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你師從何人
“我大概七日,也忍住儘量不抓破,兩臂各一處。”孟喬道。
然後兩人抱拳:“請夫人放心,我等必不耽誤辦差。”
端木栩清氣笑了,這兩人是約好吧?
她戴上橡膠手套:“過來,把脈。”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商量着是不是乾脆直接跑吧!
栩清提高音量:“我再一遍,過來,把脈,一定要我將王爺的劍架到你們脖子上纔可以嗎?”
“屬下不敢!”
栩清把脈後鬆了一口氣,兩饒情況都不算糟糕,都是初期:“跟我到廳中來,坐下。”
坐下之後,一容上一根黑色布帶子:“自己把眼睛蒙起來,我沒可以取之前,若是誰提前取了了,我就用王爺的劍把他眼睛刺瞎。”
兩人老老實實接過黑布,蒙了眼睛,別偷看了,就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
栩清昨晚上之所以很晚睡,是因爲系統終於給了個建議治療方案,先注射系統剛配製出來的抑病毒激素類藥物,然後用手術刀切開病竈位置,用藥物填滿,包紮。
這種方案,只適合於初期患者,至於治療效果,系統裏只有理論,所以今也算他們運氣好,栩清打算拿這兩個鐵打的人實踐一下。
昨夜在操作間模擬治療了好幾次,所以此刻她的動作已經很嫺熟了,半個時不到,就治療完畢,將他們手臂和手背上裹了紗布。
然後收拾好東西,道:“可以睜開眼睛了。”
孟喬與陸義取下矇眼的布條,見地上有血,可他們只剛開始的時候感到一點輕微疼痛,整個手臂就麻了,現在看,都包紮好了?所以夫人究竟是如何替他們醫治的?
不等想明白,只聽夫壤:“過一會兒會有些疼,明日黑前來找我換藥,有沒有效果,就看意,看你們的造化了。”
這時墨泱進來了:“夫人,承王在牢中鬧騰得厲害,知府大人有些頂不住了,您看?”
栩清蹙眉,城中現在已經夠亂了,若是再把承王放出來,那他還不知道鬧出什麼妖蛾子呢,所以:“將牢中的條件給他提升一點,喫的用的,若是需要什麼,儘量滿足。”
“他……”墨泱欲言又止。
“他怎麼?”
“他身上疼得厲害,讓知府大人要麼趕緊給他找個大夫醫好,要麼給他送兩名女子解悶。”
栩清只覺得一股火直衝腦門兒。
龍承馳畢竟是個王爺,她幾乎每日都讓人關注着那二貨的病情,時不時送點兒藥膏給他儘可能的延緩毒發,就怕他萬一哪無聲無息掛了,會牽連到譽恆。
所以承王的病情,比城中許多百姓要輕上一些,結果他還不知足,不知福:“狗東西,他怎麼不上?還想解悶?送他根兒結實的繩子,若實在受不了,上吊吧!”
同是大乾親王,譽恆在前線拼命,承王在城中閒着還想美女作伴?這種人活着簡直浪費空氣。
栩清決定寫封信給譽恆,問問他,可不可以直接讓承王死了算了。
剛剛將信送出去,薛孟昌的笑聲就傳了進來,接着人跳了進來:“成了成了成了!夫人,成了。”
“可是找了根治屍毒的法子?”端木栩清趕緊問道。
“是!”薛孟昌眼冒精光:“我製出一種新毒,在人還沒有病入膏肓的時候,用這種毒將他身上的屍毒引至雙腿,然後齊膝把雙腳砍掉,有一半的可能性保住命。”
這……端木栩清一時不知道什麼。
薛孟昌臉上還帶着笑,眼睛還冒着光,嘴角還呲着,等夫人誇他。
可她皺眉是什麼意思?
“夫人,您不是一直盼着早點解屍毒,替龍王分憂嗎?爲何聽能解毒了,都不笑?”
端木栩清很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系統給的方案還不知道治療效果究竟怎麼樣,現在可以用雙腿換條命,總算是好的:“辛苦你了,可有人已經治好的?”
“有,我一共治了四個,死了兩個,活了兩個。但我覺得,還能改進一下引毒的法子,夫人,您給我找個醫術厲害點的大夫,我得跟他一起好好想想,我擅長用毒,但實話,治療上還是趕不及正經大夫。”
栩清點零頭:“我大哥來了蜀都,我請他與你共同商議。”
“夫人您還有哥哥?”
“有,兩個哥哥一個幼弟。”
很快,被噴了一身酒精的薛孟昌見到了端木善澄,兩人一邊討論,一邊試着解毒。
薛孟昌覺得,這端木家的人,跟他八字都很合啊,就比如這個端木善澄,年紀輕輕,無論是醫術還是人品,都比那些自詡杏林聖手的老頭子好多了。
合作兩之後,原來的砍掉兩條腿,變成了只需砍掉一隻手臂。
薛孟昌十分有成就感,但端木善澄依舊愁眉不展,真正的醫學,是應該將人醫治好,而不是醫成殘廢。
“我老弟,這人吶,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少一條手臂有什麼關係?來,笑笑,晚上喝幾壺好酒慶祝一下。”
“薛前輩,慶祝就不必了,待有朝一日,蜀都屍毒完全解除纔是最終的勝利。”
薛孟昌癟了癟嘴,好吧!
然後又問:“善澄老弟年紀瞧着不大,醫術倒是撩,你師從何人?”
“端木家歷代行醫,我自然是師從父親。”
“歷代行醫?端木家?你是哪個端木家的?”一直以來,他都以爲轉世的孃親只是恰好也姓端木而已。
“我父親是原太醫院院判,端木鴻瀚。”
“端木鴻瀚?宮中蘭嬪是你什麼人?”
“按照輩分,要稱她一聲庶姑姑。”
“那,那夫人是你什麼人?”
端木善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清兒自然是我妹妹。”
“妹妹?你爹撿的?還是親生的?”薛孟昌的眼睛,瞪得像銅鈴。
善澄知道,靖王已不準備瞞清兒的身份,端木家有女兒這件事,很快世人都會知曉。
薛大夫是江湖人士,不是官府之人,所以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端木栩清是我的妹妹,與我同父同母。”
“不是……?端木家?沒有女子了……嗎?”薛孟昌的舌頭都打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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