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療效更重要
一切都很順利，或者說大家都理智的衡量得失，即沒碰到衝動型的也沒碰到缺乏家教型。
所以對於石頭姐的問題，寧勻挺不好意思回答的。
“只是興趣，單純的興趣。你看，這項技術很不錯，和現有的手段不同，不會讓人表情僵硬，更重要的是，這項技術不止作用在臉上，只要是皮膚，全身都有用。內臟，肌肉，骨骼的老化，都在皮膚之下，表面看不出來，所以外表能年輕二十年，不能增加壽命，但差不多就真的能增加二十年的青春。現代人由於營養醫學方面的進步，五十歲的時候還很有活力是正常現象。你看湯姆·克魯斯，喬治·克魯尼……”
石頭姐撇撇嘴：“要我揭露真相嗎？你說的這幾個，其實……”
“別，我可沒興趣聽男人努力維持鮮嫩面孔可怕故事。”寧勻笑道，“我想說的是，相比起來，女性衰老的太快。”
石頭姐搖搖頭：“不對，不是女性衰老速度快於男性，是視覺錯覺和心理影響的互相作用。從生理上講，在相同條件下，衰老程度男女基本相同。社會性審美趣味，定義女性只要有一點皺紋，就不再美貌。而失去美貌的女性，會被迅速忽視。還有，女性受心理影響造成情緒波動，這種情緒波動也對健康有不利影響。尤其進入中年的時候，會將這種不平衡擴大，進一步影響情緒和心理，而積極樂觀的情緒會影響其他人對其年齡感觀。”
寧勻點頭道：“所以才應該改變這種不平衡。如果你還記得，我曾經在某個世界……”
石頭姐當然記得寧勻曾在《超能失控》世界做的那些，不過因爲寧勻一直掩蓋的很好，赫敏和石頭姐並不知道那是一個電影世界。
石頭姐的笑容盛放：“怎麼？你想改變世界？”
“沒那麼嚴重，只是當你足夠無聊的時候，總要找些事來做，又沒人來找我們的麻煩。”寧勻聳聳肩。
石頭姐沉吟道：“如果你做了太多，還會這麼幸運？現在這些價值還不夠，如果是延長青春，我無法想象會有多少人拼命想得到。”
“如果有可能的話，可以直接免費公佈技術，我可沒興趣經營化妝品公司，生物技術也是。”
“你要掀桌子嗎？”石頭姐大笑，“全世界化妝品公司都要關門了。”
“不，只是晚二十年用，市場沒什麼變化，一項新的巨大的產業，可以促進全世界經濟的發展。”
“值得嗎？你會願意看到某些人……”
寧勻知道她的意思，從底層打拼上來的石頭姐，見過太多可恨的人。
如果爲善良的人改變世界，恐怕很多人都願意，如果還包括那些噁心的人，真會懷疑自己所做的一起是否有價值。見過的人越多，越喜歡狗。
但這樣的問題，寧勻不需要回答，石頭姐也不需要答案。
嘆了一口氣，石頭姐道：“恐怕沒你想的那麼好，這項技術需要針對不同人的不同DNA做專門的藥物，就算你公開技術，也是少數人的玩具。到時候你看到的最美景象很可能就是四十歲的詹妮佛·勞倫斯還在演高中生，然後一大羣一大羣的小演員無法出頭，既沒有她的演技，也沒有她的青春。比現在的競爭還激烈，還殘酷。”
寧勻無所謂的笑了笑：“試試唄，又不會懷.孕。”
石頭姐興奮的打了個響指，彷彿發現天大的祕密般：“明白了，這纔是你真正的目的，原來害怕我們太無聊了，害怕突然出現個後代？！”
面對天大利益的誘.惑，還是不能時時刻刻掌握在手中的天大利益，做出什麼選擇，什麼誇張的事兒都不奇怪，何況是孩子。
女朋友可以扔到一邊，孩子她媽就不行了。
按理說，發現了祕密的石頭姐不應該說出來。
寧勻也如同預料般臉色大變。
石頭姐只是笑。
“緊急製造一個吧。”寧勻上前抱起她隨便找個臥室，嗯，其實是找了個陽光明媚又不隔音的地方……
