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度奈的母親,母女相見在哥布林巢穴~
陳樂身穿一身白金交織的衣裳,坐在氣勢磅礴恢宏的皇座之上,單手托腮,閉目無聲。
某一刻,聽到大殿之上傳來的一些動靜,他緩緩睜開眼睛,服侍這整個視野開闊的大殿。
大殿的地毯之上,有兩個身穿白色純潔神職衣裝、身材婀娜、相貌美麗的女子,被女僕押送了進來。
兩位神官小姐被送進來之後,女僕便自行退下。
兩個姑娘站在大殿之中,她們望着高高坐在皇位之上的那個男人,臉上滿是緊張之色。
就在不久前,她們纔剛剛親眼目睹,和她們一起被抓回來的其她姑娘,都已經被哥布林們給強暴了。
戰俘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沒有人權可言,即便是被其他王國的人抓走也會面臨這樣的情況,被哥布林抓走就更是如此了。
她們早就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的結局了。
陳樂從皇座之上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大殿的臺階,向着大殿之內的兩個女子走去。
陳樂的目光落在左邊的神官小姐身上,白色秀麗的神官服就像是一件最具特色的舞蹈裙,綾羅綢緞包裹在這位小姐凹凸有致的身體上,裙襬之下那雙秀色可餐的玉足白潤如雪,毫無瑕疵。
胸前的兇器也是呼之欲出,令人神往。
這位姑娘正拿着自己的法杖站在那裏,雙腳因爲有些顫抖和發軟,向中間夾緊,這樣的站姿看上去就格外柔弱。
正應了那句“身嬌體柔易推倒”。
這怯生生的模樣,令人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慾望。
不過,在哥布林這裏,就是會讓人擁有另外一種慾望了。
豎起大拇指,拳頭硬了。
看向右邊,這位姑娘年齡要稍長些許,是位美人妻。
所穿着的白色神官服與旁邊這位怯生生的小姑娘不同。
這個人妻身上的衣服,要成熟許多,更像是一件貼身的裹身袍。
比那小姑娘更豐腴的胸脯,纖細的腰肢,翹臀的臀線,包裹在這線條緊密的衣袍之中,向外界凸顯出柔軟的身體肉感,將人類雌性身段的美麗淋漓盡致地體現出來。
嗅着她身上的芬芳香味,沁人心碑,似乎從她生育之後,這位太太便沒有再也沒有與其丈夫有個交合之事了,身體氣味純淨而迷人。
也許,這就是聖約天教聖職人員的特殊性吧,在婚後生育期間能夠行夫妻之事,在生育之後夫妻之間便要保持距離。
正是有這樣的規則,這位太太看上去才能像處女一樣迷人。
可以,這次送不過來的這兩個美人質量很不錯。
對於那些崽的表現,陳樂表示非常滿意。
發現好姑娘,第一時間就會送到她這邊來,值得表揚。
怯弱的小姑娘和這位俏人妻,她們的目光注意到了某個地方,臉色微微發白。
哎呀,真是位純潔的人妻呀!
那未盡人事的神官小姑娘就更不必說。
小姑娘沒有什麼經驗,就讓她先學習一下吧。
陳樂走到小姑娘的面前,看着她怯生生的模樣,溫和地說道:“小妹妹別怕,在我這裏,其他哥布林都不會欺負你的。”
陳樂走到小姑娘的面前,伸手環抱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看着她漂亮的小臉,微笑着問道:“小妹妹平時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啊?怎麼,都不喜歡?”
神官小姑娘感覺到那雙放在自己後背上有些不老實的手,柔若無骨的嬌軀變得有點緊繃了起來。
“嗯。”她怯弱地點了點頭,眼眶中有淚水打轉。
她在他們城裏,一直被別人說是最漂亮的那個姑娘,所以一直有人來找她,想要追求她,向她表白,送花送禮送跟蹤她,爲誰到她家裏去。
不過,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神祕位護衛,那個人會保護她。
當然不止他了,畢竟他也是一位神官,教會裏面的人也會照顧她,之前她還被推舉過去當大神官,不過後來大神官的位置被一位大小姐給搶走了,她也就留在原本的城裏了。
然後現在,他們的城市被哥布林給佔領了,她和其她姑娘一樣,被擄走帶到了這裏來。
“哦,看來那些男生都沒能把你追到手啊,小姑娘很靦腆呀。”
陳樂說着,靠近她,在她耳邊嗅着她的體香,然後輕輕吹出一口氣,小聲說道:“那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會不會接受我的追求呢?”
