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錄音
於浩宇私信把票都發出去，打電話向封鈺彙報：“封哥,一百張票全都送出去了，沒有一個人提出兌錢。”
封鈺詫異：“原來他們這麼信我。”
於浩宇打破封鈺幻想：“封哥,我看了一下中獎人的評論，他們好多人都說不兌成現金是好奇拿了票去喫飯會獲得什麼樣的好運。”
封鈺心酸,嘴硬表示：“我不管,在我這裏他們就是因爲信任我，從現在開始你閉嘴,不許再說。”
於浩宇笑着答應：“好的封哥,我知道了封哥。”
嘴上喊封鈺封哥，但其實於浩宇比封鈺大,於浩宇跟着封鈺久了，也知道封鈺話雖然這樣說,但其實心裏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封鈺年紀小,從很多事情上於浩宇都可以看出封鈺的幼稚來。
封鈺掛斷電話,暗戳戳點開開獎微博,果然看到粉絲在底下開的中獎人團建評論樓，沒忍住點進去打算瞅一瞅。
得到票的粉絲們在封鈺微博底下專門開了一層評論團建，互相一說，才知道他們所有人都沒有選擇兌錢，團建樓裏蹭喜氣的人不少。
——姐妹們，拿到票去喫完自助餐以後，有誰撞好運了來這裏說一聲呀，看看大師這一次準不準,爲了滿足我的好奇心，一貧如洗的我硬生生忍住沒兌錢。
——這個主意好！先放個屁股蹲着，我也很想知道拿到票的大家都會有什麼樣的好運，真有好運的話，我打算以後逢年過節不去財神廟拜了，跑大師這裏來許願暴富！
——我工資高，沒敢參與抽獎，希望下一次抽獎能不限制條件嗚嗚嗚，不是想要錢，只是想抽中了蹭蹭喜氣開心一下。
當然，也有不少參加了但沒中獎的路人陰陽怪氣。
——呵呵，搞什麼封建迷信，演了個道士還真以爲自己是道士能爲人改運了？依我看，從封鈺去自助餐喫飯開始就是一場營銷，自助餐廳的轉賬和時間都是真又能說明什麼？或許那是他們事先就商量好做的戲呢，估計轉賬過去沒多久餐廳就把錢還給封鈺了吧，還有，哪個正常人能一下子喫那麼多東西？鏡頭裏喫得香噴噴，私下裏指不定催吐，吐得稀里嘩啦。
——不是封鈺粉絲，只是那個人均過萬的餐廳服務員，封鈺和餐廳都沒騙人，封鈺確實是因爲喫得多才被我們老闆邀請開的直播，封鈺第一次來我們餐廳還是陸聞請來的，喫的時候一次洗手間都沒去過，也沒吐在垃圾桶裏，吃了那一次後一戰成名，餐廳的服務員都知道封鈺是個超級大胃王。
——遇到同事了嘿嘿，我也能證明，封鈺沒催吐，不僅僅沒催吐，被封鈺喫過的東西那叫一個乾淨，要不是知道封鈺在封家很受寵，我們都以爲封鈺被虐待沒喫過一頓飽飯，我也終於可以理解封鈺之前直播的時候，家裏爲什麼那麼多冰箱放菜了，畢竟封鈺他真的很能喫。
封鈺翻了一下，從評論樓層退出去，退回手機主頁，打開備忘錄，一邊嘀咕一邊打字記錄：“下次抽獎記得誰都可以抽。”
封鈺還沒想好抽什麼，只能先記下。
隨着《別低頭》播放的時間越來越長，觀衆們已經習慣了封鈺從蒼炎到秦越的轉變，後面的集數彈幕也不再關注封鈺身材問題，轉而討論《別低頭》的劇情和三位主演的演技。
毫無疑問，穆昀的演技老辣，在三人中排第一，封鈺的演技比之前上升不少，但許多地方還能讓觀衆明顯看出來有表演痕跡，略微生澀。
至於邵凌風，觀衆們驚訝的發現，邵凌風演技比之前也上升了不少，就是對角色理解似乎有些問題，暴躁經常靠嗓門來展現，在三人中最差，但也比許多流量的演技好。
加上《別低頭》本身劇情節奏快，有一定的粉絲基礎，還維持了原作真有鬼的驚悚設定，看的人比劇組預想的要多得多，同期一起上的電視劇又意外的拉胯，《別低頭》算小火了一把。
