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駱冰倩宋薇兒母女(2)
文龍被她這一刀砍得魂飛魄散,差點尿出來!就算雞雞還留在外面,不至於尿在褲子裏丟人,卻也是一百個不情願!這場面比媽媽教誨他更多兇險,要想抵抗自然是愚不可及,一轉身,捂着雞雞就往裏面跑。
宋薇兒那一下劈得重,刀就嵌在了木頭裏,拽了幾下才拔出來,轉頭看時,文龍已經逃向了臥室。當下拔腿就追,她甫經大變,心智俱喪,小小的腦袋裏只剩萬般惱怒,一心要剁了那根惹禍的根苗,全不管會不會闖下彌天大禍!追到門口時,文龍正反手關門,想也不想掄臂就是一刀,正砍在門上,把文龍嚇得縮手就跑,門也不敢關了。
等到宋薇兒衝進來,文龍已經逃到了後窗,卻忘了後窗有防盜網封死了,這時節他真真是叫趕狗入死巷,又恰似甕中之鱉籠中之鳥,再也沒有了依仗,賊臉驚恐萬狀,白煞煞對着宋薇兒,往日那嬉笑運籌俱都不見,只剩下彷徨了!
正這個時候,駱冰倩才醒轉了神兒,追過來,遠遠地尖叫了一聲:薇兒你別糊塗!媽媽求你都是媽媽的錯,你先放下刀有話慢慢說
宋薇兒就回頭望了一眼,見駱冰倩正狼狽着小跑過來,邊整理身上的衣服原本乳房全都裸露在外面,正往裏塞,只是乳巨肉豐,急切間卻沒辦法裝回去!氣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登時一片模糊,哭着叫了一聲:你不是我媽媽,我沒有這樣的媽媽!一步步朝文龍所在的後窗逼近。
她這麼緩得一緩,卻是給了文龍還魂的時間,他倉皇而逃,實在是被宋薇兒的架勢嚇怕,沒了計較,等母女兩人對話之際,才終於元神歸竅魂魄還體,往日練就的大無畏流氓氣質也總算顯現。還沒等宋薇兒走到跟前,忽然一挺胸,硬着頭皮大叫了一聲:停!住手!
宋薇兒不防他突然這麼大聲音,怔了一下,腳步就停了。用手背抹了把眼淚,向他怒目而視。
只見文龍一臉嚴肅,將雙手叉在了腰間,理直氣壯質問:你爲什麼要砍我?
他語氣倒也沒顯出外強中乾,頗有我自橫刀向天笑狗熊不怕蜜蜂蟄的架勢,只不過褲襠間的雞雞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垂頭喪氣吊兒郎當,不免損失了幾分豪氣,略顯窘迫了一些。不然的話,真就有地痞流氓的風骨了!
宋薇兒牙齒咬了又咬,狠狠叫:你不要臉!無恥下流
不錯不錯。文龍打了個哈哈,說:不過,天底下也沒有說無恥下流就該死這個道理!你又不是法官,不是警察,沒有資格幹掉我!
宋薇兒被他的話激得狂怒:你你跟我媽媽亂七八糟,禽獸不如,還有臉在這狡辯?我要千刀萬剮了你
文龍眼珠轉了又轉,順着她的話說:不錯,但是俗話說,捉賊拿贓捉姦拿雙咳咳忽然想到自己和駱冰倩被人當場撞破,想抵賴那是絕無可能,藉着乾咳把話頭遮掩了過去,接着說:那個那個我和你媽媽雖然是有錯在先,可是,卻是有原因的,我都是爲了你好!
宋薇兒被氣得把手裏的刀在牆上一陣敲:放屁放屁!想到自己對他一往情深,時時委屈着自己討好他,實指望將來託付了他,成就心中所想,卻沒料到竟然是今日局面!哀腸百轉,心灰意冷,頭腦裏空白一片,哭着喊:你你對不起我你們都該去死她心緒混亂,說着話,手臂卻還在揮舞,一個沒留意,手中的菜刀竟然擲了出去,奔着文龍飛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小流氓不慌不忙,下盤一個扎馬,運氣於胸,猶如駭客帝國裏的基努裏維斯躲子彈一般,用了個烏龜縮頭的招式,輕輕鬆鬆閃了過去。眼看那把刀越過他頭頂,直飛窗外去了。
文龍瀟灑地甩了下頭,過去拉宋薇兒,說:哎,你不知道這裏面的利害,更不知道我的苦衷,這件事咳咳實在不是我的本意!你先不要哭,也不要生氣,待我慢慢給你道來。宋薇兒一摔手,揮拳打去,正中鼻樑,頓時鮮血四濺鼻涕亂飛,滿臉桃花燦爛了。他也顧不得擦拭,去一把牢牢抱住了宋薇兒的腰,大叫:冷靜冷靜,你要聽我解釋
宋薇兒兀自哭得淒厲,兩眼朦朧,什麼也看不清楚,揮手噼裏啪啦只管打,大罵:去去你媽的誰要聽你胡說八道!
