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鍾嫣兒(9)
稍稍滑落的被子外露出鎖骨以上的部位,可想得到鍾嫣兒瘦瘦的白皙上身此刻應該是完全赤裸着,雖然剛從睡夢中醒過來,但以他敏銳的目力,仍可看出那細長脖頸的側面有幾處色澤淡紅的吻痕,正如泛着粉色紅暈的清麗小臉,都是他昨晚的傑作。
早安,寶貝姐姐。文龍露出一個極富魅力的笑容,溫柔道。
早安。鍾嫣兒果然被他的笑容給迷住,她雙目投射出朦朦朧朧的神色,很自然地躺在他的臂彎裏,像一隻找到主人的寵物般露出惹人憐愛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他湊上嘴脣,在她秀氣的額頭輕輕一吻。
醒來有一會兒了,看你睡得那麼沉,嘴裏還說着夢話呢。鍾嫣兒小臉微紅,兩根指頭捻動着髮絲輕聲道。
夢話?我講什麼了?文龍霍然一驚,忙問道。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鍾嫣兒看上去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他緊張了起來,生怕自己在夢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你嘟嘟囔囔的,聽不清楚說什麼。鍾嫣兒扁了扁小嘴道。
她的回答讓他舒了一口氣,但他還是不放心地再打量了她幾眼,一切都如同往常般,美女姐姐並不是個善於僞裝的女子,他基本可以肯定自己沒有露出馬腳。
不過,你就算是睡覺也不安分,那個東西鍾嫣兒皺了皺鼻子道,好像提到了什麼不堪入目的東西般。
順着她的視線看去,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中凸起高高的一塊,那位置正好在他的雙腿胯間,不用說那根玩意兒正處於晨勃狀態。
文龍並未因此感到尷尬,反而將身體朝鐘嫣兒那邊湊了湊,輕聲道:嫣兒姐,你越來越不乖了,一大早就想我這根了嗎?
他那根勃起的男根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一片光滑平坦的肌膚上,鍾嫣兒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臉皮還是很薄的,被他又熱又硬的陽具頂着小腹,就像是碰到了一根燒紅的烙鐵般,條件反射地向後彈開,這才嗔道:臭文龍,你就會欺負人,誰想你那個又醜又壞,呸。
她越說越不好意思,忙低頭避開他的眼神,但那害羞的模樣卻別有一番風味。
嘿嘿,哪裏壞了,昨天晚上不是讓你很開心嗎?文龍腆着臉皮道,口中卻繼續帶着葷腥。
去去去,誰開心了,人家那裏現在還好疼呢。鍾嫣兒沒好氣地嗔道,同時捏起粉拳在他胸膛上捶了幾下。
雖然這幾下捶得並不重,但文龍卻故意妝出很受傷的樣子,口中還應景地發出假假的呻吟,沒想到美女姐姐還真以爲把他捶疼了,有些擔憂地詢問他的情況,他順勢一把將其摟入懷中,張開大嘴就是一頓猛親,弄得她又是一陣嬌笑。
他們倆就像兩個小孩子般,在這張大牀上翻來滾去,相互胳肢和抓癢癢肉,鍾嫣兒雖然瘦弱但是身形卻很靈活,像一條泥鰍般在他的懷抱裏鑽來鑽去,讓他費了好一番勁兒,才覷住一個機會,將其攔腰抱住,順勢按倒在牀上。
他們玩了這一陣子,大家都有些氣喘,鍾嫣兒的呼吸更是急促,不過她的神情卻有些奇怪,白皙晶瑩的小臉上帶着嫵媚的紅暈,一對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他這才發現自己那根氣勢磅礴的玩意兒,不知怎麼地正好頂在她雙腿之間,那碩大充血的龜頭已經觸及那柔軟溫熱的花瓣。
寶貝姐姐他專注地看着鍾嫣兒的美目,輕聲叫喚着,同時朝她的雙脣吻下。
美女姐姐極爲熱烈地迴應着他,她伸出丁香小舌,羞澀但卻順從地與他糾纏在一起,相互舔舐戲弄着對方的脣舌,交換着彼此的唾液。他們這個吻又長又甜蜜,他一邊伸手撫摸逗弄着那對小乳鴿,一邊正想把胯下那根玩意再向前突進一步,沒想到卻被鍾嫣兒給用手擋住了。
弟弟,不要行嗎鍾嫣兒側着頭移開他的嘴脣,她像只小羊羔般懇求着他道:這個時間不好吧,我怕媽媽已經起來了,那樣子我可丟人了。
鍾嫣兒此刻楚楚可憐的樣子,就算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會爲之動容,文龍當然不會違揹她的意願,只好收回正要踏入戰場的兵器,讓他在自然狀態下慢慢消腫。
