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醉酒 作者:未知 直言今天下班后,沒在小区门口见到陈默,她估摸着他工作上有事,也就沒细想。结果,她刚出电梯,便发现自己家门口堆了几個行李箱。 她看了看那几個行李箱,什么情况?刚想开门,便见陈默从他家裡出来了,手上還拎着個行李箱。 直言问:“你要出差嗎?” 陈默摇了摇头:“我要搬家。” “搬家?”直言愣住,“搬去哪裡?” 他把行李箱放在一旁,走上前去抱了抱她,“搬去你家,可以嗎?”說完還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带着恳求的意思,生怕她不答应。 直言佯装拒绝:“我家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陈默摸了摸她的下巴,把她往他家裡带,“那你来我家住,我家大。” 直言笑出声,“陈默你多大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儿似的,喜歡什么都往家裡带,别人给点好吃的就想跟别人走。” 陈默猛然站住,直言差点撞他背上。陈默转過头来說:“那我去你家。” 总共沒多大点的走廊,两人来来回回地闹了好几次。直言妥协了,“那你来我家住。” 陈默点点头。 “可是你這么多衣服,我衣柜裡也放不下啊。” 陈默等她给他开门,听她這么一說,又把那几個行李箱推到自己家门口。他說:“那我自己過来。” 直言觉得陈默今天有些反常,但說不上哪裡奇怪,他好像很兴奋,又很粘人。 陈默进了门,直接坐在沙发上,他接過她递给他的水,“你沒告诉我你家密碼。” “我每次开门的时候,你沒看到嗎?” 陈默摇了摇头,“我等你告诉我。” “960101。”和他家的同款密碼。 陈默点点头,表示他记住了。 冰箱中還有些蔬菜,直言准备随便做些。她正洗菜呢,陈默从后面抱住她。她這才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喝酒了?” 陈默下巴落在她的肩上,闭着眼睛說了句,“嗯。” 直言看他這状态,想着是酒劲上来了,便催促他,“你要是困了,你先进屋睡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陈默沒开口,手上的力道一点儿也沒小。直言叹了口气,她将手擦干,转過去抱他,“怎么了?” 他委屈巴巴地說道:“想让你陪我。” 他眼睛亮亮的,语气弱弱的。直言沒见過這样的陈默,一时之间心疼個不行。她拉着他出了厨房,“好,我陪你。不過不能不吃饭,我們点個外卖?” 直言刚說完,陈默便把手机给直言,“点。” 她浏览着外卖界面,陈默這时候也不肯放开她,他坐在她旁边,搂着她,和她一起看。直言說什么,他都說好,像個沒有脾气的听话的小宝宝。 直言放下手机,问他:“今天为什么喝酒呀?” 他說:“我拿奖了,我很开心。” 直言听他說過這件事,這個奖含金量很高,陈默一直想拿,每次都是個提名。今年沒抱什么希望,结果却获奖了。她体会過這种感觉,能理解他的喜悦。 他接着說:“所以和团队庆祝了下,喝了点酒。” 直言亲了他一口,“真棒,恭喜你,我的大画家。” 酒精上头,陈默反应得慢,有点被她亲愣了,他反应過来后,笑了下,然后說了句:“還要。” 他這样好像只大狗狗。直言心裡跟着软,连忙又亲了他几下,“够了嗎?” 陈默点点头,“真好。” 直言跟着他笑,“既然是這么开心的事,你为什么還有些不开心呢?” 此刻的陈默像是只泄了气的狗狗,“被你看出来了。”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接着說道:“都怪你。” 直言哄他:“我怎么啦?” “我知道這個好消息就想告诉你,结果你不在家,我不能第一時間告诉你了,我很失落。” “那你可以打电话和我說呀?” 陈默摇了摇头,“我想当面告诉你。我偷偷去你公司了,但我不敢上去怕打扰你工作,我就回来了。我被叫去庆祝,就喝了点酒。”他喝了口水,又接着說道:“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要是我們能住一起就好了,我一起床就能看见你好了,我就回来收拾行李了,”說到最后,他声音越来越小,“可是你好像不欢迎我。” 那一瞬间,直言的心裡好像被什么击中了。心软难過开心幸福這些复杂却又矛盾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她說:“我沒有不愿意,开心還来不及呢。” 陈默眼中满是雀跃的喜悦,“真的嗎?” 直言肯定道:“真的。” 陈默被哄好了,他又亲了亲直言。 直言要去拿外卖,陈默抱着她不撒手。她在他耳边轻轻說了句话,他突然脸红了,点点头,终于松了手。 两人吃完外卖后,陈默闹困了,他搂着直言去睡觉。 床头灯還亮着,陈默睡得很沉。男人平缓的呼吸响在她的耳边,尽管睡着了,手上搂着她的力道沒有削减半分。她抬头便能看见他,這种感觉真好,好像同居也不是不行。 她回想了下今天,觉得有些不对劲。陈默闹她要住进她家的那個逻辑真的是狗屁不通,她怎么被他唬住了,還是喝醉酒的他。她沒想计较什么,迷迷糊糊的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直言听到身旁的声响,她睁开眼睛,“你醒了啊?” 陈默說了句:“嗯。” 直言說:“几点了?” 陈默說:“两点。” 直言揉了揉眼睛,“你酒醒了嗎?” 陈默脸上划過一丝尴尬,“醒了。” 直言见他窘迫,打趣他,“那你還记得你干了什么糊涂事嗎?” 陈默突然很正经地叫了她的名字,她有些迷茫,“啊?” 他說:“你刚才說過让我舔舔的。” 直言语无伦次,“陈默,我那是看你喝醉了的缓兵之计,不作数的,真的。” 陈默嘴上不吭声,翻身压在她身上,“我不管。” 直言咳嗽了一声,“明天吧?明天?今天太晚了,你說呢?” 陈默亲了亲她的唇,笑了下,“不行,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