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這道疤,我留的,你這辈子的荣耀
冯成贵那天到了办公室,把牛金香叫了過来。
牛金香进来后,冯成贵說把门关上,牛金香就說,老冯,干嘛啊,白天难道你還要做那個事情?话這么說,還是把门关上。
冯成贵为了表示和這個女人关系那是不一般,知道就必须日這個女人一次,這样這個女人才会帮助自己做事情,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說,谁让你那么漂亮,老子几天不进入一次,那就想的难受。
說着,這個冯成贵就开始用嘴亲她的头发,好漂亮的长发,有着『性』-感的幽-香,吻-她嘴时,牛金香竟然也开始轻-哼,开始回-吻-冯成贵,缠在一起。
事情办完后,冯成贵和這個牛金香說了事情,那就是這個牛金香要想做什么副局长,必须听从冯成贵的吩咐,冯成贵還說,他们之间的利益那是一致的,要想做個长久的利益获得者,必须這样做。
那天,牛金香为了所谓的副局长,答应听从了冯成贵的吩咐。
第二天早上,正是周末時間,這個牛志宽把女儿放在自行车前面的横梁上,风驰电掣的在人行道上飞奔,到老街拐角处时,突然听到有人在侧面叫他,停下来一看,是办公室主任牛金香。
“牛主任,怎么一個人逛街?”
“沒事,瞎逛一会。”牛金香友好的『摸』『摸』牛志宽女儿的脸,赞一声“好乖”,明知故问,“怎么孩子送到老丈人家裡?嫂子呢?”
牛志宽点点头,“女人事多麻烦,美容去了。”
“幸福啊,牛主任,节假日有岳父作靠山。”
“比起你牛主任就差远了,现在那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啊!
牛金香突然神神秘秘问道,“牛主任,薛若曦不走了,你知道嗎?”
牛志宽吃了一惊,“不走了?不可能吧,听說這個县委上次已经内定的事。”牛志宽最近也在想着這個局长的位置,上次沒有竞争過這個冯成贵,這次出现這么大的事情,那么肯定就是自己的了。
“内定?内定又沒发文件。”牛金香不屑道,“牛主任,我给你說,這世道最不可靠的一种单位就叫组织。组织沒发文件以前的一切都是個屁。不!就是发了文件只要沒宣布,還是一個屁。”
“牛主任說得对,一切都是個屁。”他趁机问道,“她不走是什么原因?”
“据說她自己不愿意去别的单位。”
“這個由不得她吧?”
“牛主任,看来你不懂啊,你我都是普水過来的,還是亲戚,看来你不了解這個事情啊。”牛金香伸手看看表,說道,“時間還早,要不等会儿在单位办公室见面,還是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牛金香看来知道有些内幕。薛为什么突然不走,這個原因牛志宽想破了头,也沒一点头绪,既然牛金香知道,又存心想要告诉他,這是個大好机会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好啊,我先把女儿送到她外爷家。你說什么地方?”
“恒河水怎么样?我在茶楼等你。”
“好,不见不散。”
牛志宽把女儿送到老丈人家,說声“還有点事”就出门直奔恒河水茶楼。
刚踏进茶厅门,就看见牛金香正在吧台和妹說笑。已经安排好一個雅间,茶水也准备好。牛志宽四周看看,感觉這裡坏境不错,装饰也很雅致。
“怎么样?這坏境。”牛金香微笑着问,眼睛裡流『露』出一丝骄傲。
“不错啊,清雅别致,有档次。”
牛志宽看着牛金香那得意的神情,突然明白了,“是牛主任自己的企业?”
“什么自己的企业,我哪有這样大的财力啊,几個朋友合伙开的,我只不過占了一点的股份,找点饭钱。”
“嗯,不错,相当不错了。”牛志宽感叹一回。
“牛主任,這年头光靠工资是会饿死人的。你看看那些台上的,哪個不是百万千万的身家?”
“是啊,兄弟我路子窄,想搞又沒本钱。唉……”
“牛主任也不错嘛,老婆漂亮,女儿又乖……這么年轻就是正科级干部了,如果不出問題說不定就是局长了,你知足吧你。”
“不能比,人比人得气死人,不說這個了。”牛志宽摇摇头,“牛主任,我今天来是虚心求教的?很多事都看得糊裡糊涂的。”
“比如”
“比如你提到薛若曦的事。”
“呵呵呵……牛主任,你是老官场,我不懂,但是我只是有自己的想法,看問題别看表象,表象永远是表象。在官场裡看問題只看两点,一切都清清楚楚。”
“哪两点?”
