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犯罪測寫
“哥哥,起牀啦!”夏沐在牀前說道。
“哥哥,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秋凜姐姐說今早爲你準備了早餐哦。”
林燚看着一臉壞笑的夏沐,好奇的問道:
“爲什麼沐沐你是這個表情。”
“因爲今天碧落姐姐看見了以後,也給你做了一份早餐哦,當然,還有我的。”小蘿莉愉悅的說道。
“所以哥哥你等等務必要把東西喫完哦。”夏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尤其是我的那一份,要不然我會哭的哦。”
林燚見狀,一臉黑線。
在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後,林燚還是被夏沐拉到了客廳,這時,兩個少女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林燚。
承受不住這樣的目光,林燚還是強忍着吐意,喫完了早餐。
三人做的早餐中,夏沐的口感最好,顯然今天沒有坑自己,其次是伊秋凜做的,沒想到看上去最全能的上官碧落做的早餐居然是最難下嚥的一個。
“怎麼樣?”上官碧落期待的問着。
“我做的早餐合你的胃口嗎?”伊秋凜問道。
“哥哥,沐沐今早很認真的做的哦。”夏沐開口說道。
“嗯嗯,都很好喫。”林燚開口說道。
見狀,林燚看到三個女孩子好像都不怎麼開心的樣子,林燚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現在真的很佩服那些人贏。”林燚這時心中默默的想到。
“哥哥,那餐具我拿下去了。”夏沐甜甜的開口,打破了此時的沉寂。
“好的。”林燚應了一聲。
伊秋凜也起身,過去幫夏沐洗盤子了,兩人似乎相處的很是融洽。
“怎麼伊秋凜對你的態度變化這麼大。”上官碧落狐疑的看着林燚,開口問道。
“沒有啦,只是因爲她家庭的原因,對我們這種親情濃郁的環境,很是眷念吧。”林燚解釋道。
“這樣啊。”上官碧落點了點頭。
“對了,今天你請假了嗎?”上官碧落開口說道。
“嗯?”林燚好奇的應了一聲。
“笨蛋,今天要去警署查檔案了。”上官碧落笑道。
“嗯,那我給老師打個電話了。”林燚開口說道。
“請問是哪一位?”沉穩的女聲傳來。
“老師,您好,我是您的學生林燚,今天因爲家裏有事,所以要請假一天。”
對面突然間又沉默了。
良久,對面開口說道:
“慕容琬請了半個月的假,今天剛好是第八天,你們用驗孕棒有結果了?”
“老師,你在說什麼呢。”就算是林燚這種臉皮很厚的人,忽然間聽到了老師說出如此重口味的話題,也有一些接受不能。
“別害羞,你都已經長大了,林燚。”
“不過,我還是必須提醒你,如果你要這個孩子,那麼慕容琬必須要退學。”
“你也可以不要這個孩子,但是,今後務必要對琬兒好一點,畢竟她爲你付出了這麼多。”
“作爲一名師長,我也只能這樣提醒你了。”沉穩的女聲持續的響起。
林燚掛斷了電話,嘴角抽搐。
“被老師誤會了?”剛剛在一旁等待的上官碧落猜出來了七七八八。
“我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林燚開口說道。
上官碧落見到林燚喫癟,愉悅的笑了起來。
“走吧,我們早點去,說不定會有很多線索。”
春雨和着春雷、隨着春風、淅淅瀝瀝飄來。春雨如絲、如霧、如煙、如潮。透着這縷縷蠶絲,世界的萬物如同淡淡、濛濛的寫意畫,忽隱忽現。
“下雨了?”林燚略顯詫異的說道。
“只是小雨,應該沒事。”上官碧落開口說道。
“林燚,靠過來一點。”上官碧落開口說道。
當林燚靠過來以後,少女打開了防禦罩,隨後拉了拉林燚的衣袖。
“走吧。”少女開口說道。
“不坐車嗎?”林燚好奇的問道。
“還坐車,你今天早上都沒有跑步的!”少女微微瞪大了雙眼,開口說道。
兩個人就這樣擠在防禦罩中,向警署走去。
“三月的春風雖然不像冬天的風般凜冽激昂,雖然不如夏日的涼風般宜人,卻讓我們獲得新一輪的生命與感悟”上官碧落感慨着。
“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是一個才女呢。”林燚誇道。
“哎呀,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再誇我就不好意思了。”少女面色微紅的說道。
林燚這時才發現,兩人在小雨天,靠在一起在雨中漫步,感覺挺舒適的。
在某一刻,林燚甚至忘記了其他的一切,只想僅僅的走下去。
“警署到了。”少女似乎也有一絲失落,開口說道。
“閣下,最近上級給我們派來了一位專業的心理測寫師,接下來就由他來帶你們瀏覽保留文件。”警官開口說道。
“謝謝你,警官先生。”林燚客氣的道謝。
“你好,我是諾曼·傑登,今後麻煩多多指教。”這位穿着筆挺西服,氣質非凡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你好,我是林燚,麻煩以後多多指教了。”林燚也開口回禮道。
……
15分鐘後,林燚、上官碧落與諾曼·傑登都抵達了保留檔案室,諾曼·傑登開始介紹起這一起起案件的受害者。
“第一位受害者:年齡7歲,男,家庭狀況:父母離異,由母親照顧,獨生子,於3個月前死於柳橋街,當時空中有着暴雨落下,手中握着摺紙,胸口放着一朵蘭花。”
“第二位受害者:年齡9歲,男,家庭狀況:父母離異,由父親照顧,還有一個妹妹,於2個月三個星期前死於姜侍路,當時空中有着暴雨落下,手中握着摺紙,胸口放着一朵蘭花。”
……
經過總結,暴雨連環殺人案兇手大致的興趣是“離異家庭的孩子,以8—10歲的男孩爲主要目標,習慣性在殺人後在死者手中放着摺紙,胸口放着一朵蘭花。”
而我的心理測寫的結果是:身高大致在之間,年齡大致在33—37歲之間,體形略胖,喜歡穿皮夾克,襯衫配領帶,有狂熱的藝術情感,年輕時可能從事過與藝術相關事宜,曾經有一個8—10歲的男孩子。
“有依據嗎?”林燚開口詢問道。
“有一個很複雜的概括總結推算的過程。”諾曼·傑登開口說道。
“在生活中,我們行動的很多的細節都是和自身情況相關的。例如在第二次謀殺案中的血液濺射。”
“嗯?”林燚好奇的問道。
“因爲那一次部分的血液被某種東西擋住了,我觀察了被擋住的那部分血液的面積,推測到應該是衣服。”
“而上衣和下衣的面積現狀顯然不同。”
“通過血液噴灑的縫隙,我發現血液噴濺的是褲子,而且可以大概計算出褲子的長度,進而計算出兇手的身高。”
“差不多就是這樣。”諾曼·傑登說道。
“聽上來好複雜的樣子。”林燚說道。
當初學犯罪心理學時,老師說心理測寫簡直就像是玄學,卻不知道爲什麼還很準。
不知道呢,我也很奇怪。
學哲學時,老師說公理的形成有兩種,第一種是理性的,代表的則是理性主義,通過純公式推導,過程嚴謹合理,使他人充分相信,形成公理。
第二種是經驗的,也被稱爲經驗主義,也就是通過大量的歸納總結,用數據充實,進而得出結論,通過長期的數據來是他人充分相信。
心理測寫可能就是經驗產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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