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早織本織(雙更)

作者:子木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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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老賊!我又好了!!你這個沒心肝的臭作者,淨讓人家家擔心!(點胸口)]

  [嘶——樓上姐妹不必犧牲至此啊!(震聲)不過真的太甜了嘿嘿嘿,蜘蛛俠toru可還行,教堂限定版人猿泰山(bushi)]

  [(人工呼吸)(瘋狂蹦迪)(左右閃回)這是什麼天然無污染的100toru啊!!!倫家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麼軟乎乎會撒嬌的toru!!此生無憾——]

  [還是超級稀有的合照!!零零也出場了!!全員到齊——!娜塔莉真的好好啊,超級透徹溫和的金髮大姐姐,跟班長相性超級棒!]

  [至今我們也不知道toru到底在路上遇到了什麼,爲什麼他們一個個都知道的樣子(懷疑人生)不過toru轉頭表情就冷淡下去的樣子,還是有點嚇人(瑟瑟發抖)]

  [可能格蘭差點被toru這操作閃到腰吧,還不得不配合演完全場,突然覺得這傢伙也沒那麼討厭了]

  [老賊突然發一波這麼大的糖,人都快溺死了!直接幻視掉到蜜罐裏的老鼠(沉思)之後怕是有大刀!]

  [達——咩——喲——說句實話看班長說那句最好的禮物就是你們平安,然後toru輕輕巧巧就應下來,莫名覺得有點像是flag我有點害怕了!]

  [救,救命!]

  【親愛的——你今天不能喝酒!!】在論壇面板裏,q版客服趴在邊緣聲嘶力竭地喊,【debuff還沒消呢!】

  【誒嘿嘿,真的不能嗎?就一點!】

  q版客服一副要死諫的模樣,狠聲道:【你敢喝酒,你就等着明天身份曝光玩完吧!】

  提起“身份”,千代谷早織這才猛地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她鬆開手中已經被遞到嘴邊的酒杯,看着周圍。

  難得出來聚一聚的幾人喝得七倒八歪,一如當時畢業典禮的模樣,松田陣平發狠了想要灌她,正晃着啤酒罐子,往她手裏塞:“快喝!今天一定要把你這傢伙罰倒!”

  ——噼裏啪啦的,很吵。

  千代谷早織佯裝喝酒,實際上全把酒倒衣服上了,她晃了晃有些暈眩的頭,虛弱地道:【被情感支配的感覺,有點糟。】

  【廢話,你以爲你這一路火花帶閃電衝到教堂不需要代價嗎?】q版客服哼哼唧唧地道,【而且都說從正門進啦,非要爬上爬下的,結果漫畫就只蹭到後半頁!】

  千代谷早織:【結婚的又不是我,我走什麼正門!】

  她還不至於那麼智熄在那個時候找存在感。

  千代谷早織一邊抿着杯子假裝喝酒躲着松田陣平的騷操作,一邊看自己的面板。

  此時個人面板上,稱號“本該如此”正閃着微光,代表着正在啓動中。

  “製造“100無傷”的無雙狀態,在時限內受到的傷害不會展現,但摘下稱號後,戰損值雙倍返還。”

  從醫院迅速開掛飛到教堂,已經超脫了柯學的範疇,千代谷早織疊了許多道具,再配合着錨點,才勉強在幾分鐘時間內到達,而道具的副作用她看都沒來得及看,直接開了稱號就a上去了。

  好在這個稱號比較牛逼,在無雙狀態下,那些時限性的傷可以卡bug卡掉,只有即時產生的永久傷纔會被折算戰損值保存。

  她下滑看狀態欄,上面還有幾個狀態疊着。

  【情緒放大:你的喜怒哀樂會比平日裏波動200,倒計時:00:20:15】

  【天真:對別人的信任會增加300,你會不由自主答應親近的人的任何要求,倒計時:00:20:10】

  【疊加累扣:摘下稱號後顯露】

  千代谷早織舒了口氣:【果然做好事有好報,沒有抽到什麼奇怪的debuff。】

  她的意志力很強,運氣也很好,這兩個debuff只是讓她歡脫了許多,並沒有讓她暴露什麼不對的地方——吧?