“技術進步了？”寧勻問。
“不是啊，是體力進步了，你做的好事兒。”
“這絕不是單純的體力進步，這是控制力的提升。”寧勻感嘆。
“別裝傻，你在小腹部肌肉動的手腳以爲我不知道嗎！”石頭姐氣道。
“哈哈，”寧勻不好意思的笑，“最近才掌握的，這是全面提高身體素質的科學方法，包括括約肌，節省你們專門鍛鍊的時間還不好嗎？”
“這算無恥還是體貼？”石頭姐真想咬人。
“那在於你以前是否鍛鍊過。”
“好吧，你贏了。”
“科學的觀點，這對雙方都有好處，這幾天你不是體驗到了。”
“該死，不許說，那是牀單的麻煩！”
“害羞，你學的還不夠傳神。還有這裏沒牀單。”
“好吧，換種說法，想試試另一個角度嗎？按摩的時候你可花了不少心思呢！”
“你這是獨走啊。”寧勻嘆氣。
“找到獨走的機會可不容易。”石頭姐間斷性的笑。
良久之後。
石頭姐平復了呼吸：“好吧，我會試試，不過我不確定能完成，好多知識都忘記了。格溫只是個優秀的高中畢業生，可憐的一點實習經驗，就算喜歡科學，基礎也不行，這可真實一項長期工作。也許你把技術給別人會更方便。”
寧勻搖搖頭：“只有你。”
“那麼，我的問題解決了，她的問題怎麼辦？”石頭姐似笑非笑道。
……
“陪我走一走吧。”赫敏小姐拉着寧勻悠閒地散步，“我都快忘了我們上一次獨處的時間，太久了。”
寧勻有點尷尬：“我的錯。”
如果不是爲了進一步發展，赫敏小姐是絕不會讓寧勻尷尬的。
“對了，她怎麼突然對生物學感興趣了？”石頭姐回美國一頭扎進實驗室裏，實在讓赫敏小姐很驚訝。
“噢，如果有一天你對魔法感興趣了，就是同樣的道理。”寧勻輕笑道。
“我明白了，可魔法不能出現在這個世界吧？”赫敏小姐偏頭看着寧勻。
寧勻挑了挑眉毛，沒給確定的答案：“應該是吧。”
赫敏小姐搖了搖頭：“科學相通？她到底想幹什麼？”
“她沒告訴你？嗯，我覺得是改變世界。”寧勻裝模作樣道。
“改變世界。”赫敏小姐嗤笑。
“別不相信啊，當一個人其他需求都滿足了的時候，有一些高尚追求難道不對嗎？”寧勻很委屈。
“呵呵，她可不是爽點不同的人！”赫敏小姐一點也不相信，“我覺得你應該去探班，看看她接觸的都是什麼人。”
“我相信你們。”寧勻強調道。
赫敏小姐聽出了複數的意思，笑了起來：“看來我們必須相信你纔行，這真讓我傷感。”
寧勻一點也不愧疚。
“那個世界有項技術……”寧勻詳細解釋了技術，“你想，如果能應用到這個世界，每個人都能年輕二十年，會減少多少婚姻問題，減少多少出軌問題。”
“婚姻問題可不只是衰老的原因，出軌更不是。”赫敏小姐很經驗豐富的分析道，“被欣賞、被關注、被呵護，缺少這些，缺少持久深遠的感情回報，纔是出軌的主要原因。”
寧勻笑了笑：“男性的原因可能不是，不能說全部，但丈夫出軌很重要一部分原因，都是對變老的妻子失去興趣。”
“哈，你想說什麼？”赫敏小姐不屑道，“男人更容易出軌，女人不容易？時代不同了，雖然缺少確切可信的調查，但男女出軌的比例大概一樣。”
“這也要追求平等？”
“唔，讓我找找，”赫敏小姐在手機上搜索，“你看這裏，簡單的匿名調查，超過百分之八十五的女性出軌，這是以前的調查，現在也許更高。這有個更有趣的，女性公務員被潛出軌率達98%，啊，這還能算好工作？真可怕。中國女性的出軌率和主動離婚率遠高於男性。”
“噢，這些數據可不能當真。我覺得我們的觀點好像反了，好吧，除了死心眼的不會出軌其他的不分男女。”寧勻笑道。
赫敏小姐也笑：“年輕二十歲會帶來無窮多的倫理問題，一切都會亂套。”
“比如？”
