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26
她小脸忧愁地皱成了包子,眼前的男人好像是姐夫的好朋友
现在他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自己在他的面前掉了马甲不就意味着姐姐的马甲也要掉嗎!!!
小姑娘好担心:“那個你能不能别告诉姐夫我和姐姐的真实身份?”
严博川看女孩想观察他的表情可又不敢直接和他对视双眼闪烁不停游走的小模样,觉得有趣极了,忍不住勾起個坏笑和小姑娘打趣:“我要是拒绝呢?”
“别啊!”奚念着急地伸手拉住严博川垂在身侧的大手撒娇似得晃,“姐姐她好不容易找到個喜歡的!别這样啊!姐姐也不是故意骗姐夫的。”
“就是姐姐谈過几次不太顺利的恋爱,让她对這件事情有点害怕。所以才会用假身份面对姐夫。我觉得姐夫是個好人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挺舒服的!他们能走到一起太不容易了!”
姑娘有求于人的时候声音格外的软糯。像是白白嫩嫩的糯米团子,外面裹了圈雪花糖粉裡面的芯還是蜜糖豆沙馅样的甜。
严博川听着觉得耳朵都被這甜甜糯糯的嗓音给堵住,恨不得把声音堵在耳朵裡无限循环。手上更是传来女孩略有些偏烫的体温,小手软趴趴,男人只能不停地克制住反手握住的欲望。
這是小姑娘第一次主动和他身体接触以前就算求他,也只会拉拉他的衣角。
严博川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莫名的高兴。可脸上還要维持霸总的人设斜眼瞧比他低了一個多脑袋的女孩:“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骗我兄弟?”
“啊”小姑娘另只手挠挠自己的耳朵,她也觉得自己姐姐這样的行为不太好,但她也不知道怎么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引只能可怜兮兮的乞求男人,“我們帮帮他们嘛”
严博川抓住了什么关键字眼,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反手把女孩柔弱无骨的抓在手心裡,笑着在弯腰在她耳边轻轻說道:“你刚才說什么?”
奚念迷茫的咬唇,虽然男人的表情挺和颜悦色的,但說出来的话怎么听都像在责问。她心裡有点小害怕地想,男人一定是不会帮她了!毕竟他们才见了几面啊!姐夫和他可是好朋友呢!熟悉的陌生人和好朋友当然是帮好朋友啊!
可奚念不想放弃,为了姐姐做最后挣扎:“我們帮帮他们嘛”
严博川听到想听的词,唇角向上大幅度挑起,眼眸弯弯,像是條月亮船,载着满满的愉悦:“就說最前面两個字。”
“哎?”奚念一头雾水,但還是照做,“我們?”
男人舒畅低沉地嗯了一声,握着小姑娘的手往回走。
呃?等等奚念对现在的情况一头雾水,刚才說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怎么忽然就往回走呀?
她赶紧拽回男人问清楚:“這個你是同意了嗎?”
男人眯着眼睛笑看女孩:“你都說我們了,我当然是帮你啊。”
奚念:?
也不知道是我們两個字的魔力太大,還是姐夫挺可怜。在朋友心裡的地位竟然比不過两個汉字
那边的季少昀還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两個汉字出卖。正在兴致勃勃的和奚雯吹牛,严博川牵着小姑娘重新坐回椅子上。
刚坐定,男人就开口說道:“今天我請客吧。”
自封东道主季少昀不满意地嚷嚷:“是我把你叫過来的,哪裡能让你請客呢?”
严博川丝毫不在意地用两根手指夹出他口袋裡厚厚的那叠红钞票,豪气的随手往油腻的桌上扔,然后呵呵一笑:“我来請吧,我不差钱。”
說话间還有股不知道从哪裡来的渣子味。看样子是打算愉快的把土豪本豪人设维持到底。至于什么优雅贵公子那已经是過去式至少在這段時間裡,暂时成了過去式
“”满桌子的人都看着桌上那沓钞票五味杂陈。
奚雯震惊地悄悄拉過奚念:“這男人你认识?什么来头這壕?”就是有点儿土,可惜了這么帅的张高级脸。
奚念擦擦脑门上的汗,眼珠子咕噜了半天,不擅长撒谎的她半真半假的挤出了句:“自自由职业都是血汗钱。”
“哦哦!”奚雯沒有怀疑有假,从严博川的穿衣品位和刚才那自带土味的行为,的确不像是真的有钱人
有了桌上那沓红彤彤的钞票坐镇,大家点菜也顺当很多,至少钱的問題是不用担心。除了各种烧烤外,還点了两個干锅。
干锅是另個摊头带做的,如果想吃要自己過去拿。這种苦力活当然是两位男士做。
季少昀和严博川付完钱后,从座位上站起来,走過個转角,去另個档口拿干锅。
走到两個奚家姑娘看不到的地方,季少昀和严博川才敢稍稍松懈下紧绷的神经。
“可以呀,我以为我算放得开了,沒想到你也不错啊。”季少昀赞赏的拍着严博川的肩膀。
“呵,過奖。”严博川掀着眼皮拍掉季少昀的手,“奔池小电驴廉租房和无业游民?我哪裡比得過你。”
季少昀捂着脑门苦着张俊脸,嗷呜一声:“你以为我想啊!這不沒有办法嗎!”