  關於親近的人的任何要求,這個看着範圍看着很大,但是大家都習慣了謎語人模式,很少會直白說明什麼。

  除了剛纔被松田陣平灌酒。

  如果不是q版客服扯着嗓子喊,她就真的喝下去了。

  喝酒不可怕,可怕是她喝酒以後再搭配個情緒放大,那要是說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就完了。

  千代谷早織去翻漫畫。

  然後,她看着自己一臉乖巧真誠地答應伊達航以後絕對不會出事的那幕,陷入了沉思。

  【這個,問題應該不會很大吧?】她小聲嘀咕,有點心虛,【感覺除了論壇讀者會在意外,班長他們……?】

  q版客服摸下巴出招:【反正你又不會出事,建議先寫好懺悔信,結束後滑跪道歉。】

  【是個好主意……】千代谷早織不由自主點頭,轉念一想,【但萬一我沒打投第一的話……】

  萬一她失敗了,沒命了,送這種信可不就是雪上加霜?

  千代谷早織戳了戳q版客服:【我掛了你應該沒什麼事吧?】

  客服:【昂?】

  千代谷早織嚴肅臉:【那到時候有餘額的話,你就把他們關於我的記憶給咔擦掉。】

  客服嘟囔着:【哪有人想着自己會掛這種事情……】

  千代谷早織剛想說什麼,就感覺肩膀被拍了拍,諸伏景光端着杯酒站在她身側,那雙灰藍色的貓眼有些朦朧,但還透着清醒。

  “toru。”他問,“在想什麼?”

  “嗯?”

  “如果哪裏不開心的話,還是說出來好。”褐發青年微微彎腰,因爲喝了酒有些泛紅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更加白皙,他道,“不要憋在心裏。”

  千代谷早織搖搖頭:“沒有。”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擡起空着的那隻手戳了戳她的額頭,喝了酒有些飄忽的聲音幼稚地壓下:“就有!”

  千代谷早織被戳了個倒仰:“我說沒有。”

  “有——很多!”諸伏景光自我肯定地點點頭,嘟囔道,“很早就有了,一個都不說……”

  “沒有就是沒有!”千代谷早織看着貼過來像是大貓一樣的青年,沒忍住自己手癢,也伸出手摸了摸諸伏景光看着格外柔軟的短髮,哄道,“乖,你喝醉了,去一旁玩去。”

  諸伏景光皺着眉,倒也沒躲,而是認真地道:“我沒醉!”

  千代谷早織早就聽不進去了,她眯着眼胡亂搓着,像是在擼貓。

  手感真好啊……嘿嘿嘿。

  一本滿足jpg

  q版客服看着因爲debuff影響,連思路都歪到天邊去了的宿主,無奈地嘆了口氣。

  它該慶幸千代谷早織還記得穩住千代谷徹的聲線,而不是把原聲飈出來嗎?

  還有諸伏景光你怎麼還真的傻兮兮聽話了啊!

  跟幾人分開回到千代谷徹的別墅,debuff已經消掉了,千代谷早織洗了個澡,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看月亮,過載的頭腦終於恢復了平靜。

  “我希望你沒有保存什麼照片。”千代谷早織戳客服,“尤其是我傻笑的那些。”

  客服:【……哼!】

  客服:【你還是把稱號先摘了吧,不然很多功能都不能用——修復的高光值記得準備好。】

  千代谷早織:“不急。”

  雖然不知道這翻倍後戰損會飈哪裏去,但毫無疑問會超過閾值,到時候有什麼持續的debuff,她很難把控住。

  在摘稱號之前,千代谷早織還有些事情要做,比如羽塚勇人晚上給她發的讓她看到回撥的短信。

  她將頭上的毛巾摘下來,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從未接來電中找到號碼。

  “羽塚警官。”

  凌晨一點,羽塚勇人果然還沒睡,他背景的打印機聲音格外清脆,他有些促狹地道:“早織,玩得愉快?”

  千代谷早織輕咳一聲:“是蠻好的……”

  “那就好,那幾個小子都蠻不錯,雖然不知道的一個個爲什麼不談戀愛,但你以後也可以把握一下?”

  千代谷早織無奈道:“叔,別逗我了。是有什麼事嗎?”

  “是有事情。”羽塚勇人語氣嚴肅了一些,他道,“你最近讓諸伏景光查板倉卓的事情,查到你媽媽了?”

  “嗯,我讓他停止,剩下的我接手。”千代谷早織沒什麼意外的情緒,她解釋道,“公安的動向有些明顯,再深入很容易讓組織發現有內線。”

  “那有查到什麼嗎?”

  “目前還沒,這在組織那權限也很高,我打算找時間再深入資料庫看看。”

  羽塚勇人沉吟道:“早織,你介意把這個任務轉移給降谷君嗎?”

  千代谷早織一怔。

  “這份資料事關重大,我沒有隱瞞的權限,黑田警官他們也在關注着。”羽塚勇人放緩聲音,“降谷君所在的零組由他直接管轄。”

  千代谷早織揉了揉眉心,低笑了一聲:“倒是我忘記了。”

  明明降谷零就在組織裏,還是直接對接着情報組,她卻被侷限在主線的內容裏,下意識將這件事情攬在自己身邊。

  明明zero那邊能幫更大的忙嘛!

