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見過封鈺嗎
蛇口還沒咬到封鈺腳腕皮膚,就被封鈺一手抓住七寸位置從水中撈出，瞪着黑豆似的眼珠,吞吐蛇信被懟到鏡頭面前。
蛇：嘶嘶？
“臥槽蛇！”
一切發生在轉瞬之際,攝影小哥鏡頭落在封鈺上半部分沒掃到溪水潭中,不知道有蛇,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懟到鏡頭前的是什麼，嚇得驚呼連連後退。
封鈺下意識靠近攝影小哥湊近安慰,“別怕，這是一條無毒草花蛇，抓它時我看過了,周圍就它一條。”
攝影小哥奔潰，“嗚嗚嗚哥,你是我哥，我求求你不要過來啊！”
否管有毒沒毒，很多人一看到蛇就不能害怕,瘋狂掉san值。
封鈺頓住腳步,才意識到自己舉動不妥，站在原地一手抓住蛇一手撓頭笑得十分不好意思，“抱歉抱歉，沒注意。”
——我屮艸芔茻！蛇，這特麼是蛇不是玩具啊喂！
——嗚嗚嗚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攝像師的崩潰！
——靠，爲什麼沒有預警！嚇得我手機差點沒掉進馬桶
導演組看到這邊突發情況,冷汗直冒帶人圍攏過來,葉朧和季霜霜也靠過來,圍在岸邊神情緊張盯着封鈺和封鈺手裏的蛇。
人太多，蛇在封鈺手裏不安掙扎扭動，奈何封鈺力氣大，蛇掙脫不開。
封鈺拍拍蛇腦袋，“別怕，我從來不喫蛇。”
師父說過，野外除了常見的兔子野雞野魚外，很多東西都不能亂喫，不然一不小心就喫到牢底坐穿。
導演又怕又無語，還安慰蛇？你難道不應該先擔心你自己？
“封鈺，有話好好說，咱能先把蛇放下嗎？”
這孩子怎麼那麼虎！這麼抓在手裏不覺得憷人嗎？
參加節目的嘉賓是明星，導演組帶了野外生存的兩名專家隨行，一名專家跟了b組離開，一名專家留在這。
專家在導演耳邊小聲說，“他說得對，這是條無毒蛇。”
導演心想不管有毒沒毒，被咬一口都會疼。
“咱抓魚就好好抓魚，知道嗎？”別不務正業抓什麼蛇，導演現在看封鈺的眼神像在看熊孩子。
封鈺也很無辜，“導演，我也不想抓它，是它不講武德想趁着我抓魚的時候咬我一口，我迫不得已才把它抓起來。”
“抓了都抓了，我覺得很有必要向屏幕前的觀衆展示一下蛇類動物發起攻擊時是多麼的快準狠，這樣以後誰見到了蛇便會知道蛇不能招惹。”
封鈺語畢，俯身目不轉睛盯住潭水，驟然往溪水潭裏一撈。
手出水面，掌中握了一條巴掌大的魚。
——？？？看什麼看，我現在不關心蛇了，比較關心你到底怎麼做到隨手一抓就是魚！
——抓魚這麼簡單的嗎？我覺得我又可以了！
——樓上你可以個錘子哦
封鈺一手握魚一手握蛇走出溪水潭。
所過之處一個人不留，誰都紛紛退讓不敢靠近。
封鈺把魚插在一根樹杈上，在蛇面前晃來晃去。
蛇嘶嘶吐着蛇信子躬身瘋狂想對晃悠的魚發起攻擊。
封鈺俯身慢慢把蛇放在地上，有魚的引誘在，蛇被放下後沒溜走，擡頭躬身動迅猛朝丟在地上的魚撲咬過去。
咬到魚後，蛇身纏繞住魚身逐漸盤旋勒緊。
封鈺鬆了一口氣。
對鏡頭道，“蛇發起攻擊時快得連動作都能變成殘影，很多人避不開，所以我們不管在哪裏遇到蛇，不管它有毒沒毒，扭頭就跑別招惹就對了。”
