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孙少爷脑子真好使
有钱人的代步车,都不一样。
相当于把一個普通人的一套房子开在了路上。
“請。”孙祺绅士的拉开车门,還体贴的护着她的头顶。
姜宛白已经见识過他的另一面,所以這样的绅士态度对于她来說,显得有些假。
在临时变化中所表现出来的才是最真实的,也是骨子裡的教养。
他是一個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青年,也是一個真真实实被捧着的富家子弟。
上了车,孙祺笑着跑到另一边,上了车,启动引擎,一脚油门就飞出去了。
姜宛白平静的看着前面的路,速度很快,应该有120码。
在城市道路上也敢开這样的快车,可见他平时的习惯。
“你不见我,我還是见着了。”孙祺手指轻轻的敲着方向盘,很是随意。
姜宛白轻声說:“孙少爷真是会玩。”
“我可不是玩,我是真的找到了個大夫,他医术了得,专治疑难杂症,而且那些得了病的人只要经他看過,就一定能好。”孙祺一本正经,“你以为我骗你哟。”
“是嗎?這么神奇?那孙少爷怎么沒让他给您瞧瞧?”
“我?我又沒病。”說完之后,孙祺才反应過来,“你這是在骂我啊。”
姜宛白礼貌的露出了個假笑,“孙少爷的脑子真好使。”
“呵。”孙祺气笑了,摆摆手,“我不跟你计较。”
“那我要谢谢你了。”
“不客气。”孙祺心头到底是有些不爽,這女人当着别人的面是一個样子,对他又是另一個样子。
他都有些怀疑当初她說的话,是真的了。
“我們订婚的时候,你吐血,你說那是糖浆,真的?”该不会是不想嫁给他,故意喝了糖浆吐出来,让他退婚的吧。
之前觉得她把他当傻子骗他,现在才觉得真的上当受骗了。
姜宛白笑的沒有感情,“对啊。是糖浆。”
“你骗我!”孙祺激动的方向盘歪了,车子差点就开到对面的车道上了。
好在他反应快,又给拉回来了。
姜宛白很淡定,“所以呢?你想怎么样?要再跟我订一次婚?”
“你知道都城有多少女人想嫁给我嗎?我愿意娶你,你居然敢算计我!”孙祺觉得自己被她当猴耍了。
“這不是给别的姑娘机会嘛,也给了你机会。你想娶谁,就娶谁。”姜宛白好笑的笑出了声。
這年头,說真话沒人信,說假话却会信了。
判断能力就這么差嗎?
孙祺被她怼的无力反击,“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你凭什么认为是個女人都愿意嫁给你呢?”
“难道我不够优秀嗎?我有钱,长的又好看,你跟着我,我绝对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孙祺真是气死了。
姜宛白依旧盯着前面的路,“你怕是沒有见過世面。”
“什么?”孙祺激动的丢掉方向盘,想要跟她理论。
车速很快,现在内环高速上车子不多,但也不是只有他這一辆车。
前面就有一辆小型客车,眼看速度就要追上去了。
姜宛白皱眉,难得大喊着提醒他,“你在开车!”
等孙祺反应過来的时候,姜宛白已经去抢方向盘,往旁边沒车的车道打了一下,冲他吼道:“抓紧你的方向盘!”
這人,怕是真的有病吧。
他這种人,是怎么拿到驾照的!
孙祺看着旁边的那辆客车从边上开上来,也确实是吓着了。
要不是姜宛白打了一下方向,现在一定是撞上去了。
他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脚也轻踩了一下刹车,速度终于是慢下来了。
飙车漂移从来沒有怕過,但刚刚這一下未发生過事,他现在背脊居然有些凉意。
几個大喘息,他才冷静下来。
车子驶离高速,找了個适合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偏头,女人未见一丝慌乱。
除了刚才那两声高扬的声音,她還是個弱柳扶风的女孩。
“不走了?”姜宛白淡淡的问。
“刚才……”
“我死了无所谓,你要是死了,孙家得找我爸妈吧。”姜宛白往后一靠,“别以为你刚才的样子很帅,在我看来,很蠢。”
“……”要是之前,他一定会反击质问她。
不過刚才才发生的事情,到现在還心有余悸,确实是沒有办法再发脾气。
孙祺挤了挤笑容,重新开车,這一次,两手握紧方向盘,“我想娶你。”
他后悔了。
上一次有点后悔,经過刚才那件事,他彻底后悔了。
姜宛白看怪物一样的盯着他,“离你說的那位医术了得的大夫還有多远?”
“前面那個路口右转进去,再两公裡就到了。”他回答的很认真。
“到了之后,让大夫好好给你看看。”
“……”孙祺這才发现,她說话处处是坑。
而他,不止给自己刨了坑,還自己躺下去,填了土。
“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孙祺不打算再跟她說了,反正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的。
车子停在了一個挂着“济世悬壶”牌匾的小店前,牌匾上面的漆都掉了很多,沒有修补過。
店门口放了两個木架子,架子上面的竹筛裡晒了些认不出来的植物。
大概是草药。
寒风吹来,一股中药味在空中散开。
姜宛白回头看孙祺,“這?”
“对。不管像是吐的糖浆還是血,你這身子太弱,還是得让大夫好好瞧瞧,看怎么调理。”孙祺大摇大摆的走进店裡,“大夫。”
孙祺口中所谓的那個医术了得的大夫走出来,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姜宛白一看到那人,惊讶的微微张了嘴。
那“大夫”在看到姜宛白时候,明显也傻了。
两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彼此眼裡的惊讶变成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诶,我上次来,不是你啊。”孙祺看着這年轻高大,比他還帅還有气质的男人,不由皱眉,“你是谁?”
“乔大夫出门了,我暂时帮他看一看。”侯琰声音低沉,“你们要等乔大夫,那就先坐一会儿。”
“他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還有半個小时。”
孙祺原本是沒有什么耐性的人,来都来了,而且又是为了姜宛白,他必须得等着。
“你在這裡坐一会儿。”孙祺指了指边上的椅子。
這是木椅,這個天坐在上面,会有些凉。
侯琰转身去拿了一個垫子,放在木椅上面,“坐。”
------题外话------
问:侯小爷,請问您還有多少副业?
侯小爷:不告诉你。
作者:呵呵,侯琰是块砖,哪裡需要往哪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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