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 太太白素貞(14)
說到這裏,母親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母子兩人僵持着,默默感受對方的情意。
別提他了,好嗎?
在這個時候、這個環境,母子兩人一再提起父親,讓作爲妻子的白素貞心裏總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
文龍將被母親捂住了的嘴移開後,感受到母親的手並沒挪開,而是順着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白素貞幽幽地長喘了一口氣:只要你理解媽媽就行了。
素貞,淳風他真的不行了?
嗯。
白素貞點了點頭。
好素貞。
文龍叫了一聲,手順勢託在母親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親的襠部。他知道這些年,母親作爲女人,雖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閨事上卻冷落了。
乍感覺到兒子有意無意地觸摸,白素貞渾身一陣打顫,眉眼裏就不自覺地生出媚意。
媽,親媽,兒子讓你受苦了。
文龍一邊叫着,一邊大步往臥室裏走去。
當走進那間寬大的臥室門時,白素貞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這一進入,她多年的心願就會如願以償,朝思暮想的事情將得以實現。
可驚喜之中。又充滿着擔心,作爲母親,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兒子做那夫妻之事?從兒子的語氣裏,她已感覺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親了,那他爲什麼還在外面找女人,並且讓那女人罵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兒子在外面有個把女人也是難免的,他不是也說了,就是想通過那女人的口,來向母親傳遞信息的碼?想到這裏,白素貞心裏又隱隱涌出一股喜悅。
可自己算是兒子的什麼?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兒有了關係,她算是兒子的妾嗎?想到這裏,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還沒有和兒子做那事,倒考慮起身份來。唉,管他什麼,反正自己是他的母親,是他的親孃,他總不能上了親孃,又休了吧?
文龍順手將門關上,看着懷裏的娘,喜滋滋地走到牀前。
龍兒,從今以後,娘就靠你了。
白素貞不知怎麼的,對着兒子說出這句話,倒真像一個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對夫君輕薄以求身份了。
媽,淳風不能人道,兒子從今以後給你補償。
你壞!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叫媽?
說得文龍一愣:我不叫你媽,叫什麼?
白素貞嚶嚶地將頭躲進他臂彎裏:我,我不知道。
傻素貞。
文龍把母親放到牀上時,隨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媽,想我了嗎?素貞。
他看着母親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親的性感嘴脣上。
你是我的婊子,白素貞是文龍的婊子。
你欺負媽,在外面嫖女人,還
白素貞咧咧嘴想哭,那天的情景實在讓她受不了。那個婊子一邊和兒子調情,一邊罵着:白素貞,你是文龍的婊子。
文龍看着母親,將她窩在懷裏,母親的長髮散落在牀上,盤滿了他的胳膊。
媽兒子在外面受不了。
他知道母親說那件事:你又不在身邊。
嗯我不來了,你欺負媽。
白素貞窩在兒子的懷裏,感覺到一種堅實的胸襟。
文龍聽了這話,他的雞巴一下子挺起來。看着母親一副柔弱的樣子,他蠻橫地抱過她:媽
還沒等白素貞來得及看他,他的嘴強橫地侵襲了過去。
你壞!
白素貞擂着兒子的脊背,被親了個結實。
親媽,兒子受不了了。
他一雙大手橫插進母親的腿間,感受那份柔軟。從屁股溝一直侵襲到前端,最後按在母親的隱約地裂縫上。
你,你想悶死我呀。
白素貞掙出來,嬌羞地看着兒子,不敢擡頭。
文龍看着眼前的母親,想着幾日來自己爲了這最後的結局,煞費心思的盤算着,現在母親就在自己的身邊,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學時學的那個名詞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親。
素貞,你不是要我早點回來?我回來了,你要怎樣?
