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任务,要领取嗎 作者:未知 终于可以回家了。 秦观并不讨厌古代,其实這几天,虽然沒有手机、沒有wifi,但這裡的生活却是挺惬意的。 也极具新鲜感。 “芸香,你先出去吧,少爷睡一会儿。”秦观說道。 “少爷,我给你打扇。”小丫头道。 才十四五岁就這么懂事,在现代你能找到嗎。 “這才四月天,不用你打扇,出去找菊香、迎香他们玩去吧。”秦观道。 “少爷,那我出去了。”俏丽小丫鬟美滋滋的跑了。 毕竟是爱玩的年纪。 芸香刚走,秦观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嘴裡嘟哝到:“可以回去了,怎么也得带点东西,带什么好呢。” 這两天時間,秦观也沒有出门,就在秦府转悠,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可以带些什么回去。去外面找不合适,秦观打起了屋子裡东西的主意。 躺椅据說是檀木的,秦观试了试,沒搬动。 桌上摆的铜镜,秦观看不上。 最后目光落在了房间博古架上的两只瓷瓶上。 這是一对高约30公分的高腰瓷瓶,造型古拙,最吸引人的就是上面密密麻麻的碎裂纹,秦观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說過這种瓷器,好像挺值钱的样子,其他的,他真的不认识。 “系统,只要我拿在手裡的,就可以带回去是嗎。” “是的宿主。” 秦观一手一個抓着瓷瓶,嘴裡默念回去。 刷的一下,下一秒,秦观只感觉眼前景象突然间变了模样,在一瞅,心中震撼,這不是自己的房间嗎。 秦观在杭师大上学,今年上大四,就读于经济与管理学院。虽然他家就在杭州市裡,为了方便,他老妈给他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作为秦观的小窝。 說起来,秦观算是個三代。 秦观的爷爷秦柏年,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浙省副书记位子上退休,在浙省的关系根深蒂固。 秦观的大伯如今是浙省政府副秘书长,副厅级别,算是如今家裡的顶梁柱。 二伯在某县做县长,正处级,家裡只有一個闺女,比秦观大2岁。 秦观的父亲,就有些拿不出手了,年轻的时候不求上进,在社会上到是混了一個秦三爷的名头。 秦观的老妈却是有些手段的,虽然秦三爷浪荡,但始终逃不脱老妈的掌控,沒敢做出什么对不起家庭的事情。他老妈還弄了一個美容连锁店,开遍浙省,现在资产也有一二個亿。 秦观看看自己身上,依旧是离开时的那一身休闲服,如果不是手裡拿着的一对瓷瓶,他肯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放下瓷瓶,来到卫生间,在镜子裡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样貌,嗯,還是那么帅,不過头发变成了短发,额头上包還在,用手指碰了碰,嘶,還是挺疼。 秦观咧嘴笑了。 笑的很畅快。 這說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在冰箱裡拿了一罐凉茶,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畅快的感觉传遍全身,半躺在沙发上,意识进入系统,查看起系统面板,只见上面写到:“宿主体验期已過,請问是否领取正式任务。” 秦观心裡呼唤系统。 “月光,在嗎?” “在。” “现在就有新任务了嗎,是什么任务。” “穿越古代,考取功名,第一個任务,考上秀才。” 秦观一愣,“不会還是体验期的那個古代吧。” “沒错。” 秦观懵头了,考秀才哪是那么好考的。一個现代的大学生,到了古代绝逼不可能轻松考上秀才。 至于他秦观,就更沒戏了。 秦观眼珠一转道:“那我先不领取任务可以嗎。” “可以,宿主有最长3個月的准备期。” 秦观心裡一动,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三個月的准备期,什么意思。” 系统道:“宿主每次任务领取,有三個月的准备期,如果超過三個月不领取任务,系统将判定宿主放弃本系统。” “放弃又如何?” “宿主放弃系统,系统将从宿主身上脱离。” 不妙的感觉愈加重了, “那脱离会怎样?” “为了保密,脱离时,会消除宿主關於系统方面的记忆。警告宿主,如果现在脱离宿主,不会对宿主造成影响,但如果接受任务,宿主脑海内關於系统的记忆加强后,强行消除记忆,极有可能对宿主造成永久性伤害。” “同时,脱离系统后,系统会收回所有技能奖励。” 秦观小心翼翼的问道:“永久性伤害,什么意思。” “变成白痴。” “不過請宿主放心,不会对生命造成危害。” 秦观心中大骂。 放心,放心個屁啊! 都白痴了,我還活個什么劲。 秦观现在算是明白了,现在是自己脱离系统的最后机会,如果接受,以后就要无休止的做下去,以后想不玩了都不行,直接让你变白痴。 是否接受這個系统,這是個大問題。 秦观现在心绪很乱,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三個月是吧,那就先等等再說。最后问一句,如果我完不成任务,是不是就真的回不来了。”秦观又问道。 “是的。” 系统回答的非常肯定。 退出系统,点上一根烟来到阳台,看着城市外面的霓虹,虽然已经深夜11点,但城市依旧喧嚣。 秦观从胸口掏出一個玉坠,小小的玉坠上面雕刻着几根竹子,秦观将玉坠放在嘴边,喃喃道:“玉竹,你說我该怎么選擇。” 房间裡陷入沉寂。 “叮铃铃。” 秦观的手机响起。 将沉思中的秦观叫醒。 這個時間,是谁打来的。 秦观拿起手机接通,裡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二哥,有人想见你。” 电话是秦观的一個朋友打来的,叫周旭,多年的朋友了,秦观问道,“谁想见我,這大晚上的。” “吴启明。” “吴启明,那家伙不是在美国的什么野鸡大学读书嗎,怎么,回来了。”秦观道。 “回来几天了,今儿晚上我們在春山路這边玩,吴启明那孙子带着一帮人過来,开着几辆好车,在這裡装逼,连着赢了两场,就叫嚣着咱们沒人车破,還要叫你出来。”周旭气呼呼的說道。 秦观顿了一下,說道:“你告诉他,我已经不玩车了。” “我說了,可那孙子說话忒损,說你因为一個女人,就消沉了,他看不起你,我們几個差点和他打起来。”周旭說道。 听到周旭的话,一股怒气从秦观心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