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萬衆矚目,他還單身哦(求訂閱!)

作者:三月麻竹
我的1991正文卷第152章,萬衆矚目,他還單身哦興致勃勃地來到教師公寓,主任仰頭望了望:“你平時在這邊作畫?”

  “對,臨時租的房子,我把它改成了畫室。”

  盧安迴應一聲,帶着主任上了二樓最右側的房間。

  主任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進畫家的工作場地,不過他的眼力價還是有的,看到滿屋子畫架、畫布、顏料、宣紙和畫筆,整個人一下子嚴肅了很多。

  心裏暗暗在計算,這得不少錢吧?

  其它的他不認識,但那一得閣的墨水和宣紙、以及國畫毛筆,那是多多少少能分辨出個好歹的。

  四處走一遍,主任發現裏面就沒有一件便宜東西,到這,他再次看向盧安的眼神開始變樣了。

  盧安的學生信息資料表他看過,而且還不止琢磨過一遍,雙親早亡,家裏就一個姐姐,在那貧困的湘南鄉下,怎麼也不會是個有錢人家吧?

  可這畫室裏的東西,哪樣簡單了?

  不管是盧安自己買的,還是別個送的,由此都可以得出一個結論:盧安在畫畫方面的天賦可能遠超自己的想象?

  試想一下,畫畫天賦不高,怎麼能在這個年紀賣出錢?怎麼能兌現?

  再試想一下,如果這些東西是別人送的,那就更不得了,畫不好,盧安潛力不大,誰會閒的蛋疼這麼大手筆投入?

  看來自己得調整下思維,把對他的重視等級往上提一提,逛完三室兩廳的畫室後,主任心裏如是在想。

  主任在想什麼,作爲老油條的盧安自然或多或少有些察覺,就算對方的細微變化再隱晦,但也逃不過他的火眼金睛不是?

  帶他參觀下畫室就加重了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籌碼,盧安來之前沒想到過,這倒是成了意外之喜。

  “老師,畫在這兒。”

  見時機差不多了,盧安適時開口,把主任帶進了一靠窗的房間。

  瞅到桌上的《春江花月夜》,主任目光立馬直了,走過去低頭細細觀看了起來。

  一時間,屋子裏有些靜,主任在看畫,盧安在看人。

  主任是個外行,對畫作的好壞沒有內行人的直觀感受,但他覺得這畫有水平。

  有水平的依據是什麼,就是活靈活現。

  而且在他的視角里,盧安提名的《春江花月夜》字跡非常好,有點書法大家的味道,自己平時得意的字跟面前的一比,頓時顯得有些拙劣,不夠看。

  這般思緒着,主任僅憑一手字,就對盧安的感官再次發生變化,年紀輕輕就有這份造詣,那過去得多麼刻苦?多麼勤奮?同時天資得有多高?

  看到畫室的一系列工具,主任忍了,看到作品,主任也忍了,可這手字直接把他的心撓起來了。

  過了好會,他擡起頭對盧安說:“好!這畫好!這字好!”

  盧安笑了笑,知道對方中意自己的毛筆字,可人家不開口要,他也不好冒然強塞,說幾句時心裏在想,等時機成熟了,給他寫幅字送過去。

  不過最好是自己功成名就的時候,再不濟也得小有名氣的時候,不然字不值錢,人家也不會那麼看重。

  感觸很深,主任在畫室足足呆了40分鐘才離開。

  回教學樓的路上,主任突然問:“盧安,你喝酒的嗎?”

  盧安說:“我們老家男女老少都能喝點,我也不例外。”

  這個習俗在湘南很常見,因爲那邊溼氣重,喜歡喫辣喝酒驅溼,經過一代代人的傳承,就演變成男女老少都愛喝點酒了。

  這不是他在胡言亂語,這年頭你要是去鄉下的席面上打一眼,那些半大孩子都在喝酒鬥氣,要不是親眼所見都會覺得荒誕。

  當然了,這個風氣在進入新世紀以後慢慢有所收斂,主要是大家接收到了各種各樣地訊息轟炸,農村人的思想有了翻天覆地變化,知道飲酒的危害,也知道了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一些常識之類的。

  主任說:“找個時機,我們喝一杯。”

  主任有請,盧安自然滿口答應。

  快到教學樓時,主任停下腳步問:“伱的畫完成了,明天空不空?”

  肉戲來了,盧安知道不能再逃避,於是很給面地說:“我是您手下的一個兵,您看着安排。”

  主任笑着拍了怕他手臂,邊走邊說:“就唱你軍訓時的那首歌,傳奇。要不要準備?”

  盧安說不用。

  是真心不用,傳奇是新歌,沒曲譜流出來,商學院也準備不了。

  走進教學樓大廳的時候,主任問:“盧安,黃土高坡應該難不倒你吧?”

