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圖你什麼
不行,就是想咬。
阿彌笑着,牙齒貼着葉知秋細嫩的肌膚一寸寸輕啃。
要是早點明白知秋酒後說的,喜歡咬那裏是什麼意思就好了。現在好不容易明白到原來那個會有些跳動的地方就是知秋的敏感點,就總也想湊前去。阿彌笨拙裏帶着些許執拗,還帶着某種小心。
她記得清楚的不只是知秋酒醉後的那些奇怪的話,只要是知秋說過的,她心裏大抵都會有數。
知秋說過,人都是會變的。
阿彌不確定知秋會變成什麼樣子,以前的知秋總是會說做這種事情是不好的,是耍流氓。
即使她們現在會很自然地就去親親對方,可阿彌仍舊時不時地害怕這只是一個短暫的夢,知秋並不是沒有這樣過,以前知秋也會突然可有親一下她的額頭,她的眼睛。
親完過幾天,知秋就又變得很謹慎,會說那樣是錯的。
阿彌仍舊會擔心,知秋又會因爲她的逾越和過火突然推開她,將她從夢一樣的日子裏推開,她害怕知秋說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真的好喜歡抱着她,喜歡輕咬她柔嫩的肌膚。阿彌小心翼翼地將牙齒印在知秋下巴邊沿輪廓線上,生怕把知秋弄得不舒服。
葉知秋縮了縮脖子,有些緊張,又有些茫亂。
對於該怎麼做,能怎麼做,她倒是有意無意地從網上搜了些視頻來看,不過就只是看到親親的畫面,就又出於自身的矜持而去關閉頁面,到了此時,她纔有些後悔學得太少。
出於這種不會的自卑和羞怯,不知道怎麼反應纔是對的知秋伸手輕輕拍了拍阿彌後背:“乖,別動,躺一會,我們去喫飯。”
於是誰都沒有再動,只有兩人貼緊了的身子在起伏的呼吸中相互擠壓,然後一齊歸於平靜。
想歸想,阿彌覺得能這樣被知秋抱着也很舒服,也很安逸。她親了一下知秋的下巴,仰起頭看着知秋面頰上很細小的,細小得近乎透明的汗毛。
“知秋,你還記得給我寫的信嗎?”
何佩調換信的事情讓阿彌很生氣,可生氣歸生氣,她不想去面對何佩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更何況,她現在也依然覺得,至少何佩說的有些話是對的。
比如她確實沒什麼了不起,而知秋又是那麼好。
阿彌有些糾結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知秋,她實在是太好奇知秋給她寄了一封什麼樣的信。是信誒,一筆一劃寫的,像書裏說的情書那樣。好像只有很愛的人們纔會用信來表達思幕與愛戀吧。
葉知秋每次被親到的時候,都忍不住地閉上眼睛,輕輕仰起頭,甚至難以抑制地輕輕哼出聲來:“當然記得。”
那封信寄出前,她反反覆覆地讀了許多遍,以此來確定有將心意表達到位。
“記得很清楚嗎?”
“肯定。”
也就這麼一問一答間,葉知秋忽便低頭捏過阿彌的下巴:“倒是你,爲什麼沒有來接我。”
心裏邊的失落真的很難掩飾啊。
回來的時候是春末,那天宣城下着很細微的雨。
葉知秋想,阿彌或許還是不大會坐公交車,還是不太分得清地鐵裏的進出口標識,她找了無數個理由,讓自己從白天等到黑夜,最終她還是沒有等到期望中的那個擁抱。
光是想想到那天的雨,心底便已然泛寒。
阿彌也很委屈,她嘟着的嘴脣,一副要安慰的表情,葉知秋卻是很堅決地控制住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可以,你先把事情說清楚。”
呀,腮邦子被捏住了。
阿彌剛恢復正常的嘴巴硬是被葉知秋捏成了嘟嘟嘴,她這才唧唧咕咕地招了出來:“我沒有收到你寫的信,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啦。”
“嗯?”葉知秋鬆開手,認真地幫阿彌揉了揉腮幫子:“那你怎麼知道我寫了信?”
葉知秋回來後,有專門查詢過郵包的投遞情況,看到是放門衛室自取的,沒有任何異常件或者丟件的信息,按理來說,阿彌不應該沒收到。
阿彌這才一下一下把何佩拿走了信事情講給知秋聽,並沒有提到她收到的信的內容。
“事情都過去了,知秋,你彆氣,也不要去找她。”看到知秋好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阿彌有些擔心地捧住她的臉:“真的,反正已經過去了。”
怎麼可以不生氣呢,氣到害怕。
葉知秋將握住阿彌放在她臉上的手,輕捏着,看着阿彌滿是擔憂的眼睛:“阿彌,她差點就使得我們分離。”
我是指,一直的分離。要不是陳寬和範小祝的安排,或許她們兩個從此以後便會越走越遠,形同陌路,想想就可氣啊,葉知秋把阿彌的手指放到脣邊咬了下。
“你是不是還有事情沒有和我說。”
葉知秋已然發現阿彌眼睛有些閃閃躲躲,儘管藏得比以前好,可仍時不時透出股虛心的味道。
“沒有。”阿彌轉開臉,倔倔的樣子反倒更讓人覺得有疑點。
“是誰說過,心裏想什麼就要說什麼,這就不作數了?”葉知秋又氣又笑地咬了咬阿彌耳朵,對着耳窩笑笑的哄着那個向來有些小固執和小心思的女孩兒:“乖,告訴知秋,知秋不生氣,也不會怪你,知秋就聽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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