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文龍蔡杏娟
墨哈先生一雙深邃的眼睛盯着蔡杏娟。
哦,這位是我的女友,杏娟。
文龍頓了一下,禮貌地向對方介紹着。
杏娟小姐,您很漂亮。
他不住地打量着蔡杏娟,讓蔡杏娟渾身感到不舒服,難道這就是社會上流行的換偶遊戲,文龍真的要把自己換給這麼一位皮膚黑黑的南亞人?雖然她能接受與龍兒的亂倫,但那都是兩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與人交媾,她蔡杏娟還是一時接受不下來。
輕輕地握住了蔡杏娟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頭:這位是我的好友,妮可。
妮可,您好。
蔡杏娟從墨哈手裏抽出來,輕輕地握着妮可的小手。
您好。
妮可看起來似乎有點羞澀,皮膚雪白,而且出奇得漂亮,兩隻眼睛凹陷進去,發出勾人的光,鼻子堅挺,嘴脣性感,豐腴圓潤,氣質高雅,很像著名影星基德曼,看得蔡杏娟都有點羨慕。
寒暄之後,那個叫妮可的頭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文龍就掏出一個精美的金屬盒,遞過去。墨哈打開看了看,滿意地笑着,隨手遞給他一個手提包。
包間裏很熱,蔡杏娟站起來爲文龍脫下大衣,卻看到墨哈一雙溫情的眼睛盯着自己,她有點心慌意亂,不知道遊戲是不是開始了。
密斯特陸,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個舞?
他禮貌地邀請着,文龍微笑地看着蔡杏娟,點了點頭。
蔡杏娟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摟在了懷裏,包間的燈光瞬間暗了下去,跟着一大圈夢幻似地霓虹燈亮起來,隨着輕快的音樂,墨哈摟住了蔡杏娟。
杏娟,您太迷人了。
墨哈不住地稱讚着,摟着蔡杏娟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覺着您的女友更迷人?
置身於這樣一個環境,蔡杏娟很清楚裏面的潛規則,更何況她看到文龍對墨哈的尊重,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場上的應酬。
墨哈先生聽了微微一笑:可中國有句話,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杏娟小姐,您說是嗎?
可我們還有另一句話,花不同,味相似。
蔡杏娟企圖打消墨哈的念頭。
呵呵
墨哈神祕的一笑:正是在這相似上,才體現了細微的差別,況且不同的花欣賞起來和品味起來更有不同的風味。
他盯視着蔡杏娟:杏娟小姐,您能說,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
蔡杏娟被說得啞口無言,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會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靈性的女人,體態、風姿、性情,就連身體的器官和氣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對女人的追求,不僅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對因人而異的個體的強烈征服和佔有。
墨哈的手從蔡杏娟的臀部漸漸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風平浪靜。
請問杏娟小姐,中國的家花是不是僅指自己的妻子?
這個
蔡杏娟感覺到一時難以回答,確切地說,她對於這些倒沒有深深的理解。
據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
墨哈眨巴着眼睛,頗有深意地看着蔡杏娟:一個男人處於家庭的領先地位,他身邊就不僅僅有妻子這一朵花,母親、姐妹、女兒還有姨媽、嫂子、兒媳都是家花,怎麼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屬於自己。
蔡杏娟訂正道,她以爲墨哈對於中國的詞語理解不夠全面。
墨哈搖着頭否定着:在印度,有20%的家庭發生或正在發生i,而在美國也有多達10%的家庭牽涉到不同程度的亂倫,至少有一百萬婦女受到她們父輩或者子輩的摧殘。杏娟小姐,這些花正以她們誘人的魅力散發着不同的花香。
他說着,將蔡杏娟摟在懷裏,抵近她的臉:所以你們中國那些理論都是錯誤的,就像你們對性的看法一樣,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每個女人的味,尤其是母親、姐妹和女兒。
墨哈先生
蔡杏娟想推拒又怕文龍下不了臺,正在左右爲難的時候,卻看到文龍已經和妮可扭在了一起。
杏娟小姐,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接受不了這些,可你不能不承認,性是男女交流愛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飢渴時需要食物一樣,以前人們注重於生殖和繁衍,可隨着社會越來越發達,經濟條件越來越好,人們逐漸地忽視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樂爲主要目的,男女之間就逐漸轉化爲情感愉悅和身體愉悅,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處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觀念自然有着區別。
蔡杏娟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來的動作。
呵呵,都二十一世紀中葉了,中國在性倫理方面還是有點保守,性的價值不僅僅侷限於夫妻,中國有句話叫喜新厭舊,再好的東西也只是一時的新鮮,杏娟小姐,你能保證你的先生只對你一人感興趣?
