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我是塔寨林耀东(求花评)
贺太医一进入立马下跪行礼,“微臣见過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以后进入不用如此客气。”高旭俊轻轻說道,但是在贺太医听来,這根本不是真话,要是自己不這么做,高旭俊也不会如此說呢,会說看不起他這個皇上,再說了礼多也沒有错啊。
“是,微臣遵旨。陛下……”贺太医刚刚要开口时,倒是高旭俊再次问道,“苏将军身子骨可還好?”
“不是很好。”贺太医這话反而让高旭俊愣怔了半天,這怎么可能啊,昨天他還在朝堂上那么健康,那么有气魄的替自己辩解,怎么会一個晚上就突然生病了,而且還是不是很好。
想到這时,高旭俊又问道,“不知爱卿這话是何意呢?”
“陛下,微臣今天過去给苏将军看病时,却意外发现了,一件……”說到這时,贺太医看了看其他丫鬟和太监,随即低下头。
“你们都退下去吧,這裡有朕呢,而且贺太医也不会武功,不用害怕。”高旭俊再次命令道,他看得明白贺太医這是有话要說呢,而且也不想让外人知道。
“遵旨!”所有的人都点头,立马行礼而出了门,随即還有一個小太监知趣的关上了门,并挡在了门口,不让其他人再靠近。
“說吧,朕已经把所有的人都叫了出去。”高旭俊這才說道,语气略微严肃。
“苏将军一家可能得的病……就是瘟疫!”贺太医犹豫了一下,最终還是說了出来,“這個病症,是很难治的,而且让人根本沒有办法治,不仅苏将军生病,就连照顾他的苏夫人也生病了,還有曾经和苏将军一起睡觉的三岁的苏弘才也被传染上了。”
“瘟疫?!”高旭俊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贺太医,似乎觉得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啊,再說了,這又不是大夏天,怎么会传染上這种病呢?想到這时,他又再次开口问道,“你都清楚了嗎?而且你能肯定,能确定嗎?”
“陛下,微臣绝不敢胡說,因为微臣不仅给苏义晨诊脉了,而且他的脉搏就是垂死之脉搏,而不是正常人的脉搏。還有,苏义晨的夫人今天在說话时,也吐了血,那血红得吓人,而且還是一大块呢。這点,微臣的小徒弟也是亲眼所见,還把他吓得差点哭鼻子了。”贺太医边說边把自己的徒弟给卖了出来,反正他也不想要這個徒弟了,换一個胆子大一点的就行了。
不過,她還是又比划了一下,她的意思就是在說“還是小心为妙,毕竟高旭俊也不是那么好哄的,所以,防止万一啊!”
“我們知道。”苏玄歌等人连忙点头,幸亏有了這么一個女儿,才让他们能逃過一劫难,然而,他们的警醒還是過于迟了,或许說是谁也沒有料到,高旭俊竟然会相信了他人的言說,反而让苏义晨又一次入狱。
“苏夫人咳嗽吐血?!”高旭俊也是有些迟疑,這個是真是假,他還真是不敢肯定啊,怎么会這样呢,不是說只有苏义晨才是被蛇咬嗎,怎么会?”
“据微臣探脉感觉得到,那血毒就是传染源,也许就是因为那蛇自己有了传染病,再加上当时苏将军为了救下他的夫人,毕竟,我們都知道他和夫人是真心相爱呢,甚至也从未嫌弃過夫人呢。”贺太医缓缓說道,而且也有些汗颜,他只顾得回来禀报,却忘记查看那條蛇了,不過,既然回来了,他也不会再回去了,万一自己也中了蛇毒,那更加不好办了。
“那瘟疫好治嗎?能不能治好?”高旭俊又问道。
“不是很好治,一般是像得了這种病的人,必须是隔离。不過唯一沒有被传染上的人就是苏玄歌,因为微臣沒有给她诊脉。”作为一個古代人,自然不会把丫鬟等奴婢和奴才也看作人,所以,只有把主子当作了人,因此,就只剩下了唯一一個主子自然就是苏玄歌了。
“为什么不给她诊脉呢?再說了,她可是他们的女儿啊。”高旭俊也不由迫切的說道。
“当时微臣是想诊脉,但是她比划說,自己并不是苏义晨和苏玄歌的女儿而是养女而已。才让微臣明白過来,也许正是因为這個所以,她才不会被传染上吧,這才是她能照顾他们呢。”
說到這时,贺太医似乎又想起来什么,立马又开口道,“微臣同样给三岁的苏弘才也诊脉了,脉搏同样是虚弱的很,似乎根本沒有办法能让他恢复正常。而且他還把自己的胳膊還有腿都给挠出来伤口了。”
“這伤口一流血,就会传染的,所以,微臣沒有再敢碰他,生怕传染上来。”贺太医說到這时,顿时让霍公公不由往后退缩了一步,他似乎害怕刚才自己接触到了贺太医,而被传染上了。
而高旭俊也惊得拍了一下桌子,“你……刚刚从传染之地回来,会不会也有?”
