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女人作,欠艹
我順從地叫,淺吟低喚,深喘緩籲。衛礪就像打了雞血似的,嘴裏雖然說着累死了,身體卻連半分鬆懈都沒有。
一場酣戰。
衛礪越戰越勇,我潰不成軍,軟在衛礪懷裏,意識迷濛不清。
“諾諾,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衛礪突然問,被情/欲燒得血紅的眼裏閃過一絲清明。
“可是我已經愛上你了,怎麼辦?”我委屈地問,淚眼朦朧地看着他,衛礪的臉因爲淚光的遮蔽而顯得很模糊,看不出具體是什麼表情。
衛礪驀地笑了,俯身在我額上輕輕一吻,欣然笑道:“那就好好愛我啊!”
可是你根本不愛我啊!那我爲什麼要愛你?又該如何愛你?
我咬着嘴脣,強壓下憤懣,用力抱住他,將臉深深地埋進他肩窩。
衛礪哈哈大笑,猛然一動,邪肆地笑道:“小東西,還跟我玩欲說還羞!我就不信你頂得住!”
他得意地擡起我的臉,在我脣上啃了一口,語聲低沉而性/感:“我喜歡你愛我,諾諾,我很開心。”
彷彿怕我不信似的,衛礪再次強調了一遍:“真的,我很開心。”
我心裏一片冰寒。
趁着在牀上意亂情迷的時候套話,衛老闆真是好心機、好定力啊!這麼冷靜理智的男人,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我已經陷進他親手編織的情網中,而他就像是佈網的獵人,冷靜而得意地看着獵物一步一步被困住,困得死死的,再怎麼掙扎都是萬劫不復。
“衛礪,我想回梁園。”我窩在衛礪懷裏,枕着他的胸膛,嘆口氣,略帶傷感地說,“總覺得那兒纔是家,纔是屬於我的地方。這個別墅,我不喜歡。”
我沒有家,梁園也不是我的家。可梁園畢竟是唯一一個跟紀蘇無關的地方,至少,那裏沒有紀蘇的氣息。
衛礪皺了皺眉:“最近我會很忙,暫時要留在這裏,諾諾,過一個月再回去,好嗎?”
一般對於衛礪的決定,我是完全沒有半分反駁的餘地的,但是這一次,我真的不想接受。
我垮着臉,一臉哀怨,卻不敢看他,心虛地說:“可是我想回梁園,想桃橙窩,想我那羣可愛的狗狗。”
衛礪遲疑片刻,往我腳上瞥了一眼,下了定論:“你的腳還傷着,等你的腳傷好了再回去。”
反/抗無效,我悶悶不樂,其實心裏是很難受的,剛好衛礪拒絕了我的請求,我有正當理由心情低落,他也不會看出來。
我並不想讓他知道紀蓉來過的事情,他剛從紀蘇的長眠地回來,我不想再讓他沉浸到紀蘇的陰影中去,順帶着把自己拖進更深的深淵。
可我沒想到,第二天下午,我正在牀上躺着刷微博,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狗叫聲,我跳着腳蹦躂到窗戶邊,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就見趙嬸手裏牽着七八條狗繩,被一羣大大小小的狗狗包圍着,正仰着臉往樓上看。
“趙嬸!”我興奮地大叫,衝她用力揮手。
趙嬸笑道:“程小姐,看到這些狗狗,開心嗎?”
“嗯!開心!”我用力點頭,“等我,我馬上下來!”
我跳着腳蹦到樓下,剛一下了樓梯,七八條狗便一齊汪汪叫着衝我撲了過來,我怕被撲倒,索性坐在樓梯上,等着那些狗狗。
被狗狗們摁住狂舔了一番,我無奈地一邊拿袖子擦臉,一邊問道:“趙嬸,你們怎麼來了?”
“昨天晚上衛先生吩咐我立刻帶着狗狗來北京,狗只能空運,我不放心,就自己開車來,所以現在纔到。”
我心裏猛的一跳,滋味莫名。
昨天晚上我說想這些狗狗了,今天狗狗就出現在我面前了,衛礪對我的話居然這麼上心!
可是,他爲什麼對我這個人不上心呢?
忍不住苦笑,衛礪這樣邪魅酷帥狂霸拽的男人,我怎麼能看得透他呢?
晚上衛礪回來得挺晚,告訴我了一個好消息。
恆星投資了一部電視劇,是我非常喜歡的一部小說改編的,男主演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演員張巖,裏面的片頭曲片尾曲插曲還沒確定,如果我有興趣,可以讓我來唱。
我當然有興趣,現在只要能讓我忙碌一些,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幹,最好是要去外地出差的,要是能跟着劇組天南海北地跑,那就更好了。
我一口答應下來,答應下來之後,又立刻反悔了:“算了,我還是不唱了。”
“爲什麼?”衛礪好奇地問,“小說你喜歡,張巖又是你男神,你居然不肯唱?真的假的?”