聽到這句話,小姑娘眼睛裏豆大的眼淚已經在一顆顆的滾落了。
“那……那些哥布林不會欺負我,你說的是真的嗎?”
很顯然,小姑娘一定是被什麼可怕的景象給嚇到了。
陳樂點了點頭。
戰爭的安排都是讓安雅他們去做的,前線那些孩子們在勝利之後會做些什麼,這一點陳樂除了有一些限制之外,其他的事都沒有去約束他們什麼。
畢竟那些孩子參與了戰爭,在生死的邊緣徘徊,他們總該從戰爭中獲取些什麼。
不過,普通的綠皮哥布林那方面的慾望都被壓制了,也倒不至於在聖約天教那些女孩子身上出現什麼恐怖的事情。
高級哥布林要從戰爭中獲取人類女性,也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要將對方攻略,不過是在事前攻略,還是在事後攻略,這一點倒是沒有明確規定。
想必那些孩子便是想在事後攻略,然後他們所做的事情被這姑娘給看到了。
陳樂溫柔地將這個小姑娘抱到懷中,摟着她這柔軟無骨的嬌軀,輕聲說道:“放心,我是皇帝,他們都要聽我的,只要我不允許,沒有人會欺負你。
你是個神官呀,你需要有個男人保護你,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吧。”
“嗯……嗯。”
神官小姑娘被陳樂抱在懷中,在聽到陳樂這番話之後,最終還是從了陳樂這隻大哥布林。
雙方衣服落地,小姑娘的雙腳隨之離開地面,在事情結束之前,她雙腳就沒有重新落地過。
旁邊的神官人妻望着眼前發生的一切,臉上是氣色略微有些蒼白。
她閉目祈禱,祈求聖約天女神大人能夠原諒這位怯弱的小神官,小神官只是害怕被那些皮膚怪異的哥布林們給強暴,才選擇了讓這隻帥氣的哥布林來保護自己。爲此將自己的清白給了他,成爲了這隻哥布林的玩具。
這對於她來說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許久之後,美麗的神官小姑娘癱在地上那從她身上掉落的純潔神官衣裝上,已經暈睡了過去。
不僅僅是因爲這個男人並不像他看上去那麼溫柔,還因爲小神官的內心在來時的路上,見識太多在她看來很可怕的事情,內心已是無比疲倦。
現在有人說保護她,她在給出了清白換來庇護之後,精神放鬆了下來,這才被襲上頭的疲倦弄暈了過去。
在小姑娘暈過去之後,神官美人妻看見那個男人轉身看向了她,她沉默了下來。
她在瞥了一眼地上昏睡不醒的神官小姑娘之後,她併合雙腳,穩穩地跪了下來,跪坐在地面上的地毯上,等待男人靠近。
看來,這位神官美人妻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並打算在那個小姑娘醒過來之前,把不堪入目的事情都給做完,避免被看到不堪的一幕。
沒辦法呀,眼前是這麼帥氣的一位大人,外面是那麼多皮膚是紅的綠的黑的哥布林,怎麼選這還用想得着嗎?
神官俏人妻將自己兩邊白嫩臉頰前的頭髮撩撥到耳後。
陳樂微笑着走了過去,來到她的面前。
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這位美人妻,陳樂這時才感覺,她好像和誰有些像。
是誰呢?
不正是度奈嗎?那個至今沒有屈服於他的聖祕衛。
度奈原本也是一個貴族小姐,成熟穩重,氣質高雅。
和眼前這個美人妻的姿態,動作,簡直神似。
該不會……
陳樂問道:“這位美人,你是不是有個女兒?”
美人此時說不了話,聞言,只能點點頭。
陳樂旋即又問:“你的女兒,是不是一個叫度奈的漂亮白銀聖祕衛?”