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蔡杏娟不能不承認墨哈先生說得有道理:在我們那裏,每個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歡,男女可以隨意發生性關係,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參加性遊戲,更何況還有來自家庭內部的誘惑,母親的純熟、女兒的生澀都讓人流連忘返。
他的手爬進了蔡杏娟的褲子裏。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蔡杏娟的鼻腔裏。
你們中國女人浸潤了豐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澀,更有獨特的味道。
墨哈雙手解開了蔡杏娟的褲子,熟練地扒下來。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見過了許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着蔡杏娟:不瞞你說,我從13歲就經歷過女人,在世界上游蕩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會品味一下當地女人的風味,但嘗得越多,內心裏越會產生一種遺憾,
他在蔡杏娟的內褲裏摸着,像一條靈動的蛇感觸着女人的一切。
你嚐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還有什麼遺憾?蔡杏娟不解地問。
墨哈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兩手扶着蔡杏娟的臀部,一點一點地往下褪着,他兩眼直直地看着蔡杏娟濃密的捲曲陰毛,喜愛地抓在手裏。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願以償。
他滿意地分開蔡杏娟的陰脣,看着鮮紅的嫩肉。
密斯杏娟,你的性器雖小,陰脣不厚,但顏色純正。
他的手輕輕地剝開蔡杏娟的陰蒂:這裏長的更是小巧。
說着按在那裏。
蔡杏娟輕輕地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夾了夾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時,卻迎來墨哈熱辣辣的目光。
你剛纔說如願以償
蔡杏娟想知道墨哈的經歷。
你要告訴我你的感覺。
墨哈提出了要求,跟着扒開她的陰脣。
蔡杏娟羞澀地點了點頭。
我嘗試着和自己的母親去旅遊,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個非常寧靜的早晨,我們躺在沙灘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縷陽光,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叢林裏,一對努比亞野驢正在交配,兩隻成年的野驢肆意地追逐着,嬉戲着,當公驢那又粗又長的巨屌伸向母驢時,我看到母親的眼神有點異樣,我興奮地握住她的手,就那樣很自然地,我們學着野驢交配了。
你是說你和你母親?
蔡杏娟驚訝地看着他。
是不是不可思議?
墨哈嘻嘻地笑着:那野驢是那麼劇烈,他們四蹄蹦跳着,追逐着,發達的性器讓人既羨慕又嫉妒,
他的眼神充滿了誘惑力,蔡杏娟想象得到那個早晨,墨哈肯定也是這樣的眼神。
我的母親,兩眼放光地盯着它們,嘴裏不住地嘖嘖稱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親的肩上,卻得到她的默許,就那樣我學着野驢騎到母親的臀上。杏娟,真的很刺激,很high。
啊墨哈。
蔡杏娟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親是我夢寐以求。那天我們還嘗試着
他似乎沉浸在那波瀾壯闊的沙漠意境:我和母親都嘗試着驢交。
你說什麼?
蔡杏娟睜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疑問。卻被墨哈抱上沙發:密斯特陸,我們能不能一起享受?
他回過頭來,看着文龍正趴在妮可的胯間,邀請着。
文龍擡起頭:墨哈,我們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
墨哈那強壯的身體抱起蔡杏娟絲毫不費力氣:我想和你們一起高潮。
就在文龍從妮可的腿間立起身時,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經俯身到妮可的腿間,跟着含住了妮可那碩大的略微有點黑的陰蒂。
妮可扭動着身軀再次纏夾着墨哈。蔡杏娟剛想起身,卻被墨哈伸出一隻手攬住了,跟着扣進她的腿間。
墨哈,你想一箭雙鵰?
文龍興奮地看着這個生意夥伴,兩個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撫弄下象兩朵淫猥的花朵怒放着。
蔡杏娟想擡頭看文龍,卻被墨哈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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