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櫻庭修看了一眼自己被人家光明正大佔去的老爺椅,再看了一眼絲毫沒有因鳩佔鵲巢而泄露出半點歉意的青木澄,臉上和心裏同時的無可奈何,卻只能在嘴上泄憤:“你不知道?那就去問弦一郎!”
滿懷希望的某教練期待着某經理可以離開他的辦公室,可是……
“噢,那拜託你幫我把弦一郎叫過來吧。”青木澄說的雲淡風輕。
幾經暴走的天才少年把門“啪!”得一摔,就去網球場教訓那個唯一一個可以震住某個完全沒有階級意識的小女子的皇帝。
“弦一郎,你老婆喊你!”心裏不舒服,嘴上也開始亂講話的修教練口不擇言。
真田弦一郎明顯一愣,老婆?我的!
是澄嗎?只有她了,弦一郎如是想到,“她在哪裏?”
“哼~”很不情願地用鼻子發出了一個擬聲詞,修同學明顯在鬧彆扭,“在我的辦公室。”
於是,立海大的正選們看着一聽到媳婦招呼就義無反顧將他們丟下的真爹,只能敢怒不敢言地揮拍揮拍再揮拍。
站在櫻庭修辦公室的門前,真田弦一郎壓了壓根本沒有歪的帽檐,整了整絲毫沒有褶皺的正選服,甚至在心裏演習了一下待會兒的對白,才下定決心地把手指扣在了門上。
不給他面子的是,就在他叩門的那一瞬間,門就被拉向了裏面,一個纖細的身影就這麼直挺挺地撲向了他的懷裏。
那一刻,世界上多出來兩座石雕。
滿鼻的蜂蜜香被吸進呼吸道,真田弦一郎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震撼。嗅覺,觸覺,還有胸口傳來的滿足感,讓他的心在那一刻,宣告淪陷。
只不過,真田弦一郎自己並沒有發覺罷了。
青木澄也完全找不着魂了,她活了兩輩子從來沒有和任何異性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真田弦一郎的懷抱讓她有一種久違的溫暖和歸屬感。
靜默……
“你們在幹什麼?!”走廊盡頭傳來一聲見鬼了似的尖叫,然後來者就以堪比光速的速度消失了,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撮撮捲髮。
“是阿赤。”青木澄繼續無知覺地賴在真田弦一郎的懷裏,語氣陰測測的。
“嗯,我看到了。”真田弦一郎也不提醒,只是任由軟香溫玉在懷。
直到發覺那個嚴謹好聽的男聲就在自己的耳邊時,小澄才搞清楚狀況,於是她很不華麗地尖叫着從皇帝大人的胸前退了出來,整個人燒得像個紅燒海帶。
我找他是要幹什麼來着?青木澄不知所措之餘在心裏慌亂的回想。
“啊對了!”突然炸出聲來的小澄着實嚇到了在一旁天馬行空的弦一郎,“青少年合宿,是什麼東西?”
東西?真田弦一郎的眉心一抽,“它不是東西,它是一個選拔賽。是從關東各個學校的網球部選出一些優秀的部員參加的一個培訓機構。”
“有什麼好處嗎?”完全不明所以有什麼用處的某澄。
好處?真田弦一郎的眉心又是一抽,“他可以讓我們的網球水平提高不止一個檔次。”說到這兒,弦一郎的語氣有些惋惜和自責,“往年立海大都是全員參加的,可是今年,應該換成青學了吧。”
寄給立海大的邀請函上寫了弦一郎,蓮二和阿赤的名字,“對了,我可以去嗎?”青木澄一臉的興致勃勃。
心裏覺得有些好笑,皇帝大人起了捉弄人的心理:“當然可以。”意料之中看到一張燦爛的笑臉,“可是,只能當後勤隊員了呢。”依舊意料之中看到那張燦爛的笑臉瞬間蔫了下去。
“走了!”揉了揉還一臉苦瓜相的少女那柔軟的頭髮,真田副部長很自然地攬過他未婚妻的肩膀,在心裏下定決心:澄太瘦了,以後要讓她多喫一點。
這邊其樂融融的兩個人沒有絲毫預見那邊的立海大網球部此刻已經成了一幅什麼樣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廂,切原赤也跌跌撞撞一路摔到網球部。
仁王雅治摸着他的小辮子,一臉玩世不恭:“噗哩!赤也你怎麼了?”
“小澄和副部長他們!”說了一句話踹了兩口氣的小海帶深呼吸。
“他們幹嘛了?”柳蓮二很果斷地聞到了姦情,哦不,愛情的味道,捧着本子急急忙忙湊了過來!
“副部長,霸王硬上攻啊!”事實證明,切原赤也不僅英語沒學好,國文學的也不怎麼樣。
衆人深抽了一口氣。
赤也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熱切的崇拜,而是等到了他們副部長愛的鐵拳和怒嚎:“切原赤也!立刻揮拍1000下跑圈100圈!馬上執行!”
看着只有一口氣的海帶君那顫顫巍巍地背影,真田弦一郎在心裏無奈:
什麼叫霸王硬上弓?我連抱都不算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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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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