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國際巫師魔藥大師賽
事實上,無論是源自於他那淵博的知識,對麻瓜神話的瞭解,還是魔法世界那些隻言片語摻雜着這個名字的傳說,他都有所耳聞。
在他與那位曾經掀起整個歐洲大戰的朋友一起瘋狂的那段時間,魔法世界也同樣對他們展現出真實與瘋狂。
許多來自隱匿之地的古老傳說,那些由某個家族或是某個族羣所傳承的祕密都向他們張開懷抱。
尤其是他的那位朋友,曾經席捲歐洲的黑魔王,自是引來無數人的追捧,而爲了使信仰的魔王更加強大,他的追隨者將許多祕密告訴了他。
這其中就有女神狄安娜這個名字。
鄧布利多從他的半月形眼鏡片下方打量着狄安娜,在他看見女人脖頸的傷口只剩下血漬殘留後,便已然猜到了什麼。
“很難相信,那飄忽不定的傳說竟然會是真的。”鄧布利多喃喃道。
狄安娜聞聲,嚇了一跳,她蜷縮起來,雙手環抱起自己,手中的咖啡杯被她丟棄在了地上,那雙天空藍的眼睛裏充斥起前所未有的驚恐。
“別擔心。”鄧布利多溫和的說,“我們不會傷害你,說真的,魔法世界裏有許多奇妙的魔藥,我的一位教授正是這方面的專家,我想,從他那裏獲得幫助纔是正道。”
“——你,你知道了?”狄安娜說。
“老年人除了見識多些,就不剩下什麼了。”鄧布利多輕描淡寫的說,“當然,比起其他人,我可能要聰明那麼一點點。”
“咳咳——”這時一旁的夏緹輕咳了一聲,他用着看待學生的眼神看向鄧布利多,“伱在我眼裏還是位精壯小夥呢。”
“哈哈——說的也是。”鄧布利多笑了笑。
“如此說,你知道這個女孩的來歷。”夏緹接着問道。
大明的魔法與傳說比天上的繁星還多。
所以對於世界上其他的祕密,夏緹知道的不多。他窮其一生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國家呢。
“聽過一些流言蜚語。”鄧布利多搖了搖頭,“我想大部分都不能當真,但,的確有一些能對應上。”
“不過在談論這些事情之前,我們需要面對一些匆匆趕來的到訪者。”
————
希格曼·塞爾溫披着黑袍與他的十三位同伴追擊而來。
他們走出了城門。
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樹蔭下的女人。
可當他的視線轉移到女人身旁的幾個人時,他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驚恐,如墜冰窟。
鄧——鄧布利多?
梅林啊。
他現在只想要逃走,可對方的眼神——那半月形眼鏡背後,湛藍的眸子所影射出的火苗——這讓他不敢挪動腳步——顯然,鄧布利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好吧。”希格曼·塞爾溫重重的嘆了口氣,雙眸閃過一絲瘋狂。
此刻的他,心情複雜到了極點,焦慮、恐懼、不甘,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他撕裂。
他只能祈禱鄧布利多知道的不多,或者那個女人還沒有把全部都告訴他。這樣,自己還有機會挽回局面,還有機會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權力。
希格曼在心中默默盤算着對策,思考着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
“鄧布利多.教授。”希格曼·塞爾溫的臉上勉強勾勒出一抹笑容,他不快不慢的走了過去。
塞爾溫家族是有名的純血家族。
也是所謂的二十八聖族之一。
不過他們的家族一直都很低調,而且主要活動範圍都在大洋洲這幾個國家,除了英國外他們幾乎不在任何歐洲國家有分支,低調的讓其他純血家族感到疑惑。
甚至如果不是爲了讓家族的後代們接受更好的教育,他們甚至都不會在英國留有分支。
“塞爾溫先生?”鄧布利多認出了這個年輕人。
斯萊特林的學生裏沒被伏地魔蠱惑的不多。
這是個相當低調的孩子,在他五年前從學校畢業後就銷聲匿跡了。
他並不瞭解之後的時光裏這位年輕人都在做什麼,畢竟霍格沃茨有那麼多學生,他不可能盯着所有人。
“這位狄安娜女士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能告訴我嗎?”鄧布利多平淡的說,可語氣之中那股不容置疑卻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她——”塞爾溫先生頭腦風暴起來。
他飛快的在腦海中尋找着合適的藉口。
很快一個相當適合的理由就從他的腦袋裏冒了出來。
“她是我的一位堂哥的妻子,卻是位麻瓜,您知道的,純血家族是不允許麻瓜玷污血脈的。我爲了保護她才把她藏在一具盔甲裏的。”塞爾溫儘量不去看鄧布利多的眼睛,然後仔細的編織着自己的藉口。
他了解自己這位校長,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合他的想法。
“純血的思想根深蒂固,教授,你應該有所瞭解,如果我將她放任給其他人,會怎麼樣?”
“是嗎?”鄧布利多說。
“當然——您看,我還有她和我堂哥還有侄女的合影呢。”說着,塞爾溫從口袋裏掏出了個相框。
這是他早就預備好的屬於那女人的東西。
就是防止她如果掙脫了盔甲,自己可以依靠這張照片追尋到她。
那照片上面有着她的血跡,利用古老的血脈追蹤魔咒,塞爾溫家族能輕而易舉的找到她。
鄧布利多接過了相框。
裏面是一家三口,至少看着是。
狄安娜那時還是長髮,比現在還要瘦,身上隱約能看見些血跡。
懷裏抱着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
她的身旁站着一位男巫,鄧布利多不確信那個男巫是塞爾溫家族的成員,因爲他有着一張遠東的臉。
考慮到遠東純血家族的數量非常之多,在大明,幾乎人人的血脈都能追溯千年,塞爾溫家族與一支遠東家族結合也是合理的選擇。
不過,關於塞爾溫的說辭,鄧布利多肯定是不信的。
“教授,我本來是打算等風頭過去,就送她回麻瓜世界,從此斷絕來往,這樣她還能活着。”
“哦——那這麼說,我顯然是對你的猜測有失偏頗了。”鄧布利多面無表情的說。
“當然了教授,我深受您的教誨。”塞爾溫堆着笑,小心翼翼地觀察着鄧布利多的表情,繼續說道“既然她遇見了您,那就由您決定她何去何從,我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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