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早做打算
而且因爲有水泥的原因,青州的水患情況沒有那麼嚴峻。
至於他這麼說,是想到,張家銀錢已經夠多了。
拿一些出來做好事,可能對以後好一些,不是說他菩薩,拿別人的銀錢做好事。
要不現代的富豪們,爲什麼喜歡捐款呢,名聲好了,往後不管在位的是誰,也不能隨意卸磨殺驢。
“張伯父,你什麼時候啓程回益州?”
張大富頓了下,沉吟道:“等盛京的事穩定,我就要回去了。”
他還想回去帶孫子呢。
“盛京的酒樓和作坊,怕是要有人看着纔行。”
張大富也跟着點頭,確實要有人看着纔行,張管家確實合適留在盛京。
但是張管家想跟着他回去,而且也想看自新的孩兒出生。
還好這麼多年,他也不是沒幾個左膀右臂的,這幾日開始尋摸,看看哪個適合這盛京吧。
“這些時日我看一下。”
做生意的事,李意卿還沒張大富有成算呢,既然他心裏有底,那就是最好的了。
之後,李意卿又跟張大富說了一些事。
青州水患的事,已經是尋常,所以這次,朝廷反應很快。
要不是有冰糖和水泥作坊,這會兒不止正德帝煩擾了,說不定錢大人都發愁。
這次賑災,朝廷任命吏部侍郎蘇懷清帶着災銀火速到達青州賑災。
朝廷還是跟往常一樣,各就各位,像是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
只有李意卿看到錢大人憂愁的模樣,這才又想起青州水患的事。
“李大人,今日怎得閒過來了?”
這會兒已經是秋收,戶部忙得很,倉部那些主事忙得很,算盤打得啪啦響。
想到他前兩月在莊子上,和他爹忙活的稻種,李意卿心下激動得很。
不過,今日過來不是說這個的,李意卿小聲道:“錢大人,分紅已經算好了,不知陛下的分紅怎麼給好?”
錢大人是正德帝的錢袋子,這事找他,準沒錯。
錢京生左右看看,讓李意卿跟着到了書房。
“分紅出來了?給我看看。”
李意卿把賬本給錢大人,還有一個匣子。放在書案上。
錢京生拿過賬本,從後面的架子上拿了個算盤,雙手快速上下撥動。
一炷香後,錢京生放下算盤,驚歎道:“這香皂和酒樓還挺掙錢的。”
不說聖上的私庫,就是他那一成利都是不少的,拿着還有些忐忑。
錢京生看着眼前的李意卿,眼裏精光一閃,輕聲道:“李大人,這生意不錯,就是,作坊鋪得太大了,怕是不好收場。”
不說這裏面有他的一成,看在裏意卿的面上,他也要提點下。
盛京中,不少官員也有私產的,特別是興盛百年的士族更甚。
爲什麼他要提醒,這才三個月的帳本,就掙這麼多,就算聖上現在沒意,保不齊以後啊。
當官多年,錢京生不說是個人精了,但掌管一國錢財的他,做事顧慮總會多些。
李意卿聞言,眼神一閃,沒想到錢大人和他想一塊去了。
“多謝大人,我會跟張世伯說一聲。”
匣子裏面,不出意外,是一疊厚厚的銀票,錢京生拿着匣子和帳本走了。
他要進宮,把這些銀票給聖上,然後還要回來忙活呢,秋收戶部忙着呢。
皇宮。
正德帝看着眼前的銀票,輕笑道:“看來不能小瞧這些商賈,確實經營有道。”
張居翰老神在在站在後面。
“拿下去吧。”
正德帝擺擺手,張居翰捧着匣子下去。
李意卿走後,等一下值,就讓張三把馬車趕到迎客來。
他申時下值,這會兒到迎客來,也沒客人。
很快,李意卿便在二樓的包間裏見到了張大富。
“呵呵,子清,今日怎麼過來?”
小二給兩人倒了茶水。
李意卿輕叩一口清茶,悠聲道:“張三,小東,你們下去吧。”
眼神不動聲色地看了下林東。
林東跟張三很快退出了包間。
林東出了包間,雙眼滴溜溜地轉動。
沒一會兒,撒嬌道:“張三哥,我們去喫些點心吧,這迎客來也有給下人歇息喝茶的地兒,午膳喫的,這會兒都餓了。”
張三直直站在門外,沉聲道:“我要保護大人的安危,小東,你自己去吧。”
最後,張三還是被林東纏着去喫點心了。
包間裏,李意卿聽見外面林東開心地拉着張三走的聲音。
這纔開口道:“張伯父,今日意卿過來,是有事要說一聲。”
張大富眼眸精光一閃,正聲道:“子清,但說無妨,這會兒包間裏外清靜得很。”
李意卿雙眼笑意漸濃,到底是做了多年生意的人。
沒個本事,想來壓根不敢在盛京做生意的。
“伯父,作坊還是早做打算,利益太高了。”
其實張大富對於現在掙的這些,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盛京的有錢人這麼多。
比這些年在安慶府小心翼翼做的,掙得多的多。
這香皂和肥皂還特意漲了些銀錢,沒想到好賣得很。
拿的商家多的數不勝數,這也超出了一開始張大富的預想。
“可是,賢侄,這是我們張家最好的生意了,而且過些年,望江縣那邊的鹽引我打算棄了。”
不等李意卿說完,張大富又說道:“而且我們不是給陛下和錢大人分成了嗎?”
他也是想找靠山,才分了這麼多利潤出去,假若這靠山沒用,那一開始找這靠山作何?
李意卿搖頭,“不是讓您把好好的生意使出去。”
如果是這樣,那跟張世伯說的沒差了,他的本意不是如此。
“我對陛下也有所瞭解,以他的胸懷,一開始說好了當世伯的靠山,那便不會讓人動您。”
“那?是爲何?”
又讓他早做打算呢。
“世伯,剛您說了,望江縣的鹽引,張家打算棄了,那便是不打算只讓張家興盛這十年八載的吧?”
張大富點頭,鹽的利益這麼大,雖然只是望江縣的一個小鹽引,但爲了自新,他纔想棄了。
雖然張自新已經過繼給二房,但到底販鹽風險大。
兒子不到而立之年便中舉,不出意外,再過些年,便能當官了。
還是不要做這些了,這其中,見不得光的事太多了。
現在香皂這些,掙錢得很,所以,無論如何,這香皂是不能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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