“父子同爭女友，母女共愛男友，或反過來，或更可怕的，如果一家人住在一起……”赫敏小姐拍了拍胸口，真出現那種情況，估計到處都是戰鬥，兩代人的家庭，絕對無法共存了，太危險！
“會摧毀古典式的家庭穩定基礎。”寧勻笑。
“你不是很清楚？”赫敏小姐不解道，突然想到寧勻父親年輕漂亮的小老婆，臉上不動聲色，心裏的小人簡直狂笑捶地，滾來滾去。
這可真是家庭影響啊！
“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沒人能拒絕青春。”寧勻不知道赫敏小姐在想什麼，還一本正經呢。
赫敏小姐仔細思考了幾分鐘，其實是在穩定情緒，讓小人冷靜下來：“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你還是在，嗯，恐怕沒你想的那麼好……”
“很有趣不是嘛，不管怎麼說，也能幫我們多隱藏二十年，三十年。”寧勻又回到赫敏和石頭姐真正關心的老話題。
赫敏小姐點了點頭：“這是真的。”
沉默着走了一會，赫敏小姐擡頭問寧勻：“爲什麼路過的每個人都看我？”
寧勻聳聳肩：“墨鏡和緊裹的圍巾，大家以爲你中了大獎吧。”
赫敏小姐大笑：“雖然少見，英國也有這個。他們看出我是外國人嗎？”
“一部分原因，主要是你的明星範，站的太直了。”寧勻拍了拍赫敏小姐的脊背。
“唔。”赫敏小姐點點頭，“這是我不太喜歡你們這裏的一個原因。太多人都，唔，抱歉。”
面對真相，寧勻無法回答。
赫敏小姐取下墨鏡，爲寧勻整理了一下衣領，拉下兩人的圍巾，安慰的親了親寧勻的臉頰。
幾小時後，這個甜蜜的場景變成了照片，變成網站的頭條。
《勝負已分————艾瑪·斯通負氣回美，艾瑪·沃特森宣示主權！》
遠在北美實驗室的辛苦折騰的斯通小姐，第一時間被團隊提醒，看到了這條新聞。
這絕對是那個碧池的陰謀，她早就安排好了！
斯通小姐一眼就看出本質，那間隱祕的別墅，根本沒人知道，更不可能被人拍到！
還有這張街拍照片的角度，兩個人站立的姿態，一切熟悉的就像自己的當年。
這孩子變壞了啊，以前她不這樣的！
竟然輸給她一次，斯通小姐現在都懷疑寧勻要自己研究技術，說不定都是那個碧池的鼓動和謀劃。
不對，還是寧的意願，和她無關。
立刻買機票回去同樣宣誓主權，斯通小姐纔沒那麼傻。
斯通小姐從不低估寧勻，這樣手段斯通小姐絕不相信寧勻會喜歡，更不認爲他不懂。
只有自己的辦法纔是聰明的選擇，回北美前做的那些努力纔是正途，哪怕看起來角度不對。
而嬌小的赫敏，噢，是不可能下定那種決心的。
唔，如果用最近了解到的方法，她那叫廣告，我這叫療效。
誰管用不是一目瞭然。
於是斯通小姐大方的給那種轉過來點贊。
……
寧勻看到了那張照片，也看到了很多“終於翻了一條船”，“期待全翻”，“柴刀已太久”，“一切都是羅伯茨的錯”的評論。
但這麼什麼大不了的，寧勻相信赫敏小姐早晚會懂，因爲時間足夠。
何況也不一定是她做的，也許還是石頭姐，甚至還是羅伯茨小姐呢。
如果真的計較這種事情，計較來計較去，就會發現會牽扯越來越多的精力，最後還昏頭腦漲，搞不清楚真相。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不去理會，任由她們自由發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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