  這歌雖然調子高,但還真難不倒他,盧安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問,但點點頭。

  再次回到教室時,晚自習已經快要結束了。

  龍燕走過來問他:“盧安,你作爲班長,怎麼又逃課啊?剛纔學生會來清查人數了。”

  盧安問:“這麼狗,查兩遍?”

  龍燕說:“最近遲到早退的現象有點多,所以學生會加強了清查。”

  見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盧安道:“剛和主任在一起。”

  聽到和主任在一起,這位有着超強責任心的團支書立馬改變了態度,當她自己剛剛說的話像放了個屁,轉而問他:“明晚的迎新晚會你會上嗎?”

  盧安如實告訴她:“剛答應了主任,會。”

  聞言,龍燕開懷說:“明天我幫你帶份禮物過來。”

  孟建林這時搭嘴:“什麼禮物,龍燕你要上臺獻花?”

  龍燕眼珠子轉了轉:“獻花?這詞形象,我明天確實給他送花。”

  晚自習結束後,前排的姜晚翻過身子問:“你真的要上臺?”

  盧安說:“如假包換。”

  姜晚問:“唱歌嗎?唱哪首歌?”

  盧安說:“主任指定“傳奇”。”

  姜晚開心道:“這歌好啊,好聽,肯定能贏得滿堂彩。”

  盧安說:“那就借你吉言。”

  姜晚顯得很高興,當即起身道:“那我把這消息告訴陸學姐去,她們好安排明天出場順序。”

  “322的盧安!322的盧安!樓下有人找.”

  當天晚上9點30,盧安脫鞋準備上牀睡覺時,3舍喇叭響了。

  方雲拿起粉筆,在門後面做個記號,對李亦然喊:“老李,你要加油啊,盧哥快追上來了。”

  李亦然正在自學吉他,停下手中活計說:“不急,我明天就去約10個8個美女,夠盧哥追十天半個月的了。”

  盧安沒理這些狗犢子,穿鞋下樓,沒想到是陸可兒找他。

  陸可兒把揹着的吉他遞給他:“很高興你上場,這吉他先借你用。”

  盧安說:“我們宿舍有吉他。”

  陸可兒笑容滿面地開口:“是那李亦然的吧?我聽姜晚說了,不過我覺得你會更喜歡我這把,它能更好地把你的才華展現出來。”

  盧安啞口無言。

  老實講,這話說到他心坎裏去了。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老李那把吉他雖然買了1700,但跟眼前這吉他比,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東西。

  見他接過,陸可兒眼裏閃着光,試探問:“現在還早,不急着睡吧,一起出去走走?”

  聽到這話,盧安立即把手裏的吉他還回去,玩笑說:“我喜歡乾淨利落,不喜歡拖泥帶水。”

  陸可兒氣抖冷,沒想到第三次拒絕來得如此之快,心裏暗恨自己嘴皮子沒個把門,邀請他幹什麼呢。

  內心上演了一出宮廷戲,臉上卻笑容依舊,只見她退後一步說:“憑你的實力,明天說不定能引起轟動,最好還準備一首歌,以備不時之需。”

  盧安把吉他掛肩上,“學姐說的是“安可”舞臺?”

  陸可兒對“安可”這個詞有點陌生,但稍微琢磨一下就領悟了其意思,點頭道:“每次迎新晚會結束前的最後階段,都會讓最受歡迎的人返場表演,這是商學院的老傳統,也是爲評獎爭取緩衝時間。”

  盧安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但事已至此也沒拒絕,放一隻羊也是放,趕兩隻羊也是趕,後世好歌那麼多,他拿過來唱一唱一點壓力都沒有。

  問他這樣道不道德?

  都重生了,就是截取機遇,就是要自己舒暢,還講什麼武德?只要不過分就行。

  比如,不再逮着李鍵一個人薅羊毛就行了。

  說不得以後有機會,自己成大佬了還可以提攜一下人家呢。

  各取所需嘛,對不對。

  呸,盧安發現阿Q精神真是精髓,真是好用,真他媽的太適合自己了。

  “你怎麼了?悶悶不樂的?”陸可兒回到宿舍一直沉默寡言,好友發現不對勁就湊過來問。

  陸可兒一屁股坐椅子上:“被拒絕了。”

  好友秒懂:“盧安?”

  陸可兒兩眼望着天花板。

  好友問:“你怎麼不長記性?怎麼又被拒絕了?”

  陸可兒說:“我想要邀請他去校園裏散會步,拉近下關係。”

  好友眼睛瞟瞟,眼睛瞟瞟,臨了八卦問:“可兒,你不會是看上那盧安了吧?”