“跑不掉又不能像我一樣抓住它導致被咬，不要猶豫，立刻記住蛇的特徵打電話喊救護車，不要聽信村裏偏方，讓醫生判斷該不該注射抗毒血清最保險。”
山腳下村裏，有一老人被蛇咬後聽信偏方，自己找藥敷拒絕去醫院打血清，最後連命都丟了，靈魂飄蕩到雁山上，封鈺看見他時，他的腳青黑腐爛，猙獰瘮人。
——我爺爺被蛇咬不去醫院，後來被截肢了，後悔都來不及。
——我爸也是，幹農活時被蛇咬到腳，自己用藥酒敷，寧願疼也不去醫院，怎麼說都不聽，我都氣哭了，最後打電話喊救護車來強行拉去醫院，醫生說去晚一步，我爸凶多吉少。
——村裏很多年紀大的人都這樣，覺得去醫院花錢，捨不得，總覺得再疼忍忍就會好，唉，有時候改變他們想法很難，得強硬固執一些。
農村需要幹農活，山上蛇多，這種事遇到的就多，引起很多人共鳴。
導演看封鈺鬆開蛇，懸着的的心落下。
在封鈺要繼續抓蛇時，看了好幾眼潭水裏，確認沒蛇後，才放心讓封鈺下去。
有了剛纔蛇的事，封鈺用不到五分鐘就抓了六條魚扔到岸上，觀衆也不覺得奇怪。
畢竟封鈺連行動迅速的蛇都能手到擒來，何況魚呢。
封鈺抓完魚後，往淺灘處走，低頭在河裏不知尋找什麼，不到一分鐘從淺灘裏抓了一塊紅石頭，環顧四周，又在淤泥砂石堆積的地方撿起一塊的金屬塊。
封鈺一手拿石頭一手拿金屬塊上岸。
——抓魚我可以理解，他撿一塊大石頭和金屬塊是想做什麼？
——嘖嘖，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失了智唄，二少都已出去好遠了，他們還在這裏磨磨蹭蹭，他是來旅遊還是度假？一點責任心都沒有。
葉朧也季霜霜在岸上撿起魚，用草穿起來避免魚彈跳跑。
“小鈺，你怎麼抓得那麼熟練？”
封鈺從溪水裏出來，隨口回答，“以前經常抓。”
雁山山溪裏的魚被抓次數太多，可比這鮮少有人來，所以魚呆呆在水中游速緩慢的笨魚難抓多了。
——經常抓魚？封鈺以前幹嘛的？
——魚養殖戶？
——看他抓魚動作那麼熟練，沒個十年八年練不出來，不是養魚的，家裏也是開養殖魚場的。
到溪水邊時，封鈺揚了揚紅石頭和金屬金屬塊，“你們會用這兩個東西生火嗎？”
葉朧和季霜霜搖頭，“不會。”
——擱我我也不會，石頭和金屬塊能生火？
——能，剛纔封鈺撿的石頭裏含有氧化鐵，和金屬敲打可以產生火花，理論上能生火。
——真的嗎？我不信，除非生給我看！
“好吧，我殺完魚就生。”
剛剛展示蛇有多危險耽誤了一些時間，幸好葉朧和季霜霜已經把柴火撿好，他殺魚動作快些就行。
封鈺用一根木棍重重插進魚頭把魚固定住，用在石頭堆裏撿來比較薄片鋒利的石頭劃破魚肚，乾脆利落把魚肚裏的內臟一股腦掏出。
葉朧和季霜霜看了一遍就明白了，她們也着急任務，出聲道，“我們來殺魚，你去生火吧，這樣快些。”
能節省時間，封鈺自然樂意，“好，交給你們了。”
語畢拿起紅色石頭和金屬塊走向柴火堆放地。
河灘上，兩個女孩一開始動作生疏，但很快熟練起來，殺魚時面無表情動作麻溜乾脆。
——她們不怕嗎？好血腥的誒，女孩子怎麼能這樣？
——爲什麼不能？你喫魚時那麼香怎麼不見你說喫魚血腥？
——嗷嗷嗷姐姐殺我！
——樓上倒也不必如此。
葉朧和季霜霜來之前學過野外生存技能，知道生火要乾草，極大方便了封鈺。
