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白素貞(21)
正想着要把那寶貝放回去,卻又突發奇想,決定要帶了這東西去買菜。這個念頭一浮上來,人就興奮地不行,想:我走在街上,正經八百的樣子,誰能想到我下面夾了個金槍不倒的男人?就算是躺在牀上,一個男人支撐個一時三刻也早休了,可有這麼個東西,那就像是男人在整天干我了又覺得下面夾了個男人這樣的比喻實在巧妙,很有些意味,這婦人就自己笑了。
文龍這一天過得可謂是倒黴至極,攏共被三個老師點名批評,給新來的數學老師打了個零印象分。如果不是下午在操場上意氣風發連入五球,這一天可就真算是廢了!
踢完球,坐在草地上,把衣服兜起來擦汗。看着遠處宋薇兒忽閃隱現的身影,想:人真不能走桃花運,報應來得快!看來今後我註定要倒黴一段時間了,唉!
福兮禍之所伏啊,不過前面還有句話,叫做禍兮福之所倚,是說倒黴蛋之所以倒黴,全都是桃花太旺的緣故。沒錯,我桃花很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老天爺公平的很,打一棒子給個棗兒喫,給個棗兒喫再打一棒子,很有一套。
這時候宋薇兒在遠處喊:文龍文龍你還不走嗎,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文龍懶洋洋地應了一聲,腦子裏還在尋思:今晚不知道媽媽該怎麼防我?
多半不會給我機會進駱阿姨的房間了!這怎麼行?無論想神馬辦法,也要溜去她房裏圈圈叉叉,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一路上宋薇兒都是喜笑顏開,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地和文龍說話。她現在睡在心上人家裏,可謂春風得意!文龍可就沒這麼輕鬆了,媽媽昨夜捉了他一個現行卻沒來得及處罰,料想回去多半會有那麼一點補充的!只是不知道這補充
究竟是拳打腳踢還是擰耳朵喫爆慄。總之還須小心謹慎爲妙,不然真的要死而有憾了。
回到家裏,白素貞卻還沒回來,駱冰倩在做飯。她本來穿了件低胸束腰過膝的長裙,怕沾了油污就係了件藍色的圍裙,因爲扎得緊,腰就更顯得盈盈一握,胸前乳房偏偏愈加鼓囊囊挺着。看上去全沒賢妻良母的味兒,倒像是在角色扮演的一個女優了。文龍捱到了她身後,探着脖子看她炒菜,趁宋薇兒一個轉身那手就飛快地在駱冰倩屁股上摸了一把,說:咦!阿姨這是在燒什麼菜?啊哈哈,原來是炒豆芽,很好很好我很喜歡喫
駱冰倩嚇得往外看了一眼宋薇兒,假意慍怒着瞪了他一眼,秋水流轉倒像是在撒嬌了。說:是嗎?喜歡喫豆芽?原來你喜歡喫素啊,我還以爲你是個肉食動物呢心裏想:我看他最喜歡喫的只怕是豆腐
等白素貞回來,吃了飯,宋薇兒就鑽進屋裏坐功課去了,駱冰倩倒了杯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文龍心虛,正想着溜回自己的狗窩,卻被媽媽叫住了,說:你站住,我現在要去超市採購,你跟我過去幫忙拎東西。
文龍眼珠兒亂轉:這個,哈哈,媽媽,我要做作業的,下次吧。
白素貞一邊拿錢包,一邊給了他一個恐嚇的眼神,說:做作業?你糊弄誰呢?以前不叫你幹活,也沒見你要去做作業過!藉着身體的掩護,手指點了點他,朝門口一擺。言下之意:這可不是要求,是命令!不去的後果你知道的。
文龍當然知道,但是去了的後果他也是知道的,料想媽媽是要避開宋薇兒母女,找個清靜的地方收拾自己了。耍賴推脫本是他的強項,找幾十個藉口那是不在話下的,只是萬一惹惱了母后,發起飆來,當着宋薇兒和駱冰倩劈頭蓋臉給自己那麼一頓,面子就丟得更大了。審時度勢衡量厲害,還是乖乖地從了才妥當些。在外面被打了,回來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她們未必就能知道!大不了夜裏偷駱阿姨的時候,多摸幾把屁股捏幾下乳頭,撈回來本錢就是了。
一出房門,文龍的耳朵就豎起來了,如臨大敵。拖在後面慢吞吞地磨蹭,眼睛盯着白素貞下樓梯扭動的臀部。雖然那臀部搖曳生媚誘人遐思,可惜文龍卻全沒心思欣賞,遙想此次下樓,十有八九的凶多吉少,眼下最緊要的,就是防備媽媽突然回身,給他來個猝不及防的偷襲了。
到了樓梯拐角,白素貞舒了口氣,停住了。嚇得文龍一個小跳,差點摔個狗喫屎。靠住了牆壁,兩手遮面,眼睛從指縫中瞄着媽媽。心想:保護臉面那是一等一的要緊,只要臉上無傷,屁股大腿什麼的送給她扁也就就是了。捱打這種事情,他早已能做到雖亂不驚,怕的倒是不知道這頓打究竟什麼時候來到!
