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太太白素貞(27)
他握着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誠地說。
小媽沒有怨恨你那樣做,換了任何人,都會失去理智。
蔡杏娟對於這個女婿,恨不起來,若不是受了父親的蠱惑和寵愛,爲了那份家產,她不會和家裏人搞得那麼僵。
那你就讓我們義母子真正地愛一次。
他的眼神裏充滿着無限的愛意和纏綿。
龍兒,你不在乎我和你爸爸,也在乎建新。
她躲閃着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他的父親有了牀第之歡,更有了那個孽種,當初她死活不肯,可經不住陸淳風的糾纏,也是自己一時糊塗,更怕身體受到傷害。
文龍把她的臉扳過來,直視着她的眼睛:建新沒有錯,錯的是我們的關係。小媽,愛是不分人羣和輩分的。
龍兒
她囁嚅着,終於顯出一絲嬌羞:我去,去洗一洗。
她掙着站起來。
文龍看着她跑進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白素貞進來的時候,文龍正坐在沙發上。母親一襲長大的風衣,更顯出風姿綽若,文龍更喜歡母親的眼神,總是熠熠閃爍着,略帶着一絲憂鬱,讓人有股想化進去的衝動。
貞貞。
他輕輕地叫了一聲,趁着母親脫下風衣的時候,抱住了母親的身子。
你?
白素貞慌慌地看了屋內一眼,嗔怪兒子的放肆。
她在洗澡。
文龍知道母親害怕被蔡杏娟看見,果然白素貞聽了他的話,輕輕地靠進他的懷裏。
媽不知道你來。
她聲音裏滿透着怨氣。
素貞,我來得急,連玟玲都不知道。
抱着母親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沁入心扉。
死人,連媽都不要了。
白素貞就想把手放到文龍那裏,卻又怕兒子笑話她。
傻素貞,老公誰都可以不要,就捨不得你。
貼着她的臉,尋吻着母親的柔脣。
哼,盡說好聽的,身邊看着那些,還在乎媽呀。
白素貞說這話,就想象着沈珊珊和陸玟玲。
身邊再多,也不是我的歸宿,媽,你是我的家呀。
文龍把手插入白素貞的胸衣內。
死人,還知道回家呀。
說着,一股浪意從腿間飛瀉而下,龍兒,媽這裏纔是你的家。
挑逗着母親的奶頭,文龍也想和母親盡情地歡愛,只是這個時候不容。
是不是又寫那些淫詩了?
他知道母親喜歡用詩詞發泄對自己的思念,外出這麼些天,她肯定又寫了不少。
嗯。白素貞嬌俏俏地說。
說句浪話兒,我聽聽。
文龍對於母親並不完全注重於性愛,更多的是想挑起母親的情慾,做盡各種淫態。
俏冤家,一去便杳無音信,把孃的心尖尖勾盡!哪一天不在那門前門後,暗地裏瞅出瞅進;空摟着錦被兒,睜大着眼兒難睡,唸佛求神,直到那雞叫了頭遍、月牙兒西沉。
白素貞唸到這裏,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畫盡了,就臉紅了一紅。
不來了,不來了。就知道讓媽
她嗡嗡的聲音低下去,倒把文龍勾起來。
親媽,小浪人兒,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擁着被子浪水兒流盡。
文龍把手兒伸過去,摸着白素貞的腿間。
白素貞就相擁相抱着,和文龍享受着母子溫馨。
蘸着些兒麻上來,魚得水和諧,嫩蕊嬌香兒恣採,娘半推半就,我又驚又愛。檀口搵香腮,露滴牡丹開。
白素貞本來並不想再念下去,可聽的兒子把那夢中的情景都說出來,心裏竟又酸又麻,不覺襠兒溼了一大片。
聽到露滴牡丹開,竟不自覺地分開了腿,冤家兒,你出差這麼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兒都謝了,你又採了娘幾次,空落的牡丹嬌豔。就說:死人,就知道讓媽空歡喜。
說着,竟不自覺地麻颼艘地分開了腿。
文龍就感覺到母親起了變化,手摸索着去解白素貞的褲子,卻被她輕輕地抓住了。
龍兒,別
她的眼神不自覺地瞥向浴室。
媽,是不是溼了?