封鈺薅了一大團乾草在掌心瘋狂揉搓，揉成很爛容易點燃的絨狀態，放在底下墊好，把紅色石塊和金屬塊用衣服擦乾水後，在乾草絨上面瘋狂擊打摩擦，力道又快又狠。
哐哐哐金屬塊與石頭擊打聲音不絕於耳，封鈺手速都快到殘影。
——不管能不能生火，就衝他這手速，我服，他手都不酸不累嗎？
——笑死，他擱這兒裝逼，二少他們又走了一段路，還成功找到了八月炸喫，封鈺就是個笑話
——鑽木取火聽過，沒看過人石頭打鐵取火哈哈哈
有粉絲來回幾個直播間亂竄，實時直播b組進展。
封鈺不知道別人在唱衰他，埋頭認真打鐵。
火星子一開始很少，掉在草絨上沒起反應，隨着封鈺擊打的次數越來越多，掉在草絨上的火星子堆疊成拇指大小的一塊，逐漸冒煙燒穿草絨。
這時封鈺放下石頭鐵塊，絲毫不在意衣服會不會髒，把草絨攏成一團，低頭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吹，煙越來越大，微小的火焰冒出來。
封鈺跪坐在地把其他乾草加上，乾草上放上細小乾柴，火勢大起來後放上粗柴。
葉朧和季霜霜殺完魚洗乾淨提溜着魚過來。
看到燃燒的火葉朧開心死了，“真能生起火，小鈺你好厲害！”
季霜霜也感嘆，“你好像什麼都會一樣！”
——抓魚野外生生火，越發好奇以前封鈺家是幹嘛的了
——該不會是野人吧？
封鈺被誇得不好意思，“我們快烤魚吧，烤完便走邊喫，這樣能節省時間。”
“好！”
三人分工合作，很快用生的樹杈在火堆周圍架起簡易烤魚架，魚鋪平放在上面烤，不多時，散發出一陣陣魚香。
之前本來她們本來就飢餓，又忙碌了一陣，更餓，圍在火邊不在乎形象的咽口水。
葉朧碎碎念，“好香好香好香，它們真的好香！快點熟我的胃它等不及了！”
季霜霜也道，“嗚嗚嗚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瘋狂的想喫一樣東西過！”
——靠，真有那麼香嗎？都被他們說餓了！
——烤魚外賣已點好~
——可惡，哪裏有隔着屏幕能聞到香味的平板賣！
封鈺給烤魚翻了一個面，“再等會，馬上就能吃了，你們看着別讓烤糊，我去那邊撿點東西過來。”
“好，你去，我們看着。”
溪水邊上有很多從各個地方沖刷下來的東西，塑料袋封鈺抓魚時就看到好幾個。
他到河灘上撿了幾個能用的塑料袋，把塑料袋洗乾淨重疊在一起，又去周邊摘了幾片芭蕉葉，這才走回火堆旁。
蹲坐在地上看一眼烤魚，用樹棍一插到底，對垂涎期待已久的兩人笑道，“朧姐霜霜，你們可以吃了。”
“終於！”
封鈺遞給她們兩人一人一片芭蕉葉，“小心燙，用芭蕉葉包着喫。”
“小鈺真貼心！”
葉朧不客氣接過，給季霜霜用木棍筷子夾了一條魚放芭蕉葉上，自己也夾了一條魚放芭蕉葉上捧起來，“快喫。”
“謝謝朧姐。”季霜霜道謝，低頭吃了一塊魚肉，差點沒熱淚盈眶，“朧姐，好好喫！”
葉朧也嚐了一口，贊同點頭，“我宣佈，這是我今年喫過最好喫的魚！”
雖然沒有調料味，但魚肉新鮮，對於一天一夜沒有喫過飯的她們來說鮮美極了。
封鈺沒喫，用芭蕉葉把剩下的魚包裹好，把紅石頭和金屬塊放進塑料袋底部，又放了剩下的乾草隔開，再把包裹魚的芭蕉葉放頂部。
又用木棍薅一旁的泥土掩蓋覆滅燃燒的火，讓火徹底熄滅，不放心又在上面撒了一層水。
