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貓女姜月
陸以澤看了一眼盛雪手中的晶核,沒有伸手,只是說了句,“收着吧。”
他現在並不缺晶核,這些晶核對他來說已經有些用不上,還不如自己修煉來得快。
至於姜月,他這剩下的晶核足夠姜月修煉很長一段時間。
把晶核分好後,陸以澤開口,“累了這麼長時間,都好好休息,散了吧。”
拿着一大堆晶核,幾人瞬間有種成爲暴發戶的懵逼,可他們拒絕也沒用,被陸以澤直接鎮壓收下這些晶核。
範建兩眼淚汪汪,“陸哥,你是我一輩子的哥,你是我唯一的哥!”
小白覺得這話有些熟悉,甩了甩腦袋,發出低吼聲以示抗議。
“散了吧散了吧,我現在就想好好睡一覺。”鹹文瑞疲憊地腳都擡不起地。
而張文靜發現盛雪臨近進階狀態,不敢耽誤,推着她往屋裏走。
範建因爲擔心還想跟着,卻被小白叼着後頸衣服把人甩開。
“狗哥,你幹嘛啊?”範建不解。
鹹文瑞扯着人站起來,“人家兩個女生在屋裏,你這麼多事還湊上去看,看什麼呢?”
“再說,現在實力就你和我最弱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去吸收晶核,好好消化異能。”
“兄弟,你人還怪好的,明明我實力最弱,你居然還貼心地帶上了自己,說真的,你是會說話的。”範建很有自知之明地拍了拍鹹文瑞。
兩人這還沒說兩句,等再回頭,發現不要說人影了,就連狗影都沒了。
“欸?人呢?”範建疑惑出聲。
其他人去哪,不清楚,但陸以澤此刻已經帶着姜月回了臥房,久違地回到自己的住所。
離開沒幾天,屋內沒什麼變化,姜月已經輕車熟路地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兩隻手撐着椅面,轉動着椅子。
陸以澤看她玩得不亦樂乎,也順勢坐在屋內沙發上。
隨後,一個黑色的盒子憑空出現,擺在陸以澤的面前。
在黑色盒子出現的瞬間,姜月就停下轉動椅子的動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黑盒子。
這個黑盒子收進去什麼模樣,放出來還是什麼樣,蓋子大大咧咧地敞開,裏面的物品一覽無餘。
姜月終於捨得放棄那張會轉的破椅子,面露貪婪地盯着眼前的黑盒子,她覺得這個盒子,大補。
這個盒子是三階異能者異能所化,確實,可以喫,她看得有些癡迷,嘴裏的唾液不斷分泌。
“姜月。”
聽到陸以澤的聲音,姜月才稍稍找回神智,擡頭看着陸以澤應聲,“嗯?”
陸以澤背部離開沙發靠背,起身半坐,手搭在黑盒子的邊緣,他盯着姜月微不可察地勾了勾脣,“穿上試試。”
姜月低頭看了一眼黑盒子裏的東西,她其實之前沒有看清,因爲被盛雪遮住了眼睛。
大概是想弄清楚眼前的東西,姜月伸手將輕薄的面料拿起端詳。
透紗的紋理在她的肌膚上投下了一道網狀的陰影,青玉色的手指穿梭其中,連小指指節處的一顆小痣都清晰可見。
原本想開個玩笑逗逗姜月,沒想到卻逼出姜月色氣十足的一面,陸以澤倚靠在沙發上挑眉欣賞。
在她正打換上這什麼也遮不住的布料時,陸以澤先一步攔下,“好了,和你開個玩笑。”
姜月脫衣服的動作一滯,捕捉着陸以澤的情緒,分析着他的話,半晌後,才停止了動作。
“洗個澡,洗完早點休息。”
陸以澤認牀,這些天除去進階的那一天,其他時候他都沒有睡好,回到基地後只想好好養精蓄銳。
姜月在陸以澤監督下,先一步去洗漱,洗澡她向來磨蹭,花了不少時間。
等出來的時候整個屍都散發着香氣,自從進階之後,姜月皮膚更加接近於人。
現在燈光朦朧,倒是越發看不出和人的區別。
“把頭髮吹了再睡。”陸以澤交代完,見她點頭後才進浴室。
這些天陸以澤腦子想太多事,雜亂得嗡嗡響,在浴室裏都不得清淨。
他回憶着上輩子極度炎熱後的一些事,心底越發沉重。
衝完一個澡,也捋清了一些腦子裏的思路,陸以澤用毛巾擦着頭髮,但覺得外頭的姜月安靜得不正常。
浴室門打開,浴室內的水汽跑到臥室內。
臥室的燈光昏暗,與衣服較勁到一半的姜月猛地轉過頭,和陸以澤對上視線。
姜月整個背部裸露在外,白皙的頸部肩部被一塊遮擋不住身形的蕾絲纏裹,短的過分的裙襬剛好遮住大腿根部。
姜月的腿長得極好,線條從腳踝開始逐漸向上延伸,每一寸都恰到好處,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姜月不知道怎麼做到,竟獨自給雙腿套上木耳花邊的網狀吊襪帶,青白色的細膩肌膚半遮半掩地隱藏在這一撕就破的布料內。
她轉過身時,脖子上帶着的鈴鐺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叮鈴聲搖曳。
腦袋上的貓耳估計因爲佩戴不佳,歪得快從頭上滑落。
姜月的手中還捏着一條,無處放置的尾巴。
陸以澤眸色深沉地看着姜月,臉上帶着晦暗不明的淺笑,“你在做什麼。”
姜月雖說穿得不多,但該遮得都已經遮上。
她背對着陸以澤,掩耳盜鈴式假裝還沒被發現,繼續和這破衣服較勁。
不過聽到陸以澤問話,她還是誠實地回答:“在穿衣服。”
陸以澤對此沒有打擾,只是意味深長地笑着說了句,“好,你繼續。”
他隨手把毛巾扔到浴室桶內,上牀後倚靠在牀頭,眼神絲毫不知收斂。
熾熱的目光灼傷了姜月的後背,唯一一節裸露在外沒有被遮擋的大腿,顯得越發誘人。
姜月轉身那刻,陸以澤眉頭輕挑,眼裏的驚豔毫無避諱地表露,看到陸以澤,姜月像是突然打開某種奇怪的開關。
她從牀尾慢慢爬到到陸以澤身邊,眼裏染上的情慾突然有了燎原之勢。
姜月雙手強勢地圈住陸以澤的脖子,讓他的視線只能停留在她身上。
陸以澤伸手輕晃她脖間的鈴鐺,伴着低醺的空氣笑問:“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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