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團結 作者:未知 她反而笑起來,也不避忌前邊駕座上的司機師傅,昂起頭在他脣角上落下一吻。 “我想這世上再沒人會比你更愛我。” 她目光澄澈透亮,像全無瑕疵的翡翠,蠱惑着他一絲絲低垂下頭,深切的吻住她。 …… 倆人在慕尼黑最昂貴奢靡的酒店入住,享用的也是帝皇級其它的待遇,真正讓葉蕈見識到了啥喊做花錢如流水,而席默琛卻連眉角都未蹙一下。 舟車勞頓,倆人洗浴過後便在酒店用了餐便回房間休息了,並未即刻外出遊玩。 葉蕈從換衣室換掉了睡衣出來,卻並未看見席默琛,不禁一怔,舉目逡巡四周,最終在觀景臺找到了他的身形。 她走過去,還未接近便見席默琛倏地扭過身來,葉蕈留意到他好像蹙了一下眉,而後悄無聲息扣掉電話,走來抓住她的肩擁進懷,而頭枕在她頸子窩裏一副疲累的樣態。 “怎麼了?”她關切的問。 他隔了片刻纔回她:“英國那邊兒打來的電話,她又發病了,吵着鬧着要見我,不肯喫東西。” 葉蕈曉得他指的是他媽媽華凱琳,倆人跟好後他又去了兩趟英國,每回回來情緒都非常低落,顯而易見是華凱琳的精神分裂不單沒半分好轉,反而還變本加厲了。 “那你要去英國瞧她麼?” 他不講話,只更緊的抱住她。 “倘若你要去英國,我可以陪着你一塊去。” 他搖頭:“她如今除了照料她的護士跟我以外,其它人都不樂意見,不然便發瘋的又喊又叫。” “那你去英國,我在這兒等你回來。”她寬容的講。 “你不會怨我?”他終究擡起頭來瞧她,神態夾雜一縷內疚。 葉蕈輕輕一笑,寬慰他:“你又不是揹着我去跟其它的女子偷情,我怎會怨你?” 他盯着她瞧了片刻,目光熾熱如炬。 葉蕈被他這般盯着看的心間有些發慌,紅着臉想說啥,他卻倏地垂頭吻住她。 葉蕈被他的身子壓的本能地後退了兩步,雙掌發自本能地纏住他頸子,卻被他整個都抱起來,一個扭身,人已經被他壓制在了一邊的飄窗上。 …… 沖洗乾淨回到大牀上,葉蕈落枕即刻陷進昏睡,暈暈乎乎間卻被席默琛拉起來喝了一杯水,隨後再醒過來時,身側已然沒了席默琛的影子,唯有他留下的一張紙根,跟她說他去了英國,不期望她醒過來看見他離開而難過,因此乘她睡着時先走了。 她悵然凝視着紙根上他的筆跡,闔上眼又從新倒回牀上繼續睡。 橫豎一個人,她也沒心情去玩。 只是想到他不在,她碾轉反側竟如何也沒法再睡着。 她坐起身來拿過牀頭立櫃上的電話看時間,突然記起來慕尼黑先前小妹打給她的那通電話,秀眉霎時蹙緊。 沒料想到她在警告過荀燕山不要再跟小妹來往後他居然完全把她的警告當做耳際風。 他分明講過不喜歡葉萌的,爲何還要跟她一塊喫飯? 她想打電話逼問他,卻記起自己並未存他的電話。 想了下,她撥電話給洛甯,自她那兒問到荀燕山的電話後即刻撥給他。 電話只響了幾下便被接通了,而後是荀燕山驚異的聲響:“葉蕈?” 葉蕈板着臉:“荀先生,我跟你還未那麼熟,請不要直呼我名字。” 荀燕山輕笑一聲:“那麼,葉小姐專門打電話來是有何公幹?” 葉蕈翻個白眼,懶的再跟他計較關於稱呼的問題,單刀直入道:“你爲何還跟萌萌聯繫?你不是講過不喜歡她?爲何還跟她一塊喫飯?” “葉小姐,你有何證據證明我跟你小妹有聯繫?” 葉蕈一怔:“你昨天莫非沒跟萌萌一塊喫午餐?” “我昨天人在慕尼黑,如今都還未回花都,怎麼跟她一塊喫午餐?” “你也在慕尼黑?”葉蕈衝口問。 那邊兒荀燕山挑高眉:“也?也是說你也在慕尼黑?” “……” “一人?還是跟席默琛一……” “這跟你無關!”葉蕈涼涼打斷他,又說:“倘若這回是我誤解,那麼非常抱歉,可我期望你既然贊成了我便要做到,不要再去招惹萌萌。” “我可啥都未贊成你。”荀燕山慢騰騰的回她一句,“只是你安心,我是不會主動去招惹她的,可倘若她三通兩回的來招惹我,沒準兒我會控制不住,到底她跟你相貌有二分相似。” 他這句黯示性的話讓葉蕈面色一白,也顧不的再警告他,一下便摁了結束鍵。 可電話是扣掉了,心卻如何也靜不下來。 她記起上回在golfer球場荀燕山對她講的那些話,不禁覺的頭大,納悶這荀燕山究竟搞什麼鬼? 她當然不會信他是真的對自個兒有意思,先不說以他跟席默琛的關係,他決對不會對自個兒好友的老婆感興趣,就從盛天跟淵源的對立關係來看,他也不會傻到喜歡上她。 那他爲何要這般對自個兒?而他又會不會當真在葉萌再回揪纏他時接受她的投懷送抱? 想的頭都疼了,她扔開手機爬起來洗涮下了樓去喫東西。 坐在飯店視線最寬闊的飄窗旁,等待上菜的空擋,她眺凝視着窗戶外海市蜃樓般好看的夜色出神,全然不覺有人走近自個兒,直至來人長指扣擊桌子引她扭頭,而她看清晰來人俊酷的面龐龐,面上的神情一下便滯住。 “怎不問我是如何找到這兒來的?”荀燕山在她對邊坐下,鳳眸目不展眼間盯着她面上交錯着的驚詫跟不快,脣角卻彎起。 “說起來真是有緣,我們竟然住在同一家酒店,而以我對席默琛的瞭解,他出行必住最佳的酒店,自來不會委曲自個兒,果真一查便要我查到了。”他說着扭頭張望,似是在找什麼人。 “怎不見席默琛?”他分明查到他們是一塊過來的。 葉蕈整理起面上多餘的情緒,面無神情的涼涼凝視着他,問:“你究竟想幹嘛?是不是由於盛天槍了淵源的生意因此才存心跟我過不去?” 荀燕山似有所思的跟她對視了片刻,隨後轉開眼,招來侍者點好餐纔回她:“你會如此想我也不例外,只是,你爲什麼便不可以把問題想的簡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