  羽塚勇人隔空安慰她:“早織,你別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有時候也要相信一下戰友。”

  客服也跟着老氣橫秋:【就是就是,免得一個人作死。】

  千代谷早織對客服這順杆上爬的態度有些無語,明明一開始恨不得她一個人沖天衝地獨攬高光值,現在又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或許是她狐疑的眼神太明顯,客服有些彆扭地道:【這不是……突然發現如果你掛了,我還得找下個對象,要是不靠譜的話好虧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q版客服看着自己的小姐妹那邊宿主作天作地的樣子,頓時就覺得千代谷早織是多麼靠譜。

  雖然她摳門了億些,嘴毒了億些,還以折騰它爲樂,但!這女人令統該死的有安全感!

  而且……格蘭瑪尼真的好帥哦。

  q版客服眼神飄移,頓時抱着枕頭開溜。

  千代谷早織不知道這憨批客服已經完成了自我攻略的全過程,也懶得聽它盤算小九九,她應了羽塚勇人的話,讓降谷零一併進行任務。

  “所以您到底對那資料瞭解多少?”千代谷早織有些疑惑,“警方對它的關注度,還是有些超出我預料。”

  羽塚勇人沉默了許久,苦笑道:“吉普森拿到資料叛逃組織,將資料作爲兩方牽制的籌碼,以護他們一家的安全,但因爲警方的一時疏忽,讓組織率先找上門——這是明面上的說辭。”

  千代谷早織閉目,接話:“但警方其實是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想法,你們沒想到的是,組織會選擇直接滅口,資料不知所蹤——而一個十歲的孩子不知道這些也很正常。”

  “以你爸媽的謹慎程度,我們也摸不準他們到底有沒有向你說明。”羽塚勇人聲音含着愧疚,“抱歉,早織。”

  他的接近並非是純粹對吉普森的歉意和補償,還有是想獲取千代谷早織的信任,進而打探資料的心思。

  有時候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感情向來都是浮於表面的僞裝。

  千代谷早織非常清醒,也沒打算怪他,而是繼續問:“然後呢?”

  羽塚勇人:“關於那份資料的內容,是當時吉普森叛逃後,身處組織的我方成員傳遞的情報,說那份資料中藏着足以擊破組織的重大祕密,極有可能涉及高層的信息。”

  “因爲這事情的嚴重性,組織當時自上而下進行徹查,我們的人……也正是在這次事件中被查出來。”他聲音沉重了幾分,“殉職。”

  羽塚勇人當時還在組織,運氣很好地逃過了這一劫。

  只是,眼睜睜地看着戰友倒下,卻不能有任何輕舉妄動的過程簡直太過於折磨,而這導|火|索還是他的過命兄弟吉普森。

  但若不是他的存在,羽塚勇人不可能獲得那麼多組織的情報,也沒法多次有驚無險地避開禍患,甚至說如果不是吉普森動搖幫了公安,對方根本不會面臨那種絕境。

  那份資料,就是羽塚勇人託吉普森調查其他內容時,才偶然流出的。

  ——陰差陽錯。

  羽塚勇人進入組織的介紹人便是吉普森,而一開始,他接觸這個組織的技術成員,本就抱着一定目的。

  只是沒想到那看起來邋里邋遢的研究人員,在心理研究上也不落於任何一個專家。

  吉普森甚至很早就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

  羽塚勇人還記得自己當時自己與吉普森去居酒屋喝酒。

  留着長髮滿臉胡茬的男人朝他敬了一杯酒,醉眼朦朧中道:“兄弟,以後不要穿繃直的褲子比較好,太明顯了。”

  羽塚勇人心中一驚,還未說什麼,對方就拽着他的手,吊兒郎當地笑:“雞爪,耶!”

  他當時還不明白吉普森究竟是什麼意思,後來回去盯着褲子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因爲從警的軍姿緣故,每次他擺正走路時,都會無意識地放直手指,緊貼着褲縫。

  早在那時,吉普森就知道他是公安派來的臥底了,只是——那人不在乎。

  喝得醉醺醺的組織成員拽着他嚎:“兄弟,嗝,我跟你說……她真的很好看,我第一次見那麼漂亮的女人。”

  羽塚勇人當時問:“第一次?”

  “對,我十八歲那年就對她一見鍾情了。”吉普森抱着酒瓶傻笑,“她很漂亮,也很強,一眼就看穿我是個登徒子!”

  羽塚勇人:“……這很值得驕傲嗎?”

