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千七百二十二章 離去
或許對比尋常的永恆真神境修行者而言,算是比較富有的,但是對於那些背靠大勢力的永恆真神境而言,只能算是一般。
更別說是對於楊奇這等,放在玄虛宮都是最爲妖孽的修行者相比了,對方留下的寶物,吸引力的確是十分的有限。
譁
機緣到手,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襲來,緊接着,便是便是感覺到,四周的景物變換,下一刻,他的身形便是出現在了大殿之外。
看着眼前的大殿,楊奇也是明白,這一次的遺蹟之行,恐怕也就到此爲止了,雖然遺蹟內部還有一些零散的機緣,但卻都算不得珍貴。
真正珍貴的就是那遺蹟主人無意間得到的武道真意,天河老祖的劍道傳承,只是那劍道傳承想要得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遺蹟主人明顯是想借此尋找修行者爲自己報仇,而將來面對的必然是天神境的存在,若是連天神境都沒資格踏入,自然沒有資格得到天河老祖的劍道傳承。
天神境的存在,即便是頂尖修行勢力,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哪怕是玄虛宮這樣走精英路線的頂尖修行勢力,都有弟子是永恆真神境,可想而知其他修行勢力了。
哪怕是通過地下通道的篩選,最終能夠得到天河老祖傳承的修行者,也絕對是少之又少,不過山河劍宮和那遺蹟主人一脈的修行者,恐怕在這方面會佔據一些優勢。
“楊兄!”
就在此時,數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卻是有修行者已經先一步出來,楊奇瞥了一眼,便是發現,這些修行者正是那些沒能進入地下通道的修行者。
楊奇乃是第三個前往地下通道嘗試的修行者,之所以敢肯定這些修行者沒能進入地下通道,除了一開始那兩位失敗的修行者之外,山河劍宮和汐月宮的修行者這裏一個都沒有。
這一切都足以說明,先一步離開遺蹟的修行者,都是那些沒能進入地下通道的修行者,或者說是天賦潛力不夠的修行者。
開口的正是霸刀門的修行者,霸刀門的修行者,一部分進入了地下通道,卻也有一部分留了下來,相比起其他修行者,楊奇和霸刀門的修行者相對熟悉一些。
隨着楊奇的到來,山河劍宮這邊剩下的修行者們,臉色卻是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原本留在外面的修行者人數就不如汐月宮這邊,現在楊奇到來,雙方的整體實力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以說只要汐月宮這邊動手,山河劍宮這邊的修行者,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爲了爭奪寶物殺人,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見到楊奇到來,山河劍宮這邊的修行者,此刻都是神色緊張的聚集在一起,小心的戒備着楊奇一行人,一旦楊奇等人發難,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突圍出去。
“楊兄,要不要……”那霸刀門的修行者瞥了一眼山河劍宮這邊的修行者,小心翼翼的對楊奇道,
楊奇聞言,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這些連地下通道都沒能進入的修行者,手裏根本就沒什麼珍貴的機緣寶物。
楊奇本就不是那種仗着實力手段,殺人奪寶的修行者,別人若是主動招惹他乃是另外一回事。
這些投靠山河劍宮的修行者,之前的戰鬥之中,也只是負責攔下其他修行者,並沒有對楊奇出手,明顯是被裹挾的修行者,楊奇自然不會遷怒於對方。
因此在霸刀門的修行者邀請他出手對付這些修行者的時候,楊奇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眼見楊奇沒有出手的意思,霸刀門的修行者臉上閃過一抹無奈之色。
他們也明白,楊奇這等妖孽修行者,有着自己的驕傲,聯手他們對付山河劍宮的修行者,着實有些拉低楊奇的身份。
只是楊奇不出手,他們這邊的整體實力雖然更強一些,但也強得有限,所以也只能放棄了出手的打算。
隨着時間的流逝,汐月宮和山河劍宮的修行者,也是陸續歸來,特別是山河劍宮的修行者,歸來之後見到楊奇,也是緊張得不行。
畢竟楊奇的實力手段擺在那裏,根本不是尋常一星真神巔峯修行者可以抗衡的,若是山河劍宮這邊的修行者全都在,就算不敵楊奇,也不至於太過擔心自身安全。
可單獨面對楊奇,若是被楊奇斬殺,那可是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山河劍宮的修行者歸來劍道楊奇,自然是擔心楊奇對自己出手。
特別是那烏弘,在見到楊奇的時候更是驚懼不已,只可惜,楊奇彷彿完全沒有見到他的歸來一般。
“該死,這個楊奇,居然敢無如此輕視本神?”烏弘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只是心中雖然憤怒到了極點,此刻卻也不敢表露出來,原因很簡單,他根本不是楊奇的對手,甚至是山河劍宮這邊的隊伍,都不是汐月宮那邊的對手。
一旦真的動手起來,絕對是他們這邊喫虧,所以哪怕心中無比的憤怒,此刻的烏弘卻也只能選擇忍耐,等待機會。
很快,進入地下通道的所有修行者都已經歸來,袁迦直接帶着山河劍宮的修行者離開,畢竟有楊奇在,他們根本奈何不得汐月宮的對手。
眼見山河劍宮的修行者離開,莫離也是帶着楊奇一行人離去,不過霸刀門的修行者們,卻並沒有選擇分開,現在他們都有寶物在身,一旦分開行動,遇到山河劍宮的修行者,那可就麻煩了。
他們聚集在一起,山河劍宮奈何不得他們,可一旦他們分開,那就是山河劍宮的靶子,手裏的機緣根本不可能保得住。
畢竟山河劍宮的名聲,在場的修行者們,誰又不清楚?
不過這種情況,卻並沒有持續太久,隨着一道強橫的威勢將楊奇等人籠罩,衆人立刻是明白,他們離開遺蹟的時間到了。
嗡
下一刻,隨着那股無法抗拒的力量襲來,一行人的身形直接憑空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只剩下那荒蕪的大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