他擡起母親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白素貞被兒子用這種方式對待着,想縮回又不能夠,乾脆直視着兒子。文龍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親微翹的嘴角。白素貞感覺到了那種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
她的手伸進文龍硬梆梆地頂在自己屁股溝的那個東西,一下子握住了:要你的雞巴。
說完臉紅得像一塊紅布。
文龍沒有想到平常在端莊嫺熟的母親會說出如此粗魯的話,他的雞巴刺激的一下子翹起來。手同時就隔着布縫往裏按。
親媽,這可是你說的,兒子就留給你。
他說着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着母親。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壺。
文龍隨口唸了一句,他知道母親特別喜歡詩句,即使在這個時候,也常常吟誦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拋在白素貞順口唸道。
素貞,芳心郎已知,下句呢?
按住母親那裏的手摩挲着感觸母親的肥碩。
下句,妾要郎說。
她不自覺地把自己擺放到兒子枕邊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薦枕蓆,但在這時候,連她自己都覺不到了。
文龍隨心所欲地玩弄着母親,雖說隔着褲子,但那陰戶的形狀他已摸了個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玟玲的饅頭屄大了一角。心裏對比着順口說道:芳心拋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兒身受,玉壺底下母花開。
啊呀,你個小畜生,你真的要母親做你的妾?
她說這話雖然表露出母親的身份,其實內心裏卻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裏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肏弄個噴火朝陽!媽,兒子這條槍已經放在這了。
文龍想起那日妹妹在母親的面前唸叨着偷看的日記,身下自然擺弄起那根槍來,只是還沒有向母親擺露出來。
啊呀,你該死!你讓媽媽的臉往哪放?
白素貞聽的兒子記得清清楚楚,一時間心裏喜顛顛地,可面上卻無論如何也放不下。看着兒子故意挺起的帳篷豎的腿間,一時也是心猿意馬,但礙於身份,還是撕不開面皮。
玲兒都知道了,素貞,你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口裏說着,手上不覺加了點力道,連同內褲一下子捅進母親深深的蜜屄內。
白素貞渾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漿子從體內冒了出來,鼻翼裏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聲:龍兒,你壞!
身子軟軟的,似乎要貼過來。
文龍的手指已經捅進去半根,從母親的眼神裏,看出又愛又恨,手跟着又往裏進了一點,白素貞感覺到裏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皺了皺眉頭,眉眼裏就有點制止的意味。
文龍知道這樣母親不會好受,只不過作爲男人,和女人調情慣了,即使是母親,也難免使出那風流手段,手指彎了一下,從母親上脣縫裏挑出來,正好抹過母親的陰蒂,雖然只是那末驚鴻一瞥,也足以讓白素貞感到前所未有的顫慄。
要死!
她拼命夾了夾腿,忍住了那從鼻翼中不自覺哼出來的快感,但還是沒有完全掩飾過去,雖只有那麼低低的一聲,聽在兒子的耳裏卻如驚雷一般,畢竟這是被兒子挑逗出來的。
他慢慢地從母親的屄裏拿出來,手爬上母親的腰,用指尖挑開母親的鬆緊帶,一點一點地往裏爬。
親媽,你還記得蘇軾的那首詩嗎?
爬過母親高高鼓鼓的陰阜,一縷陰毛已經夾在兩指間,文龍輕輕地搓着,看着母親的眼睛。
這時的白素貞並不拒絕,她擔心自己過分的矜持會嚇走了兒子。可文龍又是何等樣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主。
你要他的哪首詩?
白素貞感覺出兒子的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滾爬,細細地捻着一根根捲曲的陰毛,捻得她心裏恨不能讓兒子的手就勢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這是自己的兒子,她再怎麼想,也不會告訴兒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
看着兒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兒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詩詞,但不知道這個時候,蘇軾的哪首更適合,她沒想到,自己這幾年在詩詞上頗有造詣,倒讓兒子也得到了薰染。
橫看成嶺側成峯,
文龍巡視着母親的身子,一字一頓地吟詠着,想讓母親體味這其中的意味。
白素貞當然知道兒子此時說這首詩的意思,那是把母親高高的胸,豐腴的臀和深深的溝股都隱含了進去,這小畜生,畢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當然知道母親這個姿勢裏面所包裹的一切。
遠近高低各不同。母子兩人同時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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