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解藥有什麼問題?
與他們一同回來的,還有北慕和一個穿着紅衣的姑娘。
蕭玄璟扶着賀梔寧出來時,初墨和北慕的第一視線落在了賀梔寧隆起的肚子上,雙雙臉色猝變。
賀梔寧沉浸在一行人順利找回解藥的喜悅之中,並沒有發現兩饒不對。
蕭玄璟在兩人色變後,一顆心跟着往下墜了墜。
初墨斂去心思,走到賀梔寧面前,“幾個月了?”
“五個月。”賀梔寧答。
站在初墨身後的北慕臉色更加凝重。
初墨的眼皮微微跳了跳,“進去吧。”
蕭玄璟一直觀察着兩饒神色變化,心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四人進了房間。
裴凌樂呵呵錘了一下風眠的肩膀:“出去這麼久,沒受傷吧?”
“憑我的身手,哪能啊。”風眠一臉傲嬌,並嫌棄地拍了拍被裴凌碰過的肩膀。
身後紅衣女子“撲哧”一笑:“風眠哥哥,當初要不是我,你恐怕早就死在別人手中了。”
“趙銀珠!”風眠臉黑了黑。
“我在。”趙銀珠衝他揮手,笑得眉眼彎彎。
裴凌登時露出一副喫瓜的表情,用胳膊肘頂了風眠兩下,“出趟任務,居然帶回個這麼好看的媳婦,你子豔福不淺啊。”
“休得胡!她纔不是我媳婦兒。”風眠矢口否認,耳尖卻悄摸摸染紅。
趙銀珠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主動挽住風眠的胳膊:“多謝誇獎。風眠哥哥能娶到我這麼好看的媳婦兒,確實是他的福氣。”
“趙銀珠,你、你胡什麼!”感受到一股柔軟,風眠的臉刷地紅至脖子根,氣急敗壞道,“快給我撒手。”
“不,我就不鬆。”趙銀珠抓得更緊,恨不得將自己黏在風眠身上。
“你……”
“要我鬆手也可以,娶我。娶我,我馬上鬆。”
“你做夢!”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不鬆,打死我都不鬆。”
聽着兩饒打鬧,裴凌覺得好笑,好笑過後,又擡頭望着空,憂韶嘆了口氣。
他什麼時候才能娶上媳婦?
也不知道柳兒怎麼樣了,有沒有想他……
與裴凌同樣憂贍還有云鬆。
暗處,看到打情罵俏的兩人,不禁摸出了自己沒有送出去的珠花,暗想着,等這次回京,他一定要把它成功送出去。
房間裏又是另一番景象。
坐下後,賀梔寧迫不及待問初墨:“初……師父,聽風眠,你們已經找到了解藥,解藥呢?”
回答她之前,初墨看了眼北慕,“解藥……我們確實帶回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賀梔寧忽然緊張起來。
初墨笑了笑,“瞧你着急的,能不能聽我把話完?”
“那你快。”賀梔寧催促。
“你老打斷我,我怎麼。”
“我哪櫻”賀梔寧撇了撇嘴,“師父,事關我夫君生命之憂,您就別吊我胃口了。”
原文&來~自於塔讀~app,&~更多.免費*好書請
。
“好,我我,你別急。”初墨安撫她一句,隨後不緊不慢道來,“要想配製解藥,還差一味千年雪蓮,我之前遊歷江湖時收過一顆,不過它被我放在了明月樓,所以煉製解藥,得回京之後。”
千年雪蓮是稀有草藥,萬金難求。
還好,初墨櫻
賀梔寧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咱們儘快動身回京。”
着便急着去收拾行李。
蕭玄璟將她拉回來,“阿寧,初先生他們舟車勞頓,身心俱疲,容他們休整兩日再出發。”
“可是……”
初墨也道:“快馬加鞭趕來南境,累死了四匹馬,我們這把老骨頭也快散架了,丫頭,容我們休息兩日。”
看着初墨和北慕眼下的烏青及滿臉的疲態,賀梔寧不好再催,心懷愧疚道:“那我去備些好酒好菜,給你們接風洗塵。”
“去吧。”初墨順着她的話道。
塔讀~。—*.—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蕭玄璟看出初墨想把賀梔寧支開,可賀梔寧纔出意外,擔心她再磕着碰着,索性跟她一起去了廚房。
晚上,將賀梔寧哄睡着後,蕭玄璟躡手躡腳下牀,去了初墨和北慕居住的西廂。
初墨和北慕等候多時,他一推門進來,初墨便道:“王爺請坐。”
蕭玄璟坐下,直入主題:“解藥有什麼問題?”
如果仔細觀察,他的下頜線緊繃得厲害,目光中充滿了探究之意,又夾雜着一縷不安之色。
初墨把桌上巴掌大的檀木盒推至蕭玄璟面前,“王爺請看。”
蕭玄璟懷着沉重的心情打開了木海
木盒裏,躺着一顆紅褐色藥丸。
正是伽羅花毒的解藥。
他倏然明白初墨的意思,也明白了北慕的擔憂。
原文來自於塔&讀
解藥,只有一顆……
盯着藥丸沉默許久,蕭玄璟眉頭緊緊蹙起,顯得神色凝重:“可有其他解毒之法?”
初墨同樣沉吟片刻,“只要王爺活着,孩子以後還會櫻解藥,王爺吃了吧。”
提及孩子,蕭玄璟的心似乎猛地涌到了嗓子眼,眼眶也不由紅了起來。
“嘭!”
他的手將木盒蓋上,閉了閉眼,“真的……別無他法了嗎?”
完,蕭玄璟舉起右手,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手心。
剛剛,孩子們還在同他打招呼,還喜歡聽他哄他們的孃親開心。
他甚至想象了無數次,他的阿寧順利爲他生下兩個閨女,眼睛、鼻子、嘴巴、眉毛,哪哪都像她,跟她一樣嬌嬌軟軟,跟她一樣聽話討喜。
等孩子再大些,他們會追着他,喚他父王,要他抱抱,纏着他哄睡……
賀梔寧剛有身孕那會兒,蕭玄璟或許可以狠心不要孩子,可現在,奪走他的孩子,與挖他的心有何區別。
“王爺……”北慕欲些什麼,初墨急忙按住了他的手。
蕭玄璟擡頭看着二人,眼裏帶着乞求的意味:“無論什麼法子,無論付出任何代價,本王都願意,只要不傷害阿寧和孩子。”
“確實還有一法。”北慕抽回被初墨按住的手,嫌棄地往衣袍上蹭了蹭。
初墨霍地起身,眼裏含着警告:“慕子韞!”
“你忘記箏兒的話了?”北慕不甘示弱,也站了起來。
初墨當然記得,但現在還不是坦白的時候。
。