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切記,切記! 作者:未知 顧白很快默默的走到徐芬達的身邊去了,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得見的聲音提醒他說道:“抓緊時間啊!我們的時間有限,我們的目的是光明因子,切記,切記!” 在顧白再三催促之下的徐芬達最終梳洗打扮妥當,拿着自己日常上班用的公文包準備去上班了。 妻子蘭紅在門口和丈夫道別,送走丈夫之後,她又像往常一樣的折回了家中,收拾好家裏的家務人,然後帶着小多利準備出門了。 而此時此刻,並沒有去公司的徐芬達和顧白一起躲在了他們家那層樓的樓梯之上,在人行通道的地方一直等待着蘭紅和小多利出門。 “我該怎麼做?”現在,徐芬達有些六神無主的,他的手直打哆嗦,雖然在進行所謂的“催眠”之前,顧白他們就已經和徐芬達說好了有關的注意事項,但是現在,那些話全部都從徐芬達的腦海中給抽離了。 重新見到自己的妻子,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徐芬達整個人都被一種夾雜着開心、痛苦、恐懼和糾結的複雜心情給佔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又該怎麼面對會出現的那悲慘的一幕。 “你不要擔心,別害怕!我會一直陪着你的!我會在適當的時候給你提示。”顧白的聲音冥冥中成爲了在此時此刻徐芬達的一種極其富有力量性的指示,讓這個比顧白打了快將近十歲的男子莫名的感到一絲絲的富有安全感。 “謝謝。”徐芬達突然說道,其實,這是一句自己早就應該說出來的話了,他真的很感謝顧白他們,能夠這麼盡全力的幫助自己,儘管他們原本並沒有義務這麼做。 一直在仔細的觀察着蘭紅和多利是否從家裏出來了的顧白聽見徐芬達突然這麼說,倒還有些不太習慣了,他看着徐芬達,剃了鬍子好好梳洗了頭髮的徐芬達看上去精神多了,也帥氣多了,雖然臉色還是有一些蒼白和憔悴,緊張也讓他的整張臉看上去格外的焦慮,但是已經能夠從他這分明的五官當中搜尋到小多利從他這裏遺傳到的那些優秀基因的痕跡。 正當顧白想要對徐芬達這突如其來的感謝表示些是那麼迴應些什麼的時候,突然間,顧白從徐芬達的脖子上看見了一個閃着光的若隱若現的字母“w”。 顧白沒辦法形容自己當時的那種激動,他瞪大了眼睛,激動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字母出現了!那就意味着……有希望了!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提醒你”,顧白壓抑着自己激動的情緒說道,“無論發生任何的事情,請保持自己的善心和做人的原則,有一件事情我還沒有告訴你,假如你保持善念,會出現光明因子,光明因子能夠拯救一切。” “但是如果在關鍵的那一瞬間,留存在你心中的是惡念,那麼則會對應的產生一種叫做‘黑暗因子’的東西,而它會摧毀一切,不僅對你的目的沒有幫助,還會傷害許多你愛的人,善惡就在一瞬間,請保持善念。” 顧白的話是在給徐芬達敲響警鐘,有關於光明因子和黑暗因子出現的象徵性字母再一次的閃着光到來了,一切皆有可能,顧白希望徐芬達能夠在關鍵的時候給力一些,儘管顧白也從徐芬達迷茫的有些不太理解的神色中看出來了,他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一個較爲清晰的認識。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力試一試的!”徐芬達知道自己多問顧白也不會得到任何有用的答覆,或者自己也沒有辦法從他那些隻字片語的解釋當中完全的聽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這幾個“神通廣大”的少年,實在是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祕密,是一些神奇的存在,但是對徐芬達來說,對他們身上那種神奇力量的好奇完全的比不上自己想要拯救妻子和兒子的心。 而且他也答應過顧白他們,不會告訴任何人他們的事情。 很快,蘭紅帶着自己的兒子出門了。 “出來了!”顧白比了個“噓”的姿勢,提醒徐芬達道。 而徐芬達也很快轉身了,他看見自己的妻子牽着小多利的小手,身上僅僅背了一個黑色的皮包要出門。 “她事先並沒有告訴過我她要出門。”徐芬達告訴顧白。 也就是說,徐芬達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出門幹什麼,如果他早知道她要出門的話,至少提醒她注意安全什麼的,總之任何已經既定發生的事情,都有千千百百中前提構成,或許那些千千百百中前提當中,哪怕有一個不復存在,最終那件既定的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 這當然是一段廢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如果、假如、假設等等這之類的事情會發生,人類設計出這樣的詞彙本身就是一種美好的幻想罷了! 顧白和徐芬達一路的跟着蘭紅和小多利,事發的時候,是一輛大卡車和轎車相撞,那輛轎車便是蘭紅開着的那輛。 而那個高官並不是那輛大卡車的司機,當時蘭紅正在馬路上正常的行駛着,突然,那個高官開着的那輛昂貴的轎車違反了交通規則突然間衝了出來。 蘭紅爲了躲避那輛豪車急速轉變了方向,最終卻撞上了那輛迎面而來的大卡車。 大卡車的司機是個普通的拉貨農民,事發之後哭得哀慟的跪在地上向徐芬達懺悔,表示自己會盡量的予以補償,但是他們家的經濟條件十分有限。 而那個事件的起因,那個開着豪車的高官,卻用了厚厚的一筆錢打發了徐芬達。 徐芬達不服氣後來就去法院狀告了那個高官,可最後得到的卻還是一筆錢。 他沒有辦法,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怪任何人,他漸漸的意志變得消沉了起來,變得越來越像是個行屍走肉一般的活着。 每日每日的思念着自己的妻子,用了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辦法想要回到過去,這一切當然都是枉然,甚至讓這個可憐的男人被別人當成了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