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懷孕[1]
文姒姒對府上做事的人嚴厲,但對她院子裏和屋子裏的下人素來寬容,尤其是打小就跟着她的幾個,平時相處更是溫和,以至於這些丫鬟對文姒姒特別護短,只要是給文姒姒做事,從來都盡心盡力。
其實宮裏宮外大多數做主子的都是這樣,對身邊伺候的丫鬟都會嬌慣親近一些。
平時文姒姒待人大方,不喜歡的衣裳首飾經常賞賜他們。
劉煊不想猜這個,又不想掃文姒姒的興,隨口道:“簪子?鐲子?還是衣服鞋子?”
文姒姒只看着他笑:“都不是。”
劉煊手摟在她的腰上,在她脖頸上親了兩下,順勢去解她的衣衫:“放着正經事不做,本王纔不想猜這個。”
文姒姒氣得捏他手臂:“猜不到不能碰我。”
劉煊素來霸道,纔不聽她這個,聞言輕笑一聲:“她們關我什麼事?”
文姒姒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處:“今天太醫說我有孕了。”
劉煊腦海有一瞬間空白,不怎麼能相信這個消息。
實際上文姒姒懷上身孕也正常,前段時間劉煊見她身子好了不少,晚上的時候便把人翻來覆去的折騰。當時兩人如膠似漆,兩個年輕人都沒生過孩子,沒想過懷孕的事兒。
眼下突然聽到這個好消息,劉煊手放在文姒姒的肚子上:“怎麼一點都不顯懷呢?”
文姒姒無奈的笑笑:“現在月份還小呢,一時半刻怎麼可能會顯懷?殿下想哪裏去了?”
劉煊把她摟在了自己懷裏:“倒也是。”
文姒姒道:“現在月份還小,我怕出什麼三長兩短,讓太醫將這件事情隱藏了下來,等以後顯懷了再說。”
劉煊懶洋洋的撫摸着她的小腹:“好。”
宮裏謀害孩子的手段特別多,劉煊總擔心文姒姒出事,恨不得將人時時刻刻放在自己的身邊,月份小的時候確實容易被人害掉。
原本他想着是等掃清所有障礙之後再讓文姒姒懷上,那時候兩個人都會安心許多,不用擔心出什麼事兒。
既然現在有了,等顯懷了再告訴衆人,到底安全一些。
更年輕一些的時候,劉煊沒有想過自己當父親的事情,當時他對這個多多少少有些不屑,畢竟他連王妃都沒有怎麼想過。
然而現在定下來了,他覺得現在也不錯,每日回到家裏,自己王妃都會笑盈盈的等着自己,無論多晚對方都想等自己一起回來再休息。
劉煊親着她的脖頸:“既然懷孕了,便好好養胎,本王讓人給你做的東西,都老老實實喫掉。”
文姒姒眉頭皺了皺,剛想說一句“都不好喝”,隨即想起來,之前那麼久都沒有懷孕,自從劉煊悉心幫她調養身子之後,才懷上了身孕。
她從小生下來體質就有一點點弱,爲此還受了不少苦頭,不管生下來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她都希望小孩兒長得壯實一點,劉煊這個身份,他的小孩兒美醜倒是不重要,能活下來才重要,當然——文姒姒也不覺得劉煊這長相,她會生個醜孩子。
她腦子裏正胡思亂想着,劉煊擡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聽清了沒有?怎麼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文姒姒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聽到了。”
劉煊輕笑一聲,手下動作稍微重了重:“你心裏還不服氣?”
文姒姒趕緊躲開,她慣來是見勢頭不好就對劉煊低頭的,不然每次被他折騰得都很受不住:“服氣,怎麼可能不服氣?”
劉煊依舊像往常一樣給她寬衣解帶,文姒姒想起了一件事情,紅着臉去推他的手:“太醫說了,前幾個月不適合同房。”
這對小孩兒也不好,萬一沒拿捏住分寸,小孩兒沒了怎麼辦?況且劉煊牀上確實挺厲害。
劉煊挑了挑眉:“你以爲本王不知道?”
文姒姒想了一下,剛剛要開口說話,劉煊捂住了她的嘴:“你該不會又想給我弄一些亂七八糟的侍妾吧?你敢把人弄來,本王通通殺掉。”
文姒姒:“……”
她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從前就在這件事情上觸過劉煊的黴頭,她同樣的事情肯定不會犯第二遍。
況且,文姒姒已經知道了劉煊的心意,劉煊就是生她的氣,故意想惹她喫醋,也不會碰別人或者往家裏帶什麼人。他的喜歡一直都很明顯,她亦不想同旁人一起瓜分自己的丈夫。
文姒姒擡頭在他下巴上親了親:“但這件事情,還可以用別的法子替代。”
剛成婚的時候她不通曉人事,面對劉煊也有些羞怯。
眼下過去了那麼長時間,被劉煊帶着看了那麼多東西,她也漸漸曉得了怎麼一回事。
然而平時劉煊總是很霸道的居於上風,從來不讓文姒姒主動去伺候他,更不讓她給他做什麼事情。
劉煊還是有些懷疑,畢竟他清楚文姒姒腦子轉得飛快,一見情勢不對,瞬間會把想說的咽回去或者說一些別的。
“剛剛你真的想說這個?”劉煊捏了捏文姒姒軟綿綿的小手,“不是想換人伺候我?”
文姒姒真的要被他氣笑了:“我天生犯賤麼?我就這麼喜歡讓別人碰我的夫君?”
這回劉煊有點滿足了:“再說一遍。”
文姒姒孩子還沒有生,沒來得及哄上孩子,已經要哄大人了,無奈的將剛剛的話又說了一遍。
“不是這個。”劉煊道,“最後兩個字。”
文姒姒只好喊了他一聲“夫君”。
雖然牀上什麼稱呼都被他逼着喊過,但清醒的時候被他誘着稱呼夫君,文姒姒耳根有些泛紅。
劉煊低頭親了下去:“好,本王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花樣。”
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就算有了孩子,你也只能最喜歡我,不能最喜歡孩子。”
無論什麼時候,他肯定都是把王妃放在首要的,自然希望文姒姒也是這樣。
文姒姒笑笑:“殿下,您幼不幼稚啊。”
不過她也清楚,劉煊在外面始終都是冰山一樣,別人都害怕他,只有在家裏纔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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