邵凌風如今沒多少資源，以前他嫌棄的《別低頭》男三號，倒是成了他戲份最重要的一部戲，邵凌風心裏慶幸導演說到做到，雖然是男三號，但戲份和男二號差不多，邵凌風很關注這部戲的反響，經常看彈幕和社交平臺的評價。
看到網友對自己演技的評價，邵凌風心裏很慶幸，幸好他當初爲了和封鈺鬥氣，爲了不被封鈺比下去，在還有錢和資源的時候找了好幾個業內有名的老師教他演戲，否則演《別低頭》時，他的演技肯定被封鈺壓得更厲害。
他那個時候太自信盲目，忽略了他在努力的時候封鈺也在努力這個事實，如今看來，封鈺努力的結果顯然比他好。
現在三人之中，至少還有人會誇他演技比起以前有進步。
演技被穆昀壓，邵凌風認了，被封鈺壓，他不認也得認。
現在他應該關心的也不是這個問題，而是改命的事。
邵凌風靠在沙發上，膝蓋上放着筆記本，筆記本屏幕上是他從私家偵探手裏買的封鈺這段時間的行動軌跡。
上面標出了封鈺最喜歡去的地方，出現頻率最高的不是遊樂場就是小喫街，和封鈺在一起的人不止一個，出現的人有葉朧，穆昀，季霜霜，陸聞，裴文付，甚至是池燁。
邵凌風不得不承認，封鈺還挺招人喜歡。
邵凌風把封鈺常去的地方標紅，打算明天出發去撞撞運氣。
民大9月5號開學，封鈺開學後更沒時間，他得在封鈺開學之前把自己的命給改了。
馬上要開學了，公司沒給封鈺安排什麼事，封鈺這段時間放飛自我，一直和朋友喫喫喝喝到處玩。
今天就陸聞有空，兩人晚上六點在小喫街會面，封鈺來得比陸聞早，沒等來封鈺，等到了邵凌風。
邵凌風看到封鈺，上前打招呼：“好巧啊封鈺。”
邵凌風看到封鈺臉上一邊意外的表情都沒有，像是早預料到會在這裏看見他一樣。
“巧？恐怕是早有預謀吧。”
封鈺一點面子都沒給邵凌風，無情戳穿邵凌風做過的事：“前幾天讓人跟着我的人是你吧，我說你就不能直接光明正大出現在我面前有什麼話就直說嗎？”
還搞那麼多彎彎道道，讓他白白等了那麼久。
邵凌風被戳穿，也不臉紅，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小喫攤位置：“我們到那邊坐着說，可以嗎？”
封鈺沒說話，徑直走過去坐下。
邵凌風鬆了一口氣，也走過去坐在封鈺對面。
小喫攤桌子和椅子被使用的年限太長，加上長期在油煙大的環境下，不管用毛巾擦得多幹淨，看起來總有一層薄薄的油，邵凌風坐在椅子上，沒敢把自己的手放在桌上。
想到私家偵探給的調查報告上說封鈺喜歡喫這種路邊小喫，邵凌風對商家道：“老闆，菜”
封鈺在邵凌風之前對老闆道：“二十串羊肉串，五串烤辣椒，五十串烤五花，一份烤粉絲，一份烤金針菇，一份烤羊排，一份烤茄子，全都要特辣，謝謝。”
老闆笑着回：“好嘞！”
邵凌風：“”好熟練。
封鈺點完後，看向邵凌風：“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用說了，我不會同意的。”
邵凌風心裏早就料到了封鈺會這麼說，半點沒有退卻的意思。
“封鈺，我知道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和你交換。”
封鈺疑惑：“那你還浪費時間？”
邵凌風看着對面的封鈺，目光真誠：“因爲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封鈺：“”
雖然他是個好人這沒錯，但他怎麼覺得這話從邵凌風嘴裏說出來怪怪的。