我撇着嘴,一副血淚控訴的樣子:“反正我幹再多活,也拿不到一分錢,那我還幹什麼呀?喫你的喝你的不是更省事兒?”
衛礪眉頭一挑,好笑地瞪我一眼:“原來你這是抗/議我不給你發工資啊!”
“我唱歌拍廣告上節目,賺了幾百萬了吧?你一分錢都不給我,這樣打消我的積極性,那我還有什麼盼頭?不幹了!”
衛礪一巴掌扇在我後腦勺上,笑罵道:“你呀!我要你的錢幹什麼?你賺了多少,全部給你,我連抽成都不要!”
“那錢呢?”我翻了個白眼,嗤聲道,“說得倒是大方,你倒是把錢給我呀!”
衛礪笑着搖頭,沒好氣道:“你個財迷!”
如果沒有紀蓉的那番話,如果衛礪沒有去法國陪死去多年的紀蘇,我根本不會要這筆錢,反正衛礪會給我錢花,花多少他都不在乎。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衛礪永遠都不可能愛我,更不可能娶我,我必須爲自己打算。現在衛礪要我,我衣食無憂,一旦衛礪厭倦了我,我要怎麼辦?靠什麼生活?沒有衛礪的保護與扶持,藝人這碗飯,我根本喫不下去。
再說開飯店也要花錢,還不知道季成那邊是個什麼情況,從去年十月份到現在,我和季成還沒聯繫過。
“明天上午你來公司,我讓財務那邊把你的錢結算清楚。”衛礪拍了拍我的腦袋,無奈道,“諾諾,你是金牛座的吧?怎麼這麼財迷?”
我咧嘴一笑,沒吭聲。
第二天跟衛礪去了公司,他先拿了一份合同給我,讓我簽下,正式成爲法律意義上的恆星員工。
我皺眉,不滿地抗/議:“還要籤/約?就咱倆這關係,你居然要我籤合同?”
衛礪笑笑,溫和地說:“你籤/約了,就是恆星的員工,我這邊纔好發工資給你,要不然幾百萬上千萬的資金流動,不能名正言順的話,對公司不好。”
這話……應該有道理……吧?
我將信將疑地看着衛礪,挑眉質疑:“真的?”
衛礪臉一板,低斥一句:“什麼話!我還能騙你不成?”
我想了想,這些事情我不懂,再說了,我都已經跟了衛礪快三年了,也答應了不主動離開他,他沒必要在合同上做文章,於是就爽爽快快地簽了。
衛礪打了個電話給財務,那邊很快就把一千萬打到我賬戶上,其實具體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是按照衛礪的性子,必然是隻多不少的。
我接下了電視劇片頭曲和片尾曲的演唱工作,插曲跟男主演合唱,不知道這是不是衛礪給我發的福利。
下午見到了男主演張巖,他是個很幽默風趣的人,一看到我,就笑着說:“你不來演電視真是可惜了。”
“嗯?爲什麼?”我很好奇,我從來沒有演過電視,張巖卻這樣說,真的很令人詫異。
張巖大笑:“女三號不是摔斷了一條腿嗎?你來演的話,絕對逼真。”
……
不過這真的是個好主意啊!如果我真的去演電視,必定要跟着劇組滿世界跑,那我就不用待在這裏面對衛礪了,起碼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可以用來調整心情。
我立即跟衛礪申請要去演電視,衛礪臉一板,沒好氣地斥責:“角色早就定了,二十八號就要開機了,你去了,原來的演員怎麼辦?”
我聳聳肩,一臉無辜:“安排她去演別的電視啊!不然給她安排別的角色,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去!”
衛礪的臉色陰沉沉的,目光從我臉上轉移到電腦屏幕上,閉緊了嘴巴不說話。
我單腳跳到衛礪身邊,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搖晃,撒着嬌懇求:“我想去嘛!我還沒演過電視呢!拜託了,就這一次,我就想過一把癮,好不好嘛?”
衛礪的臉色更黑了,眯着眼睛冷冷地瞪着我,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喉嚨眼裏往外擠:“程諾,我看你是又作了吧?”
“女人嘛!作一點纔可愛啦!”我胡攪蠻纏,打定了主意必須要纏到手。
衛礪忽然站起身,,一把將辦公桌上的一大堆文件全部推到邊上,一條胳膊伸到我背後,一手穿過我腿彎,用力一抄,我就到了他懷裏。
衛礪把我放在辦公桌上,上半身摁倒在桌面上,上手扒我的衣服:“女人作,多半是思/春了,艹一頓就好了!”
……
衛老闆不愧是商業圈子裏的翹楚,幹什麼都要狠狠賺一筆!我真是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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