牛金香低头喝一口茶,“第一是利益,第二是关系,外交上有句格言:沒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這句话在官场尤其适用,你想想古代宫廷斗争,父子相争、夫妻反目、兄弟姐妹相残,說穿了都是因为利益二字争斗杀戮,当今官场与古代比,有過之而无不及。”
牛志宽由衷佩服,点点头,“是這样,牛主任总结得精辟。”
“第二是关系。关系就是生产力,官场中大大的圈子就是无数错综复杂的关系结成的。你进入不了這些圈子就无法真正进入官场,不但圈子内的人和事你看不明白,圈子外的人和事同样看不明白。”
“是啊,纷繁复杂,『乱』花『迷』眼。”
牛金香微微一笑,說,“有些干部。一辈子在官场打滚的老干部,混到退休也沒看清官场的本质是什么,原因就是沒有看清這两個基本点。
官场不管怎么复杂,万变不离其宗,所有的人和事你拿利益去看对方的出发点,也就是最终目的,用关系去分析对方行事的路径、所用的技巧,立即会有拨开云雾突然见青天的感觉。什么『乱』花『迷』眼?是一目了然!”
牛志宽默思了一会,牛金香的话如嚼橄榄,越想越有味道,不由得虔诚的点点头,真心实意赞道:“谢谢牛主任,金玉良言啊。”
“哈哈哈……,我也是胡『乱』一說。对于牛主任,因为我們都是普水的老乡,我一向非常敬重您的。”
牛金香继续說,“本来這教育系统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很多人认为這個局长那是牛主任非你莫属啊,可是现在這個冯成贵不走,那是說明一些問題,這個薛若曦机心深沉,功利心尤重,俗话說女人心海底针,薛若曦就是這样的女人。”
牛金香一笑,“教育局這么多人人裡,她的故事最丰富。這次走而未走,一是不甘心,二是手裡有凭。”
“有凭?”牛志宽愕然,他只知道薛若曦和张东健說不清道不明,两人之间的事似是而非谁得知?
牛金香点点头,“我也是偶尔得知。你知道现在录音录像很方便也很隐秘,薛若曦不满意别的单位的职务,自然還会从张东健书记身上打开缺口,嘿嘿……”
牛金香的笑声让牛志宽激灵灵一個冷战,为了掩饰脸上的表情,立即低头喝了两口热茶。他不明白牛金香为什么今天找他透『露』這么隐秘的事,揭领导的**是犯大忌的事。
“牛主任,這件事极为机密,我担着天大的干系给你說了,可别出卖我啊?”
牛志宽困难一笑,“牛主任难道信不過我嗎?”
“這個不用,你我都是普水人,還是亲戚,如果不相信你,我敢对你說嗎?再說,我也是希望牛主任能做局长,那么我也有靠山了。”牛金香装着无奈,解释道,“我是气不過那女人,如果她上去了,我們很多人還有活路嗎?”
“是啊。”
从茶楼出来,牛志宽沿着街边人行道慢慢回走,心裡想着刚才的对话,越想越后怕,感觉自己被牛金香算计了。
“哎,笨啊,這么明显的『奸』计也看不出来。”牛志宽一路自责。回到老丈人家,老婆已经来了,见他闷闷不乐,眼睛示意问他出了什么事。牛志宽摇摇头,他不愿意在两位老人面前說這件事。
“牛志宽,你进来。”老婆脾气直道,容不得他吞吞吐吐,耍弯弯肠子。
牛志宽在二老惊异的眼神裡走进卧室,這是给他们留的房间。
“說吧,又出了什么事?”
“来的时候碰上牛金香,刚才就是和他在茶楼說单位的事。”他接着把過程详细的說了。
老婆骂道:“果然是头『骚』狐狸!我马上告诉张东健的老婆邹姐,看她還想当官?!”边說边掏手机。
牛志宽顺手把手机抢過来,“你疯了?你不想想牛金香为什么要告诉我這么机密的事?這個女人是冯成贵的马子,吃饱了撑的?”
老婆一时反应不過来,问道:“为什么?不是想搞臭那女人嗎?”
“搞臭是肯定的,但是,搞臭薛若曦也等于也搞臭了张东健。你现在打电话就是你搞臭的,张东健希望他老婆邹文玉知道嗎?你想想?”
“是啊,张东健长肯定把仇记在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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