他其实也不是真的诚心想骗奚雯,這的确是无奈之举。
前段日子,严博川带奚念来检查的时候,在办公室裡,季少昀拿出来的那份文件,其实是他花大价钱請了私家侦探专门调查来的奚家母女生平。季少昀第一次关注到奚雯,是三年前,他刚刚修完哈佛的心理学博士学位和临床脑科学博士后学位,回国在家裡医院上班。
他虽然可以直接做管理层,可季大少对那些不太感兴趣,反而对做個医生兴致勃勃。就在急诊科实习。
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因为割腕自杀被送进来的奚雯。送进来的时候,人已经奄奄一息重度休克中。季少昀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鬼门关裡拉回来。
姑娘一個人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好几天,死活不肯說出家人的联系方式。就给了张银行缴费。
银行卡裡面存了好多钱。更加奇怪的是,银行卡不是她的,是個远在大东北男人的。医生联系上那個男人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办了张卡。最后医生们都猜测,银行卡恐怕是通過非正规的渠道办理的。
這個现象太不正常。在重症监护室裡的奚雯沒有其他自杀病人的歇斯底裡,就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神裡都是可怕的冷静。既沒有绝望,也沒有希望。只是一片灰茫茫。
那张银行卡也像是她提前安排好的一样。她知道自己会割腕,知道自己会被送进医院也知道急救要用钱。
独自默默的在医院裡住了一個多星期,也沒有任何家人過来探望她。
這些都是后来的医生护士们告诉季少昀的,因为当时季大少的兴趣爱好太广泛,并沒有把這個女孩放在心上。
等到他听医生护士们谈论起這個奇怪的女孩,并且对他产生兴趣的时候,奚雯已经出院了。走得时候還帮医院叠好了被子。
這样反常的举动让刚刚修完心理学学位的季少昀很是好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派人去调查了奚雯。
结果這一查,就不小心陷了进去。
“問題在這裡。”院长办公室裡的季少昀指了指卷宗上的重点对严博川說道,“原生家庭既是命运。每個人的性格形成,0到6岁时候的家庭环境至关重要。但是你能看到,奚雯和奚念的家庭环境,并不适合一個孩子人格和心理的健康发展。”
奚雯3到6岁的时候,奚燕澜已经发现她丈夫出轨。奚念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吵架声中,以及奚燕澜对自己丈夫的抱怨中长大的。
有时候父母在孩子早期对他们的影响,可能会决定孩子一生的命运。
奚燕澜一直对她的三個女儿不停的灌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观念。這個观念就像個侵略性极强的种子,在姐妹的脑中扎根。
心理学上有個“自我实现”观念,一個人对人生有什么样的潜意识,他就会把自己的人生活成什么样。
奚雯就是這個观念最典型的案例。她一共谈了三次的恋爱,每一次男方都会出轨。
季少昀最初的时候也以为奚雯是遇到了渣男,但在仔细调查,发现她前任三個男朋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渣。他们每個人现在都已经结婚生子,而且从工作和家庭的表现上看,都是挺有责任心的男人。
可偏偏和奚雯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出轨了。這就是奚雯从小被种在心裡的那颗种子对她的残害。是她自己潜意识裡的行为,把她身边的男人逼成渣男的,而她自己并不知道這件事。
“我的私家侦探询问的所有人,都觉得奚雯很坚强。”季少昀推了推金丝边眼睛說道,“但是這些人都不知道。奚雯的心和人格其实早就碎了一地。她只不過找了個看起来很坚硬的铁桶,把它们都兜了起来。所以才让她看起来很坚强。”
或许是老天故意的安排。刚刚修完学位回来的季少昀对于世界的一切都是敏感的,所以他才能如此轻易的透過那個黑漆漆的铁桶,读懂深渊中正在捡拾着碎片的奚雯。季少昀那时候只是想用他学到的知识帮這可怜的姑娘一把,却沒想帮着帮着把自己搭了进去。
坐在季少昀对面的严博川,沉着脸听。在西点的时候也有心理学這门课,严博川以全优毕业,所以听得懂季少昀夹杂的很多专业术语。
“那奚念呢?”严博川锁着眉峰问。
“我的姑娘問題是這样的。你的恐怕比我的好不了多少。”季少昀叹了口气,把严博川面前的卷宗又翻了几页,上面都是奚念的资料,“奚念出生的时候,奚燕澜正在和她丈夫打离婚官司。结果在开庭的半途忽然临产,被送到医院急救,整個過程甚至到后期的住院,除了大女儿奚雯之外,也沒有一個人来看望過她。”
“奚燕澜小时候究竟有沒有向奚念表示過自己的怨气,我沒有调查到。你姑娘前十八年的人生太安静了,安静的就像個透明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姑娘的這裡恐怕也不太好。”季少昀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
這点严博川也早有感觉,奚念很多的行为举止都不太像是她這個年龄段小姑娘应该有的。
“所以我让你别把怀孕的消息這么快告诉她。你姑娘明显還沒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季少昀叹了口气說道。
严博川沉默:“如果我告诉她,她会怎么样”
“我沒有办法百分百确定,但我感觉很大程度上她会选選擇不要這個孩子。而且我猜测她会選擇逃避,想方设法的离开你。就像他父亲小时候离开她母亲一样。”
严博川:“有什么办法能够既留住她,又留住孩子?”
“這個問題嘛”季少昀一改之前的严肃冷静,推推眼镜伸出三個手指裂嘴笑,“办法有三個。”
“百次追爱小逃妻;霸道总裁小黑屋囚禁py你不听我不听反正就是不听解释虐恋情深,你是选呢還是呢還是呢br?”
严博川冷漠脸:“我选。”
作者有话要說:那么問題来了,abd找不同,那個和其他三個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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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說我有沒事喜歡改個错别字的坏习惯,所以总是会现实有更新,不好意思啦!
以后更新都是在晚上九点或者白天九点!!其他时候都不是更新!!不用理会嗷嗷嗷!!
我也努力少动动旧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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