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這是我跟我女婿的戰場!
傅婉暗暗咬牙,側頭瞪了秦修寒一眼。
秦修寒剛放下酒杯,見她瞪着自己,嘴角微勾,眼底笑意更甚。
氣得傅婉說:“爹,他喝不了什麼酒!”
“哈哈哈,婉兒你這孩子,怎麼心疼起人了,我這還沒灌他呢,他這是自罰三杯,你就擔心了?”
傅婉:“……”
不得不說,她在這裏真的不合時宜。
她只是不想秦修寒和傅原青這般暢談下去。
男子嘛,喝酒就會逐漸聊開,聊開什麼話都敢說,傅婉怕傅原青問一些話題,所以禁止秦修寒喝酒。
沒想到這般阻止卻在旁人眼裏是另一番意思了。
傅婉表示心裏苦。
秦修寒聽到傅原青這話,也是笑了笑,可能是這酒烈的緣故,秦修寒喝了三杯,臉上就已經顯紅。
秦葉澤特別會來事兒,見風使舵的本領不小,一見傅原青這麼說,立馬說:“對啊!皇嫂現在可維護皇兄了……你看看,哈哈哈!”
傅婉一聽這話,狠狠的剜了秦葉澤一樣。
好傢伙,你可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
秦葉澤對傅婉那凌厲的眼神不管不顧,沒辦法,現在他算是豁出去了,在皇嫂和皇兄之間,他還是做出了選擇。
再怎麼說,皇兄要是哄好了皇嫂,他日後纔有好處嘛!
這倆人要是不和睦,他什麼好處都撈不到。
秦葉澤覺得自己這纔是老謀深算的辦法。
他直接無視傅婉,氣得傅婉要吐血。
真行!
一個個都在這桌席上擺她一道。
偏偏她還有苦說不出。
傅原青很是高興,許是素來豪爽慣了,酒杯也不用了,直接整起了碗。
一高興,一來勁兒,就直接斟酒到碗裏,往秦葉澤以及秦修寒面前都各自倒了一大碗。
傅婉盯着那大碗,眼睛都直了。
完了,這可真是高興了,一高興起來就不管不顧的了。
傅婉想要攔截,想着等下人真要喝醉了,最後受罪的還是自己,可傅原青哪裏給她這個機會,想着這麼多年來秦修寒都不認他這個岳父,如今秦修寒肯留下陪他喝酒,他更是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了。
酒席上,秦修寒也特別給他面子,讓他一下感受到了秦修寒的誠意。
再加上許是心疼女兒這些年在王府上的不待見,他成心要灌秦修寒,好‘公報私仇’一番。
“婉兒,你別管!今天呢,爹高興!哈哈哈,這是我跟我女婿的戰場!”
傅婉嘴角抽搐,“爹……”
“別管!別管!”
傅原青正在興頭上,傅婉也不好去打擾,秦修寒也臨危不亂,他明知道傅原青此刻是在灌他,他也主動迎戰。
“好,岳父,我陪你喝!”
說着,就站起來,舉着碗,一飲而盡。
傅原青以前就很欣賞秦修寒,哪怕是自己女兒嫁給他,都是高攀了他,不過現在高攀又如何?
他覺得高興,兩人你一下,我一下的,一下就喝了好幾壇酒。
秦葉澤則是隨性,雖然喜歡喝酒,可這是皇兄跟他老丈人的主場,他就負責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是了。一來二去,傅原青都喝得趴在桌子上了。
秦修寒則比傅原青好很多,看起來相對好多了。
傅婉見此,揉揉頭,無奈:“爹,別喝了……你都醉了!”
好好的她只是回來命人收拾下房間,以後好回來小住,沒想到還鬧出這麼一個事情。
“我……沒醉!”
許是醉意上頭的原因,傅原青一想都不敢要求秦修寒做什麼,畢竟說起來是他們一家人理虧,他平時清醒絕對沒臉說出這些話,現在趁着醉了就一股腦的宣泄出來了。
“你個小兔崽子!我給你說,你得好好……對我家婉兒!”
傅原青突然手指一指,眼前的人影兒一下開始有些晃動,打了一個酒嗝兒,“我婉兒對你那可是一片真心!不是真心,怎麼可能會直接做出那樣的事情,可能她做的方式不對,嗝!”
傅婉扶額,頭痛不已,這都說得什麼啊!
天啊,那是原主啊,那不是她的所作所爲,好嗎?
秦修寒聽後,微微迷離的眼裏頓時一片清明,看到傅原青如此失態,還不往維護傅婉的模樣,他沒氣惱,甚至還嗯了一聲兒:“岳父,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會好好待婉兒的!”
換做是以前,傅原青即便是清醒找上門來爲傅婉出頭,他也一屑不顧。
更何況是現在醉酒後的狀態了。
但往往醉酒後的一些事情更能說明問題。
比如傅婉喜歡他。
秦修寒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句話,心底悄然的開了花,讓人心花怒放。
傅原青聽了這句話,很是高興,像是放下了重擔了一般,直接歪着頭趴在桌子上迷迷瞪瞪的睡過去了。
傅婉見他睡了,鬆了一口氣。
相反秦修寒,除了臉頰上泛着一抹紅暈,其餘之外,一點兒都不像有事兒的模樣。
傅婉沒轍,見傅原青醉酒了,只能慢慢的把他扶起來,企圖把他帶回房間裏去休憩。
秦修寒哪能讓傅婉做這種事情,立馬上前搭把手,秦葉澤肯定也不會袖手旁觀,也跟着上前。
傅婉說:“你倆走開,這事情我來就好了!”
她哪能讓這倆罪魁禍首上前。
傅婉力氣夠大,哪怕是喝得爛醉如泥的傅原青,她也攙扶了起來。
剛將傅原青想甩她的肩膀上,秦修寒則直接架着傅原青,看向傅婉,說:“房間在哪?”
“不用你來,他是我爹!”
秦修寒卻執意,知道傅婉不說,轉而看了看不遠處的丫鬟,問:“你們老爺的房間在哪!?”
傅婉想制止的時候,秦修寒已經從丫鬟的口中得知了房間,二話不說就將傅原青馱在了背上,走了一段距離送回了房間。
傅婉沒轍,只能跟去。
秦修寒好不容易把傅原青松回房間裏,恰好這會兒傅原青一陣難受,二話不說就吐了秦修寒一身。
傅婉一看,怔了怔,見秦修寒臉色有些難看。
秦修寒臉色難看歸難看,並未發火,反而是替傅原青脫去了鞋靴,弄上了榻,從而不慌不忙的對傅婉說:“你杵着幹嘛呢?帶我去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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