“陛下放心,微臣回来之后,是先清洗之后這才過来的,不会再有传染了,還有就是……当初微臣去时,苏玄歌還让微臣穿了白色防护服還戴着口罩,還有手上戴着手套呢,据說是苏玄歌亲手所做的,說是为了防止传染呢。”贺太医急忙說道。
“除了隔离,沒有别的办法呢?”高旭俊又问道。
“有倒是有,不過,微臣一個人可不行,必须要多方商议才行,毕竟,這個事情過于危险。還有,微臣也劝陛下還是三思吧,万一……”贺太医說到這时,突然噤声了。
“退下吧,容朕考虑一下。”高旭俊挥手,示意贺太医不要再說了。
“微臣告退。”
看到贺太医离开之后,高旭俊不由瘫坐在椅子上,他的手停止了下来,本来是准备写圣旨的他,反而被贺太医所带来的這個事情给吓得,不知应该怎么做呢。
如果說苏义晨一家人都得了瘟疫,按照以往的方法的确是要隔离,而且任何人都是不能再去靠近的,毕竟,這瘟疫就是一种大病,一种大的灾难。
在熙朝,也曾经因为一场灾难,也就是瘟疫的灾难反而让他们差点给失败了,也差点成为战败国,那還是当时父皇在时的时候,那個时候,是苏义晨主动率领军队,而一鼓作气,打了一個大大的胜仗,因此苏义晨就被当时的父皇给封为将军了。
难道這次就是那边的报复嗎?毕竟,当初就是被苏义晨发现是那個小小的国家有意制造出来的,如今這种天气,還莫名其妙出现了一條毒蛇,還是在苏义晨的院子裡,這就让他不由担心起来。
如果是這样的话,那么他就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再娶苏玄歌了,虽然她现在沒有被传染上,可是万一她身上带了传染病,那么就会過气给自己,如果自己再一倒下,那么机会不就是给苏义晨他们一家了嗎?
可是如果就這样放過他们,他心裡真是不舒服啊,到底应该如何办才好呢。
高旭俊越想越头疼,越觉得心裡不舒服,不由开口问道,“小霍子,你說朕应该怎么做呢?”
霍公公虽然因为上次是诬告,但是因为他是皇上的宠太监,所以,苏义晨等人并沒有管他,再說饶人一條命也算是福气吧,所以,在听到皇上在问自己时,他倒是一愣,随即问道,“陛下,這是在头疼什么呢?”