  陸可兒聽得好笑:“你在想什麼?追我的人一大把,我看上他幹什麼?我只是覺得《傳奇》這首歌有可能是他原創,說不得將來可以把這首歌推向市場。”

  好友對這話倒是信了幾分,可兒一直和京城讀書的一個男生保持書信往來,想來是有意向往男女朋友方向發展的。

  10月18日。

  今兒天晴得像一張藍紙,幾片薄薄的白雲彷彿被陽光曬化了似的,盧安穿了一件長袖秋衣出門,很是舒服。

  一年四季裏,他比較喜歡春天和秋天,春天雖然蚊蟲多,但甚在生機勃勃,而秋天的話,涼風和乾爽最是妥帖的。

  買了一些飲料和汽水,盧安信守承諾趕到了訓練場,觀看周娟和張小泉她們訓練。

  姜晚跟他打招呼:“你來了。”

  盧安點了點頭,看了會兩人排練就問:“今天要排練多久?”

  姜晚說:“還半個小時左右吧,等會要把場地交給別人。”

  接着她問:“下午最後一次上臺彩排,你也要去現場的吧?”

  盧安說:“陸學姐沒要求我彩排,要我第二個上場,不過到時候我跟你去看看也好。”

  半個小時後,周娟跑過來問:“哥,跳得怎麼樣?你春心萌動沒?”

  盧安半個臉糾正:“換個稱呼。”

  周娟拖長音喊:“哥!”

  面對這牛皮糖,他有一種無力感,說:“還成,這水平雖然吸引不了我,但吸引別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周娟突然伸手拉過身邊的黃婷,“要是黃婷跳這舞蹈,能不能吸引到你?”

  入學以來,黃婷和姜晚、周娟的關係越走越近,此時雖然被拉出來做靶子有些不適應,但還是對盧安微微一笑。

  盧安跟着笑了下,“瞧你這話說的,人家可是黃婷啊,在商學院這一畝三分地,走哪裏都能聽到她的名字,用不着跳舞吸引人。”

  這話他可沒瞎說,一個蘇覓,一個黃婷,兩女的名字都快聽出繭來了。

  除了這兩人外,姜晚、徐藝洋和李夢蘇這三個名字在男生口中出現的頻率也比較高。

  下午2點,在小禮堂進行最後一次彩排。

  見盧安破天荒過來了,正在指揮的陸可兒高興地對他說:“你上去走走過場就可以了,記住是第二個上,時間控制在5分鐘左右。”

  盧安說行。

  此時高斌也在場,對方見他在臺上走了一圈就下去了,隔着好幾排位置喊:“盧安,你今晚也有表演?”

  盧安說:“有。”

  “真的假的,前幾次彩排我怎麼沒看到你?”高斌從座位中間的夾縫中走過來。

  陸可兒這時半真半假說:“當然是真的了,盧安可是我們的祕密武器。”

  高斌還是有些不信:“祕密武器?你表演什麼?”

  盧安說:“別聽學姐忽悠你,就是上臺唱首歌。”

  隨後問他:“你這扮相,是演相聲?”

  高斌道:“對,相聲,晚上記得多拍手掌捧場哈。”

  盧安說沒問題。

  兩人聊了會,盧安想起什麼問他:“你不去學生會開會,主任沒爲難你吧?”

  高斌表現得很硬氣:“沒有。就算要爲難我,我也不怕,大不了被開除回去復讀一年。”

  聽到這話,盧安不知道說啥子好了,只覺得真他孃的有骨氣。

  喫晚飯的時候,盧安在食堂碰到了葉潤,旁邊還跟着眼熟的向秀。

  盧安離開大部隊,端着飯跟兩女坐在了一桌:“怎麼總是你們兩個一起,你們宿色其她人呢?”

  葉潤白了他眼:“你爲什麼見面總是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盧安暈了,大叫冤枉:“你個姑娘家家的說話靠點譜行不行?我連你們宿舍有哪些人都沒認全,我哪來的祕密我?”

  葉潤沒回答這個問題,瞄一眼不遠處317的女生們,忽然小聲問:“那個穿紅衣服的是黃婷?”

  盧安頭也未回,嗯了一聲。

  一直沒搭話的向秀順着視線望過去,臨了開口感慨:“名副其實,確實很漂亮。”

  盧安問:“你們女生中間也傳她的名字?”

  向秀笑說:“當然,女生可比你們男生更八卦。”

  接着她問:“旁邊那個穿格子外套的是姜晚吧?也蠻好看的。”

  盧安再次嗯一聲,然後揶揄葉潤:“你好生瞧瞧,咱們班的女生多好看啊,我還用得着對你們宿舍的女生起心思?”

  說完,他就意識到說錯話了,對向秀眨眨眼:“沒針對你,我只針對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葉潤懶得理他,直接把自個碗裏的兩塊肥肉丟他碗裏,然後還附帶一記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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