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藤鞭B供
她低頭咬了一口,眼前便出現一隻修長的指頭,順了順她睡亂的發。
“我給你梳個頭吧。”
謝遙有些無措地看着,但還是應了一聲好,從包袱裏拿出木梳給他。
“頭髮長了許多。”尹無鬆小心地給她順發,許是有些日子沒有洗頭了,他還是很耐心的梳開每一個結頭。
謝遙記得以前她最喜歡的便是看見他,看見他溫和微笑着安慰她的樣子,有時也會試着撒嬌讓他給自己梳頭,現在想來竟有些害羞。她以爲他從不會生氣,永遠都是清淡無火的,可她分明見過他十分嚴肅地責罵熬錯藥的下人。
在遇見顧白楓之前,她應該是心動的,心動這麼一個yAn光細心的男子,心動他要自己一直善良的認真模樣。可是她又清楚的知道他是大夫,就像即使進他屋子的是別的nV人,她相信他依然會無微不至地照顧T貼。
九珂正閉着眼在牀榻上打坐,這些日子無聊雖是無聊,但要書要棋沒人怠慢,每日跟七舍有句長沒句短的倒也還不賴。
只是這日傳來的腳步聲不同往常,似乎有些急促和熟悉。
睜開眼的時候門鎖落下,他從外面走進來了。
“國師……”
顏華一把拉起她便往外走,七舍只是張了張嘴,沒敢阻止,看得出來他並不溫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九珂被他拉扯得有些喫疼,奮力甩開他:“你做什麼!”
顏華一把將她按在牆上,大掌扣着他的喉嚨,低聲兇道:“你也看不起本皇是吧?”
九珂這纔看清他的眸子有些不太一樣,透過表層的棕黑似乎是猩紅涌動,有幾分駭人。
“你看清我是誰……”
“呵。”顏華低笑一聲,臉湊近在她耳邊,只一句“叛徒。”
九珂無疑是無話可說的,可是她不生氣嗎?他明明什麼都知道了卻故意引誘她入圈套,她是叛徒,他就是個騙子!
顏華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鬆開她的喉,拉着她的手腕大步離去。
然而,顧白楓卻立在通道的出口處,冷漠地看着她。
“顧白楓你對他做了什麼!”九珂一把扯住顧白楓,帶着一身戾氣。
顧白楓扯開她的手,淡淡道:“不過是讓二皇子好好看清你的真面目。”
顏華並沒有給她多說話的機會,將她帶上馬便揚鞭離去。
他將她帶到一處冷g0ng,不一樣的是,這裏不僅荒涼,屋子裏更是駭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將她摔在地上:“你去g引文時冉了。”“玉璽在你手裏。”
九珂r0u了r0u摔疼的PGU,看他質問的樣子就來氣:“玉璽不該在我手裏嗎?你別忘了我是誰的nV兒。”
“什麼復仇都是藉口吧,這纔是你的目的,如何?你還妄想回去稱帝嗎?”
“如此我也不會把玉璽給你的。”九珂別過頭,如今的元國沒有玉璽也沒有傳位召,傳位召自然也在她這裏,文敬便是僞帝。吞了元國,下一個必定是靖國。
“不愧是本皇帶出來的,你的y氣也不過是本皇施捨給你的。”顏華從旁邊的壁上取下一捆繩子,粗魯地將她雙手綁起來,因爲她確實掙扎了幾下,可是在他面前,她總顯得敗若無力。
“你知道我爲什麼帶你來這裏嗎。”顏華提起她,將她吊了起來。
“我小時候便是在這裏,他們用這裏的這些——我也不過十歲不到。”
九珂順着他的目光,牆壁上掛着各種鞭子,櫃子裏都是刑具,她覺得他可能瘋了,被沉在心底記憶的Y影b瘋了,於是她便被顧白楓推爲他的犧牲品。呵,如此狡詐的人,也虧謝遙會那麼喜歡。
“你是想讓我心疼你嗎?做你痛苦的犧牲品,你若捨得,我便當是還你的救命之恩。”
“只不過,玉璽我是不會給你的。”
說不委屈當然是假的,他會捨得,她又怎麼會忘記他對她的好,可是他,有自己的使命,她不過是他的取道路上的一介叛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顏華捏住她的半張臉,語氣並不友善:“你最好是不會給。”
給了,便沒有價值了。
他扯開她腰間的衣帶,毫不留情地撕裂,好在留了裏衣褻K。
“我不需要任何人心疼,所以也不會心疼任何人。”他從櫃子裏取出一根藤鞭,吹了吹上面落的灰,繼而對上她的眼眸。
“我是不是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九珂看着他走到自己身後,嚥了咽口水:“你是。”
即便是,也是她喜歡的人。
當他舉起手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在顫抖,讓他想起他曾爲了那半塊周國的玉璽將她打得渾身是傷,可是如今他不知道爲了什麼。
他覺得頭疼,似乎有什麼在吞噬自己,九珂久不見動靜,回過頭看他,只見他表情有些痛苦,可是忽然間他再次舉起藤鞭,便狠狠甩了下來。
九珂連忙縮回頭,背上一陣撕裂的痛。她痛得咬脣,卻又立馬鬆開,後知後覺纔想起他不再是那個因爲自己咬脣而懲罰自己的國師了。
他將藤鞭放低,橫着cH0U在她的T0NgbU,只見她伸了伸脖子,並沒有呼喚出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今以後,把你的心從本皇這拿走。”離得越遠越好。
藤鞭帶着Y冷一遍遍肆,索X褻K也被劃破,炙熱的T暴露在Y冷的g0ng殿。
把她當作戰俘,當作叛徒。
他一遍遍在腦子裏重複着她的罪惡,好像以此來擺脫自己的殘忍。
當她終於忍不住低Y的時候,額頭已全是冷汗,T0NgbU早已面目全非,血r0U翻騰,背上也錯落着幾道深紅的鞭痕。
她算是知道一個幼時經歷着這些的他是有多麼不容易了。她竟爲自己的自不量力感到可笑。
“在拿到元國玉璽之前,你最好承受得住。”顏華扔了藤鞭,轉而走回到她面前,擡起她蒼白的臉,看見那被咬破的脣不由得皺眉,卻是冷聲道,“只留你三天時間,今日只是前戲。”
九珂無力地瞌着眼,沒有說話,她十分想昏睡過去,忘卻身後撕裂般的痛楚。
他卻不忘臨走前再補一刀:“若不能使你妥協,本皇不介意用七舍做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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