看着對面戴着墨鏡口罩的邵凌風，封鈺道：“邵凌風，你別噁心我。”
“我不是在噁心你，封鈺，你在電視臺救了我的命，這件事我一直記得，說實話，之前我和你關係那麼差，我從來沒想不過救我的人會是你，封鈺，你很善良，從你救我這件事上看，你對我也沒有那麼討厭不是嗎？”
封鈺就知道邵凌風誤會了自己：“你錯了。”
“我”
話沒說完，老闆和老闆娘端着封鈺要的東西放在封鈺面前：“小夥子，你的東西來了，一共177塊錢。”
“好的老闆。”封鈺用手機掃了一下桌上的二維碼，付款給老闆。
聽到響亮的收款聲，邵凌風沒忍住擡手捂了捂耳朵。
封鈺把口罩拉下來，一手拿着烤肉一手拿着筷子，一口烤肉一口香辣蒜蓉茄子。
邵凌風看着封鈺那熟練喫串的模樣，封鈺的手指和嘴角都染上了的油漬，封鈺喫烤串的動作也很粗魯，手肘還搭在看起來就油乎乎的桌面上，看得邵凌風微微皺眉。
封鈺明明是封家少爺，怎麼一點都不講究，不嫌髒嗎？也不怕喫壞肚子。
邵凌風移開視線，不去看封鈺喫烤串的模樣，追問封鈺：“剛纔你要說的話是什麼？”
被燒烤攤老闆打斷，邵凌風不是很高興。
封鈺懶得搭理邵凌風說什麼，埋首繼續喫。
邵凌風看封鈺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只能等。
邵凌風等了二十分鐘，封鈺把所有東西掃蕩乾淨，邵凌風抽出紙巾遞給封鈺：“擦一擦。”
他有求於封鈺，自然得殷勤點。
封鈺當做沒看到邵凌風遞過來的紙巾，自己從盒子裏抽了紙巾擦乾淨嘴巴和手，把紙巾丟進垃圾桶裏，看向邵凌風：“我之前要說的是，我不是在救你，我只是不想因爲你背上不應該揹負的冤債。”
邵凌風不太不明白封鈺的意思。
“封鈺，承認幫我有那麼難嗎？承認了代表你是個好人。”
封鈺無語：“我本來就是個好人，用不着靠救你來證明。”
封鈺朝邵凌風招招手：“過來一點。”
邵凌風聽話朝封鈺探頭過去：“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那隻鬼爲什麼要引你到04號房自殺嗎？”
邵凌風順着封鈺的話問：“爲什麼？”
“因爲我。”
封鈺低聲道：“那隻鬼想要我幫她報仇，她能感受得出來我很討厭你，噁心你，鬼大部分都由執念所化，它們帶着不同程度的偏執，邵凌風，你應該很清楚吧，偏執這種情況本身就不正常，偏執到一定程度，會影響到自己的行爲，讓自己變得瘋狂。”
“所以，她以爲她幫我殺了你，我就會幫她報仇。”
封鈺惡劣的在邵凌風耳邊重複：“殺你是她給我的報酬，明白了嗎？”
“我不讓她殺你，因爲你的死會算到我頭上，我會背上冤債。”
“現在你還認爲我是在救你嗎？”
說完，封鈺退後坐直身體：“還不滾？”
封鈺的話推翻了邵凌風之前自以爲是的推測，他之前的話像個笑話。
邵凌風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走，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機，手機顯示正在錄音，錄音時間顯示已超過半個小時。
說明邵凌風在見到封鈺開始，就在錄音。
邵凌風道：“封鈺，現在你不幫我也得幫，剛纔你的話我都已經錄了下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錄音放出去。”
“到時候，你的粉絲聽見你這些神神叨叨的話，你在他們眼裏的塑造的形象還能維持得住？”
