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許茹卿(66)
用眼神說完這句話時,許茹卿腳下也不停地輕邁蓮步從他身邊走過,文龍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離不開那曼妙的身段,眼見她走到羅漢牀背後的鬥櫃,稍稍彎下腰,打開了抽屜。
由於那旗袍剪裁極其合體的緣故,將許茹卿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細腰表現得一覽無遺,旗袍裙側的開衩縫裏露出一截又長又細的瓷白玉腿,配合着她無比優美的彎腰動作,就像是從明清的美人畫像中穿越過來般。
等許茹卿直起身來,她手中已經多了一張黑色的大圓盤,他這才發現那是一家老式黑膠唱機,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紅木鬥櫃上,就跟這屋子一般帶着古舊典雅的氣息。
許茹卿動作嫺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針放上之後,一股輕柔婉轉的音樂在室內流動,這樂曲是用古箏與琵琶伴奏的,雖然他並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卻能聽出樂曲中的憂傷與癡纏之意。
當許茹卿轉過身來時,文龍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飄過的一絲黯淡,但很快那片烏雲就被驅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灣靈動盪漾的眼波,那眼神他很少在許茹卿身上見過,但此刻卻很自然地流露出來,與她往日清冷高貴的氣質揉合在一起,卻有種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還等什麼呢?許茹卿見他還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他輕揚起一段瑩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蓮花般纖長細膩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文龍有些受寵若驚地抓住那隻柔胰,接觸到她滑膩光潔卻又冰涼的肌膚,心中不由得一蕩。他注意到,許茹卿一向保持得素雅潔淨的五指指甲,今天卻塗了一層大紅色的指甲油,那種紅色比血要濃很多,比酒紅又要淡一點,點綴在她柔白纖指上,就像一片片紅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驚心動魄的美感。
但此刻,文龍已經無暇欣賞她的指甲,他們已經隨着慢四舞曲的節奏開始翩翩起舞。上一次共舞時,他還是個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錯腳步等等,如今他已非昔日吳下阿蒙,身體挺得筆直,步子四平八穩、中規中距,看上去就像個舞場老手。許茹卿更是如魚得水,整個人隨着舞曲揮灑自如,旗袍內那對長腿像安了彈簧似的起伏搖擺,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光線昏暗、氣氛曖昧的大廳裏翩躚起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潔白的一隻手臂搭在他肩上,一隻讓他提了起來,那旗袍緊束的雙乳就跟着翹起來,兩隻雪乳撲撲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樣漲開來了。腰身拉得長長的,旗袍的下襬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條線來,這條線還隨着身子的一躥一躥變寬變窄,奇幻無比,屁股和大腿都因爲使力繃得緊緊的,把旗袍裙的下襬都撐得吊了起來,露出兩截玉藕般頎長滑膩的白腿,踩在9釐米細高跟梅花綢緞絆帶涼鞋內的腳尖,因爲用力撐成一條優美的弧線,還往上一聳一聳,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會轉了。
尤其懷中擁着這個久違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獨特的冷香一縷縷地飄入鼻間,令人心曠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雖然依舊凜然,但卻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側着臻首,靈動的鳳目中帶着幾絲狡黠,令人抓摸不定卻又心嚮往之。她的表情與動作都是那麼地舒展與自然,好像他們之間的芥蒂已經不復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見般,令人心曠神怡。
文龍的雙手牢牢地把住許茹卿的纖細蜂腰,雖然隔着旗袍仍能感覺下方滑膩的肌膚,只不過比起往日更爲清減消瘦,簡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風,卻更有一股惹人憐愛的妖嬈之感。
此情此景下,他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邊舞着邊把那個柔軟溫香的身子朝自己懷裏摟緊,出乎意料的是,許茹卿並沒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地看着他,腳下一點不慢地配合着舞步。
