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純欲首富初體驗
而自己,連件遮羞布都沒有。
他狼狽窘迫,嗓音也乾澀了兩分,輕輕推了推身上的江姝:“金主大人,勞煩,起開!”
江姝迷迷糊糊睜眼,眼中醉意未消。
李嶼白對上她的眼睛,耳根燙得不行:“送我回皮毛空間……”
“李嶼白?”
“……是我。”
江姝眨了眨眼睛,不確定地開口:“帝都首富?”
李嶼白深呼吸,壓制住內心海浪般的躁動:“……是。”
江姝嘶了一口氣,恍惚開口:“純欲首富?我這是……穿書了?昨夜就不該看得那麼代入……”
李嶼白沉默了兩秒。
他家的金主大人,斷片了吧……
果然,斷片的金主大人下一刻更湊近了李嶼白兩分,語氣含糊:“既然穿書了,就讓我先驗證驗證,值不值三十萬字的細節特寫……”
話落,一隻手撫上了李嶼白精緻的臉……
從瀲灩迷濛的丹鳳眼,到挺直的鼻樑,再到絕豔的脣、瑩潤的鎖骨……
李嶼白渾身僵住,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金主大人,你醉了。”
“嗯,被你的美色醺醉了……”江姝呢喃,“純欲首富,名不虛傳,每一處都好看得很,我也要學女主,和你譜寫三十萬字……”
她的手,沒有布料的阻力,一路往下輕撫,在落到性感的腹肌處,再次被李嶼白抓住。
這一次,李嶼白眸色深沉了很多,語氣無奈中含了抑制不住的顫音:“可以譜寫,但不是以你酒醉的方式。乖,起來!”
“你敢忤逆我?”江姝感覺到身下那輕微的掙扎,“你還敢反抗,嗯?”
李嶼白不說話,只是死死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很好,你成功激起了我的興趣!”江姝一個翻身,下了牀。
李嶼白起身動作剛做到一半,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下一刻,陰影覆面而來!
江姝再一次死死把他摁住。
這一次,她不知從哪兒撿來了那條接吻魚皮帶,直接靠蠻力將李嶼白的雙手用皮帶綁了起來……
李嶼白:“……”
“男人嘛,不要這麼矯情。你看你衣服都脫了……”江姝嗓音慵懶,語氣有點發飄,但手上力道卻極大,將李嶼白禁錮在自己身下,輕浮調笑,“欲迎還拒,我懂的……”
李嶼白閉了閉眼睛:“金主大人,不要逼我禁掉所有的狗血網文。你讓我起來,有什麼事明天你清醒了再說。”
“我很清醒……”江姝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頸處,嗓音越來越輕,“看文的時候,我就心猿意馬、想試試你的滋味了……”
她的脣,在李嶼白脣邊落下。
溫軟的觸覺,帶着讓靈魂戰慄的熟悉感。
李嶼白陡然敗下陣來!
“金主大人……”他嗓音幽幽,“事後,你會給我名分嗎?”
“名分那玩意兒,要來何用?”江姝渣言渣語,“我打架這麼厲害,沒名分的時候欺負你,那叫故意傷害;真要有名分了,那就是家暴,判得輕多了,那你多喫虧……而且你那麼有錢,不結婚就都是你的,結婚了我還得分走一半,男人啊,理智點,乖……”
“不肯給名分……”李嶼白循循善誘,“那能不能把他們都踢了,以後只要我一個?”
“我不長情。”江姝嘆息,“漫漫長夜,別提這種掃興的要求,嗯?”
李嶼白:“渣女,下去。”
江姝不說話了,肆意在他身上探索……
一分鐘後,李嶼白理智潰散,自制力全面崩盤!
他眸色染着濃郁的欲色,沉沉地望了江姝幾秒,看着她毫無章法地亂摸亂親,極輕極澀地開口:“把我手放開……”
江姝不搭理。
然而下一刻,李嶼白輕輕一扯,手腕處綁着的皮帶斷成了兩截!
他一個翻身將江姝壓在身下,在她耳邊輕輕誘惑:“這種事,讓男人來……”
他近乎虔誠地,吻住了她的脣。
窗外月上中天,將室內照得一片氤氳。
失控的男人和懵懂的女孩,漸漸都沒了理智……
夜越來越深,越來越炙熱。
李嶼白褪去她最後的衣衫,再一次覆在她耳邊確認:“可以嗎?”
江姝恍恍惚惚,雙手默認般攀上李嶼白的背。
突然,迷糊般囈語:“你背上,受傷了?”
李嶼白渾身驟冷,來自靈魂的不安陡然將他吞沒。
“唔,讓我看看……”柔軟的手停在傷疤處。
李嶼白周身激情,瞬間潮水般褪去,只留下無窮無盡的冰冷荒蕪感……
他將她的手輕而堅決地拉回,一把扯過被子覆蓋住江姝,深呼吸好一會兒,才顫抖着雙手開始給她穿衣服。
幾分鐘後,他安撫般摸着江姝的腦袋:“金主大人,你先睡……”
“不繼續了?”
李嶼白:“穿書時間截止了。等你下次再穿,我們繼續,到時候給你一百萬字,嗯?”
江姝遺憾地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
浴室裏淋冷水澡的動靜持續了兩個小時。
六點,天色泛白,李嶼白神色終於恢復了一慣的清冷,從浴室走了出來,換上高領襯衫,鈕釦一扣到底。
他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輕輕推開臥室的門。
江姝已經醒來,正微微蹙眉打量着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印。
李嶼白突然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
江姝倒先詫異看了他一眼:“沒有我幫你,你怎麼出空間的?”
“你睡得迷迷糊糊……”李嶼白不敢接觸她的眼睛,“順手給我解開了封印。”
“哦,昨夜確實迷迷糊糊,那果酒後勁真大。”
“你……”李嶼白頓了一下,“關於昨夜,就沒什麼想說的?”
“確實有點不滿。”江姝指了指自己好幾處顯眼的印子,“你這兒蚊子也太多了!昨天晚上是不是忘了關窗?”
李嶼白不知作何迴應。
江姝揣着兜,狐疑地走到他面前,朝他衣襟最上面的鈕釦伸出手。
李嶼白攔住:“金主大人又想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沒道理蚊子只咬我不咬你啊,你這冰肌玉骨的看着比我還誘人!”
江姝說着,一把扯開了他的幾粒鈕釦。
過了好一會兒,江姝才呵笑一聲:“我就說吧,蚊子不可能只咬我。”
“昨夜,金主大人不記得了?”
“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江姝揉了揉太陽穴,“嘖!頭現在還疼呢!我去花園裏轉一轉,提提神……”
說完,落荒而逃!
李嶼白定定看着她背影,直到她跑了很遠,微微提起的那口氣才稍稍放下。
“福伯!”他輕輕喚,“幫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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