白素貞一臉鄭重,向文龍說:過來些,不用害怕,我不打你就是了。
文龍搖了搖頭,又往後縮了下身子:不用來這個,我不信媽媽!你要是揍我,我一定會跑,你又攆不上,何苦呢
白素貞說:既然說了不打你,就真的不會打你,你現在也不小了,我再打你也說不過去,所以,從今天起,我們換個教育法兒。我是你的媽媽,總是爲了你好,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該聽我的?
看着白素貞一本正經,文龍嘿嘿乾笑了兩聲:媽媽,我好感動扭過頭去,假裝用衣袖擦了下眼睛哪裏有半點眼淚!說: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好好學習心裏嘀咕着:不知道媽媽要給我出什麼難題,且聽她說着,要是有利可圖,當然可以商量,假如給我下套兒,我就陽奉陰違。只要她不來打我,我還是很好說話的
白素貞屏了下呼吸,還沒說話,臉先紅了一下,只覺得實在難以啓齒。躊躇了一會,才咬了咬牙,說:昨天你,你,是不是在客房裏睡了?
文龍被她這一句問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頭髮也要豎起來了。兩隻眼睛眨呀眨着,騰身一個倒躍,離開白素貞五米以外,顫聲說:沒沒有,媽媽,你從哪裏聽來的謠言!我我和我和駱阿姨是清白的雖然話是這樣說着,不過連自己也是不相信的,只覺得晴天霹靂打中我,天下大亂髮神經,腿肚子已經在抽筋了,腳步也邁不開。若是能邁開腿,只怕早飛毛腿一樣逃了!
那邊的白素貞,用手扶着自己額頭,只覺得頭痛欲裂了,只是這眼下的一副爛攤子,實在容不得她躺在那裏養頭疼。擡手向兒子招手,說:你過來。
只見文龍又一個倒退,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哎呀叫了一聲,翻身爬起來,做了個逃跑的姿勢,估計白素貞的手再一動,就可以做發令槍了。那姿勢雖然狼狽,卻也實用之極:腳蹬樓梯邊角,屈膝彎腿,一手扶地,一手彎臂橫檔在臉前,全神貫注戒備森嚴。真可謂:一擋擋住天下千種攻打,一跑跑脫世上萬種追擊,歷數這世間所有捱打的孩子,能夠使出這一招的,實在是屈指可數!
白素貞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白了他一眼,說:怕什麼?說了不打你了。你只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我現在可以和你心平氣和地商量。別給說說什麼這個那個的理由,也不用狡辯,你沒做,心虛什麼?
文龍乾笑了一聲,說:我沒有。眼珠兒溜溜地轉着,想:蒙我!你就誑吧,這件事不知道她是怎麼收到風聲的,難道是宋薇兒聽到了什麼風聲,告我的密?不會不會,她要是知道了,早拿刀來和我拼命了,還能忍得住?看來多半是懷疑了,這件事性命攸關,招了怕是連腳趾頭也剩不下來!我死不認賬,你能奈我何?
花容失色的文龍在這邊盤算,心亂如麻的白媽媽在那邊算計:這賊貨天不怕地不怕,不知道自己闖的是什麼禍,他和駱冰倩胡七胡八,那那簡直是
是亂倫了。想到亂倫兩個字,腦子裏又回憶起那晚在客房的橫七豎八來,羞臊得脖子也紅了,只覺得頭大如鬥心跳如鼓,心裏亂得雜七雜八一團亂麻。接着想:好歹要堵死了他的嘴,能攔住他和駱冰倩走近那是最好,萬一攔不住,也一定要保證我和他的事情不露餡纔行!這個纔是重中之重急中之急!可是,這,這話又怎麼說得出口來?要是挑明瞭,以後還怎麼和他面對?萬一他口沒遮攔調戲我那麼一句我們一起睡覺吧什麼的,我要撞牆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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