“想不到吧，自從我決定來見你的那一刻，就已經做了兩手準備。”
封鈺要是不肯幫他改命，他就把錄音裏自己的話剪掉，把封鈺說過的話放出去。
封鈺聞言笑了兩聲：“原來我在粉絲眼裏還有形象的嗎？”
邵凌風面色冰冷，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封鈺怎麼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
“封鈺，你覺得現在重點是這個？”
封鈺收起了笑容，臉上也沒露出任何慌亂的表情。
反而提醒邵凌風：“邵凌風，你難道沒發現周圍有什麼不對勁嗎？”
“還有，我提醒你聽一聽自己錄的都是什麼東西再來威脅我也不遲。”
封鈺的表情太過自信，讓邵凌風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判斷。
視線終於從封鈺身上移開，看向周圍，明明周圍人都在，偏偏他不能聽見周圍人說話的聲音。
邵凌風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對老闆喊：“老闆！”
他聲音很大，老闆卻沒聽見，繼續在招待其他客人。
邵凌風看向封鈺，淡定的表情終於出現了裂縫：“封鈺，你做了什麼？”
喫飽喝足的封鈺攤攤手：“你猜。”
封鈺的模樣，明擺着不打算告訴他，邵凌風陰沉着面色，心裏清楚自己被封鈺擺了一道。
他結束錄製，把保存的錄音播放。
滋啦滋啦
除了一陣陣刺耳的電流聲之外，一句話都沒有，他白白浪費了那麼長時間，錄了個寂寞。“封！鈺！”
被愚弄的憤怒衝昏了脾氣本來就不好的邵凌風的頭腦：“你耍我！”
邵凌風陰惻惻看着封鈺，早忘了自己來之前想好了要討好封鈺的想法。
“隨你怎麼想。”
封鈺起身，估摸陸聞快要到了，他和邵凌風該說的話也已經說清楚，估摸着以後邵凌風不會再自作多情的纏着他：“再見。”
封鈺戴上口罩離開小喫攤，隨着封鈺離開，邵凌風聽見了周圍的動靜，一切恢復正常。
陸聞的聲音傳入邵凌風耳朵裏。
“好啊你，你揹着我見他！”
順着聲音看去，邵凌風看到戴着口罩的陸聞一臉敵視的看着他。
他終究不是陸聞，傻人有時候還真特麼有傻福！
封鈺無語：“是他自己來找我的，你別把帽子扣在我頭上好不好？”
“還有你，你遲到了半個多小時，我都沒說你你好意思說我。”
陸聞被反問，心虛的閉嘴：“對不起，我自己開車過來的時候，走錯了路。”
上一次他和封鈺來小喫街帶保鏢，別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差點被人發現他們是誰，所以這一次陸聞自己開車過來。
“都怪導航，它非要把我導到沒路的地方去。”
封鈺忍着笑：“如果我看的沒錯，你差點把車開河裏去，對吧。”
陸聞臉紅：“你別說了。”
要不是遇到一個釣魚的叔叔幫他指了路，他現在肯定在打電話喊保險公司撈車。
“好好好，我們不說了。”
封鈺伸手搭在陸聞肩膀上：“走，這一次我們從街頭喫到街尾！”
陸聞開心的附和：“好！”
他喜歡死了像封鈺這樣超能喫的好朋友，想喫什麼買什麼，不用擔心喫不完浪費。
邵凌風看着兩人的背影，沒敢再跟上去。
但這並不意味着他會就此罷休。
沒有錄音，他可以爆料啊，就算改不了命，那他可以改變策略，蹭封鈺熱度。
邵凌風用自己父親的手機註冊小號，把編輯好的消息同時發給好幾個營銷號。
沒等營銷號運營人員看見邵凌風註冊的小號發的爆料，《別低頭》自己就出來問題。
