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你還真是騷/浪/賤啊
我心慌意亂,腳痛難忍,勉強走快一些,腳步就踉蹌得不行,分分鐘要摔倒的節奏。
“怎麼了?”Louis皺眉,語氣有些着急。
我搖頭,強忍着痛說:“沒事,快點走吧!”
閃光燈又亮起來了,Louis彎着腰扶着我的姿勢被拍了下來。
那人應該是很專業的狗仔,拍完就撤,跑得比兔子還快,Louis和我身爲藝人,肯定不能跟他動粗,否則明天肯定負面新聞滿天飛,更何況天很黑,湖邊花草樹木很多,他隨便找個地方一躲,我們根本找不到。
走了幾步,腳掌鑽心的疼,但是這一路全是鵝卵石,根本沒有平地,我痛得不行,恨不得把鞋脫了光着腳丫子走。
“你腳受傷了?”Louis細心地察覺到我的異樣,眉頭一皺,伸手就要來抱我,“我抱你走,快一點,這裏不能再待下去了。”
Louis的手剛碰到我的腰,我就躲開了,謹慎地拒絕:“有人在拍,萬一你抱我被人拍到,就真的說不清了。”我推了他一把,有些焦急,“你先走,到車裏等我,只要不同框,他們也瞎扯不出什麼猛料。”
Louis遲疑了一下,我又推了他一把,急得衝他吼:“快走啊!”
Louis這纔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說:“那你小心一點,我把車開到前面的路口等你。”
Louis走後,我把鞋脫了拎在手上,只/穿/着一雙棉襪子,踩在冰冷的鵝卵石上,那酸爽,簡直了!不過好在痛歸痛,不用小心翼翼地防備着摔倒,我的速度直線上升。
閃光燈又閃了好幾下,我沒回頭,忍着痛快步往前走。
到了路口,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一片漆黑,連半個鬼影子都沒有。我舒了一口氣,給Louis發了個信息,很快,一輛跑車出現,黑色的車身與夜色融爲一體,車燈閃了閃。我上了車,Louis立刻將車開走,總算沒被拍到我上Louis的車這一幕。
第二天的娛樂新聞上,果然出現了我和Louis的報道,說我們深夜約會,摟抱接吻云云。我看了一下配圖,就是我們坐在長椅上以及他扶住我的那幾張,他要來抱我的那張照片中,他的手放在我腰上,身體微微傾斜,頭微微底下,由於角度找得很好,看起來就像他低頭吻我似的。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的腦子“嗡”的一聲炸了。這要是讓衛礪知道了,我還不得死得透透的啊!
上午大概九點鐘左右,我接到了衛礪的電話,電話很簡短,就七個字:“我在你公司門口。”
我嚇了一大跳,跟Luna說了一聲,在舞蹈服外面套了一件大衣,拔腿就往公司大門跑。好在今天沒有什麼工作要忙,就是一些基礎的練習,要是有什麼重要的通告或者發佈會要參加,那就真的悲催了。
衛礪的車停在公司門口的路邊上,我上了車,還沒坐穩,衛礪突然踩下了油門。
我嚇了一大跳,由於慣性,整個人往前一栽,差一點撞到頭,嚇得我連忙扣好安全帶,火大地叫道:“喂!你幹嘛啊?!”
衛礪黑着臉沒吱聲,一路將車開到月亮湖邊,停在專用停車場上,這才狠狠抓過我的手臂,陰沉沉地說:“行啊你!程諾,翅膀還沒硬呢,就敢揹着我到處勾/搭了!嗯?”
我猜到了他是看到報道纔會那麼生氣的,這是一個誤會,我可以解釋。
“昨天我和Louis談論工作上的事情,因爲最近碰到了一些麻煩事,我心裏很煩,所以他約我出來走走。”我緩了一口氣,努力鎮定從容,“我們是工作上的搭檔,談論工作不是很正常嗎?就像你有時候參加酒會什麼的都會帶女伴,這很正常。”
衛礪眉頭一挑,冷着臉嗤笑:“談工作?什麼工作要大晚上的跑到湖邊談?嗯?還坐在一起拉着手談?摟着腰親着嘴談?”
“我沒有!”我急了,聲調不自覺地揚高。
“沒有?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是我眼瞎嗎?”衛礪怒氣衝衝地從儲物格中抽/出一份報紙,重重地摔在我臉上。
我拿起報紙一看,頓時怒了,媽的!哪家報社,真他媽扯淡!居然用一整個版面報道這件事情!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一把將報紙扯了個稀巴爛碎,拉住衛礪的手臂,焦急地看着他。
衛礪冷笑,眸光冷冽如刀:“這才幾天沒見,你就飢/渴成這樣了?嗯?連那種貨色都不挑?嗯?飢不擇食是吧?”