收拾完站起來提着塑料袋對她們道，“喫完了問我要，這裏還有，千萬不能餓肚子，喫飽了我們接下來纔有力氣趕路。”
“好。”葉朧應聲，和季霜霜一起站起來，“我們走吧，邊喫邊走。”
這樣能節省時間。
封鈺提醒她們，“行，不過你們小心點喫，別被魚刺傷到。”
“放心，我和霜霜都不是小孩。”
——我沒想到，他們真能生起火喫上魚！就爲了這，我宣佈我暫時住在封鈺直播間不跑了！
——+1，封鈺有點本事在身上，好像也沒他們說的那麼討厭
——押一把封鈺贏
有人爲封鈺折服，自然也有人跳腳出來槓。
——喫魚又能怎麼樣？說明他就是個貪圖享樂，不爲山區兒童着想自私自利的人！
——祝哥他們b組寧願餓肚子都在想爲山區兒童拿資助金，而且走出去那麼遠了，a組怎麼可能追得上？
三人達成共識，封鈺拿出導演給的地圖，看了上面一會兒，指着地圖上用手比劃一條路線，“我們這樣走。”
他們走的路，和之前封鈺沒來之前，封晨給他們規劃的路線不一樣。
季霜霜低頭看地圖，一手捧着魚一手在地圖上畫，“這條路是我們之前想走的，二少規劃出來能到達目的地的距離最短的路線。”
葉朧點點頭，“你現在規劃的這條確實比我們之前要走的遠上許多。”
封鈺解釋，“雖然看起來遠，但地勢比你們之前規劃的路平緩好走，霜霜朧姐，你們信我好不好？”
封鈺眨眨眼，眼巴巴可憐望着葉朧和季霜霜。
就算是爲了朋友，葉朧也樂意，“好！”
季霜霜也點頭，“我們是一組，自然要一起走。”
封鈺開心收起地圖，“我們出發！”
三人愉快上路，封鈺走在前前，季霜霜走中間，葉朧走最後。
葉朧看見封鈺不喫，還以爲封鈺怕喫完了她們倆沒得喫，“小鈺，你也一起喫啊，魚多，我們倆喫不完。”
“不用管我，我不餓。”封鈺一邊用樹杈子開路一邊回答，“我吃不了山裏野的東西。”
“什麼野雞野兔野魚，我都吃不了。”幸好他還能喫山間野果野菜，否則這節目他真沒法參加。
季霜霜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爲什麼？過敏嗎？可過敏是對某種東西過敏，不是對山野生養的東西過敏啊。”
“不是過敏，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聞着香，但一喫就會吐。”
吐的還不是食物，而是陰氣，吐的那一次害得他虛弱得都爬不起來，不能見光黑漆漆在牀上躺了兩個多月纔好。
他問過他師父，師父說他不能喫山間動物野味，從此以後他便不再嘗試喫。
葉朧更迷惑，“還能這樣？”
觀衆們也很疑惑。
——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別又是在博眼球吧？
——胡說八道，聽他瞎扯。
葉朧問，“那你不能喫，你怎麼那麼能抓？抓來幹嘛？”
想到經常偷偷揹着大人跑到後山去找他的小蘿蔔頭們，封鈺笑得溫柔，“抓來給小孩們喫。”
雁山雖像世外桃源，但地處偏僻，很窮。
窮得村裏養雞逢年過節都捨不得殺只吃雞蛋，養豬過年自家不喫也要賣錢，養牛馬乾活更捨不得殺。
很多小孩連書都不能讀，寧願被家長留在家裏幹活，山高地遠沒讀書也沒人會真的管。
聽村裏小孩說，村裏的學校破破爛爛老師來來回回走了無數個。