  當時喝醉的男人很驕傲,他拽着羽塚勇人大談竹光唯的一二三四五優點,連她耳邊的痣長得恰到好處都能誇。

  羽塚勇人問:“那你不去追她?”

  吉普森渾身一僵,頹了,他趴在桌上嘟囔道:“小公主應該漂漂亮亮站在太陽下才對。”

  當羽塚勇人覺得這事就那麼揭過,吉普森這個男人又突然支棱起來,直接快進到他跟竹光唯生的女兒應該叫什麼名字上了。

  “爲什麼是女兒?”當時羽塚勇人也被帶的關注點有些歪。

  吉普森振振有詞:“臭小子有什麼好的,我肯定要把超級可愛的小小公主寵到天上!”

  羽塚勇人覺得他簡直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

  後來。

  心照不宣的兩人便遊走在灰色的邊界,羽塚勇人有些無法接觸到的情報,吉普森可以輕輕鬆鬆夠到,而他就像是個跑腿工具人般,還幫吉普森送了幾趟酸掉牙的情書給竹光唯。

  那位染着亞麻色長髮,追求者衆多的心理醫生只是將信收下,看都沒看就燒掉,接着在信箱上放一朵玫瑰。

  這種奇怪的默契在三人間維繫了兩三年。

  ……好像也不是那麼白日做夢。

  再後來。

  穿着黑衣渾身包裝掩飾的吉普森,身上還帶着濃厚的血腥味,他找到羽塚勇人,臉上照樣是漫不經心的笑,他說:“哎,兄弟,這次送個人形情書怎麼樣?直接貨到自取。”

  他湊在羽塚勇人耳邊低聲道:“我要跑路啦,你要的資料我已經發到你的郵箱了。”

  “祝你好運。”

  羽塚勇人當時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態,他在一片動盪中隱瞞了一切,將吉普森送到江古田町,看着他改名換姓變成千代谷天彥,成爲一個毫無業務水平的三流偵探,被竹光唯養活的喫軟飯小白臉。

  那份作爲籌碼和炸彈的祕密資料,吉普森誰都沒透露,只是對着他又敬了一杯酒,說:“等變動少一些,你自會知道。”

  於是,羽塚勇人相信了,他頂住了公安和組織的雙邊壓力,護住了吉普森一家。

  他見證了千代谷家的小公主出生,取名爲“早織”,某個傻爸爸險些冬天出門裸奔三圈,被竹光唯一個枕頭打趴在地上。

  吉普森的白日夢成真了。

  羽塚勇人真心爲他高興着。

  最後,在早織七歲時,他的身份最終暴露,在吉普森的技術輔助下,羽塚勇人重傷逃出組織,被公安接走,昏迷了三年。

  再醒來時,一切已經結束了。

  他從大火後的廢墟中抱出了唯一的倖存者,用謊言編織了一場輕而易舉就被千代谷早織戳破的夢。

  這個孩子,彷彿繼承了父母雙方的所有天賦,頭腦靈活到不可思議,也有主見到他無法想象的地步。

  羽塚勇人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手,成爲站在千代谷早織背後的堅盾。

  誰都能怪吉普森,就只有他不能。

  愛恨交織莫過於此,但終歸到底,造成一切悲劇的來源還是組織。

  將這一切都說出來後,本就瘦削的男人,背更是佝僂了幾分,半輩子的情緒在輾轉間全然匯聚成對組織的恨意。

  以及——“對不起,早織。”

  稚童本無辜,公安卻無法放手。

  “沒事,這本來就是組織的錯。”

  在外人眼裏,千代谷天彥是不可控的跳反犯罪組織的成員,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計算機技術;竹光唯的心理治療手段一流,是個典型的上流社會人士。

  因此,兩人掌握着足以顛覆目前平衡的祕密資料,必定有着無法隱藏的野心。

  而千代谷早織所能看到的只有小小的一部分。

  邋里邋遢、吊兒郎當還很會說情話哄人的老爸,溫柔幹練、工作全能卻是個廚房廢的媽媽。

  她沒有家了。

  千代谷早織單手擋住額頭,靠在椅子上擡眼看着外面的月亮。

  在這方面,她唯一瞞着警方的便是竹光唯曾經對她下過催眠的事情,這也證明她就是資料的唯一“鑰匙”。

  如果將這事情告訴警方的話,她所迎接的結果八成是被看管和一堆心理醫生的輪番催眠上陣。

  千代谷早織無法接受這個流程,也等不起警方的行動,她所能寄希望的只有那些“主角”們,和這條即將到來的“主線”。

  所以說……她其實也是個謎語人啊。

  如果不是有太多的顧慮,太多無法承擔的後果,誰樂意當謎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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