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飛揚跋扈的女人
高雪梅有些失望,“哦,雖然你是他的妻子,但你也不例外地怕她。”西門曉娟臉色大變,卻沒反駁。
高雪梅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我在這裏住了有些日子了,怎麼沒聽過馬鳳魁提起過你呢?”西門曉娟聽她這樣說,不禁怒氣衝衝地一揮手,又打了高雪梅一巴掌,然後掐着高雪梅的脖子,威脅道:“再敢取笑我,當心我撕碎你的嘴!”高雪梅措不及防,捂着臉被西門曉娟掐得一時有些上不來氣。
李無言連忙跑了過來,向外面拉着西門曉娟。西門曉娟罵道:“李無言,你心疼了不是,男人都是一路貨色。”李無言見西門曉娟掙扎的歷害,一彎腰將西門曉娟抱起往屋外跑去。“哎呀,好疼!”西門曉娟吼着。
高雪梅捂着臉有些憤然地看着這場狂風暴雨的始作俑者被李無言帶了出去。
“你再敢放肆,我就讓李無言把你先奸後殺,然後剝皮抽筋……”
西門曉娟的話讓高雪梅有些膽戰心驚,高雪梅想離開這裏,她一刻也不想多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西門曉娟這個煞星看來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她走出了屋門叫住了李無言,李無言看着她放下了西門曉娟。西門曉娟威脅地指了一下李無言,讓李無言別管閒事。回過頭看着高雪梅,西門曉娟雙手一叉腰:“你這個賤貨,皮子緊了,是不?”
高雪梅壓下氣,試着再次說服西門曉娟:“我發誓,我跟馬鳳魁什麼事都沒有。以前沒有,以後保證也不會有。”
西門曉娟一撇嘴:“鬼才信你。”
高雪梅無奈的一跺腳:“我壓根沒有必要跟你瞎掰,西門曉娟,倘若我跟馬鳳魁真有一腿,憑馬鳳魁的條件,我最起碼也應該住在寬敞明亮的大房子裏吧?”
西門曉娟一撇嘴:“那可說不準,馬鳳魁可能跟你逢場作戲。”
這個西門曉娟,怎麼就和她說話這麼費勁呢,高雪梅有些煩躁的頂撞道:“就象馬鳳魁從來不想寵你一樣是不是,西門曉娟。”
西門曉娟大驚失色,高雪梅是怎麼知道的,她氣惱的舉起手又要打高雪梅,高雪梅連忙躲避改口道:“但是馬鳳魁可能真的愛你,好像好多男人都喜歡這樣,喜歡朦朦朧朧的感覺,越是喜歡,便越是找好多理由來掩蓋他的真實的感覺。就象你們?”高雪梅爲自己的諂媚感到有些尷尬。可這些話卻偏偏說到了西門曉娟的痛處。
西門曉娟原本是四平郊區農民的女兒,因爲容顏秀麗。所以一直在馬鳳魁的企業做賓館迎賓工作。同樣因爲工作的關係,她認識了馬鳳魁,然而要想接近馬鳳魁做掌印夫人卻不那麼容易。尤其馬鳳魁當時一心撲在建築開發上,不經常來賓館。所以當她知道馬鳳魁在郊區開發一套別墅時,她迅速想到了一個接近馬鳳魁的好方法。她找到馬鳳魁說自己熟悉郊區的情況,要求馬鳳魁讓她去那裏工作。馬鳳魁想了想,決定讓她做祕書。
而且沒多久,她就找到了接近馬鳳魁的機會。馬鳳魁喜歡看報紙,每天都閱讀好幾份報紙,這個機會被有心的西門曉娟發現了可不能浪費。所以她借送報紙的機會頻頻出現在馬鳳魁的眼前。
對於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有美女上趕着投懷送抱,相信沒有人會拒絕的。馬鳳魁很正常,而且在建築工地別說美女,就是連年輕的女性都是很少的,所以馬鳳魁慢慢的注意起了西門曉娟。
乾柴遇烈火,西門曉娟成爲了馬鳳魁的女人。剛開始馬鳳魁爲西門曉娟的潑辣熱情所吸引,可是很快的他就發現西門曉娟是個很跋扈的人。尤其西門曉娟成爲他的女人後,她對待員工的那種頤指氣使的女王資態使他極爲反感,在她不經批准擅自提取一筆鉅款後,馬鳳魁讓她離開了建築工地,並且爲她買了一套別墅,讓她深居簡出,並對她美其名曰金屋藏嬌,實際就是軟禁。
西門曉娟心知肚明,但她一個人耐不住孤獨,更耐不住寂寞,很快的就和麻將桌上一個賭友勾搭上了。但紙是包不住火的,一來二去的,終於有一天被馬鳳魁捉姦在牀。
恬不知恥的西門曉娟最先發現了馬鳳魁,她驚慌失措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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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地將那個男人推開,然後跑到馬鳳魁的身邊,跪在他的腳下梨花帶雨地哭訴道:“是他強迫我的……”
那個男人氣得怒目圓睜:“我強迫你怎麼會在你自家的牀上?”