村裏孩子一年到頭吃不了幾次肉，和他們山上情況一樣，不過孩子們長身體，比不得他們大人，一個個面黃肌瘦很孱弱。
大人們不許小孩和他接觸，但那羣小孩偏偏喜歡去後山偷偷找他玩，他便抓魚抓野雞打鵪鶉偷偷給他們加餐。
他帶過肉回去給師父們喫，他們都推脫說大人不喫肉沒關係，讓孩子們喫就行。
在下山喫第一個肉包子之前，幸好豬肉餡是養殖場的豬剁的，他沒吐出來。
所以封鈺才那麼努力賺錢，不僅僅想改善師父師姐師兄們生活狀況，還想改善山下生活情況。
他不僅僅想給村裏修路，還想考教師資格證回去當老師修學校。
他讀的書都是師兄們教的，雖然報了名，但還沒到考試時間，他不知道成人考試他能不能考過。
封鈺想着，幽幽嘆了一口氣。
葉朧沒看到封鈺惆悵的表情，只聽到封鈺嘆氣，以爲涉及封鈺不想提及的隱私，及時換了個話題。
“那什麼，我們快走吧。”
——別介，繼續問啊，抓給小孩喫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所以封鈺以前到底幹什麼的？
——我有一個朋友
季霜霜也應和，“b組的人走了那麼久，我們不能真拖後腿，快走快走。”
封鈺聞言，從剛纔的回憶中回過神來，一臉篤定自信。
“b組的人這一路上百分之百要倒黴，絕對不會趕在我們前面抵達目的地，也不可能完成這一次任務，這一次任務得由我們來完成。”
有個鬼趴在祝宏凌身後，他們能不倒黴纔怪。
葉朧：“”
鈺啊，你怎麼又得罪人了！
葉朧現在非常後悔把話題轉移到這上面來，季霜霜尷尬笑了笑，不知如何說。
——666烏鴉嘴重出江湖
——閉嘴吧垃圾糊比就你有嘴整天叭叭叭
——呵呵，有紫微星在，怎麼可能倒黴？封鈺就會胡言亂語博眼球，看來是被我們衝得還不夠！
封母看彈幕的人全都在嘲笑封鈺，沒人相信封鈺的話，也沒人給封鈺加油，她和安安兩個人發出的彈幕被密密麻麻的彈幕掩蓋看都看不見，有點不開心。
封母喊來吳阿姨。
“充值界面在哪兒？我怎麼找不到？幫我找出來我再充點錢，安安說刷禮物可以自定義彈幕，讓領取禮物掉落紅包的人都發我自定義的彈幕。”
別的直播間都在給主播加油，封鈺的直播間絕大部分彈幕都在看封鈺好戲，她得做點什麼改變這情況。
別人有的，封鈺也要有，別人沒有的，封鈺也要有！
邵安安也想使用鈔能力爲封鈺清洗彈幕加油，奈何她死了，她的錢她現在用不了，委屈的和新收進羣的封鈺粉絲吐槽。
吳阿姨很快找到充值界面打開遞給封母“找到了，你看看。”
“好。”
封母接過手機，毫不猶豫輸入一個數字，後面帶了一長串零。
問吳阿姨，“你說，充一千萬會不會太少？”
吳阿姨心肌梗塞，忙道，“不少了，您先刷禮物，以後不夠再衝。”
平臺最昂貴的禮物十萬塊一個，一千萬夠封母刷很久。
“行吧，刷完再衝。”
封母找到最貴的禮物，點開編輯頁面輸入邵安安教給她打call的話：小鈺加油，你是最棒最靚的那個崽！
輸入完畢後，點擊贈送。
直播平臺，一個id爲‘媽媽愛你’的賬號在封鈺直播間連刷六次六個十萬塊禮物，三百六十萬砸下去，全直播平臺公放刷屏。
無數來領禮物掉落紅包的人涌入封鈺直播間，原本在所有觀衆裏觀看人數最低，只有十幾萬的直播間人數瞬間飆升上漲到一百五十多萬。
封鈺直播間除了領取禮物自動發送的封母自定義彈幕外，還有許許多多彈幕當場玩梗認媽。