文龍更加肆無忌憚了,摟在她纖柔腰肢那隻手不安份地遊動起來,順着旗袍那高級綢緞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經過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狀優美挺翹的屁股上,那飽滿緊緻的臀肉只夠他一手握住,許茹卿的身子很敏感地顫抖了一下,但她卻沒有移開身體,只是順着節拍向側邁開了一大步,恰好將他的大手甩開。
一陣帶着她獨特香氣的溼潤氣息襲來,許茹卿湊到了他的耳邊輕嗔道:小壞蛋,哪有這樣跳舞的。
這一聲雖然輕得像螞蟻叫,但那話中卻帶着股化不開的膩味,令他面紅耳赤、血脈僨張,下體頓時硬邦邦地豎了起來,正眼朝許茹卿瞧去,不看還好,看了不得了。
經過一陣舞蹈的許茹卿,原本蒼白無血色的玉臉上多起兩朵紅雲,猶如雲霞般絢麗多姿,把熟年美婦人的嬌媚盡致顯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幾滴細細的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爲心情激動,呼吸有些急促,那兩片塗着大紅色脣膏的薄脣都跟着抖動,兩隻挺挺的玉乳也隨着她的氣息微微顫動,搖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纔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文龍略帶邪氣地回敬道,將大嘴湊至她細膩圓潤的耳邊,輕輕地向裏面送氣。
他的言語與舉止都帶着極大的挑逗,讓許茹卿有些應接不暇,但沒等她啓脣迴應過來,他的嘴巴已經蓋了過來,許茹卿想要說什麼不得而知,因爲他是那麼地急迫而又狂熱,一條大舌頭如巨蟒般叩開她的齒關,不依不饒地塞入她狹小緊窄的口腔,將她小巧檀口塞得滿滿的。
文龍這種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讓許茹卿無處可逃又無法抵擋,她似乎也被他奔放的動作激起了情慾,很快就屈從了被他侵佔的境地,而且還略帶羞澀地配合起來,他們兩根舌頭就像軟體動物般糾纏在一塊,相互舔舐與吮吸着對方口中的液體,像兩個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氣、口水以及一切。
他的摟抱與舌吻一時讓許茹卿喘不過氣來,這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這雙孔武有力的雙臂,無數次出現在午夜夢迴的回憶中,每一次的夢中所見都讓自己渾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難堪的卻是,自己對春夢卻無法抗拒且躁動不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緊自己的雙腿,任由下體源源不斷的春潮氾濫成災。
而在夢中重複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又難捨難分的男孩,正將自己牢牢地摟在懷裏,他那條肥厚頎長的舌頭無比強勢地佔據了自己的口腔,猶如一根熊熊燃燒的火炬般,再次點燃了心中強自壓抑的慾望。
許茹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還是中邪了,當與這個大男孩脣舌相交的時候,只覺得暈暈乎乎的無法抗拒大男孩的舌頭,也無法捨棄他送過來的口水汁液,就這麼軟弱無力地讓大男孩含住了那張嬌嫩的薄脣,承受着大男孩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嚐,他灼熱又帶着菸草味的口氣一時間封住了所有的行動,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癱軟如棉,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文龍的舌頭攻勢不斷變幻,先是清風徐徐、細雨綿綿,再慢慢成長爲狂風烈雨,最後居然演變成一場颶風龍捲襲來。他重重吻着啃着許茹卿那張令人又愛又憐的薄脣小口,整個舌頭都往人家嘴裏擠,像要長在人家嘴裏似的,然後攪拌機一樣在美人兒嘴裏攪拌起來,肆無忌憚地大力的允吸,然後如飲烈酒一般大口吞嚥,把那檀口裏的玉液全部一股腦兒吸進自己嘴裏,好像恨不得將她連皮帶骨吸進自己嘴裏,他一手摟着美人柳腰,一手摟着美人後腦青絲,把半推半搡的許茹卿抱得風雨不透、嚴絲合縫,她那尖挺柔膩的雪峯緊緊壓在自己胸前,彈性十足的觸感更是讓他欲急如狂,越發激動的左右旋轉着腦袋,長舌更像鑽頭一樣旋轉着鑽進那小小檀口中,鑽得許茹卿一絲氣也透不出來,不知何時起,那雙細長柔軟的玉手已無力的搭在他背上。
許茹卿腦子裏全亂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她竭力遺忘,但夜裏夢裏一次次回想的淫靡景象,也是這樣火熱濡溼的舌吻,也是這樣氣喘吁吁的用力擁抱,也是這樣無可奈何的放棄了抵抗,也是這樣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處的小褲褲溼得一塌糊塗身體誠實的作出滾燙的反應,也是這樣漫長連綿,火熱激情的長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亂,本來早就下定的許多決心這會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擊,被這不可一世的霸道大男孩輕而易舉地打個粉碎,許茹卿開始動搖了,開始沉迷了,開始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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