在當天晚上播放的劇集中，角落裏隱隱約約有不明物體的出現。
彈幕一開始不確定，後來返回放慢速度觀看，確定作爲背景的房間鏡子裏，確實有一道紅色的身影。
那個鏡頭只有八秒的時間，八秒被觀衆們翻來覆去觀看，彈幕密密麻麻。
——臥槽寶貝們，我真的看到了，紅色的影子，沒有頭！
——嚇死我了，這是劇組故意製造熱度p上去的，還是這是秦家鬼中的一員？可是我記得前面出現的秦家鬼中沒有穿紅衣的啊。
——劇組你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章大師設計的服化道也和鏡中的人不符合啊，劇組拍戲的時候鬧鬼了嗎？怎麼一點傳聞都沒有。
劇組的人也一直在關注觀衆的反饋。
導演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後背一片冷汗，《別低頭》每一幕戲都是他親自拍的，他心裏很清楚，根本就沒有鏡中的那一幕。
導演一個人在家，硬是沒敢點開副導演發給自己的視頻觀看，打電話給剪輯組。
“你們剪輯的時候就沒發現問題嗎？”
剪輯組也很無辜：“導演，爲了能夠提前播放，我們剪輯組一直在加班，一個人恨不得當成兩個人來用，就算看到了，也會以爲是劇中的安排，就沒在意。”
“導演，反正《別低頭》主打的就是這麼一個靈異氛圍，有就有唄，還能增加熱度，導演你說對不對？”
導演：“”
向來喜歡蹭熱度的導演萬萬沒有想到，剪輯組的組長比自己還能蹭熱度，鬼的熱度他也敢蹭。
“你真是”導演都不知道怎麼說剪輯組組長了，這膽子那麼大，借點給他多好。
“我問封鈺去，問你們一個兩個一點屁用都沒有。”說完，導演掛了電話。
封鈺學會了喝酒，還不知節制，喝光了一整個小酒窖的酒，成功把自己喝暈在酒窖裏，沒接到導演來電。
《別低頭》最新劇集有真鬼的事被又慫又好奇的網友們發到網上，免費上了個熱搜。
邵凌風看到這個熱搜，他一點都不關心到底是真有鬼還是假有鬼，他只想蹭封鈺熱度，再次把自己之前編輯好的文字發送給營銷號。
有的營銷號看到了邵凌風小號發的投稿，想蹭一波劇組拍攝時鬧鬼的熱度，順勢把投稿發了。
在投稿中，邵凌風僞裝成電視臺工作人員，把當日發生的一切詭異事件敘述了出來，當然，他沒直接說封鈺和他的名字。
有劇組鬧鬼的詞條蹭，加上營銷號粉絲多，權重高，宣傳期間鬧鬼的事很容易被廣場上的喫瓜網友看見。
——快去看，有人向靈異博主爆料，某s姓三字演員去他們電視臺參加採訪直播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進入了被釘死封閉多年的房間裏，還被某f姓藝人幾腳踹斷門
——你們別擱這兒爆料了，這都快趕上明說了，看了誰能不猜出來是誰我都會很傷心，不就是邵凌風和封鈺嗎，還某姓某姓的，當我傻子啊。
——又是最新劇集有鬼又是宣傳期間鬧鬼的，《別低頭》真有點東西，還是請個大師不對，封鈺本人就被人叫做大師，乾脆讓封鈺看看吧。
——不懂，我只好奇封鈺是真的救了邵凌風嗎？真是這樣的話，也說得通了，怪不得邵凌風在節目採訪的時候對封鈺態度變化那麼大，原來封鈺是邵凌風的救命恩人啊，所以我們之前的猜測是真的，封鈺對邵凌風也沒之前表現的那麼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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