怒火衝上了馬鳳魁的眼睛:“你們都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那個男人見狀慌忙拿着衣服向外跑去。
憤怒的馬鳳魁揚長而去,丟下西門曉娟讓她自生自滅。可是當慣了夫人的西門曉娟怎麼能適應得了孤獨的生活,她見馬鳳魁沒對她做什麼,心中便以爲馬鳳魁對她還有所留戀,便想也許過一段時間再找機會和馬鳳魁重修舊好。前一段時間聽人說起馬鳳魁的弟弟去世了,西門曉娟便以爲機會來了,於是偷偷地又來到墓地準備找機會安慰安慰馬鳳魁,誰料想墓地竟然還藏了個女人,而且還是個閉月羞花的大美人。所以不管高雪梅說什麼西門曉娟都有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馬鳳魁的犯人,西門曉娟都要防止這個女人愛上馬鳳魁。想到此西門曉娟對高雪梅說:“現在你跟我走,我給你看些資料,相信你會有所收穫。”
李無言着急的攔着西門曉娟,不讓她們離開。
西門曉娟眼一瞪:“李無言,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你給我讓開。”李無言低下了頭,腳不由自主地往旁邊挪了一步。
西門曉娟一扯高雪梅的手,高雪梅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又心懷希冀,便一瘸一拐的跟着她。
李無言看着她們遠去的身影,長長嘆了口氣。他的死穴在西門曉娟手裏捏着,他對西門曉娟真是沒法可想。
西門曉娟將高雪梅帶到墓地林帶一處幽靜的角落。高雪梅懷疑的看着西門曉娟,西門曉娟將自已紅杏出塥的事告訴了高雪梅。
高雪梅怔怔地望着西門曉娟,不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
“他把我一個人丟在別墅。”西門曉娟氣哼哼的說,“我知道馬鳳魁仍然愛我……”
高雪梅一面撫着讓風吹起的頭髮,一面聽着西門曉娟講着,但她的心中有種不敢苟同的想法。可是高雪梅不想說,這個西門曉娟情緒如此的不穩定,她怕說多了激怒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可當我來找他,竟然發現了你,他把你藏在這裏,你個賤貨。”西門曉娟情緒又上來了。
真是怕啥來啥,西門曉娟又怪上她了。
高雪梅連忙解釋道:“我跟你說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是他劫持了我。”
“少跟我扯犢子,拿我當傻子呢,老孃眼裏可不揉沙子,倘若你勾搭他,我會活剝了你!”西門曉娟指着高雪梅警告着她。
雖然斷定自己沒有那種什麼佔有馬鳳魁先生的念頭。高雪梅看着歇斯底里的西門曉娟,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她看着在身邊狂笑的西門曉娟,心情突然很壓抑。
馬鳳魁忙完了工作回到了島上,早上喫的地三鮮讓他念念不忘。馬鳳魁來到菜地,準備摘些青菜讓高雪梅再做點別的,然而剛一到菜地,馬鳳魁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菜園裏的菜被人踩的狼藉不堪,怒火衝上了馬鳳魁的眼,這個該死的賤貨,她爲什麼要這麼不知好歹?馬鳳魁抓着菜葉怒氣衝衝的回到人字形窩棚。
高雪梅艱難的走回到了人字形窩棚,西門曉娟又躲起來了,她不敢見馬鳳魁,高雪梅勸她面對馬鳳魁好好的解決問題,卻招來了西門曉娟的警告。
“我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教我,我再警告你一次,倘若你想讓我救你脫離苦海,就別告訴馬鳳魁我曾經來過。”
高雪梅不解的說:“你爲啥要躲着馬鳳魁呢。”
西門曉娟不耐煩的說:“別的不要你管,總之你要相信我,就連李無言都很聽我的話,就像服從馬鳳魁的話一樣,所以我是唯一的一個能帶你離開這個墓地的人。如果你不肯聽我的,我也愛莫能助,你好自爲之吧。”
高雪梅無奈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說實在的,如果沒有別人的幫助,她要想立刻這裏還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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