段時間,文龍曾多次聯絡遠在帝都市的許茹卿母女,但怎麼都無法獲取許茹卿的回覆,自從離開四海市的那天起,她和鍾嫣兒的手機號碼都顯示空號,好像是爲了避開他刻意爲之般。他也曾給鍾嫣兒的qq留言過幾次,但都沒有得到什麼迴應,他們之間像是被剪斷的風箏一般,無從瞭解對方的下落。
爲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文龍不得已再次找到了曹東明,一向謹慎的曹東明通過多層渠道,最後才通知他在下午三時到達約定地點。
不過當文龍到了那裏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一輛外表普通的出租車,這輛藍白色塗裝的大衆桑塔納與大街上跑動着的毫無差別,但駕車之人卻是那個張亮。
只不過他跟之前一樣謹言慎語,一路上他們基本沒什麼對話,張亮駕車朝市區之外開去,大概開了1個多小時左右,他們遠離了車水馬龍的都會區,路邊所路過的風景看起來都很陌生,只是從窗外高高豎着的大煙囪和荒廢了的廠房機械可知,他們身處之地是四海市的老工業區,隨着這座城市向國際化金融城市邁進的步伐,這裏已經成爲不合時宜的角落,無人問津地躺在城市的一角。
出租車繞過幾棟外表敝舊的大樓,駛入其中一棟灰色建築的內部,將他放下之後,張亮便駕車離開了。環顧四周,一個1000多平方米的大廳裏堆得滿滿的,防水布缺口下方漏出鋼材的輪廓,從佈滿灰塵的水泥地上看,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光顧了。
文龍按照張亮的吩咐登上電梯,那架工作用的電梯也是渾身都是毛病,每向上爬升一層都要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然後抖出一大堆的粉塵,就像一個犯了結核病的老頭一般,讓他心裏頭暗暗有些發毛,但幸好一路順利地坐到了頂層。
從電梯出來後,他才明白爲什麼會面地點要挑在這裏了,面前是一個簡陋而又陳舊的大平臺,腳下的排水溝里布滿了苔蘚和寄生植物,頭頂上則是密佈着的鱗狀鋼架,鏽跡斑斑的多邊形結構帶着工業美感。
這是個老式的輸電塔,雖然已經不用承擔之前的工業用電,但畢竟還是國家電網的一部分,而周圍林立着十幾根相似的電塔,電塔之間穿梭交織着粗大的線纜,在這個地方佈下了一個類似天網般的屏障,密密麻麻的天空除了麻雀之外沒有其他生物可以棲息,當然也不用擔心無人飛機等監控設備可以發揮作用。
平臺邊緣站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曹東明聞聲轉了過來,灰色的夾克衫和舊牛仔褲,看上去就像是個工人般不起眼,那張城府頗深的臉毫無表情,只是雙目中透露出警惕之色,他主動地伸手與他握了握,頗爲嚴峻道:小兄弟,最近形勢很緊,我的自由時間並不多,你找我有什麼事。
最近怎麼了?文龍雖然看出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樣子,但並不爲其所動,掏出一根菸給他點上,沉聲道。
曹東明看了他一眼,頗有些不自然地接過了煙,他重重地吸了口道:章志和不知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了上面那位,連續挨批了好多次,弄得灰頭灰臉的,不過這事兒很保密,我也是湊巧才知道的。
曹東明雖然輕描淡寫,但他卻聽出話語中的不一般,他能夠知道章志剛的事情,肯定在四海市高層也有自己的渠道。
從他口中得知,章志和從帝都回來後,就把幾個分管的叫去開會,宣佈市委的最新精神,在全市範圍掀起代號天網的行動,要在全市搞起大搜查和大緝捕,一定要揪出四海市的地下黑惡勢力。
文龍心中恍然大悟,難怪自己一回到四海市,便感覺這裏的氣氛比以往緊張了許多,曹東明也要特意將會面地點選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只不過章志和這齣戲是爲誰而唱的呢,看上去他們並不瞭解他在四海市的所作所爲。
而唯一瞭解內情的三個人裏,一個是章志和的弟弟章志剛,另一個是與他有複雜情感肉體糾葛的女性,他們是絕不會做這種事的。此外還有一個就站在文龍面前這位,他也沒有什麼理由泄露此事,因爲這件事他在裏面牽涉得太深了,出於各種因素考慮,文龍推翻了這種可能性。
這件事跟許茹卿有關嗎?文龍想了想道。
曹東明一直用他那令人看不透的眼神看着文龍,他並沒有急於開口,而是等他從思慮中恢復後,才慢悠悠地道:你爲何會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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