這位美麗的人妻動作一頓,愣了一下。
顯然,確實是母女關係。
陳樂不禁一笑。
“來人,把這位小美人送到房間裏去歇息。”
陳樂讓女僕把躺在旁邊的那個漂亮小姑娘送到房間裏去,自己則將跪坐在地上的這位俏人妻給抱了起來,向着關押着度奈的牢房走去。
巧啊,真是巧啊。
居然是度奈的母親。
陳樂抱着這位美麗的神官小姐,來到了一個皇城裏特別建造的一個情趣牢房單間。
這個牢房,是專門給那些不服從安排的奴隸準備的,條件要比便器的居所強。
來到牢門外,透過冰冷的牢門,可以看到房間裏一張粉紅色的大牀上,有個白嫩玉足腳踝上鎖着一條繩索的美麗姑娘,她正躺在那張牀上睡覺。
牢門外,神官美人妻望着牢門裏正在睡覺的女兒,眉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激動開心的情緒,她原本還以爲她的女兒已經不在人世了。
原來,還好好的活着啊。
太好了……
“來,美人,你雙手抓着這個牢門。”
陳樂指了指眼前的這扇冷冰冰的牢門。
那個神官俏人妻現在變得更加乖巧聽話,似乎女兒還活着讓她很開心很放心,不禁對陳樂的話言聽計從。
……
睡夢中。
度奈見到了美麗高潔的聖女殿下。
她單膝下跪,望着眼前的聖女殿下。
聖女芙妮珍那張美麗的臉頰上,充滿着善良、慈愛的溫和神情。
此時此刻,聖女芙妮珍殿下站在聖禱大廳中,背對着聖約天女神像,在一羣臉很模糊的人面前爲度奈進行嘉獎儀式。
“度奈,你是我最忠誠的聖祕衛,有你這樣的追隨者,讓我很哦……嗯嗯……啊……嗯……”
就在聖女芙妮珍發表對度奈的讚美時,芙妮珍聖女的口型忽然發生了變化,臉還是那張絕美的臉,臉上還是那般慈愛與善良的神情,但是她張開的嘴脣中,卻是不斷傳出這怪異的“嗯哼啊”聲。
這樣的聲音,就像是……就像是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在苟合。
粉絲柔軟的大牀上,只穿着睡衣的度奈從夢裏驚醒,一點冷汗從她的額頭上滑落。
看到這個房間,才驚覺這只是一場夢,不禁鬆了一口氣。
夢……
只是夢……
度奈內心頓時放鬆了下來,回頭看向好像有什麼動靜在牢房外面。
而這一眼,印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之人的身體。
這個身影她最熟悉不過了。
在小的時候,這個人總會帶着她一起在浴室裏面洗澡,給有些小高冷的她洗身子,和她逗趣,不讓她成爲一個內心封閉的姑娘。
她是一個合格的母親,至少每次生氣和她鬧彆扭之後,冷靜下來,度奈總會發現是自己的錯。
媽媽很少會犯錯。
她最初想要成爲的,便是像媽媽一樣的女人。
後來,她和她的媽媽一起,追隨了聖女大人。
聖女殿下是比她媽媽還要高偉的存在,是比她媽媽還要優秀、美麗的存在。
她以前有自信成爲媽媽這樣的女人,但是在追隨着聖女殿下的過程中,她發現自己不可能成爲聖女殿下那樣偉大的人。
最終,她選擇了站在聖女殿下的身後,追隨神女殿下的步伐。
想着什麼時候,她做出一番事蹟之後,可以回家和媽媽吹噓自己的成就。
可是現在……
那個她這兩年一直都感覺愧對的母親,她正雙手抓着牢門,極力地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似乎,她在爲自己剛剛的聲音吵醒了自己的女兒而羞愧和自責。
她更不想被自己的女兒看到自己沉淪的樣子。
但是,這位陛下好好的照顧着她的女兒,讓她的女兒好好好活到現在。
她不敢忤逆他,至少,女兒在她的心中,比什麼都重要,包括她自己。
“度奈……”
“媽……”
時隔多年,這對相親相愛的母女終於再次相見了。
只是隔着一扇冰冷的牢門,似乎有些不合場合。
於是,陳樂將牢門打開,讓她母女好好的相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