弟弟,你真好,我好愛你哦。他的行爲很讓鍾嫣兒窩心,她開心地在他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
文龍正要伸手去抱她,沒想到她卻向旁邊一跳下了牀,看着他疑惑不解的眼神,她輕笑道:快起來吧,我要收拾牀單了。
他恍然大悟,那牀潔白整齊的牀單經過他們的折騰,現在變得皺巴巴的,上面沾滿了男女性愛的分泌物,還有大片令人驚心怵目的落紅。
他伸手掀起牀單,將那塊落紅痕跡湊到嘴邊吻了一下,輕聲道:這對我來說無比珍貴,我要保留着它,一輩子。
他的眼神與動作讓鍾嫣兒無比感動,她雙目裏水光盈盈看上去快要哭出來般,他順勢將她摟入懷中,他們就這樣緊緊擁抱了好一陣子,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好啦,你快出去吧,媽媽隨時都可能起牀的。鍾嫣兒雖然對他無比眷念,但母親歷來端正嚴謹的形象在她心中已經根深蒂固了,所以還是催促着他趕緊穿衣離開。
待文龍穿戴整齊地走出屋外時,大廳裏一切都跟昨晚那般地冷清安靜,好像這個嘈雜的城市都被隔絕在圍牆之外。
此時已經接近十點了,但並沒有看到許茹卿已經起牀的跡象,顯然昨晚上她也累得不輕,這倒是方便了他們。鍾嫣兒忙着將沾滿處女元紅的牀單與被褥拿去清洗,他卻沒有急着走人,而是跑到廚房忙碌起來。
這棟別墅的廚房足夠寬敞,裏面的設備雖然很是齊全,但大多數都是上個世紀的產品了,雙開門的三洋冰箱裏食材還算齊全,但從標籤上的日期來看,這對母女平時在家中烹飪的機會並不多。
文龍先把薏米、紅棗和紫米放入電飯煲,然後再打開兩罐heinz牌的罐裝燉豆加熱,接着取出雞蛋、糖和麪粉,將培根肉和蔥絲切碎,然後將油鍋燒開煎炸起來,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幾塊煎得金黃燦爛的培根雞蛋餅就被端到了盤子裏。與此同時,加番茄汁的燉豆也香氣四溢地出鍋了,他再切了一盤新鮮的小黃瓜,一頓中西結合的早餐便成功出爐。
待他將三人份的早餐擺好後,二樓傳來高跟鞋底踩在實木階梯上的清脆響聲,他擡頭一看,許茹卿正從上面走了下來。
她穿了一條類似和服的睡袍,玄黑色絲綢面料光滑卻不顯反光,這是高級蠶絲織物的特性,領口和袖口各嵌着素白的邊條,一條寬寬的素白腰帶將她不堪一握的纖腰束得緊緊的,令她那窈窕頎長的身形更加苗條,由於睡袍的長度直到腳踝的緣故,只能覷見兩截纖瘦白膩的足弓,蹬在五釐米高跟的黑色小羊皮拖鞋裏。
她顯然剛洗過澡,那挑染成栗色的柔順光滑髮絲在頭頂簡單地結了個髮髻,不着一絲脂粉的素顏清麗淡雅,配合着那高貴端莊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個世家貴婦名媛,根本看不出她昨晚在他胯下婉轉嬌喘的跡象。只不過,雖然不是刻意位置,但她此刻舉手擡足間,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慵懶姿態,讓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女人味,令人不由得聯想到他們之間那些風流韻事。
早啊,卿。他微笑地打了個招呼。
早許茹卿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這纔看到他的存在,對於他採取平輩的稱呼,她顯然有些不適應。
你這麼早就過來了?許茹卿邊說着,邊轉頭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女兒的身影。
文龍不置可否地答了一聲,伸手爲她拉開一把餐椅,輕扶着她的香肩讓其坐下。
我想你昨晚一定累了,所以特意爲你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透過睡袍面料,他可以感受到下方柔滑玲瓏的肌膚,口中卻略帶曖昧地溫柔道。
別亂說,小心被人聽到了。
不出他所料,許茹卿玉臉頓時微見紅暈,她雖然口上反駁着,但卻沒有抗拒他放在她肩上的雙手。
文龍見獵心喜,正想有進一步的動作,卻聽到另一陣腳步聲從後門處傳來。循聲望去,原來是鍾嫣兒回來了,她換了一身粉紅色的運動服,長長的黑髮在腦後綁成馬尾,一副青春活力十足的樣子。只不過她走起路來,步伐卻不如往常一般輕盈,像是腳下踩着尖刀般,走一步便會觸到傷口,眉間稍稍地微微皺起,顯得有些不自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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