“朕今天派贺太医前去将军府,给苏义晨诊脉,结果发现他们一家人都生了病,而且還說他们每個人像是得了瘟疫啊。朕本来是想收买他们呢。可是這样以来,朕得要考虑自己儿子的身体了,更加要考虑皇宫的事情。”高旭俊丝毫沒有犹豫就把知道的事情一一說了出来。
霍公公听到這时,整個身子也是往后一退,对于瘟疫,他也是极害怕,因为他也差点得過瘟疫,所以谈瘟疫如同就谈老虎一样,神色都变了。
“陛下,這個事情陛下能确定嗎?這瘟疫可不是什么好病啊,這传染病,而且完全就是一個传染两個啊,两個传染四個啊!還有,贺太医会不会也把瘟疫带了過来呢?”霍公公先是问了一句,随即又小心翼翼的补充了一句。
“贺太医已经诊断了,不過,這個病如他所說,的确是不好治呢,而且治的效果,他不敢肯定,更加不能,也不敢肯定如何治疗。不過,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让他们一家人隔离开来,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和探视呢。”
“可是……朕不甘心就這么随便他们了,因为這样对朕极不利啊。”高旭俊再次皱眉道。
“隔离措施還算是对症的。不過,陛下,還是要主意龙体啊,毕竟,這一切還得要依靠你呢。這個熙朝缺少不了陛下呢。”霍公公点点头,随即又关心的說了一句。
“放心,朕不会有事,毕竟刚才朕也沒有接触贺太医呢。”高旭俊脸上這才露出一抹笑意,总算有人能关心自己一句了,贺太医刚才就沒有关心過自己,也许他就只想着自己吧。
幸亏贺太医不在现场而且也不是高旭俊肚子裡的蛔虫,如果知道的话,定会让他有些哑然失笑了,谁会想那么多啊,甚至也会觉得有丝丝失落,這個皇上真是小心眼啊,就只知道被人奉承反而不知道照顾其他大臣,真是一個疑心生暗鬼的人!
“這個事情,真是让朕有些难以解决。本来朕只是想让苏义晨为难一下,毕竟,让苏玄歌成为朕的儿媳,這也是为他们苏府好而已,结果,他一回去当天夜裡就被……”高旭俊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霍公公讲述昨天之事。
霍公公在听到這时,似乎也觉得苏义晨這种病是来得過于突然,怎么会一個晚上就生病了,而且還是得了瘟疫,這個事情過于贸然了。可是因为贺太医也是高旭俊手下最得利之人,他也說不出来什么话。
不過,他的脑子转了一圈,不由說道,“陛下,奴才愚笨无知,也不知如何解决,不過,奴才倒是记得,当初陆丞相被封为丞相时,似乎也得過探花之类的啊,不如就让陆丞相来与皇上說一說?也许他的主意定能抵得過奴才呢。”
高旭俊一听這個,顿时露出喜悦神色,“对,对,的确是他,看来,朕真是忙晕了,忘记了他。小霍子,你赶紧去陆丞相府,把陆丞相請来,让陆丞相与朕好好說一說啊。”在他心裡,除了歌绍海,也就是陆义兴了,因为只有他们两個人才能为他好,其他人都是对他有异议的,因为好多人都說是他有意篡改了遗诏,這才成为皇上呢,所以,他总觉得有好多人想要反叛他呢!
或许也是因为高旭俊的亏心事做得多,所以,对任何不奉承他的人,都会有所怀疑,只有那些处处奉承他,而给他拍马屁的人却是永远处于高位。
而這也正是当初南宫离劝說苏玄歌不要把真实的事情告知高旭俊,否则对他们一家不好,毕竟,任何人都不愿意功高過主。
不過,高旭俊虽然担心自己的皇位,但是在苏义晨和苏玄歌看来,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对這些有過任何想法,再說了,高处不胜寒啊,当皇上又沒有自己主意,又何必当上皇上呢。
倒是燕郡主,在郡主府裡,闻讯,也想要前去探望苏玄歌,反而被自己的父王给阻止了說是“這個时候最好不要去,据本王所知皇上是想让苏玄歌成为他的儿媳。”
燕郡主听到這时,摇头,“苏玄歌适应不了皇宫,而且她进入皇宫是根本不可能的。”
燕郡主的父王点点头,“這倒是,虽然本王也上過朝,也见過她,那個丫头不是一個坐得住的人,不過,倒是一個直爽之人。以后等有机会再来与她說话,這個时候,不要被皇上嫌弃就行了,毕竟,皇上可不是普通人。”
在父皇的提醒下,燕郡主明白過来了,也不再嚷嚷前去探望了,只是让人给苏玄歌捎去两個字“支持”,這让苏玄歌心裡有些欣喜,沒有想到這個手帕交沒有交错。
当陆义兴得知皇上要见他时,不由有些发懵,随即又问道,“公公是什么事情呢?”
霍公公一边带路一边给陆义兴解释了皇上为某事而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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