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誰說我女兒沒有爸爸? 作者:未知 有人敲手術室的門。 紅葉扭頭看了一眼,眉頭微皺:“誰啊,小趙不是在外面值班嗎?不知道手術期間不能讓人進來嗎?” 手術室裏的護士搖搖頭:“不知道。” 紅葉收起麻醉針,然後道:“去看看,是誰。” 手術室的門打開,外面站着一個護士。 “小趙?你幹什麼?”紅葉眉頭微皺。 這個小護士趕緊道:“主任,是這樣的。宮小姐的手機不是在我那裏保管着嗎?然後,從剛纔起,易星鋼琴培訓機構連打了四五個電話。我之前聽宮小姐說,他女兒在易星上培訓班,而易星又連打了這麼多電話,所以,我就私自接了。” 宮如夢立刻從手術檯上走了下來。 “怎麼了?” “學校說,您女兒和別家的小孩打架,好像把人打傷了,學校讓您過去一趟。”小趙道。 “什麼?”宮如夢臉色微變,她扭頭看着紅葉:“抱歉,手術做不了,我現在得去易星一趟。” 紅葉笑笑:“去吧。” 宮如夢點點頭,隨即就匆忙離開了醫院。 趕到學校的時候,不大的院子裏圍了很多人,一個打扮妖豔的少婦正潑婦罵街似的在叫嚷:“你這小孩,才幾歲,心怎麼這麼狠呢?看把我家圓圓的臉都抓破了。這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她的家長呢?怎麼還沒來?再不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想做什麼?”一個聲音突然淡淡道。 正是宮如夢。 潑婦扭頭看了一眼宮如夢:“你就是宮依依的媽媽嗎?” “是。”宮如夢淡淡道。 “看你女兒把我女兒打的,臉都被打腫了,這事,你說怎麼辦?”潑婦道。 宮如夢沒有回答,她扭頭看了一眼依依。 依依正在幾名培訓老師的保護下坐在臺階上。 她微垂着頭,扣着手指甲,表情十分委屈。 “依依,過來。”宮如夢淡淡道。 “我不過去。是她不好,是她先罵我是沒有爸爸的野種。我明明有爸爸,憑什麼說我沒有爸爸!”依依說着說着,眼淚啪啪的掉了下來。 宮如夢眸中掠過一絲寒光,她扭頭看着那個潑婦。 在宮如夢強大極具壓迫下的氣場下,潑婦原本囂張的氣焰直接被強壓了下去。 “看我幹什麼?我女兒她也沒說錯啊。別人都說,宮依依沒有爸爸。我女兒只是把事實講了出來。”潑婦硬着頭皮道。 宮如夢目光冷掃了四周一圈,淡淡道:“誰說我女兒沒有爸爸的?” 周圍鴉雀無聲。 宮如夢直接拿出電話,撥通了陶寶的電話。 “夢姐?”陶寶的聲音響起。 宮如夢語氣平淡:“你女兒在學校被人欺負了,你過來一下吧。” “什麼?!好,在哪?我現在就過去。” “東富路這邊的易星鋼琴培訓學校。” “我知道了。” 宮如夢收起手機,目光看了那個潑婦一眼:“還想說什麼?” 潑婦臉色尷尬:“總而言之,你女兒把我女兒打傷,這是鐵的事實。道歉,賠錢。” 那個小女孩也是聲色厲荏道:“讓宮依依給我跪下道歉。” 宮如夢並不想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她看着那個潑婦,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需要道歉的是你。第一,你女兒罵我女兒在先。第二,你這一身劣質的香水和粉薰得我想吐。沒錢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好嗎?老老實實做一個醜女人不好嗎?” 那潑婦臉色當場就鐵青了。 “你,你,你!”潑婦氣急,直接撥打了個電話:“老公,有人欺負我,快過來。” 有圍觀者臉色大變。 培訓學校的老師也是臉色微變。 有老師把宮如夢拉到一邊,低聲道:“依依媽媽,你不知道,她老公是道上的,專門收保護費的,人可兇了。” “真是好巧,依依她爸是專門治收保護費的。”宮如夢嫣然一笑。 老師:...... 片刻後,陶寶和一個肩膀上紋着龍頭的壯漢幾乎同時抵達。 陶寶喘着氣,明顯是狂奔過來的。 依依看到陶寶過來,立刻撲到陶寶懷裏:“爸爸。” 陶寶抱着依依,稍稍平息一下氣血,然後道:“依依,誰欺負你?告訴爸爸。” “我女兒欺負的,怎麼了?”依依還沒開口道,那個龍頭紋身的青年就冷笑道。 陶寶扭頭看了一眼,咧嘴一笑:“老兄,好像很囂張啊。” “這叫囂張?哈哈哈,老子待會就會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囂張。” 那青年說完,直接面目猙獰的朝陶寶走去。 “等一下。”陶寶站起來,把依依護在身後,淡淡道:“當着孩子的面打架不太好吧,不如我們進屋裏好好聊聊?” 陶寶指了指身後的建築。 青年咧嘴一笑,舔了舔舌頭:“正合我意。” 他走到宮如夢身邊,又是咧嘴一笑:“美女,給殯儀館打個電話,準備來收屍。” 宮如夢嫣然一笑:“ok,你的體型看起來很大,至少需要一米八五的擔架吧?” 青年被宮如夢挑釁似的微笑和言語激的有點發怒。 “是你們自己找死!” 說完,青年就率先進了屋。 宮如夢走到陶寶身邊,給陶寶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道:“下手注意點分寸,我可不想讓依依她爸爸去蹲監獄。” 陶寶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那個潑婦聞言:“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就你老公那身板,還說什麼下手留分寸,真是笑死人了。我看你還是先把120叫過來吧,叫的晚了,說不定你老公真的要送到殯儀館了!” 宮如夢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回給潑婦一個燦爛微笑。 潑婦被宮如夢風輕雲淡的態度氣得不行。 “該死!等會我老公把你老公打殘廢,你就笑不出來了!” 這時,屋子裏有動靜了。 只能裏面慘叫幾聲後,陶寶毫髮無損的走了出來。 “世道沒落了啊,這年頭連阿貓阿狗都敢去收保護費了。”陶寶搖搖頭,一臉無語。 “誒?!” 那潑婦先是愣了愣,隨即衝到了屋裏。 一個青年被揍的鼻青臉腫,正在屋裏打滾哀嚎呢。 正是她老公。 而另一邊,陶寶抱着依依,三人一起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