——媽媽，媽媽是你嗎媽媽？
——媽媽看看我，還缺女兒兒子嗎？上過學的那種！
——媽！我飯菜都做好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喫飯？
導演都懵了，“這人誰？封鈺他家該不會真有億萬家產吧？王城不是說他很窮嗎！”
節目組人員道，“媽媽粉吧，現在追星有什麼媽媽姐爸爸粉姐姐粉哥哥粉之類的，不奇怪。”
導演看着都酸，“那他粉絲質量挺高，沒粉時一個粉都沒有，一有粉就來這一個土豪粉。”
觀看直播的雁山派衆人不僅僅酸，還羨慕嫉妒，嗚嗚嗚他們也有錢，什麼時候他們才能爲小師弟光明正大的花錢！
【沒有小師弟在的羣聊】
穆昀：都看到了嗎！小師弟乘坐的是封家的直升飛機誒，還有人給他一次性刷三百六十萬誒。
池燁：不就直升飛機，不就錢麼，有什麼了算了，我認輸，的確很了不起。
葉塵：嗚嗚嗚別說大師兄了，我也酸，小師弟什麼時候能坐我們師門的私人飛機？！
池燁：你在哪兒司承英
司承英：任務結束，挖礦中，你們覺得小師弟喜歡哪一個？
司承英在羣裏一下子發了幾張圖片，圖片裏全是剛挖出來還沒打磨修飾過鑽石翡翠玉石等。
池燁計上心來。
穆昀和小九緣分已到自然相遇，他們沒到見不了，但可以讓穆昀把他們送的東西帶給小師弟，只要東西是他們親手挖親手打磨，沒經過任何檢測和利益標價，小師弟不會把東西賣出去和利益掛鉤，就不會有問題。
池燁：地址司承英
再不親自挖點鑽石翡翠討好小師弟，小師弟得被搶走。
司承英發了一個地址出去。
【沒有小師弟在的羣聊】
葉塵：機票已訂好！
景修：一起。
黎嫣：靠！我們仨還訓練出不來！
章言涵：嗚嗚嗚老師逼我參加比賽，我也去不了嗚嗚嗚你們好心機！
森林裏。
找到了野果八月炸飽腹的封晨心情極好，想到封鈺現在或許已經被蛇咬了，心情更好。
正當他美滋滋時，走在前面的祝宏凌突然一腳踏空。
“啊”祝宏凌尖叫一聲，滾落摔倒的時候，下意識拽住離他最近的人，也就是他身後的封晨。
封晨被拽下去，伸手抓住朱樂安，朱樂安人還沒反應過來，被拽得一同朝下滾落。
與此同時，市區某別墅內傳來一聲嘶啞咆哮。
“廢物！”
靠在牀上的韓鶴看到祝宏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放鬼在他身上，本是用來對付封鈺，祝宏凌竟然能和封鈺分開，氣得憤怒把茶水砸到地上。
韓周端了東西才走到門外，就聽見他爸在裏面砸東西的聲音，着急推開門跑到韓鶴牀前，“爸你怎麼了？”
房間裏窗簾全拉上，除了牆上電視發出的光外，什麼光都沒有。
房裏幽暗陰森，泛着奇怪氣味。
韓周不知他爸怎麼了，某天回來後突然不見光，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黑暗裏，韓鶴目光幽幽盯着韓周陰惻惻命令，“你看直播時不是說你見過封鈺嗎，等他這一次直播結束後，想辦法把他約到家裏來玩，爸爸有點事想找他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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