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白素貞(31)
登時耳根劇痛,幾欲撕裂。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媽媽!能在千軍萬馬中直取自己耳朵的,除她再無別人!閉眼一咬牙,忍了痛猛力一掙,硬生生扯脫出來,緊接着矮身一縮,從身前美女姐姐胯下鑽了過去。那美女姐姐正奔過來幫忙,沒防備他主動要受胯下之辱,大驚,趕緊收腿,卻感覺胯間的人如泥鰍一般,滑溜溜擠了過去。叫了一聲哎呦!不好了屁股上一陣癢,卻是那人一條腿勾起,不偏不倚在重要處碰了一下。心神大蕩,嬌羞無限
過了白素貞這一道關,鴨梨驟減,前面雖然還有幾個姐姐,卻都是沒有過抓色狼經驗的,見他衝來,避之唯恐不及,只顧得掩護重要部位,哪裏還有閒暇見義勇爲?小流氓左插右穿,自乳波臀浪中突圍而出,轉眼間已經到了門口。
只聽媽媽還在後面叫:抓住他轉頭看正一隻手捂了胸口向這邊過來,只是前面被一個女孩擋住了路,急切間想從她身上跨過,不防她恰恰正起身,不免一個趔趄耽歪在地上,耽誤了追殺。眼看是抓不到自己了!心情登時輕鬆,就留戀了一眼門口的一位美女姐姐,那美女姐姐腿長身細,膚白貌美,兼之半褪衣衫,上身的胸罩也只戴了才一半,正白晃晃地在他手邊。頓時饞涎欲滴,色心大起,正欲順手去摸一把,卻不料美女姐姐甚是機靈,立馬兩手飛快捂住了。滿臉戒備瞪着他不敢放鬆,神色頗爲堅決,大有這是我的絕不給你的意思。
又戀戀不捨看了一眼,才轉身逃跑。正所謂:鰲魚脫卻金鉤去,搖頭擺尾不再來。待他跑到了走廊拐角,才聽見後面一衆美女大喝小呼,抓流氓!不要臉!之聲不絕於耳,更有無數衣服鞋襪一起擲了出來,足見羣情激憤了!
一溜煙兒跑出瑜伽社大門口,才慢下腳步,大呼倒黴:躺着也會中槍!我好好的睡覺,卻沒來由的招無妄之災,這下晚上又要麻煩想想媽媽的拳腳,不免悚然。旋即卻又仰天哈哈哈大笑了三聲,自言自語:男子漢大丈夫,要建功立業當然難免皮肉受苦,以後要追媽媽,困難重重,以她老人家的秉性,就算抱上了牀,恐怕也要一邊揍我一邊圈圈叉叉,我須從現在起,學會適應纔對。
眼看夕陽盡落,暮色漸重,街上行人也多起來。想了一會兒,終於決定先去宋薇兒家。駱冰倩母女都曾數次替他解危度厄,算得上是自己的大救星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暫時去她家避一避風頭,叫宋薇兒去探聽了風聲,有了幾分把握,才能放心回去!
開着車,順着馬路牙子東張西望着慢吞吞開,從瑜伽社到老大院六七站的路程,他倒開了一個多小時。等到老大院,已是七八點鐘光景了。剛走進衚衕,忽然依稀聽到有人叫了他一聲,就退回來看,又一個人沒有!心裏疑惑,假意轉身再進去,卻又猛的一個回身還是沒人,這才懶洋洋地進院去了。
開門的是駱冰倩,看見他,眉眼兒俱開。問了聲:喫過飯了?側身放他進屋。
文龍看她雙頰生暈,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和平日比多出了幾分妖嬈。不由心底跳了幾跳,肚子裏嘀咕: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不過她這眼神,卻分明是丈母孃看姦夫了!很好,很好,我這個姦夫看來做得合格,駱阿姨仰慕我的美貌,在心裏已經以身相許了!哈哈,我這個丈母孃貪心的很,看見女婿牀上功夫好,要和女兒搶了
假意四下張望,嘴裏問:薇兒呢?手卻在駱冰倩腿上摸了一把,身子也膩在了她屁股邊膠粘上一樣不肯離開。
駱冰倩也不躲,任憑他摸着,說:薇兒剛纔出去,說忘了拿補習老師發的資料,要回去取你等一等,就回來了!說着轉了個身,卻不走開,把個翹凸盈碩的豐臀放到他手掌裏了。
她今日上身穿了件真絲月牙衫,下邊是條長裙。衫子寬鬆,乳房又漲,下半截兒就鬆垮垮一直垂到腰間了,轉身之餘,腰上的一圈兒白肉就顯出來,如同剝了皮的樹身,細白刺眼。見文龍手抓了自己的臀肉捏撓,笑嘻嘻地瞄着她的胸,心裏麻酥,卻拿出了長輩的姿態來,問:給阿姨說說,你媽媽給你做了什麼好喫的?晚飯吃了幾大碗?半大小子,正長身體的時候,可別喫的少了!要是沒喫飽,阿姨這裏還有飯菜話音還沒落,就聽文龍的肚子裏咕嚕嚕叫了一聲。倒沒想到,大是詫異:你幾點喫的飯?這就餓了?