文龍就住了手。
白素貞扭捏着,忽然說道:賊冤家,你想煞了俺!驚乍乍把娘叫。喜孜孜,連衣兒忙摟緊着兒的腰,直教娘,渾身上下立時堆滿俏;雙股裏是癢還是酥,褲襠兒立時溼潦潦,心尖尖裏盡是那蟲兒又叮又撓。
文龍一把攥住了母親的陰戶:浪人兒,我就是鑽進你心子裏的那蟲兒。
啊呀,不來了,不來了。
白素貞就覺得一股淫水兒順勢而下,整個下身象尿褲子一樣,不由得軟癱了。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裏,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聽的浴室裏水嘩啦嘩啦地響,白素貞輕輕地推開他,看着文龍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白素貞整了整衣服,眉眼裏露出又怕又捨不得。
你杏娟岳母該出來了。
媽,杏娟岳母說她腿部不舒服。
文龍早就安排了這一節,只是剛纔貪圖溫存,和母親歡愛過度。
她,她沒說怎麼了?
白素貞還是關心蔡杏娟,畢竟是玟玲的親生母親,儘管姐妹倆這幾年因爲陸淳風的關係而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關鍵時刻,仍表示那份閨蜜關愛。
我怎麼知道。
文龍故作清白。
死樣。
白素貞其實並不相信文龍的表白,那一天在電話裏,她隱約地感覺出文龍正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誰,但肯定不是陸玟玲,因此心裏一直耿耿於懷。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
媽,你說哪裏去了,好像兒子是你們公用的
他說着,笑嘻嘻地看着白素貞。
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雞巴知道,媽又哪裏清楚。
白素貞根本不去追究兒子沾花惹草。
媽去看看。
蔡杏娟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裏,對於文龍的追求,她本來是牴觸的,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淪爲他的玩物,從那天義母子倆人的對話和文龍的瘋狂,她知道自己和陸家已經沒有了親情可言。
以前她只知道陸淳風花心,在外面養了很多情人,白素貞爲此幾乎和他斷絕了關係,兩人也因此不再同牀。這也許就是陸淳風酒後和自己再次鴛夢重溫發生關係的原因,她爲此暗暗自喜。
雖然也想就此斷絕了和陸淳風的來往,可經不住陸淳風的軟語溫存,就在陸淳風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諒,哭訴白素貞和他的冷戰之際,她的心軟化了,看着一向威嚴而又堅強的陸淳風,不知不覺竟然同情起他來。
原本打算和陸淳風一刀兩斷的念頭打消了,她從陸淳風歉悔的目光裏,看到了一絲情牽意繞的留戀,她親自爲陸淳風倒了一杯酒,作爲原諒他的舉動,並讓陸淳風親手爲她戴上項鍊。
這一舉動無疑讓陸淳風死灰復燃,陸淳風在給她戴上項鍊的一剎那,輕輕地撫摸着蔡杏娟雪白的頸項,他在探視昔日情人對他的態度。
蔡杏娟似乎滿意於這根鑽石項鍊,她在欣賞項鍊的同時,握住了陸淳風往下探索的手。其實陸淳風已經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溝之間。
淳風
她欣喜地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讓陸淳風一時魂飛魄散。
杏娟,喜歡嘛。
陸淳風駐留在情婦胸脯上。
淳風,你真壞!
握着淳風的手,有意無意地觸到了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杏娟。
陸淳風輕輕叫了一聲,撲通跪在了地上。蔡杏娟看着淳風仰起的臉,順手撩起裙襬遮蓋在淳風的臉上。陸淳風驚喜地哼了一聲,跟着摟抱了蔡杏娟肥膩的臀部,將臉貼在情婦的腿間蹭着。
壞淳風,壞淳風。
蔡杏娟跺着腳輕喊,卻被陸淳風從裏面扒下了內褲。就在裙子裏面,陸淳風將滿臉刺扎扎的鬍子紮在情婦的陰戶上。跟着用手扒開來,直接用舌尖插了進去。
啊啊
蔡杏娟一驚一乍地叫着,抱住淳風的頭,狠狠地按了進去。
得不到更大的空間的陸淳風掀起情婦的兩腿,一下子把蔡杏娟掀翻在沙發上,跟着掏出硬如鐵的雞巴,摜了進去,從此兩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溫熱的水在腿間流蕩着,蔡杏娟仔細地洗着那裏,她不希望文龍聞出異味。拿着噴頭的手從上倒下,輕輕地扒開來,用細細的水流衝擊着層層皺褶。
她沒想到文龍對自己還有義母子情份,更沒想到他沒有把自己排除在陸家之外,她知道文龍是來跟她和好,儘管和好的方式有點特別。
但在她看來,如果她能容納文龍,還想融入陸家大家庭,她就必須接受文龍的方式,否則,就會永遠被文龍排除在陸家之外。
況且自從淳風死後的那個夜晚,文龍採取強暴的方式上了她之後,她再也沒接觸過別的男人。
淳風,原諒我。
多少次,陸淳風和自己顛鸞倒鳳,兩人變着法子玩弄對方的性器,有幾次,陸淳風竟然把喝空了酒的酒瓶,插進她的陰戶玩耍,非要看看能插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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