駱冰倩站在門口,尷尬萬分,初時他勾引文龍,也是空虛無聊,對男女之事,她向來豁達,雖然因此惹出諸多事端,卻也從來沒有過檢討的意思。那實在是因爲生性使然,輕佻慣了的。原以爲被女兒看見,最多也就是丟個臉,在孩子面前沒了大人的風度,況且宋薇兒對她也從來沒有多少尊敬,越發不在意了。可宋薇兒的舉動如此過激,才讓她恍然這孩子竟是在心裏喜歡那小子的!
在她眼裏,兩個小孩自幼就打打鬧鬧,爭強鬥勝,也就是小人兒心性,最多算是個玩伴,全沒往心裏去仔細思量的。這時候再看他們舉動,就明白八九是有過事情了!纔有些惶然:我,我這竟是在和女兒搶男人了
看着兩人扭作一團,卻沒臉過去勸,怔怔地站在那兒,生平頭一次有了幾分悔意!又看宋薇兒雖然對文龍拳打腳踢,卻沒了之前的氣勢,手裏的刀又沒了,料想不至於出什麼大事,就悄悄帶上了門,靠在牆邊發愣。她臉上倒還是紅暈滿頰,卻不是情慾而是羞慚了!之前的慾望,俱都雨打風吹散盡!
好不容易把宋薇兒抱上了牀,代價自然巨大!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紅一片,屁股大腿更是捱了若干掐擰踢踹,好在不比刀槍兇殘,倒也無大礙。灰頭土臉地往宋薇兒身邊蹭,逆來順受拳到臉迎,只盼小丫頭性子使過了,能想辦法繞住她。宋薇兒偏沒歇的意思,哭個不停,身子也不讓他碰,牀上的枕頭棉被都被扔了下去,那陣勢,要是有力氣,把他扔出去的心思都有!
眼看收拾不了殘局,索性也不再勸,故意長長地嘆了口氣,其狀甚慘,一副難言之隱的樣子。他這一招叫做聲東擊西,是給宋薇兒量身定做的詭計,旨在引她說話,只要她肯說話,自然有辦法周旋。
宋薇兒果然上當。看他裝模作樣往牀上盤膝而坐,一腳踢了過去,邊哭着邊罵他:滾,別在我眼前假惺惺!
這一腳踢得結結實實,文龍仰面從牀上跌了下去,摔了個仰八叉。他也不以爲意,麻利地爬起來又上了牀,說: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唉,大凡忠臣孝子賢良義士,都有被人誤會的時候,我也不求你理解,再苦再難,我就一個人承受好了,免得你也跟着難過!
宋薇兒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信你我就是豬!你有什麼苦衷?不要臉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先前跟那個潘慧茹孟曉柔娘倆亂七八糟,如今又下流到我家裏來了,你快走,我一眼也不想看你。
文龍又嘆了一聲,才說:我本來不想告訴你,可要是不對你說明白,將來你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竅,難免會後悔今天這樣對我,到時候我可能已經因爲被你誤解,有冤難訴,鬱鬱而終。那個時節你一定會心懷愧疚,責怪自己,要是因爲我生了什麼鬱郁的病,倒是我害你了。
宋薇兒怒罵:你去死,死得快些纔好。我冤枉你?我怎麼冤枉你了?對這個流氓她當然瞭然於胸,素來詭計百出花樣繁多,說他會鬱鬱而終,打死也決計不能相信!
文龍忽然正襟危坐,沉聲說:我問你,你媽媽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不錯,駱阿姨爲人很好,性格爽朗,是個大大的好人!可是她這個好人卻有個致命的缺陷,你自然也知道,那就是喜歡和男人混在一起,對不對?你看,宋叔叔那方面又不行,駱阿姨正是如狼似虎的妙齡,如此守活寡如何守得住,如何讓人不心疼。唉,宋叔叔不心疼,你這個做女兒的不心疼,反正我是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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