衛礪連珠炮一般吐出侮辱之極的語句,突然放下副駕駛的椅背,上手就撕我的衣服。
我在大衣裏面穿着舞蹈訓練服,舞蹈訓練服是那種很貼身的衣服,將人身體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這種衣服也就在訓練或者舞蹈表演的時候穿,平常穿出去會很尷尬。
衛礪扯開大衣之後,看見我穿着緊身衣,嘴角一挑,鄙夷地說:“穿這麼騷,真是隨時隨地做好了勾/引男人的準備啊!”他扭着我的下巴,陰森森地說,“程諾,你還真是名副其實的騷/浪/賤啊!”
我的眼淚奔騰而下。
他不信我,他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算是死刑犯,判刑之前也會給一個申/訴的機會,可是衛礪卻連聽我解釋都不肯,就判定了我的死刑。
衛礪兇悍地扯爛我的舞蹈訓練服,強勢地衝了進來,每一次衝撞和啃咬都是不遺餘力的,帶着濃重的懲罰意味。
我被他折騰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實這種情景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衛礪第二次要我,就是在這臺車上,月亮湖邊,也是這樣怒氣衝衝,一副要弄死我的樣子。
可是那個時候我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和屈辱,然而這一次,還有心痛。
一種被心愛的人鄙棄的心痛,一種錯愛的心痛。
衛礪一直在罵我,什麼“不要臉”“女表子就是女表子”“賣肉的”“連小姐都不如”“騷/貨”“賤/貨”……等等等等,所有能夠用來罵女人的惡毒話,他毫無保留地都說出來了。
衛礪將他的種子灑進我身體裏,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氣,惡狠狠地說:“程諾,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能賤到什麼程度!”
是的,我賤,我承認。
我要是不賤,怎麼會對包/養我的金主動心呢?我他媽真是癡心妄想,腦子裏進豬油了!
衛礪怎麼可能對我有什麼真心?他只不過是我的金主啊!花錢玩我的男人啊!這種人怎麼可能有真心?
真正愛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對她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事?衛礪今天之所以這麼憤怒,唯一的原因,就是他花錢玩的女人敢揹着他亂來,他當然不爽了,因爲在協議期間,我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玩物,玩物要是敢不老實,肯定要受到懲罰。
我上身的衣服被衛礪撕得稀爛,褲子一直撕到大/腿中部,緊身褲挺難扒的,因此褲腿完好無損。
我將大衣束好,冷冷地說:“懲罰完了麼?完了的話,我要回公司上班了。”
衛礪冷着臉看着我,眉頭緊皺,目光如冰。
我視而不見,伸手去開車門。
衛礪狠狠一拳砸在我這邊的車窗玻璃上,保時捷的玻璃質量很好,紋絲不動。
我笑笑,冷聲道:“衛先生請放心,協議期間,我就是再飢/渴,也絕對不會跟別的男人有染,這是身爲情/婦的基本職業道德。我是藝人,我有我的工作以及工作方式,請衛先生不要過多幹涉。”我漠然看着他,咧嘴一笑,“我籤協議的時候是二月十八號,今天是十一月二十號,還有三個月,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好聚好散。”
說完我就下車了,沒理會衛礪暴怒的吼聲。
短髮有一個好處,怎麼折騰都不會太亂,手一撥就恢復了。大衣裏面雖然慘不忍睹,但是從外面卻看不出來,我昂首挺胸地走在冷風裏,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要離開衛礪,不惜一切代價!
走到外面的大路上,打了車,回到天海,已經過了午飯時間,我回到宿舍換了衣服,吃了一桶泡麪,倒頭就睡。
下午,我直接去找了木林森,跟他說我想明白了,願意跟Louis組成官配CP,參加那一檔情感節目。
還完初見的違約金,我還剩下了七十萬,車禍賠償三十萬,這些錢一分沒動,等到週末休息,我會把這一百萬全部還給衛礪,跟他一刀兩斷。
我現在是木氏的藝人,木氏跟衛礪好像有合作,木氏現在力捧我,衛礪不會做得太過分,爲了一個情/婦而跟合作伙伴鬧僵。
對於我的態度轉變,木林森顯得很高興,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諾諾,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娛樂圈是很奇怪的地方,有的人一旦公佈戀情,會掉粉掉得很厲害,可是有的人在一起,卻是粉絲所喜聞樂見的。你跟Louis從一開始就是合作伙伴,炒緋聞對你們有利無害。”
我強扯出一個笑臉:“我相信木總,我想紅,公司能給我這個機會,我很感激,公司的安排,我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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