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巫師之罪
爲什麼鄧布利多還沒有趕來倫敦。
唐克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果她是鄧布利多,也不會參與進麻瓜惹出的麻煩中去。
歐洲的戰場他們不是不知道,英國爲什麼還要這個時候參與進來,是覺得自己太特立獨行了嗎?
白癡!
她暗自咒罵道。
至於――格蘭傑
天知道!
她的身份只是一名霍格沃茨的小巫師!
“呼――”唐克斯深呼吸一口。
面對麻瓜首相她已經懶得解釋什麼了。
她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個喇叭狀的魔法道具,這是韋斯萊的鍊金產品,一種類似麻瓜無線電通信的小玩意。現在是魔法部標配給傲羅的用品之一。
不是很好用,聲音雜,傳遞距離有限,並且只能單對單對話。
那兩個傢伙說以後會推出改進型。
唐克斯覺得他們就是想再從魔法部手上賺一筆,因爲那個所謂的改進型,她見過,他們早就製造出來了。
“李喬丹――”唐克斯對着喇叭狀的魔法道具說道,聲音在地下室裏迴盪。
她簡潔地將哈克先生的意思傳達給了對方,並要求他返回霍格沃茨,將這一重要消息帶給鄧布利多校長、歐文教授或者是赫敏。
至於他們是否會前來支援,教授們是否會同意這一計劃,那跟她沒有關係。
“好了,你要我做的我已經做了。”唐克斯說完後,便將魔法道具放回了口袋。
“謝謝!”哈克先生說。聲音聽着帶了一絲感激。
唐克斯聽後,沒有回頭,只是默默地退出了辦公室。
這個狹小的地下堡壘,四周都是厚重的石牆和堅固的鐵門,空氣中瀰漫着一種沉悶和壓抑的氣息。
唐克斯走出辦公室時,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外面的新鮮空氣全部吸入肺中,以驅散心中的壓抑感。
隨着唐克斯的離開,辦公室就只剩下首相哈克和他的私人祕書伯納先生。
而就在閉門的瞬間,哈克先生原本緊繃的神經,臉上的那緊張拘束的表情突然消失。
就好像一位舞臺劇的演員下了臺,卸了妝。
“可真不容易。”他平靜的說了句。
接着向後靠,轉頭看向伯納。
“做一名好領袖。”
“是的.”伯納點了點頭,滿腦子都是前首相的回憶錄,以及裏面對哈克先生的‘辛辣’諷刺。
其中第八章的標題就取的十分精妙。
――吉姆哈克的雙面人生。
文筆頗有莎士比亞的風格。
“是的,首相。總算是要有進展了。”
接着伯納面無表情的將面前的一份文件拿起遞給了哈克先生。
“媒體們都準備好了嗎?”首相面無表情的翻開了那份被打上絕密的文件。
“四家電視,十一家廣播,還有報紙。”
“很好。”
隨着首相手中的文件一頁頁翻開,格蘭傑小姐的檔案赫然出現。
文件的標題加速的黑色字體寫着:第三類接觸計劃。
地堡外,倫敦的雨還在下着,彷彿永不會結束。
陰雲堆積的天空,遮蔽太陽,伴隨着攝魂怪的黑影,有那麼一瞬間,地獄好像搬到了天上。
城市的電力系統遭到了破壞,傲羅和食死徒的戰鬥,麻瓜的槍械,炸彈,等等――大部分區域,除了幾座獨立供電的大樓,整座金融之城再無亮光。
倫敦好像回到了中世紀。
某條雨幕中的街道上,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在飛速的行駛着,駕駛座上,男人手握着方向盤,神情肅穆。
雨點拍打在車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路邊的樹葉被沖刷而過,發出沙沙的響聲。
轎車從街道上疾馳而過,風擋玻璃上蒙起一層水霧,照應着那張冷峻的臉。
“吱――”伴隨着尖利刺耳的剎車聲,車子停穩在馬路上,雨水順着車頂淌落,匯聚在車前。
男人解開安全帶走下車來,站在路邊,擡頭仰望着天空中飄舞的雨絲。
雨滴像冰雹般砸在地上,濺起朵朵漣漪,而就在那千朵漣漪中,倒映着同一個景色,一棟倒塌了近半的大樓。
“砰!”一塊碎石從即將傾倒的大樓跌落在了地上,而一同下沉的還有男人的心。
“不――不。”男人失神的叫着,發瘋似的衝向坍塌的大樓。
一口氣跑到三樓,喘息未定,他的目光就鎖定在了一扇被倒塌鋼筋阻隔的門前。
沒有絲毫猶豫,男人抓起那些裸露的鋼筋,一根根的將其掰彎,然後整個人奮力的撞向大門。
“砰――”混雜着雨水的泥濘塵土,蓋在男人的面部。
“啊――!!!”
隨之響起來的還有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和鋼鐵摩擦着木料發出的難聽的聲音。
在這昏暗的雨中,傳的好遠。
“芬妮!”男人嘶吼着,聲音迴盪在房間之中。這座已經倒塌了快一半的房間裏,滿是碎石和灰塵,他雙手着地的爬過那些倒塌的牆壁。
在這昏暗的屋子裏尋找着那個他最熟悉的身影。
“帕麗斯!芬妮!”他的喉嚨發出沙啞的咆哮。一片荒蕪的房間令他感到絕望。
“嗚嗚~”突然從塌陷碎石下,傳來微弱的聲音。
“芬妮?!”他欣喜若狂,像是即將溺死在大海,奮力的抓住突然飄過來的木板。
男人朝着聲音的方向撲了過去。發瘋似的挖起上面的碎石。
一塊又一塊。直到他的手臂變的麻木,指甲滲出鮮血,最終,他終於看到了曙光,石頭的下面,有着一張斷掉桌子,它勉強的撐起了一小片空間。
那微弱的呼吸聲,就從桌子底下傳來。
“芬妮?!”男人奮力的搬開最後一塊阻擋的巨石。
然後就看見了最令人揪心的一幕。
桌子被倒塌的碎石砸中,裸露的鋼筋貫穿了這脆弱的木頭,女孩被她的母親壓在身下,那根鋼筋正深深刺入了母親的後背,鮮血順着她的身體緩緩流下,染紅了她的衣服和周圍的碎石。
男人瞬間心如刀絞,他焦急地環顧四周,尋找可以救命的工具或方法。
終於,他找到了一根粗大的木棍,用力撬起鋼筋的另一端,試圖爲女孩連同她的母親爭取更多的生存空間。
他咬着牙,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將鋼筋撬起了一點。接着小心翼翼地將女孩抱了出來。
至於孩子的母親,帕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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