一句話點題,文龍口水先上來了,反把剛升起的騷情澆滅,收回手揉了揉肚子,說:我惹媽媽生氣了,還沒敢回家呢,餓壞了!有沒有喫的?先給我幾碗飯墊墊肚子!
駱冰倩就去廚房去端了剛收起的菜,鍋裏飯還是熱的,又去洗了幾個番茄給他炒。等炒好端出來時,卻見文龍已經風捲殘雲幹掉兩碗飯了!笑着在他頭上拍了一下,說:慢慢喫,怕人跟你搶不成?怕飯不夠,又去拿了一袋做早餐的麪包來,才扯過了椅子坐他對面,用手支了下巴看他喫。
文龍喫相饕餮,跟飯有仇似的。駱冰倩看着,心裏感慨:從宋衛兵不在家後,幾時見過這麼個喫法的?平日裏娘倆相對,用筷子數米粒相仿,合着也喫不完那一鍋底的飯看他喫飯,喫得屋裏也陽光燦爛起來了!伸手去他腮邊捏去個米粒兒,直想把手在那臉上撫摸幾下,打心眼兒裏面說不出的愛惜!
喫的鍋空碟淨,才心滿意足,駱冰倩卻又打開了麪包推過來,又去端了盤花生米,說:炒菜你怕是等不及了,將就一下吧。
文龍拍着肚子給她看,打了個飽嗝,說:飽了飽了,現在回去捱打我也不怕了。
駱冰倩見他說得可愛,捂了嘴笑,滿眼生媚:我要是有你這麼個兒子,天天要捧在手心裏的,哪裏就捨得下手打?你倒說說看,怎麼惹你媽媽生氣了,我好想個法子給你解圍。
文龍就把瑜伽社更衣室的事情學了一遍,末了說:我是冤枉的,可沒打算去偷窺,阿姨,你可得相信我!
駱冰倩聽得直笑,雙峯亂抖,邊笑邊說:信,信,我怎麼不信你?
文龍長嘆了一聲:不管阿姨你信不信,反正我媽媽是不信了哎,知己難求!難得阿姨這麼相信我,我死而無憾了。
駱冰倩就從桌子上拿起手機,給素貞打電話:你兒子在我這裏了,喫得飽穿得暖,你可不用擔心,待會兒我把他給你送回去!
文龍伸長了脖子去聽,那邊也笑着,說:不省心的東西,最近學會離家出走了,你該往死裏揍他一頓纔對,這麼慣着他,還不慣得他天天惹是生非?
駱冰倩就嗔怪素貞:你也是,孩子這麼大了,動不動就要揍,也不怕打的和你離了心?今日這事情,你就給我個面子,饒他一回!不然我這阿姨大包大攬下來了,做不到可丟不起那人!聽白素貞答應了,又嘮了幾句家常,才掛電話。
文龍見事情順妥,心花怒放,飯又喫得十足,當然就開始生淫慾。雖然知道駱冰倩是千肯萬肯的,卻偏不去直說,去將那塊黃燦燦的麪包中間用筷子戳了個印兒,放了顆花生米在上面,長長地伸出舌頭,把那花生當了乳頭去舔,舔得淫蕩猥瑣,眼睛卻還看着駱冰倩,滿是挑逗之色。
駱冰倩看他了他這滑稽樣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別人家調情,還講究個曖昧隱晦,把情調去男女之間曲直,他這倒好,卻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伸出一根手指去他額頭上戳了一下,故意收了笑容板起臉,正正經經着說:小流氓,憑你這下作的樣子,偷看女人八九是真的了!我真不該替你周旋,活活讓你媽一通亂揍纔是正理。
文龍涎着臉,恬不知恥說:阿姨,給我個真的舔一下行不行?我最近舌頭癢
駱冰倩的心蕩了一蕩,桌子下面把腿夾了,似惱非惱斜了眼兒看他,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的熱,說:什麼真的假的?你舌頭癢嗎?我去給你拿個鞋刷,保證能治了你這怪病!她面上裝着,卻把阿姨那兩個字換掉,口氣也變得快,活脫脫是跟男人在說話了。
文龍舔了舔嘴脣兒,嘿嘿笑着:那個毛太硬,有沒有軟一點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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