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有口難言

作者:菲碩莫薯
從姑娘們開始展示才藝後,天子開始痛並快樂着,痛的時候,想想分成,想完了分成,一瞅姑娘們長的那德行,又開始痛了。

  老六還好,至少有得賺,羣臣則是光剩下痛了。

  按道理來說,本官是哪家府邸,長相不過關不可能跑天子面前丟人現眼,別說給齊燁錢了,就是齊燁給他們錢,他們也不敢。

  這要是長的太磕磣,天子一急眼再殺他們全家可怎麼辦。

  那爲什麼他們敢了,並且還給齊燁錢了呢?

  齊燁說了,首先,這些歪瓜裂棗是佩戴着面紗的。

  其次,他保證天子絕對不會動怒,話裏話外還透露宮中就喜歡獵奇,美女見的太多太多了,現在口味兒變了,喜歡那種奇行種似的姑娘,玩的就是個另類,刺激。

  一聽這話,不少商賈們明白了,並露出了“懂了”的表情。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就說後世吧,就比如重口這種事,分爲輕度、中度、重度,以及印度,人家阿三連科莫多巨蜥都不放過,有人稀罕個大噸位姑娘不很正常嗎。

  最重要的是,齊燁還說了,不求天子看上,就求這一次在君臣面前現眼的機會,以後嫁人或者吹牛B似的,那也有個談資不是,天子過大壽,我家閨女去表演才藝了,君臣都說好。

  總之就是這個意思,然後一人三千,花了錢就可以獲得一次在君臣面前現眼的機會。

  不管怎麼說,天子至少能賺個幾萬貫,鬧心就鬧心吧,反正他後宮那些大老孃們也不是什麼人間絕色。

  羣臣都服了,天子過誕辰,好嘛,齊燁賺的盆滿鉢滿。

  本來羣臣是不知道齊燁能賺錢的,那些姑娘一人三千,也是老六小聲和齊燁“交流”的。

  結果表演才藝期間,一羣商賈進來了,捧着酒罈子,戰戰兢兢的開始介紹了。

  這是出自哪家酒莊的酒水,綿軟好喝不上頭如何如何的,齊燁還在旁邊給他們加油鼓氣,好樣的、精神點、別丟份兒。

  這次不止是羣臣鬧心的夠嗆,文德也快急眼了。

  這麼多酒水,天子不可能每一罈子都嘗,就算嘗的話也得先找人試毒。

  宮中是有專門的人試毒,只是沒帶來那麼多,好多也不勝酒力,最後這活就交給文德了。

  文德不喝還不行,喝一口宮中能分賬幾百到幾千貫,他不喝,老六和小二能幹死他。

  羣臣總是看着天子,百思不得其解,你好歹是個皇帝,這生日過的和展銷會似的,不求你龍顏大怒,你好歹小怒一下也行,要不這齊燁也太猖狂了吧。

  可惜,大部分臣子是不瞭解天子的。

  他們不知道天子有多窮,不知道老六和小二有多缺錢,更不知道齊燁每搞一次花活都提前和老六商量一下分賬的事。

  好不容易賣酒的商賈一個個都介紹完了,齊燁不再繼續上套路了,整個小活。

  衆人走出了屋子,君臣看到十來個人放孔明燈了。

  齊燁解釋了一下,這些人都是代表天下百姓,向天言好事,燈裏有小紙條,寫的都是老六登基後的功績,意思是送到老天爺面前說一下天子多英明、多勤勉、多愛民,讓老天爺好好保佑保佑大康朝,還有老六。

  天子樂呵呵的,對於這個安排他很喜歡。

  羣臣也開始效仿了,拿來了紙筆寫下歌頌皇帝的話,放在孔明燈裏一一點燃。

  樂奏了、舞跳了、馬屁拍了、飯也吃了,熱熱鬧鬧的生日就這麼過到了亥時。

  “這壽宴,朕很滿意。”

  在羣臣的伴隨下,老六走到了水雲閣門口,大手一揮:“諸臣回府歇息吧。”

  羣臣略顯詫異,啥意思,不一起回去嗎?

  倒是有幾個老臣明白天子的意思,低聲交流了幾句,羣臣開始一一施禮告辭,該上馬車上馬車,該上轎上轎,二百禁衛護送回城,臨走之前一人獲得一塊肥皂,還是肥皂碎片,只有四分之一。

  門口送客的段平說了,以後消費一次送一個碎片,再消費三次就可以集齊一整塊肥皂,然後換一張一貫錢的抵現券。

  羣臣走的時候罵罵咧咧的。

  天子沒走,太子倒是走了,帶着他兒子。

  齊燁一直陪伴着老六身邊,後者對文德打了個眼色,老太監去追人了。

  “齊燁。”

  “學生在。”

  “陪朕走走。”

  “哦。”

  齊燁面無表情,落後半個身位跟在天子身後。

  “宴席之上,朕見到你與丘神威似是相談甚歡?”

  “沒有。”

  齊燁平靜的回道:“丘將軍一共兩次向學生敬酒,兩次都是他主動的,第一次他想要投些錢進莊子裏,第二次他說之前說的是醉話。”

  “倒是改不了這佔好處的脾性。”

  天子幽幽的問道:“那你倒是和朕說說,他醉了嗎。”

  “沒有。”

  “既沒醉,爲何說醉了。”

  “因爲當時您與太子殿下都在看詩,皇太孫有些困頓,趴在了學生的大腿上睡着了,學生怕他睡的不舒服,就將皇太孫抱了起來,丘將軍見到後說之前他說的是醉話。”

  “哈哈哈哈哈。”

  天子朗聲大笑,笑了足足好久,止住了腳步,轉過身。

  “齊燁,你不傻,非但不傻,還很聰慧,有着常人沒有的聰明勁兒,朕很是不解,聰明如你爲何總是屢屢做蠢事,總是惹的天怒人怨。”

  “敢問陛下,天怒學生知道,這人怨…是王公貴族之怨,還是百姓之怨?”

  天子又想動手了,他發現齊燁有兩個特點,和被動與主動技能似的,被動技能是惹人嫌,主動技能是讓人急眼。

  本想說兩句齊燁油嘴滑舌,天子猛然注意到遠處蹲着一個人影,定睛望了過去。

  “你那狗腿?”

  “是旺仔。”

  “你倒是有心。”

  天子既好氣又是好笑:“爲你這狗腿護院還作了一首詩,朕問你,那些詩當真是你所作?”

  “不是。”

  “朕就知道你沒這文采,詩是何人所作。”

  齊燁絲毫猶豫都沒有:“喻斌。”

  天子又想罵人了,喻斌真要是有那文采,剛剛會激動成那樣,都恨不得給他親爹休了認齊燁當親爹了。

  齊燁也是有口難言,的確不是自己作的,可說別人作的吧,說誰?

  所以說這也是爲什麼齊燁剛出道的時候沒賣詩的緣故,沒法賣,就和在後世似的,一個天天做牛做馬的牛馬某一天起牀後,發現牀下面放着一個一納米光刻機。

  你就說咋整吧,拿出了亮相,說是起牀撿的,沒人信,說自己手搓出來的,更沒人信,然後就會被質疑,被調查,喫力不討好。

  “敢在朕面前謊話連篇的,數遍國朝也只有你齊燁了。”

  老六冷哼一聲:“你不說,好,有人說,將你那跟班狗腿喚來。”

  齊燁一頭霧水,只能朝着遠處吹了聲口哨,旺仔站起身快步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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